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棵草在猫星当皇家铲屎官的日子 完结+番外 (水森森)
袁奕典:“…………”
他如今都变得这么小了,为什么剧情还是这么撩,大老虎有毒!有毒啊!
一口气没喘上来,袁奕典捂着脸,嘴角狠狠抽搐。
但不得不说,大老虎的身材棒棒哒。
袁奕典过了过眼瘾。
至于大老虎提议一起洗就被他义正言辞的拒绝了,这已经很变态了,他还想挽救一下节操。
这个澡洗的心累,袁奕典洗完澡在大老虎的盯视下快速套上衣服。
蔺景枭面颊微红,又觑了眼小小植人,脑补了小植人变大后的样子,然后涌了两管鼻血。
滴滴滴。
这是由远及近的敲门声,上次出现时还是乌龟来访。
袁奕典忙擦了擦头发,蹦上蔺景枭的手掌,有些好奇:“去看看是谁。”
要知道这种正式拜访荒山二殿下的可不多。
来人是九条蓬松大尾巴的胡阳,他这次竟是走着进入的。
胡阳褪去了苍白与憔悴,更艳丽了几分。
袁奕典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狐狸精,尾巴毛毛打理的极好,让人眼前一亮很想揪下一个来。
蔺景枭冷飕飕看了他一眼,对于任何有可能是威胁的存在,他都看不上眼的。
狐狸笑了一声,眉眼中含着喜色:“您好二殿下。”
蔺景枭不冷不热的点点头。
“我这次拜访是来感谢皇子妃殿下的。”狐狸小羊快速说明来意,并送了丰厚的礼品。
蔺景枭垂着眼,护着小小植人并不发言,也不太想让小植人和他见面。
袁奕典早在狐狸来时就眼睛一亮,“你气色很好。”
狐狸小羊沉默了几秒,这才看到大老虎掌心那个小小的植人,他呆了几秒钟懵懵哒。
“殿下……这是您和皇子妃殿下的孩子吗?”
袁奕典无语:“我就是袁奕典。”
狐狸震惊,眼睛瞪圆。
半晌,他幽幽笑道:“神秘家族很厉害,回溯幼年了么?”
袁奕典:“…………”
不,这是短暂适应期,过几天就会好的。
“非常感谢殿下当日的提点,我如今已经开始恢复,我希望殿下能够帮助我。”狐狸小羊莞尔。
蔺景枭竖起耳朵,心中警铃大作。
这个人比他好看,尾巴比他多,毛比他蓬松,小植人会喜欢他。
大猫默默的比较了一番,顿时焦躁起来。
他听说感情建立还有恩情这一种的积累,蔺景枭嘴巴紧抿,不高兴地甩动尾巴。
如钢鞭似的尾巴在地上啪啪啪拍打,划出一道道痕迹。
胡阳沉默几秒,哑然失笑:“殿下,您的力量又变强了。”
他现如今恢复了三分之一,依旧感受到来自强大兽人的威压,对方能够给他造成威胁。
如果是他鼎盛时期,也许可以比较一二,但如今他完全走不出两招。
狐狸默默叹了口气,江山代有才人出。
他已经老了么。
袁奕典瞥了一眼,险些笑出来,他摸了摸大老虎的手指头算作安抚。
蔺景枭默默的柔软了尾巴,尾巴尖尖送到小植人怀里。
与过去一手握住不同,如今,袁奕典需要抱满怀才能保住这么一个毛绒绒的尾巴尖。
既然谈到了正事,他也不好敷衍:“我看过你的情况,的确有办法。”
还看过?!怎么看的??
竖着圆耳朵的大老虎心中一惊,彻底打翻了醋坛子。
大老虎心中酸唧唧,又委屈又不爽。
他已经默默脑补出自己被心上人狠心抛弃,投怀送抱其他狐崽子的画面了。
“你们的幼儿园,还好吗?几只小幼崽现况如何?”袁奕典并没继续说下去,勾唇一笑。
“还可以坚持,我身体在恢复。”狐狸小羊笑意淡了几分,眼中有几分怅然。
袁奕典搓搓下巴:“如果我入股的话,你觉得怎么样?”
狐狸小羊瞳孔骤缩,他身体废了后,原本和他相处不错的也分道扬镳,伸出援手的很少。
大部分人都冷眼旁观,甚至是暗中嘲讽,落井下石。
他与他父亲开始还能维持,但随着幼崽转园,基金链条断了,硕大的幼儿园就没办法再维持下去。这些年也不是没有想要收购幼儿园的,那是他父亲所有的心血,他们并没同意。
他废了之后,做了些力所能及的填补家用维持硕大的幼儿园。但因为他们这里曾经发生过可怕事件,没人敢将孩子送过来。
袁奕典展开小手:“我要开一家独一无二形式的幼儿园。如今的幼儿园……误人子弟。”
狐狸小羊压下心中那点情绪:“这件事情我想殿下需要和我父亲谈一谈,我会将事情转告我父亲,他会另寻时间亲自拜访。”
经历过人情冷暖,从巅峰跌至低谷,他已经习惯了。
袁奕典微微一笑:“好。”
袁奕典简练提了些建议,狐狸小羊感激不已。
等人离开,袁奕典才发现身后火辣辣的视线,他回头摸了摸尾巴尖尖:“大猫?”
蔺景枭扭着脑袋,闷闷地“哼嗯”了一声。
袁奕典一怔,哭笑不得。
他家大老虎这是生气了吗?
“摸我,我有毛。”蔺景枭酸溜溜地开口。
他的毛在泡过圣泉后,彻底恢复,如今更柔顺光滑,手感很好的。
袁奕典眨了眨眼,意味深长地“哦”。
蔺景枭紧抿的嘴巴渐渐就噘起来,不高兴地耷拉眼皮。
袁奕典拉了拉大老虎的手指:“你抬我起来,我要靠近你的脸。”
第47章 揣在口袋里的小伴侣
蔺景枭不明所以, 执拗地表示不满, 但依旧乖顺地托起小植人放在面前,疑惑地余光一瞥一瞥。
袁奕典嘿嘿一笑, 向前一扑,直接栽到大老虎脸上,他捧着他的嘴巴, 啾了一口。
蔺景枭:“…………”
蔺景枭:“!!!”
哗哗哗, 毛毛都炸起来了, 大老虎全身一僵。
袁奕典:“开心了点吗?”
蔺景枭翘着尾巴尖尖, 默默地眨了眨眼,愉悦地抿抿嘴:“唔, 还,还行。”
袁奕典:“还不高兴?”
蔺景枭面颊微红:“再,一下,就高兴了。”
哎呀, 自家大老虎还会讨价还价了!
袁奕典颇为惊奇地乐了,心中好笑地点点头, 又吧唧亲了一下。
然后他获得了半身被老虎亲一下的待遇。
袁奕典浑身有点湿:“…………”
这根本不对等。
一只小仓鼠颤颤巍巍靠近,他挪到茶几边缘, 轻轻吱吱叫,忐忑地等待主人和恐怖虎的回应。
袁奕典趴在蔺景枭掌心, “怎么了?”
仓鼠摆弄了几下光脑道:“主人,有人要买安抚剂,一百瓶。”
袁奕典惊讶, 这是个大单子。
植人只偶尔做一瓶安抚剂,这东西但凡出售眨眼就一售而空。与之前不同,要一百瓶的买家提议给一千万,也就是说,十万块钱一瓶,这是非常昂贵的价格了。
十万块,是足够购买两瓶顶级安抚剂。
仓鼠吱吱叫了两声:“主人,要接下来吗?”
“一百瓶安抚剂?十万一瓶?似乎很赚。”袁奕典小声嘀咕,完全忽略了他身后某个存在。
一百瓶……
安抚剂……
蔺景枭每一个字都认识,但全部听进耳朵就觉得哪儿哪儿都不对。
他霍然出手揪住仓鼠的小尾巴倒着提溜起来,眉头拧成两个死疙瘩:“安抚剂?”
语气压得很低,漆黑的眼几乎暗沉无光,他死死盯着仓鼠。
庞大的威压压迫下来,仓鼠险些当场表演倒立撒尿。
蔺景枭是知道安抚剂的,他基本上对除了小植人外的一切气息都存在抗体,从未用过安抚剂。
军部发下来的安抚剂于他来说毫无用处,领过几次他就懒得理会了。
倒是花豹子乐颠颠的替他用了。
而今天,蔺景枭听见了一件叫他白毛倒竖的事情,他家小植人贩卖安抚剂!
卖!安!抚!剂!
一想到有人会对着自家植人的气味沉醉,蔺景枭便逆起了一身的毛。
自己的宝贝被人碰了的感觉对于兽人雄性来说,忍受不了。
这感觉大概和现代妻子要买卵子赚钱一样,差不多类似自己妻子可能和别人有一个孩子。
蔺景枭脸黑了黑:“安抚剂?!”
还是一百瓶!不说兽人的独占欲,就是对植人身体健康着想,一瓶要一到两片叶子,两百片叶子是什么概念?!揪秃了吗?这有损身体健康,绝对不行!
蔺景枭虎着脸,浑身低气压,哪怕袁奕典都摸了摸鼻子。
心肝微微发颤,袁奕典向前趴下,戳了戳大老虎的指甲:“大猫在生气吗?”
这时候袁奕典也有点虚的。
他轻咳一声,忙亲了亲对方的指尖:“我不卖了。”
蔺景枭脸色依旧不好,现在不卖,那之前呢?自家的小植人被别人轻薄的既视感太强烈。
大老虎焦躁地粗了尾巴,耳朵不安地抖了抖。
蔺景枭生闷气也是安安静静,但那时不时砸地的尾巴充分的表明他心情不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