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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子鬼医 (单楚儿)


  谢清歌摇晃着手中的茶杯,“你别着急,说不定真和人家没关系。”
  “没关系?!”无月痕冷冷的看着谢清歌,不变的依旧是他嘴角的笑容,“他们家下人都说,他们今天一起出的门,一起回来的,一起喝的酒,怎么会和他没关系?不是他,又能和谁有关系?”
  谢清歌无言以对,无月痕看了他一眼,一手负后,掀开门帘便走了出去。
  谢清歌闷闷的喝了口茶,又觉心中不妙,放下茶杯,追了出去。
  “打扰了,”无月痕拦下一个下人,“听闻你们公子已经回来了?不知是否可以见一见?”
  那下人看无月痕一副温润如玉,谦谦公子模样,只当他是关心,“这位公子,我们家公子现在身体抱恙,不便见客,还请公子先回房歇息吧。”
  “无大哥,既然苏兄身体不舒服,我们还是改日在谈吧。”谢清歌拉住无月痕的胳膊,不让他跟着下人去苏庆的房中。
  “哼~身体抱恙?”无月痕冷哼一声,推开谢清歌的手,“也得我看了再说。”不顾他人阻拦,走进了苏庆的房中。
  两个乞丐端着姜汤,用下人们送来的旧衣被裹得严严实实,围着屋内的小火炉,等待身子回暖。
  见有人进来,立马放下手里的碗,跑了过去,“二位大人,我求求你们,帮帮我吧,救救我们的老伙计吧。”两个人说着就要往下跪。
  无月痕向里看了看,眉头紧皱,“你们先起来吧,只要能帮的,我们一定帮。”谢清歌将二人扶起。
  “这是怎么回事?”无月痕指着里面,眉头紧皱。
  两个乞丐佝偻着身子,抱紧身上的衣被,“我们今天来苏家避雨的路上,遇到了苏公子躺在雨地里,苏公子似乎淋了很久的雨,我们捡到他的时候,他身上烫的和火烧一样,”那个蓑衣乞丐说着,心有余悸,“我们带着他一路狂奔,这才回来的,不知道苏公子能不能挺过去啊……”说过间,他几度哽咽。
  “你是说他淋了雨?”无月痕继续问道。
  那个乞丐擦擦脸上的泪水,“对啊,苏公子冒着大雨出门找人,人没找没找到不知道,却变成了这个样子。”
  “他出门找人?”无月痕眉头终于平整,难不成他是去找瑶儿?
  “这件事整个城的人都知道,他喊了一路,刚才我们捡到他,他虽昏迷,嘴里却喊……什么来着?”
  “他喊的是什么姑娘……我背着他一路跑过来的,他就是在喊什么姑娘。”那个一直不说话的乞丐,连忙接到。
  “林姑娘……林姑娘……”苏庆躺在床上,用细弱的声音叫唤道。
  声音细小,如蚊子叫唤,旁人也许听不清楚,无月痕却是听得一清二楚。
  “等苏公子好了,就算是掘地三尺,我也要把这个姑娘找出来。你看,苏公子为他受了多大的苦啊。”蓑衣乞丐心疼得说道。
  “你们要找的那个人,在哪?”


第三十五章 雨后天晴
  “你们说什么?”谢清歌看着两人的样子,又看看屋内的锅炉,心里只觉不好,“我们老伙计应该还在巷子里藏着。”
  “不是,你们说苏公子现在全身滚烫,像火烧一样?”谢清歌又问道,二人虽不知他是何意,只管着实说。
  谢清歌大惊,“等不及了,你们去准备些东西,我先看看。”他皱着眉,一边挽起衣袖,一边快速走进去。
  苏庆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脸色惨白的躺在床上,额头上一层又一层的虚汗,全身滚烫,他却还觉得冷,想要蜷缩成一团,又没力气,转不过身。
  谢清歌摸了摸他脖子上的脉搏,走到桌前到了杯水,端到他嘴边,让茶水一点一点从他嘴里渗透进去。
  “咳、咳咳……”苏庆嘴早就像大旱了很久地,干裂翘起,可奈何一滴水也喝不进去。
  那两个乞丐,一听到他咳嗽,立马扔下身上的衣被,“你到底会不会看病啊,你离苏公子远点。”不由分说的将谢清歌推开。
  “两位先等等,听我一句,”谢清歌挣脱不了二人,只得从腰间摸出两根银针,趁二人不备刺了下去,两人顿时手臂瘫软,不得动弹。
  “你用的什么妖术,快给我解开……”两个乞丐下了顿时慌了起来,又不敢在靠近谢清歌,只能在哪里叫喊。
  “二位得罪了。”谢清歌说罢,转身继续查看苏庆的情况。
  扒开苏庆的眼皮,黑白分明的眼珠上布满血丝,瞳孔没有焦虑,感受了他的脉搏。
  谢清歌握紧早已拿出的银针,刺向他手上的大小鱼际,“你们不要看着,把火炉靠近点。”
  两个乞丐愣愣的看着他,至到他说话,才反应过来,两人手不能动,只好把小火炉一点一点踢过去。
  此时谢清歌已解开他身上的衣服,“你干什么?!”蓑衣乞丐大惊。
  “想让他活命,就给我安静点。”谢清歌狠狠的瞪了一眼他,他最讨厌被人打扰,尤其是救人的时候。
  “把灯挑亮点。”谢清歌不耐烦得说道,凭他的医术,哪怕房内在暗一些,也可以做到准确无误。
  几人说话间,无月痕已抱着一个长胡子老者进了屋内,身后还有一个背着药箱,头戴方巾,不停擦拭脸上雨水的山羊胡子大夫。
  见谢清歌趴在苏庆身上,眼眸暗了暗,不禁泛起一丝冷意。将人放在一地的旧衣被上,就走了出去。
  苏庆突然猛的一翻身,把今日喝下去的酒水,全都吐了出来,顿时屋里被恶臭占满。
  谢清歌为苏庆施针,忙活了半天,累死累活,还被苏庆吐了一身,本就有洁癖的他,脸色极为不善,好在苏庆吐出来后,病情也稳定了许多。
  他安顿好苏庆,黑着脸留了个方子,才出门去。“唉,公子,我们的胳膊!公子!”谢清歌深吸一口气,放下门帘,将刚踏出门的一只脚,又收了回来,忍者恶臭,替二人拔了银针,立刻跑了出去了。
  二人活动活动手腕,惊喜的看着对方,“唉~嘿嘿,好了。”
  “我也好了。”
  “咳咳。”还站在门口的山羊胡子大夫,轻咳两声,二人回头这才看见了他。
  “你是大夫吧,快请快请。”那大夫两鬓斑白,见二人邀请,才渡着方步缓缓走了出去,将药箱在桌上放好,才去看苏庆的情况,一副高傲自大的样子。
  两人虽嘴上不说,心里早就将他与谢清歌比了个边,论样貌、论年龄、论态度、论医术……相比之下,高下立断。
  那个大夫捋着胡子,摸着苏庆的脉搏,双目紧闭,摇着头,又微微皱眉,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二人看着他,不敢说话,生怕打扰了。
  “啧~”大夫唇齿之间发出一声不满,二人立马紧张的问,“大夫我们公子怎么样了?”那个大夫仍闭着眼,不作答。
  那个蓑衣乞丐瞪大眼睛盯着他,“大夫你别吓我们啊,有什么事,您就说出来。”他的额头的汗珠,慢慢流了下来。
  那个大夫默不作声,轻叹了口气,起身拿起药箱,就要走,蓑衣乞丐急忙拦住他,“大夫,我们家公子怎么样,您倒是说句话啊,您说,我们都能接受。”
  那个大夫转身不再看他,又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蓑衣乞丐顿时泪流满面,“公子啊!我们家公子命怎么这么苦啊!”他突然猛地一拍大腿,惊呼道,“一定是他,一定是他害的公子,大夫就算人回不来了,你也要帮我们追查凶手啊。”他又突然握住大夫的手,包含热泪,目光坚定。
  “什么玩意?!”那个大夫猛地甩开他的手,抖一抖把衣袖收了回来,捻着自己的胡子,高台下巴,看着那个乞丐翻了个白眼,慢悠悠的说道,“苏公子现在情况稳定,待我开个药方,过几日便可痊愈。”
  两个乞丐面面相觑,大夫斜看他们一眼,摆下手,高挑眉,抬起脚就要走,有被二人拉扯住,“干什么?拉拉扯扯成何体统。”大夫眉头一皱,甩开二人。
  “您要开的可是这副药?”蓑衣乞丐拿出谢清歌开的药方,那个大夫一挑眉,接过药方,眯着眼溜了一眼,又捻着胡子,仔细看了起来。
  “咳咳,”山羊胡子大夫又轻咳两声,故作高深的说,“次方倒也可以。”两个乞丐互相看了一眼。
  “那大夫还有什么更好的方子?”蓑衣乞丐又追问道。
  那个山羊胡子,那还有什么更好的方子?被人一问,顿时语塞,摆了摆衣袖,“都说了此方可以,此方可行了,还问什么问,真是无聊至极。”说罢便夺门而出。
  “哎呦,”地上的长胡子乞丐痛的哼了几声,两人才注意到他,“唉,醒醒,醒醒,老头子,你快醒醒,你快去拦住那个大夫,这还病着一个呢!”蓑衣乞丐抱着长胡子老头,他看人不醒,心中不免着急,‘对不住了老哥哥。’
  长胡子老乞丐,顶着被打红的脸蛋,“这是哪啊?”
  “你醒了啊,咱们现在这是在苏家。”
  “快,公子怎么样了?”
  “你可算醒了,公子好着呢。”
  ……
  谢清歌一出门就撞到了无月痕,无月痕看他一身污渍,脸色很是不好,“你怎么不进去?”谢清歌猛吸一口新鲜空气,也知自己一身污渍,也不与无月痕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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