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又把斗篷扯了扯,整个人缩了起来:“谁知道濡霜这么冷!”
“不听我话穿个劲装,嘚瑟给谁看?”清翊又提醒了一句:“头发放下来暖和点。”
“我靠你以前不这样的清翊!”竹又爆了粗口,得到对方不屑的冷笑。打量对方一会很是不解,缩了缩蹭到清翊的身边,嬉笑的开了口。
“喂喂,怎么了清翊君。”
“我让你冬日不听话穿个劲装。”
“......”
☆、是父亲不是娘!(二)
“腰很细啊竹又?”清翊低头冷着脸看着竹又:“腰带要系的这么细?”
“......你要说什么?”竹又把斗篷张开又合起来:“太冷了。”
好一会竹又懂得了什么,嬉笑试探的开了口:“清翊君,该不会,冬日别人穿的比较厚实,我穿的少,腰肢露出来太多人看了,清翊君你醋了?”
“我醋什么?不过是个腰!”清翊轻轻不屑的笑一声,侧过了脸。
“是醋了吧清翊君。”
清翊不再搭理竹又,快步了几步回头:“跟上。”
“不就是个腰,我可以给你摸大腿的机会,背我走,这大腿你想怎么摸就怎么摸。”竹又吸了一口气,拍拍自己的脸。
不要脸的话也说得出来不愧是他竹又。
清翊看起来依旧平淡,耳朵却爬上了一丝粉红,竹又故作算了的开了口。
“不劳烦前些日费力又费心的清翊君了,我自己走。”
“上来。”
“啊?”
“上来。”清翊微微蹲下来,手放到了身后。
竹又轻笑一声,小跑几步扑上去,搂住了脖子,对方的双手不着痕迹先从竹又的屁股摸过再揽起来双腿。
竹又装作没在意,在对方背着走了一会后开了口:“屁股很是柔软是吗?”
“......”
“你耳朵怎么红了。”
“再闹你自己下来走。”清翊犹豫了一会开了口。
“我不要清翊君。要是你喜欢我的屁股,你是不知道女子的胸部有多软。”竹又不管不顾的搂着,看着清翊粉透的耳朵调侃的高了声:“哟,这也要羞一羞?两大男人,现在路上又只有我两,你怕什么啊?”
“......你知道?”清翊咬着牙,字几乎是一个个蹦出来的。
“想当初,我是清之君,多少个女人把我的手放在了怀里帮我暖,别提多软了,啊!”
清翊一松手把比划的竹又扔在了地上,竹又揉揉屁股站了起来:“你干什么。”
“自己走。”
“我跟你说清翊君。”竹又跑到清翊面前,把斗篷拉了拉开了口:“女人向来软你知道吗?就算清翊君你肤质好,但是手感比大多数女孩比,硬了。”
“......”
“我就不一样了,我跟你比我肤质好你几个档次,可算是柔软嫩滑,还有点轻弹。”竹又本来是把脸凑近,后又后退了两步。
“退什么。”
“老子怕你手不老实!”
“你凑过来,我不碰你我保证。”
“让你看看我们两个差别。”竹又又把脸贴过去,对方一把搂住他的腰,一口吻了上去,不多久松了口留下了一个痕迹。
“你说了不碰的!”
“我说了不碰,没说不亲。”
“老子信了你的!”竹又不管不顾的搂住他的脖子:“你背!我没脸见人了。”
对方一把抱起来,竹又靠在他的怀里蹭蹭舒服的靠着了。
不多久,清翊踢到了什么,把竹又放下来,把雪扒了扒,露出一个三岁孩童的脸,小脸冻得青紫,但是有微弱的气息。
清翊拍拍小孩身上的雪抱了起来,竹又也脱下了斗篷包住。清翊看了竹又眼,没有开口竹又先回答了。
“我没事,濡霜就在前面了,我们不闹了走快点,送孩子去看看。”
大夫先是帮孩子看过开了药后,清翊一把拉过竹又坐下。
“帮他看看,他好像过于怕冷。”
“......”
大夫诊断后,抬眼问了一句:“敢问公子大名。”
“竹又,字翊妻。”
竹又踩了清翊一脚,笑嘻嘻的开了口:“竹又是没错,字还没有取,别听他的。”
“竹公子偏寒,需要注意调养,没什么大问题,我给你开些药。”
抱着孩子来到客栈后,清翊把孩子安顿好,竹又才又开了口,明显不悦的口气,带着微微的压迫,一条腿放在另一条腿下面,双手抱臂。
“字翊妻是什么意思?”
清翊脱下外袍,穿了一件淡的几乎看不出蓝色的内袍,坐在床边看着坐在椅子上的注竹又,大大方方的对视:“我妻的意思。”
“你有字?”
“没。”
☆、是父亲不是娘!(三)
“很好,决斗吧。”竹又站起来,走过去挑起了清翊的下巴:“我输了,字翊妻,你输了,字又妻,怎样?”
“不决斗。”清翊推开了竹又的手,回答的坚定:“对你不公平。”
“公平,清翊君为了救我现在没有霜花之力,我呢,与普通人差不多,也没有霜花之力。我与你打上一架,谁输了谁做谁妻!”
“我自幼习武,对你不公平竹又。”清翊一手理了理竹又的发轻声。
“公平,老子清之君也没少跟你打,你没赢过我,出征前的一晚被我压在床上。”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把你压在床上,把你弄疼了你还咬着我肩膀咬下来一块肉。”
清翊的脸一下子白的彻底,站起来低吼握紧了拳头:“不可能!”
“啊呀逗你干什么”
竹又笑的开心,其实那一晚,他先是压着清翊,后被清翊压在床上,腰虽然没疼,腿软了。
至于肩膀一块肉,是强加清翊十六霜花,一下子太多了清翊太痛苦,他纵许清翊咬的。
虽然很多细节记不得了,但是他清楚最重要的,他是被压得。
清翊脸又慢慢红起来,强忍着颤抖的声音:“胡闹!”
“清翊君别生气啊,我知道这个很让你难过,有那么难过吗?”
有那么难过吗?
“身子下面也有很多好处的,可以享受亲亲,可以享受对方温柔的摸摸。”
“是吗?”清翊一把搂住竹又的腰,挑起了下巴不管不顾的吻下来:“你给我享受着。”
“......老子算是知道你拿个比你矮的身子干嘛了,有优势。”
“最初是你自己挑的。”清翊正准备把竹又抱起来,孩子已经悠悠爬起来揉了揉眼睛。看了两个人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父亲打母亲了!”
“啊?!”竹又发出了声。
清翊松开了竹又,坐在了床边摸了下孩子的额头,开了口:“没事,大夫说过了,等烧退了,再调养调养会想起来自己父母是谁的。”
“父亲!”孩子扑到了清翊怀里抬头看着清翊,扑闪着眼睛:“你亲娘了吗?”
“......亲了。”清翊柔和了一个笑容回答。
“清翊!别教坏孩子!”竹又凑过去指着自己:“你看好了,我哪里像你母亲。”
孩子咬了一会手指头。
“娘好漂亮。”
“......”竹又把孩子的手放在了自己胸部,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孩子,我是个男的,男的!娘是女的,这里软的。”
孩子揉了揉,后又拍了拍清翊的胸膛,确定的看着竹又:“你是娘。”
“.......清翊你来管!”竹又站起来扎了一个马尾。
“听好了,你娘的胸部只有父亲可以碰,父亲的胸部,也只有你娘可以摸。”
“孩儿明白了。”
竹又一巴掌拍到清翊的肩膀上:“教错了!”
“夫人,哪里错了请指教。”清翊抬起脸淡然的很,显得一点点无辜。
竹又摆摆手,拖长了调子:“我跟你计较这个干什么,你们爷俩慢慢玩,我走了。”
“去哪。”
“你管得着吗?!”
竹又扔了门出去。
☆、字做何取
走出客栈先是冷的颤抖一下,接着一股酒香吸引了几分,这酒的味道似乎十分香甜,带着丝丝果香,竹又鼻子抽了抽,可惜吞了口口水,自己没有酒量,但是这酒实在太过香甜,后想。
清翊君应该会喜欢,他可是一个不醉的人。
说起来清翊君要是醉了的话,会是个什么样子呢?撞到面前的人抬头才发现已经走到一个酒摊面前,一个姑娘身边有请来的数十名保镖,一个酒坛子被打开,贴着标签写着碗醉酒三个字。姑娘穿着鹅黄色长袄,下面枣红色长裙,正咋喊着叫卖。
“挑战碗醉酒的人一个个来,到我这签字,一两黄金一坛。”
看热闹的很多,但是一两黄金一坛酒,又是谁能买的起得,显然挑战的人并没有,姑娘几分气馁,竹又笑着喊着借过,来到酒摊前笑着开了口。
“能不能便宜点?”
“不便宜,我的酒值这个价。”姑娘摆摆手不屑的说,却觉得面前的公子有几分面熟,正眼细细瞧过,犹豫了几分开了口:“敢问公子尊姓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