涂灼不乐意,小脸咳得通红也要用力地把他的手拽回胸前,“要……咳咳,要爸爸,咳咳咳,揉奶子。”
胡司乐没办法,全都依他,“好,爸爸给你揉。”
“要重重地揉……”
“好,爸爸重重地揉。”胡司乐咬着他的耳朵,突然加大力气,胡乱狂揉一通安慰他,才用手捏着乳肉,指腹一下轻一下重地逗弄扣弄着乳尖,把涂灼舒服坏了,就像有人在他脆弱的的神经上弹钢琴一样,控制不住地呻吟。
涂灼此刻犹如深处云端,爽得吐着舌头,叫也叫不出,直喘粗气。见他舒服了,胡司乐的手指灵活地在乳肉上摩擦,扯着他的乳尖画圈。
配合着下体的律动,如果涂灼发出让他愉悦的媚叫,他就捏一捏掐一掐涨红的两粒小豆;如果涂灼只是慵懒地哼哼,他就跟小嘴里的敏感点过不去,拼命地耸腰碾压着它,直到涂灼的表现令他满意为止。
“乖乖,乖乖,把耳朵尾巴露出来。”
涂灼为了自己舒服,对他言听从计,胡司乐追着敏感点捣弄,涂灼感觉自己要被那粗大的玩意儿弄穿了,又被他摸着耳朵根和性器,在这前后夹击中呜呜咽咽地射了出来。
感受到身后的人慢慢退出,涂灼瞬间夹紧穴肉,只听身后的人闷哼一声,他撒娇道:“还要~”
胡司乐起身开了台灯,暖黄色的灯光顿时覆盖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涂灼歪着脸看他,睫毛上还沾着过于舒爽而产生的生理性泪水,这会儿又跪趴在床上扭着屁股求欢。
胡司乐轻扇他的屁股,掀起阵阵肉浪,“听话,一开始说好的只有一次。”
“可是你还硬着呢,一次还没完。”说话间,小手偷偷摸了过来,握住了胡司乐的性器。
涂灼的手暖暖的,大概是这一百年在人类社会吃尽了苦头,小手又软有糙,指腹处还有不薄不厚的茧子,上下撸动着,胡司乐情不自禁地往他手心顶了顶。
涂灼见状,发出嗤嗤的笑声,卖力地晃动着屁股,手上也没闲着,“先生,这样不会伤着崽崽的。”
本来还套在身上的睡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掉了,盖在身上的被子被他晃落,胡司乐来到他身后,没错,这个时候要是还能忍还算是位好先生吗?
涂灼垂着小脑袋见穿戴整洁的胡司乐来到他身后,羞耻感莫名涌上来,呀,自己都光溜溜的了他怎么还穿得好好的呢。
他掰开臀瓣,小嘴不再紧闭,已经被他捅出了一个小圆洞,能清晰地看见里面正紧张地收缩着的软肉。
“乖乖,产道扩得不错。”胡司乐大言不惭地说着,搓揉他被撞红的屁股肉,直接挺腰闯了进去。
“谢……啊,谢谢先……啊先生。”涂灼双颊绯红,小脑袋高高昂起,洗白的脖子直伸向天花板,还不忘乖巧地道谢。
等不及适应新姿势,他又急切地提要求:“先……先生,请激烈地干我……哇啊!”
室内荡漾着激烈地肉体碰撞声和淫靡的水声。
哦,还有某只兔子不知羞耻的叫声。
胡司乐一边应小兔子的要求激烈地干着他的屁股,一边欣赏着他的身姿。
他用手肘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被晃得撑不住也跪不稳,得靠着胡司乐扶着他的屁股帮他保持平衡。因为快感高昂着头,来不及咽下的口水不短低落,长长的兔耳朵往后垂着,漂亮的蝴蝶骨仿佛下一秒就能飞走,细腰下压,从这个角度能清楚地看到尾椎骨的兔尾巴下处有一小块露出了粉色的皮肤,被撞得通红的嫩屁股上翘后凑,好让自己的先生“激烈地干”他。
胡司乐坏心眼地扣了下那块没毛的皮肤,眼看涂灼全身激灵一下,还要坏心眼地问他:“还有没有力气把耳朵变长一点?”
涂灼涨红了脸,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变长了耳朵后便护着肚子重重倒在了床上。
变长之后的兔耳朵遮住了蝴蝶骨,快延伸至腰际。胡司乐倾身向前轻轻抚摸,涂灼便又舒服得哼哼唧唧起来。
胡司乐站起身,一手撰着一只耳朵,涂灼不得不重新爬起来直起身,尽可能地往后靠。
身后的人用力在他身上鞭挞,涂灼觉得自己颠簸得像一只竭力奔跑的快活小马驹一样,他的先生就是他能够无忧无虑地放肆奔跑的大草原。
在胡司乐甩着他的耳朵喊出一声“驾——”的时候,他这种想法更加强烈了。
他的脸“轰”的一声涨红了,太羞耻了!他刚刚还那么感动,原来这只狐狸只想着捉弄他。涂灼过于愤怒,以至于他都忘记了如何去回应在他身后卖力耕耘的先生。
他用力往胡司乐的右小腿上蹬了一脚,恼羞成怒地大声喊道:“浑蛋!你走开啊!”
胡司乐吃痛,腿一软跪了下来,压着涂灼趴回了床上,顾及涂灼的肚子,在快碰到床面的那一刻抱着他翻了个身,没想到动作太大了两人双双滚到了地上。
这一连串的意外搞得胡司乐有点懵,扯着嘴“嘶”了一声,还没理清楚情况怀里的人已经“吭哧吭哧”地哭开了。
“怎么哭得跟小猪似的。”胡司乐还留在他身体里,就这样抱着他转了个面,忍着痛搂着他哄。
“你出去,呜呜,你出去呜呜呜呜呜呜。”涂灼难过极了,用手背擦着流不尽的眼泪。
胡司乐偏不,还顶了顶,“你自己说的,没射就没有一次呢。”
涂灼在他怀里闹,又一脚蹬到了他右小腿上。
胡司乐闷哼一声。
涂灼一愣,去摸他的右腿,抽抽搭搭地问:“你怎么了?”
“没事,大概是抽筋了,”胡司乐避开他的手,弯弯嘴角,抱着他坐回床上,“喝点奶补补就行。”
涂灼大敞着腿坐在胡司乐身上,被他捧着屁股在里面横冲直撞,被高高捧起再被性器牢牢钉住。尖叫晃荡间,他低头看看被搓揉成原来两倍大小的乳头,颤巍巍地立着,如果再碰碰的话恐怕明天穿衣服都疼,但是先生都抽筋了,兔奶应该也含钙的吧……
“乖乖还能分心想别的事?看来是做先生的不够用力啊。”软白屁股黏腻得要命,上面全是小嘴里流出来的水,胡司乐不得不五指用力撰着臀肉,在上面留下了清晰的指痕,淫靡又色情。胯部配合着手,破开争先恐后紧紧裹着他的嫩肉,蛮横地冲撞,不给涂灼一丁点喘息的机会。
“没……没有,啊啊啊啊没有啊……”涂灼半阖着眼,整个嘴张得圆圆的,两腿打颤,坐都坐不稳,即使这样也要捧着小巧的乳房往胡司乐嘴里送,骚得没边,“先生,先生,喝……啊舒服,喝啊先生……”
白皙胸膛上醉人的红一刻也没褪去,胡司乐避开,对着娇嫩的内壁狠狠地凿,两人的结合处噗嗤噗嗤地响。
涂灼好难过好委屈,又抵挡不住这一波又一波接连不断的快感,又哭又叫,哭得快断气,叫得喉咙沙哑。
他迷离着眼,胡司乐如狂风暴雨般操弄着他,而整个风暴的正中心不是其他任何人,是他的太太,是他未出世的孩子的母亲,是他涂灼,正袭卷着他的注意力,让他看着他的眼神只剩下忠诚和专注,是他使他深陷情欲的漩涡中不能自拔。
这么想着,他又释怀了,紧绷着身体,死死地缠着自己的先生,身下小嘴不知疲惫地分泌着蜜液,一股股喷洒在粗大的性器上。
直到又射了一次,他疲惫地趴在胡司乐肩上,有气无力地喊停的时候,炙热的精液才射进他贪吃的小嘴里。
“下次还敢胡来吗?”胡司乐汗津津的,喘着粗气问。
涂灼哆哆嗦嗦地摇头,兔耳朵也跟着左摇右摆。
胡司乐从他体内退出,把人缓缓放倒在床上。
涂灼感受到小嘴微微翕动着吐出液体,又臊又甜蜜,把头埋进枕头里,露出眼睛偷看胡司乐。
第24章
那个把涂灼弄得各种意义上合不拢嘴的人,正俯在他身上轻啄。
他扭腰躲闪,“你干嘛啊,痒死了。”
“干嘛?”胡司乐揉着还未消退的乳珠,笑着说,“刚刚还说要给我喝呢,现在翻脸不认账了?”
涂灼眼尾微红,睫毛颤动着,盯着双迷蒙的红眼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水润的嘴微张着吐气。
胡司乐用手指蘸取他身上乳白色的液体,伸进这张嘴里搅动香甜软嫩的小舌。
这是今晚自他要求后胡司乐第一次碰他的嘴唇,即使是用的手,也让他仿佛飞升至高高云端,再疯狂坠落,接着他的是软绵洁白的云朵。
“尝出来了吗?”
涂灼答非所问,歪着脑袋撒娇道:“想要先生亲亲。”
胡司乐没亲他,倒是轻轻吸了吸他吐出来的小舌间,这只兔子怎么这么奶呢。他手指捏着乳尖往外扯,打着转,戏谑地笑着说:“乖乖产奶了,真的要当妈妈了。”
涂灼闻言突然从床上坐起,搂着胡司乐的脖子兴奋地大喊:“真的吗?真的吗真的吗?”力道之大,反而把胡司乐压在了身下。
他蛮横地把乳珠塞进先生的嘴里,双手捧着还没手掌大的乳肉用力挤,“有吗有吗?现在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