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祈渊一阵愕然,看着苏禾那咬牙切齿的模样实在感到哭笑不得,竟是听话地缓缓放开握着苏禾分/身的手。
被解开了束缚的苏禾眼中怒意逐渐消去,不再掐着祈渊的脖子,而是两手向自己的身/下摸去,但也不不知是醉酒的缘故还是被胀痛之感冲昏头脑的缘故,苏禾摆/弄了自己半晌,反倒泄/不出来了,而他自己也越来越急躁,喉咙里不知咕哝着什么,看样子难受得很。
祈渊眼含笑意地望了他半晌,在苏禾即将崩溃之时才又将自己的手覆上去,苏禾照旧躲了躲,但祈渊这次却大发善心地没想再调弄他,帮着苏禾来回套/弄,不消片刻终是让苏禾浑身颤抖地在他手中泄/了个痛快。
至此,苏禾像是被谁抽去了浑身的力气一般,向前一倾靠在了祈渊身上,重重喘着气,眼中雾气氤氲,那失神的模样犹如在深林中迷了路。
祈渊侧头吻了吻苏禾的耳廓,而后抚了抚他的后背以示安慰,轻声问道:“你舒服了?是不是该换我了?”
苏禾听了这话时都已经没心思去躲了,只是伸出一只手搭在祈渊的肩上轻轻地揉了揉。
祈渊当他这动作是默许,便两手握住了他的臀/瓣向两侧扯了扯,露出一条缝隙来让他那物什嵌入,当他那头部抵在苏禾的入口时,苏禾又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不过他并没反抗,而是用手臂环住祈渊的脖子,又将脸埋在他的肩窝里,呜呜地哼了两声。
“放松。”祈渊感受到入口的紧缩,便在苏禾的耳边轻声道。
苏禾埋着脸点了点头,这一动作还未做完,他便觉得自己身后被满满撑开,丝丝缕缕的裂痛感顺着他的脊背爬上来,苏禾“唔啊”了一声,然后咬在祈渊的肩头,他倒没有力气咬得太狠,只是以此转移些痛意。
祈渊也没制止他,只是唇角又多了一层笑意,将剩下的部分缓缓没入苏禾体内,在那种独特的柔软与温暖的包裹下深深吸了一口气。
祈渊修行千年,淡漠与冷傲大约是他的全部心态,却从未想过这世上还有能令他燃起些火热的事物,他吻了吻苏禾的耳/垂和颈/侧,然后将他紧紧拥在自己怀中,胸/膛贴着胸/膛,他甚至能清晰感受到苏禾的心跳,祈渊闭上眼睛,忽然很想让时间静止于此。
苏禾却是被勒得喘不过气来,由于祈渊半晌不动,他倒是有些适应身后痛感了,不再去咬祈渊的肩头,而是扭了扭身子向外挣,哪知越挣祈渊勒得越紧,苏禾不得不识趣儿地放弃挣扎,有气无力道:“祈渊,你勒得我很难受。”
祈渊睁开眼睛望向苏禾,眸中神色复杂得如同罗网交织,苏禾皱了皱眉头,不解其意,未来得及细想就觉得天地一转,转眼间就被祈渊抓着两肩压在身下,更让苏禾惊诧的是,他分明地感到体内祈渊那物什挑了挑,似是胀/大了一圈儿。
苏禾胸膛紧张地起伏,他无处可逃,只得嘱咐道:“祈渊你慢点,慢点动。”
祈渊只是轻蔑地勾了下唇角,然后就吻上了苏禾唇,封住他那些唠叨的话,同时下/身冲撞着,每一下都戳在最深处。
苏禾只觉得腹中一阵绞痛,喊也不能喊,便两手紧紧攀着祈渊的背,直到那痛感渐渐麻木,直到那股热流肆无忌惮地冲进体内。
祈渊这才放过苏禾那已被他咬出/血痕的唇,苏禾大喘了两口气,无力地垂下攀在祈渊后背上的手,迷茫地望了望祈渊,只觉得意识飘渺,甚至想将自己的双/腿/合上都做不到,只能无奈地看着祈渊将目光定在他似乎还未来得及闭合的入口处。
大约是觉得这场景太过羞耻了,苏禾抬起一只手捂住自己的眼睛,而后带着哭腔道:“祈渊,你再来抱抱我好不好?”但这话一出,苏禾便后悔了,那该死的蛇妖什么时候顺过自己的心意?
祈渊果然没满足苏禾的心愿,而是掐了掐他大腿/根上的嫩/肉,然后侧卧在他的身边,俯在他耳边道:“那你要给我生小蛇。”
苏禾听了这话,脑子嗡地一片空白,然后挣扎地支起上半身想逃,他一个大男人生什么小蛇?祈渊今日简直莫名其妙,苏禾想着今日就算睡到雪地里也不要再靠近祈渊。
但苏禾刚移了两下,就被祈渊环着腰拽了回来,轻柔搂入怀中。祈渊将下巴搁在苏禾的头顶上,道:“好了别乱动了,你不累么?”
苏禾呆呆地怔了一阵儿,确定祈渊没再耍他后暗自笑笑,然后向祈渊身上贴了贴,也不说话,只觉得满是心安。
屋外爆竹声遥远而朦胧……
第三十一章
拜祈渊所赐,苏禾今年年关过得乱糟糟的,那老蛇妖的脾气一会儿好一会儿坏,要么是冷寂地不搭理苏禾,要么就与他黏腻得不像话,苏禾被他摆弄来摆弄去,就时常处于恍惚的状态。
这日苏禾坐在院门的石阶上发呆,深觉这样下去不行,若再不沾染点儿烟火气,他怕是又要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梦中还是在人间,况且在山上躲避寒冬数月他也待得烦了,不如去山下逛逛正月庙会。
此想法一出,苏禾就坐不住了,从石阶上起身回去寻祈渊,推开屋门后见祈渊枕着一册书伏在桌案上睡得正香,苏禾很纳闷他每天怎么有那么多觉可睡。
苏禾走过去轻敲了敲桌角,良久后祈渊鼻音浓重地“嗯?”了一声。
“下山。”苏禾开门见山地说道。
“不去。”祈渊不耐烦答道。
“下山给你买酒。”苏禾平静地接着说道。
祈渊没说话,只是直起身子来望着苏禾。
便如此,那懒成一摊烂泥的祈渊陪着苏禾下了山。虽说正月十五已过,但小城中年味仍在,街路两旁小商小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路中虽称不上行人如潮,但也是要走走停停免得相互撞到。
苏禾对城中景致没有太多兴趣,只是东张西望地消遣心绪,心不在焉地走着,一路上和祈渊也未说什么话,只是偶尔漫无目的地与祈渊走偏了会被他抓着手腕拽回来。
如此闲逛良久,也是天色渐暗华灯初上,苏禾悠悠打了个呵欠,拽着祈渊的袖口道:“累了,回去。”
祈渊顿住脚步,转头睨着苏禾问道:“酒呢?”
“下次再说。”苏禾轻快道,扯着祈渊的袖口往回走,却被祈渊反手抓住腰带一把拽了回来。
苏禾早从这一连串动作中察觉祈渊的怒意,却并不惧怕,只是抿唇笑笑,抖着袖子道:“这次下山匆忙,没带银子,我总不见得去给你抢吧?”
“信不信我把你当了换酒?”祈渊捏着苏禾的下巴咬牙道。
苏禾被祈渊捏着说不出话,只是眼睛弯弯的满是笑意,祈渊眯眼望了他片刻,忽地放开了他转身道:“我去苏府拿。”
“诶别别别。”苏禾一听这话连忙收了笑容,紧跟了两步抓住祈渊的胳膊,道:“我去给你偷几坛子就行了吧,你可千万别去苏府。”
“就你?偷酒?”祈渊神色鄙夷,道:“恐怕你还没等出店门口就会被逮个正着。”
苏禾挡在祈渊身前,赌气道:“那你还是把我当了吧,你看我能值几个钱。”
祈渊冷哼一声,道:“苏府我去定了。”
“别啊祈渊,你大蛇有大量,我错了还不行吗?”苏禾扯着祈渊一个劲儿地说好话,不成想原本脚步迅速的祈渊忽然停下,绊得他一个趔趄。苏禾站稳后抬头去瞧,见祈渊的面色忽然变得阴沉,还转头对自己说了句:“都是你干的好事儿。”
苏禾一头雾水,迷茫问道:“我干什么了?”
祈渊微扬了扬下巴指向前方,苏禾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卖泥人的小摊子面前,一个道士模样的老头正哄着个哭得撕心裂肺的娃娃,而且这老头苏禾还认得,就是那日到他小院子讨水喝的柳疏逸,而那个小不点儿的娃娃裹着个棉衣,还带着顶硕大的狐裘帽子,远远看去像个球似的。
祈渊没容苏禾多想,直接向柳疏逸走去,柳疏逸抬头望见祈渊后,解脱一般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指着身旁的娃娃对祈渊道:“祖宗,我真是管不这花妖了,你想个办法让他闭嘴,要不我这条老命非得交代进去不可。”
“花……花妖?”一旁的苏禾疑惑问道。
柳疏逸这才注意到苏禾,向他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取下了那娃娃头上的狐裘帽子,只见那娃娃脑袋上一朵鹅黄色的芍药花左右轻摇。
原来这芍药在祈渊走后没几日就已基本化成人形,不过不知为何一直啼哭不止,柳疏逸无论如何也哄不得,况且这花妖是祈渊送来的,他便不敢随便丢掉,所以才辗转辗转月余从武当到云岚,找祈渊寻求解决办法。
苏禾看着头上顶了朵芍药花的娃娃,讶异地张了张嘴,求援似的望向祈渊。
祈渊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冷着脸向那仍在啼哭的娃娃命令道:“闭嘴。”
此话一出,小花妖倒当真不哭了,仰脸望向祈渊,模样乖巧。
柳疏逸把狐裘帽子扣回花妖的脑袋上,笑道:“小不点儿啊,你可算清净了。”
苏禾皱了皱眉头,发现这娃娃的眼睛果然和那日花盆浮土中露出来的一样,他悄悄向后退了两步。果然,见蛇妖者多染怪异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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