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禾瞧了眼小蛇后腹上凸出的两只,便已将它连日来怪异举动的前因后果了然。苏禾觉得此事正常不过,但脑子里还是不由得嗡嗡响了好一阵儿,不为别的,而是为了它后腹上那两个自己从未见过的玩意儿。
以前听祈渊说过,说他身为蛇形时会有两个,但这些年祈渊化蛇时却从未袒露过这两个东西,所以苏禾也是第一次知道那东西不仅自左右粗/长支出,上面还布着骇人的倒刺,难怪祈渊微人形时常想尽办法折腾他,却从未以蛇形与他做过,敢情是这东西如此可怖,真要按照祈渊那等做法,不把苏禾半条命折腾下去了才怪。
小蛇被苏禾倒拎着,扭着身体想逃脱,口中嘶嘶作响警告着苏禾。
苏禾无奈摇摇头,道:“春日还没到你就如此淫/性大发?”
小蛇张嘴露出毒牙,很不客气地在苏禾手臂上咬了一口。
苏禾近日都被咬习惯了,面不改色继续道:“祈渊你要怎样我都依你,唯有这事儿不行,我绝不容许你去找其他伴侣。”言罢他把小蛇放回了原本就用来盛它的木盒子里,补充道:“你哪儿都不许去,大约熬过春日就好了。”
苏禾虽这样说,心里却也没底,按照祈渊原来的性子,这小蛇恐怕一年四季都要苏禾看着,无非是春日时要看得更紧罢了。苏禾一整日都在心里盘算这件事情,小蛇现在有了淫/欲,日后他真看得住?
苏禾自我否定地摇了摇头,低头见小蛇仍在木盒中自缠自绕,尾巴尖儿微微颤抖着,总归是异常难受的模样。苏禾望了片刻,很不忍心,他用力咬了咬下唇,而后忽然有个羞耻想法在他脑海中闪过,并且再也压抑不下去。
苏禾抻脖子望望门外,确认芍药已经沉沉睡下了才和小蛇轻声道:“实在不行……你还是与我来吧?”
第五十七章
话音刚落,苏禾自己都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捂了捂嘴,又见那小蛇听懂了似的抬头望着他。
“真……真要?”苏禾有点儿不可置信。
小蛇歪了歪脑袋,模样仍是凶巴巴的,如今身量虽不算大,却仍有一种令人难以反抗的凌威。
苏禾犹疑不决地瞧了瞧它,而后慢吞吞起身走到榻边去,背对着桌案上的木盒子在枕头下摸着,摸了片刻后重叹一口气,那人参膏药果然早就用光了,若没膏药辅助,苏禾是有些不习惯的,何况那物上还布满倒刺。
正惆怅间,苏禾忽觉腕上一凉,低头瞧见了不知什么时候从木盒子里跑出来的小蛇,小蛇绕着苏禾的手臂攀上他的肩,竟轻车熟路地钻进他的衣领,自他颈窝滑到胸口。
苏禾不由得隔着衣物按住它,哭笑不得道:“祈渊你也太心急了吧,我有时候真的怀疑你记得从前的事,只不过在这里装模作样地骗我。”
那小蛇并不回应,只顾一个劲儿地往苏禾怀里钻,探出来的两物偶尔划过苏禾的皮肤,留下一丝丝的痛感,苏禾咬咬牙,到底是脱/下了阻隔在他与小蛇之间的衣物,一手轻护住已经绕在他腰间的小蛇,道:“轻一些,你现在的模样我可不确定我能忍下多少。”
苏禾说罢坐到了榻里去,靠着枕头半卧,满面通红地张/开两/腿,用手轻柔指引着小蛇将蛇尾放在了自己两/腿/之/间。
其实苏禾对这件事不抗拒,在祈渊面前他可以袒露自己任何一面,他仅是觉得羞耻,因为他清楚,今日此举,有一半原因是他自己想要,他想念带着绝对的侵占性进/入自己身/体的祈渊,想念他每次得逞后邪邪的笑容,甚至是他抚/在自己胸口和腰/际的沁凉手掌。
苏禾如此想着,愈发失落,却忽觉身/后微微痛了下,那小蛇果真是淫/性,竟很快地寻了那最柔软的地方寻求舒适。苏禾秉着呼吸,指甲抠着身下被褥,那东西不算粗/大,故而可以忍受,只是那小蛇调整姿势时推出推入,刮得苏禾因紧张而不自觉缩起的入口有些难忍。
但若仅仅是这般蛰痛,无论那小蛇如何动他都是可以接受的,但谁让这小蛇上一世是祈渊来着,他若是让苏禾不哭不叫地度过此夜,那明日的太阳怕是会从西边升起来。
小蛇费了半晌的劲儿后忽然停住,移出自己的东西瞅了瞅苏禾又转过头来瞅了瞅那柔软孔道,由于他那两个东西长在不同方位,可一次只能探/进一个让它觉得别扭,它便盯着那微微张合的入口,似在思量着如何才能最大程度地快活。
苏禾眨了眨眼睛,被他这动作弄出一身凉意,小声道:“祈渊,你别乱来……”
话音还没落,那小蛇的尾尖儿已经埋进苏禾体/内了,苏禾轻呼了一声,在一阵颤抖中从半卧的姿势滑成平卧,这种姿势倒让那小蛇更省力气了,它扭着尾部向深处探去,直至将它那左右支出的两个东西也一并埋了进去。
苏禾表情痛苦,没敢再喊出声来生怕让屋外的芍药听见,转头死死地咬住枕头,忍受着又硬又滑的蛇鳞在他体/内探索,一寸接一寸深入,倒刺划过肠壁,有浅浅血色顺着入口流出,苏禾弓起身子捂着自己的小腹,从枕头上抬起头来压低声音恳求道:“祈渊,求你了,别再进/去了,很……很痛……”
憋了很久的小蛇现在被苏禾体/内的柔软和温暖紧密包裹,哪里还管他的求饶,蛇尾连带这那两物在他体内掠夺,察觉苏禾的躲闪还会缠绕过去在他的腹上或背上咬一口,只是这次没露出毒牙,仅是用下颚的力量咬上去以示警告。
苏禾平日就惯着祈渊,在躲闪几次后发现那小蛇愈发粗鲁后便开始咬牙忍痛顺着它的意,将腿/张/开/得更大一些缓解身后/胀/痛,期盼这小蛇快些泄/出去。
苏禾却不想这小蛇耐性极好,蛇尾和那两物没进去后缓慢/抽/推,良久却未见他有丝毫要/泄的征兆,反倒是这一过程中那硬硬的蛇鳞时不时戳在苏禾的敏/感处,弄得他低低呻/吟着/泄/了好几次,那一波未息一波又起的感觉,让苏禾忍不住去挠床榻靠着的那面墙,好不容易逮了个间隙带着哭腔道:“祈渊你快些罢,我忍受不住了,再如此下去我就什么都/泄/不出来了。”
小蛇这时无法说话,尽是很冷漠地望了苏禾一眼,而后继续认真地推入退出,任苏禾翻来覆去地这里咬一口,那里挠一下,乃至难受得落下泪来,委屈地趴卧着埋在枕头里哭,边哭还要边轻唤着他的名字,边哭还边一句句地重复道:“祈渊,我好想你。”
因为苏禾后来哭得实在是太认真了,也不知多久过去后入口处/胀/痛感才淡去,苏禾抬起哭成花猫的脸小心夹了夹早已麻木的后/臀,这才确认那小蛇早已退出去了,转头去看时,它已经安静地蜷在自己的腰窝处,看样子也是累了,一动不动地歇息着。
苏禾抹了抹眼睛,即使被折腾得都快说胡话了却还是向那小蛇温柔一笑,苏禾尽管身上酸痛也不愿意去扰快要睡着的小蛇,所以保持原来的姿势,趴着睡了一夜。
所以第二日,苏禾费了半天的力气才扶着僵硬的腰从榻上做起,小蛇只是悠然地在旁边看着,苏禾幽怨瞪了它一眼,理了理衣衫想出去见见太阳,只是每走一步路,身/后就传来隐约痛感,但为了不让芍药瞧出破绽,苏禾还是尽量伪装得平静,站在院里深吸了一口气令自己清醒几分,毕竟昨夜的事实在太过离经叛道。
只是苏禾刚平静下来一些却又忽然一怔,转头向门口望去,片刻后果然有一人推门而入,抱着个酒坛子倚在门口。
苏禾无奈笑道:“这么随意地来凡间,就不怕仙庭治你的罪?”
脱去盔甲穿了身寻常衣袍的真武晃了晃怀中酒壶道:“怕什么,我只是来找你喝杯酒而已。”
第五十八章
苏禾眯起眼睛,总觉得真武今日来不是找他喝酒那么简单,调侃道:“你哪儿来的这般闲情逸致?我听闻那北海蛟龙现在可还好好活着呢,仙帝就没催你再去降它?”
真武闻言翻了个白眼,抱怨道:“我是想来你这儿躲清静的,你嘴下留情行不行?”
苏禾摇头笑笑,道:“可我没什么好招待你的,寻常的果子和肉干而已。”
“无妨无妨。”真武摆摆手踏入院内,低头笑望着不知何时凑到苏禾脚边的小蛇,道:“瞧着还蛮有灵性的,和千年前一样,若不是你这蛇跑我屋里取暖,哪能牵扯出这些事?”
小蛇仰头吐了吐信子,墨黑色的眼睛盯着真武,左歪一下头,右歪一下头,像是看着苏禾桌上毛笔那般好奇。
“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你怎么还提?”苏禾轻声道,很自然地弯腰把脚边的小蛇拾起来,托在臂弯里,小蛇也习惯性地用蛇尾在苏禾腕子上缠了一圈儿,老实地卧在他手臂上。
真武略有愕然,顿了片刻后才道:“我以为这蛇转世后不会再认你,我也以为你与这蛇相处不来的,故此才放心不下来看看,可现在我却觉得自己多虑了。”
苏禾顿住正要去屋子里取杯盏的动作,转头笑道:“你就为这事专门跑一趟?真武帝君你果然是闲得很。”
真武无奈地耸耸肩,忽听门外童声稚语轻快唤着苏禾二字,转头望去瞧见一小男童蹦进院子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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