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是个无亲无故的外地人,项东子心中是抑制不住的狂喜。他强抿住要咧到耳根的嘴角,装作帮女人排忧解难,好心地建议道“正好我家还有一间空的房间,不如这样吧妹子,你今晚先跟我回去,等明天早上我帮你一块儿上街找找。”
不出所料,女人立刻迭声道谢道“谢谢大哥谢谢大哥”说着挣扎着从地上坐起来。
项东子看着女人袅娜的身姿,心头的欲火烧得更旺,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他咽了咽口水,控制住自己激动到略微颤抖的声音“妹子啊,你看你鞋子也掉了,膝盖也破了,走路肯定不方便。这样吧,大哥我今天就好人做到底,抱着你过去吧。”
女人看起来也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天真,闻言居然点了点头,同意了项东子的说法,一边还要冲项东子道谢道“大哥,你真是个好人。”
项东子嘿嘿一笑,俯身把人打横抱了起来。感受着手上娇嫩柔软的皮肤,项东子几乎能想象得到怀中的这个在床上该会是怎样的风情与迷人,光是想想就感觉自己身体某个部位已经忍耐不住了。他悄悄加快了步子,往家里走去。
项东子的家在弄堂朝北的最里面一间,走到半路时,路灯光已照不到了,黑暗里他嗅着怀中女孩的体香,只感觉自己有了无穷的动力,三两步就走到了家门口,砰地一声用脚踹开了走时便只是虚掩着的家中大门。
他把女孩放在了捡来的破沙发上,转身准备去关门,忽然感觉自己的手被人拉住了。
那是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只是轻轻一捏就让项东子感觉更加激动了。
他听见那个带回来的女人,用细细弱弱的声音在黑暗里说道“大哥,你要亲亲我吗”
居然还会有这么上道的女人本来还盘算着吃干抹净之后再威胁她一番让她不要报警说出去,结果没想到女人是如此的配合,项东子感到十分满意,猥琐地一笑“既然妹妹这么热情地邀请,那哥哥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也不顾大门还敞开着,他轻轻撩开女人的发丝,捧着她的脸蛋儿就亲了下去。
亲着亲着,他感觉到了一丝扫兴来尝了不少女人的滋味,他自然是知道接吻该是种什么样的感觉,然而这个女人的嘴唇非但不柔软,甚至还带着点嘴皮干燥剥落下来的颗粒,杵在自己的嘴巴上,让他亲得不痛不快。项哥皱了皱眉,决定忽略掉这一丝不愉快,张开嘴伸出舌头想去舔舐女人嘴里的滋味。
女人的嘴里似乎也有数不尽的奇怪颗粒,项东子的舌头在她嘴里扫荡了一圈,感觉自己像是吃了几口沙子进来,不舒服的很。
渐渐地,项东子感觉手上摸着的皮肤也变得不对劲了,柔嫩光滑的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粒多过一粒的颗粒,越摸越多,簌簌地往下掉着。
“妈的”项东子忍不住破口大骂,他把怀中的女人推开,呸呸吐了两口口水,不耐烦地走到门边去开灯“真是晦气你给我洗干净了再上床”
灯的开关就在进门右手的墙壁上,项东子跨一步就打开了它。昏黄的灯光立刻充斥了整间屋子,也让门口的项东子看清了坐在沙发上的女人。
就这一眼,让项东子忍不住惨叫出声“啊”
那个自己带回来的女人,正坐在沙发上,头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弯过来看向自己,她的身体下半部分已经消失了,上半身还在不断地变成沙子滚落到地上。她冲项东子露出了一个微笑,“咕咚”一声,连接身体和头的脖子终于变成沙子漏光了,头也就顺势掉了下来。
项东子腿一软,下意识地转过身准备夺门而逃,可他发现刚才还敞开着的大门不知何时被关上了,无论他怎么拧都无法把门给弄开。
“大哥,你不是说要陪我玩吗”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着女人似有若无的笑声,原本听来纯良无害的声音此刻带着点令人心慌的阴森感,“那快来和我玩啊”分明已经掉落在沙发上的脑袋,嘴巴还在不停地一张一合说着话。
项东子手脚并用往卧室爬去,一边闭着眼睛拼命催眠自己“看不到我看不到我”他凭着感觉爬过了客厅,爬进的卧室的大门,摸到了自己的床脚。棉被柔软的质感让他心中多少安定了几分,也不顾还没有洗漱,直接蹬掉了鞋子把自己裹进了棉被里。
棉被的温暖让他长舒了一口气,渐渐停止了颤抖。
可他还没来得及安心几分钟,就感觉耳边被人吹了口气。接着有一个声音娇笑道“大哥,你怎么还不来亲亲我呀”
贺宸第二天中午一醒来,便听隔壁家来串门的大婶绘声绘色地讲述了项家巷那个小混混半夜突然发疯的新闻。大婶讲完了之后还意犹未尽地评价道“昨天他还坐在这儿不要脸地赖账呢,今天居然就疯了,真是世事无常。”
“还好赖的帐都还上了,这还得多亏了咱们小司。”跟着一起来嗑瓜子的大婶笑着道。
贺宸的注意力却是放在了新闻本身上,他一边给大婶倒茶,一边问道“杨婶,你是说项东子他昨天喝完酒回去就疯了”
“可不是嘛,”杨婶也是个冲在八卦第一线的人,“早上发现的时候他家满地都是沙子,我猜啊,他八成喝醉酒去哪家工地里偷水泥了。”
“啊嗯。”贺宸含含混混地应付了几句,无端想起了昨晚项东子在餐馆里调笑着说起的那则都市传说,也是说一个路人在捡了一个女人回家之后发现女人变成了沙子。
这两者之间该不会有什么联系吧
正想着,突然门口传来了闹哄哄的声音,一个中年男子“咣当”踢开门,恶声恶气地走了进来问道“司不悔是哪个把我儿子害得这么惨,别想给我逃”
杨婶转过头,发现是全镇知名的大混混项东子的父亲项宽站在那里,悄悄地拉了拉贺宸的袖子提醒道“少和宽癞子讲道理,稍微吃点亏就当是积德了。”
“司不悔呢”项宽把门拍得咣咣作响,“不出来是吧不出来也没事,我儿还在医院里呢,那贺老板你替他赔吧,也不用太多,赔个百八十万的,就算我儿倒霉了。”
儿子都疯了,做爹的还在这里算计钱财,贺宸的眼神更冷。他正想张嘴回怼,提着菜刀的司不悔从后厨走了出来,冷声道“你儿子是自作孽,和我无关,和我娘子就更没关系了。”
“怎么会没关系”宽癞子啐了口痰在地上,走到司不悔面前,试图去揪他的衣领,“我儿子昨晚就和你动过手,之后就没见过人,不是你下的手还会有谁”
司不悔一把隔开了他的手,反手把他的手反剪过来,宽癞子登时疼地嗷嗷大叫起来。
“你儿子路遇邪祟还心怀歹念,早就被妖怪盯上了。”
第22章 今天没上班
宽癞子虽然本意是想讹些钱财,但项东子毕竟是他老项家里的独苗苗,宽癞子再怎么糊涂,自然也是知道儿子的性命该放在第一位的。听司不悔这么说,他的声音倒也弱了几分,咽了咽口水,佯装镇定“谁谁说咱们这儿有妖怪啦”
一直坐在旁边看热闹的封岁岁忽然开口道“项东子是不是说自己好心在路边捡了个女人,好不容易把人带回家里,结果人却变成了沙子”
封岁岁的话音刚落,几人齐齐扭头看向他,项宽又咽了口唾沫,声音听上去有几分颤抖“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你昨天跟踪了我家东子”
“谁要跟踪他了”封岁岁嗤笑一声,摸着下巴道,“但我就算不跟踪他,我也知道,他早上肯定体温忽高忽低,动不动就吐白沫说胡话,还说自己嘴巴里有怎么也洗不干净的沙子,老头儿,你说我猜得可对”
“扑通”一声,宽癞子直接跪倒在地朝封岁岁行了一个大礼“高人求你救救我儿”
贺宸被项宽这一番动作吓了一跳,封岁岁倒是脸不红心不跳地承下了这一拜,装作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挥了挥手“你儿子昨晚还骂我呢,我救他岂不是傻”
“如果你能救好我儿,我一定揪着他来给你磕头道歉”宽癞子不由分说,先自己朝着封岁岁把头磕得哐哐作响,“到时候我一定给你一百万做报答”宽癞子手高高举起,粗壮的手指比了个“一”,信誓旦旦的。
看了看宽癞子身上破烂的衣服,贺宸其实不太相信他能拿得出一百万。杨婶也跟着嗤笑道“得了吧癞子,谁都知道你吃喝嫖赌的,哪能积得下一百万呐”
宽癞子梗着脖子道“我姨姥姥家有个古董瓷碗,值小一百万,她说了,给东子治病的钱她能出九成。所以高人,只要你能治好东子,一百万我愿意全部给你”
一听还有钱拿,封岁岁的眼睛也直了,他抑制住激动的心情摸了摸脖子,清清嗓子道“你回去等通知吧,具体要不要救,我还得再考虑考虑。”
项宽本来还想再说什么,封岁岁眼珠子一瞪,故意露出一个极不高兴的表情。项宽生怕惹怒了这位小神仙,自己的儿子就真的要疯一辈子了,只好耸着脖子点头哈腰说着“希望高人早日考虑好”,急匆匆地又离开了阖家餐馆。
餐馆里终于又只剩下三个人和一只猫了,封岁岁喝了一口茶,抬头看到贺宸和司不悔依旧用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尴尬地往后退了一步“你们看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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