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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归 完结+番外 (噼里啪啦泡泡糖)


凤夕用了十成十的劲咬临渊的肩,牙齿咬破皮肉,便冒出血珠,临渊一声不吭,只是顺着凤夕的蝴蝶骨摸着,便像哄孩子一般安慰。
良久以后,待二人呼吸不再急促,才听得临渊一声低笑。
“你是狗儿吗?咬人也不使劲。”临渊调整凤夕的姿势,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
临渊捧着凤夕的脸,与他对视,见了如此伤心的一双眼,除了道歉还能干什么,青龙如今愿意做小伏低,不过是因他心爱凤夕。
“对不起。”
他怜惜去亲凤夕的眼皮。
“我不该什么都不和你说。”
吻了吻鼻尖。
“我以后不会骗你。”
再去蹭他的薄唇。
凤夕沉默看他,良久才道:“就算重来一次,你也不会改变想法?”
“是。”临渊答得笃定。
“我不会把当时的你放在那么危险的情景。”临渊直直看他,“我很害怕,凤夕。”
“我怕你会不见。”
“我不会不见。”凤夕去看临渊沉沉面色,不知他所说因何而起。
“万一呢?”临渊笑了一声,“万一你又像在人间一般消失不见呢?”
床侧的琉璃盏照着光,临渊的脸便随着灯火忽明忽暗,他似在笑,叫一声:“凤夕。”
亦似在哭。
便是这点,露了点当初不欲让他知晓的情绪。凤夕恍然,他乍然想起那日东海重逢,临渊穿着郑重。
青龙无事不去临境,他是要去干什么。
他是要去寻死!
凤夕骤然提了一口气,根本没有那么顺利,临渊寻他不像他口中所说那般,因而他怕。
他找了多久,又等了多久?
太傻了。凤夕一双眼胀得酸涩,他用力要从捆仙绳里挣扎出手臂,还未动几下,皙白的肌肤上就沾了红痕。
他要去抱那条龙,太傻了,真的太傻,怎能如此让他心疼。
临渊看着凤夕的手,着急抬高语气道:“别动,凤夕,你别动。”可他不听,临渊飞速去念咒语,面前人刚解干净,便将他压到床上。
有什么可以消散这种刻骨恐惧,唯有炽热的吻,交缠的温度才行。
“傻瓜,你就是这天底下最蠢的傻瓜!”凤夕去捏摸他下巴,吻便一个一个和着他眼中的泪一起落下。
临渊不知凤夕为何哭,只是去哄:“是是是,我们凤夕说什么都对,我就是这...”
话未说尽,就被封住了唇。
凤夕常常吻他,可大多是他诓骗着的,如今却是主动,一下便让临渊失了神。
便是吻了这么多遍,他依旧是青涩的。临渊叹气,他半撑着榻去含凤夕的唇,捏着他的脖子往下,来加深这个吻,直到津液含不住,直到凤夕眼神迷离。
临渊用力去擦凤夕眼角的红色,“今日太累了,先睡一觉好不好,有事情我们明日再说。”临渊体谅凤夕一晚上情绪大起大落,没想到凤夕丝毫不领情。他欲揽凤夕躺到床上,掌心却被捏了捏。
“不做吗?”凤夕眼眸半抬,声音还带着哑意。
“不...”临渊顶了顶牙关,忍痛拒绝。
“为什么呢?”凤夕瞧他,“不喜欢我了吗?”
“小祖宗。”临渊扶额,加重语气道:“怎么会不喜欢你?”
凤夕捉临渊的手,让他从自己的腰间一路慢慢摩挲上去,从腹部再到胸前两点,还摁着临渊的手指去碰那圆润的乳尖,直至挺立。
凤夕直视临渊,勾唇一笑:“那哥哥来疼疼我,行不行?”
他哪里是这天上的冷清仙君,明明是那最会勾人魂魄的妖精。
还有没有天理,临渊的呼吸变得炙热,他欲起身,却被凤夕摁着用捆仙绳束缚手腕。
“凤夕!”临渊着急叫他。
“嘘。”凤夕用一只手指轻轻抵在唇间,他去饮床侧备着的酒,临渊欲说着什么,却还是住了口。几盏下肚,凤夕顺了顺气,而后再拿出枕头底下藏着的脂膏。
“我来。”
琉璃灯在床上氤氲着模糊的光影,而后几声喘息传来,是欲语还休的风情。
临渊紧紧盯着面前的凤凰,眼睛一眨不眨,身下硬得发痛却不能动作。他看着凤夕跪在他身上,双腿分开,腰身是流畅的弧度,一只手半撑在他身上,另一只手绕到身后。就算什么都看不见,临渊也能想象的到是什么样的场景。
他能想象凤夕修长的手指操弄着穴道,也能想象当手指抽出时带出湿漉漉的水,如临渊往常做的那样,他听得淫靡的水声响起,也看见凤夕湿红的一张脸,眼角眉梢全是春色。
临渊喉咙滚动,他从未觉得,情爱是如此煎熬的一件事情。
珠白色的脚趾蜷缩,手指每每顶到腺体就会不自觉地往前顶,空虚的快乐从尾椎一点一点往上。凤夕闭着眼,他不曾做过这种事情,在心上人的面前操弄自己,总是羞耻又兴奋,可是还不够。
凤夕半阖着眼,带了点水意去叫:“临渊...”
“嗯?”青龙的嗓子哑地厉害,透露出浓浓的情欲。
“我不行...”凤夕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他好热,从未如此热过。
“帮我解开绳索好不好。”临渊看他。
凤夕涣散着精神,半晌才听清,他摇了摇头,说了句“不要。”散乱的乌发便在临渊的皮肤上轻轻地碰着,恼人得要命。
临渊长吸口气,压低嗓音道:“那凤夕自己来好不好?”
临渊抬眼瞧他,眼里欲念翻浪,他像诱捕无知幼兽:“凤夕不是早就想这么干了吗?”
“什么时候?”凤夕浑身发红,偏头问他。
太热了。
“青寂山的时候。”临渊看着凤夕的模样露出一点笑来,“凤夕不是想在上面吗?”
“是吗?”他喃喃自语,那点酥麻痒意愈发明显,让他思索不清,“好像是的。”
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凤夕一笑,软着身子去碰临渊的胯部,皙白的手从粗长性器的铃口划过,便听一声急喘。
凤夕咬着唇,塌腰扶着临渊的性器,在面前人的视线里,在他愈发粗重的呼吸声中,坐了下去。
凤夕闭着眼睛心想,太胀了。
他还未适应,临渊便握着他一边的胯骨,急不可耐地动了起来。骤然拔高的音调里含了温软的泣音,凤夕就像一叶在巨浪里颠簸的小舟,脑子里空空荡荡,他只能听到肉体接触时的声音,泛白的指尖去交缠肌肤,唯有这一点,才能寻求所剩无几的安全感。
他们耽于情爱,肢体交缠。粗红的凶器从身体里全然进入再全然出去,没有丝毫停息,肠肉紧紧吞搅,每一次的离开都带出淋漓的水意,每一次的挺腰都要彻底地碾过腺体,他要听到凤夕的每一声含糊哽咽,也要听得每一句情热絮语。屈从快乐从来都是本性,便是仙君又如何。
这里是他二人的家,便是再做过分些又怎样,临渊偏执得可怕,他要将心上人最恶劣的占有,用最温柔的情意。
临渊重重地顶腰,性器仿佛入了一个不可能的深度,激得凤夕停了停呼吸,那口气还未咽下,便随着身体一起下落,而后的每一次都是如此。
“临...临渊...临渊我...我不行...”情事太过激烈,凤夕突然生起一点惧意,可临渊装作听不见,他早被凤夕方才的行为摄去了心魂,只看着他的眼睛,手腕早就被绳索磨出血印,却浑然不理。
呼吸越来越急,凤夕只觉得眼前发黑,双手成了摆设,撑不住任何东西。身前的那根却在粗暴炽热的性爱里越变越硬,凤夕仰头,露出脆弱的脖颈,还能听到临渊的几声笑。
明明他才是主动的那一个,可不知为何还是觉得被人占了便宜。
快要到了,他含糊几声没人听得懂的话语,可身下却骤然一停。他睁着迷蒙的眼去瞧,一滴泪顺着脸侧落下,凤夕听到临渊说:“松开我。”
临渊的语气不容置疑:“凤夕,松开我。”
皮肤沾汗,湿滑不已,凤夕早已失了力气,他去纠缠临渊腕间的捆仙绳。而后便被人翻身压到床上,凤夕一双眼将抬未抬,似被浓重的情欲压的睁不开眼睛,他感受临渊鲁莽地重新顶了进来,发出一点呜声。
临渊总是这样,每每不给他一个痛快,总是让情欲层层堆叠,才大发慈悲般的与他一同高潮。
凤夕看着临渊去咬他的乳尖,原本不敏感的胸肉却因着身上那人的偏爱如今一含便会有热意泛起,被撕咬的疼痛混着快感直往脑中烧,临渊身下在慢慢地顶,胸口在慢慢地咬,凤夕红着眼叫他:“哥哥...”
便见那人轻轻一笑,放过那点薄肉道:“叫的不对,该罚。”
言罢深深往前一顶,那夸张的东西重新在体内肆虐,伞头擦过敏感处,再次捣到肠道的深处。
“算来你还比我大了两千岁,”临渊似乎突然想到这一点,还顿了顿动作,而后他道:“你是我的哥哥才对。”
“哥哥。”临渊压低了嗓音凑到他耳边叫他,“凤夕哥哥。”
我是哥哥?凤夕因着临渊的话语而失神,可是细想却不对,他记得临渊...
还未想罢,就被临渊的话语拉回。
“哥哥怎么咬得我这么紧?”临渊全是浑言浪语,“哥哥晃荡的就像水一样,我都怕把哥哥撞碎了。”
他颤抖地厉害,被这一声又一声的哥哥挖出更深的羞耻感,哪里还来得及去想方才不对在哪里,前端还因着临渊的话可怜地流出淫液。
“所以哥哥应该换个称呼才行。”临渊点了点头,“哥哥知道应该叫我什么?”
临渊紧紧握着修长的双腿,将其对折压到凤夕的肩上,他一只手去摸凤夕的后颈,让他朝下看,而后恶意地缓慢进出,他笑着问凤夕:“你说,哥哥应该要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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