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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魔尊结睡袍 (赤影竹心)


  “你……”
  女人果然笑了。
  郁安宁吓得不轻。
  瑛姑勾着唇角说:“傻瓜,是我。”
  郁安宁愣了一下,醍醐灌顶,“余悠游?”
  瑛姑蹙眉盯着他,摇了摇头。
  郁安宁难以置信,眯起眼睛问:“你……不会是沈曜吧?”
  瑛姑盘腿坐着,“嗯。”
  郁安宁想想刚才,手臂隐隐泛出一层鸡皮疙瘩,“我不信,必须对对暗号,”他清清嗓子,郑重其事地问:“白云初晴?”
  瑛姑暗戳戳盯着他,不说话。
  郁安宁不死心地提示,“幽鸟?”
  瑛姑忍无可忍,当头爆栗,“鸟你个头,郁安宁!”
  郁安宁捂着脑门儿,恍然大悟,“师兄真是你啊,演得也太像了,太吓人了!”
  “谁能跟你比。”沈曜冷哼,“我趁你睡觉的时候翻了翻案卷,顺便跟衙役们聊了聊。”
  郁安宁竖起大拇指,“佩服佩服,可你如何晓得我是我?”
  沈曜白他一眼,“就你全程跟个呆子一般,但凡有个带脑子的你就露馅儿了。”
  “你这话一杆子可是打翻一船人啊……”郁安宁暗想,又问:“下午见面你咋不说,害我白白担心半日。”
  沈曜轻飘飘看他一眼,似笑非笑地说:“你初见瑛姑的样子,谁知道是不是真喜欢她,万一打算顺水推舟、成其好事呢?”
  郁安宁瞪着无辜的大眼睛,“不带师兄这么考验人的,在这里咱们可没有功力,我好歹也是男人,万一没把持住,你一个弱女子该如何应对?”炯炯目光从漂亮脸颊下滑至白皙脖颈,再到……
  瑛姑单手托腮,挑了挑眉,“哦?你想怎样?”
  “唉,没什么……”郁安宁叹了口气,终是败下阵来,他真是膨胀了,不然怎么敢挑战沈曜的毒舌?
  “对了。”沈曜表情一凝,向前探了探身,“你刚才说‘喜欢的是……’到底是什么?”
  耳尖温热犹在,奇异的绯色从脖子爬上脸颊,郁安宁神色有些慌乱,飞快摆手道,“没什么,没什么,哈哈哈哈!”
  “哦,这样……”沈曜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眯起好看的眼睛,“我不信。”
  郁安宁:……
  迎着“她”审视的目光,郁安宁局促地无从安放手脚。
  沈曜率先放弃坚持,似有若无地一叹,“以后小心一点。”
  郁安宁问:“接下来,先去找悠游?”
  瑛姑正襟危坐,容色严峻地:“当务之急是寻找阵眼。”
  “阵眼是谁?”郁安宁一惊,“咱们进来不是找入画吗?”
  沈曜摇了摇头,道:“锁妖塔本质也是一种阵法,如果收阵前出不去,咱们的精魂便要灰飞烟灭,从这里的天象五行看,阵法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郁安宁被他说得冷汗直冒,“这么说,悠游和入画岂不是九死一生?”
  沈曜淡淡道:“无妨,寻找阵眼的同时时多留意一下。”
  郁安宁暗想:“你这语气,果然是九死一生……”
  “路是自己选的,生死有命。” 沈曜仿佛听到他的心声,挑了挑眉,“还有问题吗?”
  “最后一个问题……”郁安宁表情严肃且认真,“阵眼到底是什么?”
  “被诱进阵中的妖灵,”沈曜道,“那些妖灵也会化为凡人,这里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
   郁安宁脸一黑:“单这院子里就百十号人呢,可怎么查啊?”
  “砰砰砰,砰砰砰!”重重的砸门声忽然响起。
  两人对视一眼,郁安宁应声问:“发生何事?”
  “上官,宁哥,不好啦!”张进的声音传了进来,貌似发生了十万火急的事情,“红袖添香来报,昨天刚点中的花魁死、死了!”

  ☆、命案

  郁安宁一惊,“命案?”
  沈曜柳眉微蹙,若有所思,“花魁?”
  郁安宁隐隐感觉她的表情隐含凝重。
  “去看看。”沈曜跳下床,打开了门。
  张进敲得太急,进屋一个趔趄,抬头见瑛姑穿着寝衣,脸红了红,语气依然急切,“上官,快点儿的吧。”
  沈曜问:“命案不止这一宗,为何如此着急?”
  郁安宁走近:“是啊,你如此积极,的确吓人。”
  “宁哥,你……”张进一看他还穿着喜服,愣了片刻,似乎脑补出某些细节,脸更加红了,埋下头道:“昨晚跟那花魁在一起的可是司徒大官人……”
  “怪不得。”瑛姑垂眸,“你先出去,等我梳妆。”
  张进还想说什么,却被瑛姑的眼神劝退,乖乖地退出房间。
  郁安宁崇拜地问:“你连知道他口中那位都知道?”
  瑛姑摇头,“不知道。”
  “那你是为何……”
  瑛姑瞥他一眼,语含慵懒:“遇到不懂的问题少说话,对方会给你答案的。”
  郁安宁:“……受教了。”
  这是座山坳中的小镇,街市上随处可见布满绿苔陡峭的山壁,山坡上层层叠叠住着人家。
  瑛姑带领着捕快飞速而行,所到之处熙攘的人群自动避让出一条通道。
  大约半个时辰,背倚青山的圆顶楼阁出现在街尾,掩映在高大葱茏的树林中,仅从露出的一角便可想见建筑的高大气派。
  瑛姑远远望去,一首小诗浮现在脑海:“角声吹彻梅花,胡云遥接秦霞,白雁西风紫塞,皂雕落日黄沙。”
  一派西域风情,却与周围显得格格不入。
  待到近前,围观的人群将大门挤得水泄不通,瑛姑一个眼神儿,两个捕快上前道:“官府办差,闲杂人等速速避让!”
  众人纷纷回头,虽然很快让出通路,表情却大都丰富多彩,一路目送着他们,时不时在背后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郁安宁小声问张进:“都怎么了这是?”
  张进环顾四周,翻了个白眼,“还用问,看热闹呗。”
  郁安宁:“都死人了,有什么热闹可看?”
  张进拍拍他的肩膀,“唉,方才太急没说全,进去就知道了,哎呀哎呀……”
  说话间不知被谁重重踹了一脚,黑着脸一望,表情变得跟翻书般,九十度鞠躬赔笑:“卑职哪里做错,请上官提点一二?”
  瑛姑柳眉倒竖:“以后再知情不报,八十大板!”
  张进跟在背后亦步亦趋:“小人得令!”
  郁安宁:“呕……”
  刚行至门前,妖娆身影倏尔冲了出来,若非瑛姑反应快,肯定跟她撞个满怀。
  众人定睛观望,张进首先开口叫道:“春夜姑,怎么慌成这样?”
  女子浓妆艳抹、满头珠翠、衣着华丽,虽是徐娘半老,却也风韵犹存,一双眼睛勾人心魄。
  张进被她眼神儿一瞭,便忘了下半句。
  一道清冽的声音跟着插了进来,“是啊春夜姑,为何慌成这样?”
  女子眉心上扬,嘴角下压,表情瞬间由晴转阴,双目溢满泪水,把在场众人看得一愣一愣的,她忽然靠近,猛地扑了过来来,瑛姑侧身移步,顺手还拽了一把郁安宁,只听膝盖撞地响声清脆,春夜姑声半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开始了表演,“我苦命的女儿啊,这么多年花费我多少银钱,为让你点中花魁浪费我多少心神,你倒是好,一撒手便蹬腿去了,我真不想活了,我得跟着你,问问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对得起我含辛茹苦、呕心沥血养育你吗,呜呜呜……”
  这位春夜姑的嗓门又高又细,絮絮叨叨、悲悲戚戚,哭得人脑仁儿疼,张进手忙脚乱地搀扶,被她像八爪鱼般缠住,高耸的胸脯在眼皮底下晃悠。
  郁安宁问:“依你的意思,死者是自尽?”
  春夜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带着全天下都知道的表情,惊诧反问:“官爷这话倒是奇了,莫非牡丹死于他手?这怎么可能,我这馆子里可都是大大的良民啊,我可怜的儿啊……”
  眼看第二轮哭戏便要上演,瑛姑终于开口:“是与不是怎可妄下定论?先带我们去现场看看。”
  她语气不容置喙,春夜姑面色一凛,慢慢从张进身上站直,犹疑片刻,低声道:“各位官爷请随我来。”
  众人跟着女子轻纱缓荡的步伐拾级而上,径直去了顶层。
  一进入这里,众位捕快隐隐流露出兴/奋的神情。
  郁安宁正想询问,便觉有人拽他衣角,张进从旁边凑上来说:“宁哥,这回你输了,五百钱明天给我!”不等郁安宁开口,他马上警告道:“你又想装傻是不是,我说这花魁初夜必在红袖添香最为神秘的顶层,而且这里肯定打通成一间,以便……那个啥,你偏不信,眼见为实啊,七尺男儿可不能抵赖!”
  有人在后头小声问:“那个啥是啥?”
  “哎呀,大老爷儿们还得当你面儿表演一回?”张进得意忘形,回首脸色骤变,“上官?!”
  瑛姑狠瞪了郁安宁一眼,穿过两人中间走到前面去了,“张捕快,案子月底前破不了,罚你三月饷银!”
  张进差点哭出来,“上官,不带您变声诈和的?”
  郁安宁知道沈曜的脾性,向来说一不二,忙劝:“别哭了,快破案吧,后天就到月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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