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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每天都在狂化边缘试探 (御崎渠)


  季敷湘意味不明的看他一眼:“是兰师姐。”
  说罢,又赶在应子淮开口前先一步道:“没什么事,处理干净了,师姐很安全,放心。”
  应子淮被连番的几句话给堵了回来,霎时有些不好意思了,低着头也不再多问,快步向前御剑去了。
  仙宫翎犹在事外:这什么情况?
  这才多久,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季敷湘回了他一个眼神,仙宫翎仍旧有些云里雾里,似懂非懂,面上却毫不显露。
  他用余光悄悄留意着月离弦,生怕他钻牛角尖再惹出什么事,可月离弦自消停之后除了默默跟随他,就没什么动静了。
  那过于寡淡的面皮上看不出太多情绪,依仙宫翎已有的经验看,不难猜出他还在闹脾气。应该说,明明是在犟着对人不理不睬,身体却是老老实实跟着他走,仙宫翎不知是该说他有骨气,还是没出息了。
  等他们到了那处,月离弦似是被什么吸引一般,朝一侧深深望了一眼,正是那一看就似龙潭虎窟一般的瘴林。
  仙宫翎一直留意着他,这时也自然看的清楚,颇有些伤脑筋的传声道:
  “危险,无事莫要朝这处靠近。”
  月离弦霎时回了神,却是一个眼神都不给,顾自朝前去依着应子淮去的方向走了。
  仙宫翎唇角微抿,在这时,却是莫名想起了莫庭轩,不禁对自己过往种种回顾起来,竟发现自己没什么立场教训徒弟了。
  月离弦耍脾性是一回事,不听话又是另一回事,总归也没有到忤逆的程度,两厢对比,真要说起来,真正让人闹心的头衔恐怕还是挂在他自己头上。
  待他们又向前行了数步,终于瞧见了个人影,应子淮看清了其中一位是谁,正要松口气,忽见瑰柏竟是毫无征兆的直接跳了下去。
  那边的人本待在在墓旁边,下面还能有什么。师兄开的棺不是又合上吗?这是又撬开了跳棺材?!
  应子淮理解不能,仙宫翎快步踱过去。那边伫立在一旁的人似是意识到他想做什么,侧身默默让开了些地方。
  棺材很窄,人在其间很难伸展手脚,仙宫翎就瞧见瑰柏正勉强着稍稍俯下身,仔细观摩着什么,看样子还想再凑近一点。
  总归人是没什么事,仙宫翎顺着他视线看去,不过是铺在空口棺底已然腐蚀了些的布料。
  应子淮亦走到他对面朝下探看,季敷湘几乎与他同步,却是稍显沉默,不知是想到了什么。
  待瑰柏终于“观赏”够了,终于从那口棺材里翻身出来,仙宫翎又瞟了一眼旁侧几口同样大开的棺,敞开的是都空棺,粗略合上的是实打实的墓,显然都已是被检查过了。
  应子淮心有戚戚:“你怎生这般胡为,要是药老知道,我们可是会不好受的。”
  瑰柏看他一眼,浑然不曾听去:“我不会说的。”
  应子淮还想再拿事压他,可料想到瑰柏极可能当耳旁风甚至还会嘲讽一番,便又一微顿,终是改口道:“……你可是察觉出什么?”
  瑰柏适才朝下一指:“可有看到那黑斑?”
  应子淮依言探去,眸光微定:且不说这布上有多少斑驳,光是瑰柏所指‘黑斑’区域,便足清晰见到大大小小类似所指之事。
  瑰柏不跟他们这些门外汉计较,又补了句:“极小一点,周身呈黯黄色乃至稍绿。”
  应子淮定眼观摩几番,眼神在那快要烂掉的布料上瞟来瞟去,适才将范围锁定了些,嘴角有些抽搐。
  说是黑斑,倒是更像是指那黑点。那布上确实零散分部了些小黑点,混在驳杂间,仔细看,周遭可能确实是晕了些色泽,但是太不打眼了,应子淮都不知道自己看的是不是他说的。
  好在这并不是什么值得纠结的问题,很快就听瑰柏用极轻蔑的口吻轻哼道:
  “几个爬虫就想掩人耳目,雕虫末伎。”
  瑰柏见他们茫然之态,当即看向身侧的人:“苏兄,你懂我的意思吧?”
  后者不紧不慢的点了点头,见还是有个明白人,瑰柏这才脸色好看些。
  那人面容生的温和俊逸,不说话的时候则略显缄默了些,气质却是闲雅清隽,是个让人瞧着舒服的人。
  仙宫翎也不知为何,对这人迟迟表态的人有些在意,正这时,他忽地感受到股视线探过来,待他下意识侧目过去,那道眸光已然不轻不重的收回了。
  应子淮似是才反应过来什么,迟疑道:“……不知这位?”
  那人礼节抿唇一笑,略作拱手:“苏长明,闲人而已。”
  听这名字,仙宫翎霎时有些惊愕,袖袍之下,便是下意识抬手抚上指间纹烙处。
  ——没反应?
  人海茫茫,名字一样,是巧合?
  他先前曾依着这纹烙提示,四处找寻过一位名叫“苏长明”的人,甚至为此还去了一趟凡界逗留,那位所谓的‘天选之人’,却是如何也寻不见。
  从那垣佞禁地带回离弦之后,却是无甚想法了,这寻人之事终是不了了之。
  现在若是直接问对方是否知道《原心玄录》的事,恐怕太过突兀。
  那叫做苏长明的人又复开口:“瑰公子的意思是,这棺木之中确实找不到人气,亦是没有之后人为破坏痕迹,却不代表不是被人操控的,那黑斑就是证明。”
  应子淮极快的反应过来:“什么东西痕迹这般细微?”
  “虫。”瑰柏心情好些,回道,“还有个说法,是蛊。”
  应子淮霎时联想到了什么,忙问道:“可是能作茧的?”
  “作茧的也有许多种,不过这一种应属甲壳类,不作茧。”
  应子淮皱眉:“怪了,仙师兄今日差点着了蛊,还是个银白色蛹状的,幸而有这位季姑娘出手相助,才免了一遭折腾。”
  “什么蛹?”苍色眸子略了一瞬,“拿来我看看。”
  “烧了。”季敷湘似是有些心有余悸,“那蛊太厉害,不敢多留。”
  瑰柏点了点头:“也是。不过,结蛹一般是那东西最脆弱的时候,无足可惧,早除掉也好。只是仙师兄,你还是莫要跟一些不清不楚的人走的太近为好。”
  说着,竟是有意无意瞟了一眼月离弦的方向。
  这幻术就是瑰柏教的,怎么会不知其底细,想是不过遮掩,至于意指是谁,就不得而知了。
  仙宫翎得了警告,亦是在寻思自己近来接触过的人。
  却是怎么想都难真正缕清思路。
  月离弦似有所感,亦是投来一个质疑眼神,好似十分认同瑰柏那句“不清不楚的人”。
  不用说,仙宫翎就知道他是在控诉什么人了。
  心下不禁一叹:哪有看人这么紧的?便是他自己,也不会这么干预莫庭轩要去接触什么人。
  寻常师徒,晚辈往往对长辈敬畏有加,甚至会避之不及,哪里会如月离弦这般黏的这么紧,简直像个长不大的娃娃。
  即便是被看护长大,这孺慕之情也未免太泛滥了吧?
  不及他思考对策,另一股截然不同的气息已是靠近了过来,在场的其他人亦是察觉到,俱是神色微绷。
  应子淮悄悄传音过去:“单靠这一点,能推论出是魔修做的吗?”
  “难。”瑰柏道,“巫蛊之术人界亦有操控的,难辨仙魔,不过此人必定造诣不小,若是身旁人,迟早会露马脚,瞒我不过。”
  仙宫翎抬手将这些痕迹尽量遮掩住,风携壤过间,坟墓好似又复了原样。
  在这时,便见几个魔修走过来,远远看向他们这个方向,不知是路过还是打探。
  道不同,他们跟魔修没什么好说道的,便径自又往回处离身,那几位魔修只是瞧了几眼,看起来没有纠缠的意思,亦是择了处方向远开了。
  路上,瑰柏问道:“怎么不见你说的那位?”
  仙宫翎传同样音道:“他入了我设的缚心阵,如今还尚未出来,若是到明日还不曾破阵,便只能强行拉出来,那时候就要劳烦师弟了。”
  瑰柏又瞟了一眼月离弦,后者沉默不语,却是紧紧跟在仙宫翎身侧。
  “一个两个,师兄还真是费心了。”
  仙宫翎同样瞥他一眼,算作默认:再加上个你。
  “你身旁的,究竟是什么人?”
  内里那般苍劲浑厚,分明是修炼有素却,更让人称奇的是,这般明珠似的出尘,放在人群之中如何会不打眼,可对方却是做到了,本是矛盾之处,却又能在身上融的这般和谐,看似寻常,却哪里是寻常人能做到的。
  “魍笙宫最近不太平,师兄亦是知晓吧。”
  仙宫翎指间颤了颤,差点有了烙印在发热的错觉。
  “你是说魍笙宫的继位人?他来此处干什么?”
  “错。”瑰柏随手拍了拍袖上灰尘,漫不经心道,“他现在跟魍笙宫没什么关系,是我邀他过来的。”
  仙宫翎虽对那人起不了厌恶,却难免不放心:“子淮说的一点不错,真是胡为。”
  “那时我出山采药,无意发现了个受伤之人,便随手带了回来,而且苏兄他正如师兄所言,道行上造诣不浅,是个顶好的护手,又不像药尊指派的人那般生硬,带他出来没有压力,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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