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祈渊执意要在这里看,苏禾也找不到好借口赶他走,实在没法子了就刻意背对着祈渊,在贴福字的时候很迅速地将红纸糊在门上,转头偷瞄祈渊时见他面色如常,似乎没被看出破绽,于是在心里暗暗舒了一口气,接着才将春联贴好。
苏禾家门口五年来第一次有了点儿喜气儿,他端详了自家门口一阵儿,心情大好,然后刚要推门走回院中,却听祈渊冷不防地问出一句:“你打算今日和我成婚?”
苏禾被这话吓得一个趔趄撞在门框上,好不容易才扶着门站稳,惊诧而疑惑地望向祈渊,磕磕绊绊问道:“你……你说什么?”
祈渊摆出一副看穿一切的姿态,指了指门上的福字道:“你自己说,你在福字的背后写了什么?”
苏禾被问得哑口无言,只得死死瞪着祈渊,但他的目光虽狠戾,耳根却早已红透。
祈渊却没什么反应,仅是歪了一下头等着他答复。苏禾自然不好意思说出那个字,被祈渊如深潭一般的墨色眸子望得烦了,右手一用力,咣地把祈渊关在院门之外,声音之大甚至把院墙上的花猫吓了一跳,一步没踩稳,从墙上跌到了柔软的雪堆中。
祈渊并没被苏禾的这一举动弄生气,反而是站在院门外看着门上的福字轻笑,而后推门入院,对苏禾道:“这有什么不敢承认的?想嫁给我就直说。”
“我嫁给你?”苏禾没好气儿地反驳道:“明明是你住在我家,要嫁也是你嫁我。”
“嗯……”祈渊装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而后却缓缓道:“可是一直以来,都是我压你。”
这话让苏禾的耳朵根再一次红了起来,他低下头去用一只手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深感无奈,心说这蛇妖真是越来越不像话。苏禾也说不过他,多数时候都是在心里暗骂两句聊以解气。
苏禾又揉了揉额角,这才抬起头来,此时祈渊已站在他面前,离他极近地望着他。苏禾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但被祈渊拽着胳膊拉回,接着听他说道:“既然今日是新婚之日,那就陪我喝两杯。”说着就拉着苏禾向屋里走。
苏禾对新婚这种称呼分外地不适应,皱眉嚷嚷道:“谁跟你是新……”结果后面半句还没说出来呢,他就被祈渊钳住了下巴,被逼得将后面半句生生咽了回去,幽怨看着祈渊从柜子里抱出两坛子酒,斟满一杯递到他面前。
苏禾不大情愿地接过来,他不喜欢酒水的辛辣味,所以自小到大也不怎么饮酒,现在是迫于祈渊的淫威才勉强地喝了两口。
祈渊与酒这东西倒是很亲,一杯接着一杯,如同倒水一般。苏禾瞄着他,隐隐担心他最后最变成一条烂醉的蛇,但是两坛酒下肚,他似乎丝毫没有醉意,还意犹未尽地晃了晃酒坛子,确定没有一滴酒了,才把下颌搁在坛沿儿上,幽幽吐了一口气。
别扭了良久的苏禾看着祈渊这副模样才有了笑意,低头瞧了瞧自己杯中的大半杯酒,学着祈渊的样子一饮而尽,却被自舌尖儿到喉咙的一片烧灼弄得表情扭曲,好一会儿后才缓了过来,哑着嗓子向祈渊问道:“你真觉得这东西好喝?”
祈渊轻轻点头。
苏禾笑着摇摇头,不再言语,只是隐约觉得头脑昏沉,他知自己不胜酒力,如此便是醉了,于是用手撑着脑袋聊以缓解,却忽觉一只手覆在了他的颈侧。苏禾知道那是祈渊,也知道他想做什么,然而此刻苏禾心里却泛起恐惧,不为别的,只是因为祈渊每次都长驱直入从不顾及他的感受,苏禾每次都痛得死去活来,渐渐地便开始畏惧。
只是这一想法他实在不知如何开口,便也从未和祈渊说过,如今借着点儿酒劲儿他才有勇气拦下祈渊向下游走的手,道:“祈渊,你知不知道这种事,要两人都心甘情愿才好。”
祈渊动作顿了顿,疑惑问道:“你不愿?”
“不是。”苏禾摇头,望着祈渊仍有不解的眼神,忽然倾身吻上他的唇,而后转至他的耳边小声道:“你可不可以温柔些……”
第二十九章
祈渊动了动耳朵却没说什么,只是微眯起眼睛,伸出舌尖儿舔/了舔自己的上唇,仿佛猛兽在品尝猎物温热的鲜血。他侧头望向苏禾,此时的目光竟有些贪婪,这实则是他第一次尝到苏禾的唇,但瞬间就上了瘾,两指捏过苏禾的下巴回吻了上去。
苏禾被祈渊这霸道的动作弄得有些蒙,瞪大眼睛呆呆怔住,直到下唇一痛还有一条滑/舌钻进他的口中游动,苏禾腾地红了脸又羞又臊,加之实在喘不过气了,所以一个劲儿地推着祈渊,好不容易从祈渊吻下挣脱,侧过头刚喘了两口气就又被祈渊拽回来咬上双/唇。
苏禾没辙了,反抗的动作也越来越弱,想着刚刚说的话恐怕全是白说,这蛇妖疯起来谁也拦不住,等祈渊终于从苏禾唇上离开的时候,苏禾都已是差点儿窒息昏厥的状态了,他扭过头去咳了咳,如同一只快要干~死的鱼似的呼吸着空气。
就连祈渊这时也喘了两口粗气,用手背蹭了蹭自己的唇,看着苏禾的狼狈模样笑笑,而后将他拦腰捞起,走至榻边将苏禾摔在了榻上。
苏禾身子刚一沾到榻上就如同刺猬似的躲到角落缩着,一双眼恨恨地瞪着祈渊。
祈渊觉得他这番模样可笑,便也不急着逼他就范,俯身子勾起一侧唇角问道:“不愿和我做就是嫌我不够温柔?”
苏禾嫌弃地翻了个白眼,却又轻轻地点了点头。
祈渊唇角笑意渐深,捏着苏禾的脸说道:“你这个人挑三拣四的真是麻烦。”
苏禾被祈渊的玩味态度弄得气愤,咬咬牙一脚踹出去,却在半路被祈渊抓过脚腕用力一扯,缩在角落的苏禾眨眼间便被拽到床榻中部,被那淫蛇死死压住。苏禾在心里哀叹了一声,认命似的闭上了眼睛,感受着祈渊那双比常人凉一些的手解了他的衣物,但此后却再无动作,苏禾悄悄睁眼去瞧,只见祈渊正支着身子望向他,见他睁开了眼睛,便缓缓凑上来轻浅吻了一下他的唇边。
苏禾一阵恍惚,也不知这轻浅而温柔的一吻是不是错觉,正回味着,却忽觉身下微凉,入口处似乎是被塞进了什么东西,并不是很粗但还是让他有些胀痛。苏禾咬着下唇“唔嗯”了一声,半支起身子去瞧,才知是祈渊伸进了两个指头进来。
祈渊略微地想了一下,自知粗/鲁,所以今日也不打算那么快就奔向主题,所以从枕头下取出一盒人参膏,用两指沾了送进苏禾的体内润一润。
或许是指尖儿比身下之物要敏感一些,祈渊在苏禾体内屈了屈手指,感受到一片柔软与温暖,缓缓向里探去,甚至还摸/到个比其他地方要厚实的一处,他带着几分好奇地用指尖儿戳了戳,却觉苏禾微微颤抖,祈渊抬头望向他,只见他眼中已现出几分迷离。
苏禾全身麻酥了一下,但他还算是没有失去理智,摇摇头撑着身子向后躲,但被祈渊用另一手压住腰/腹动弹不得。祈渊觉得苏禾这时的反应很奇怪,便又用指尖儿在他体内戳了戳,苏禾却被那种阵阵袭来的感觉冲撞得愈发失神,绵/软道了句:“祈渊祈渊,不行,你别这样弄。”
祈渊哪里肯听他的,又用指肚轻柔了一下,苏禾乱拧着身子隐忍地呻/吟出声,一双手下意识地向自己身下捂去。祈渊这才注意到苏禾原本软蚕儿一样的东西现在竟高昂地挺着。往日行此事时,苏禾大约是痛感太过强烈掩盖了其他感觉,所以那物常是软趴趴的,祈渊光顾着自己好受倒是没有多去在意这事儿,如今是第一次见苏禾欲望满胀的模样。
苏禾自己也知今日和往常相比不大对劲,但身下憋得难受只想赶快泄/出来,本想自己解决掉,哪知祈渊不给他这个机会,一掌拍去苏禾的手,而是用自己手握了上去。
微凉的手掌接触到苏禾的分身时,苏禾简直想畅快喊出来,但他凭着仅存的一点儿理智咬牙忍下了,只是轻轻哼唧了几声,然后自己缓缓抬了抬腰,让分身磨了磨祈渊的手掌。祈渊也没闲着,另一只手依旧轻触着苏禾体内那一小块儿肠壁,不消一会儿苏禾到了巅峰,哪知就在即将爆发的时候,祈渊竟用拇指扣住了他分身的出口,把那火热的欲望堵得死死的。
这一下令苏禾如同从云端掉进深渊,鼓/胀却无处可去的憋痛感让他毫无顾忌地啊了一声,那声音弯弯绕绕飘在屋子里。
祈渊微微扬着唇角,满目邪气。
苏禾又动了动腰想从祈渊手中抽/出分身,甚至用双手去扒祈渊的手,但这一切皆是徒劳,祈渊狠狠压制着他的欲望,不动分毫。
而苏禾近乎要被身下的胀痛感逼疯,挣扎着支起上身,红着眼圈儿讨好地吻了吻祈渊的唇,哀求道:“祈渊,你让我泄/出来好不好,求你。”
祈渊以一种倨傲的姿态摇摇头。
苏禾绝望地垂着脑袋喘着粗气,祈渊眯起双眼,如同欣赏美景似的瞧着苏禾满是委屈和难过的脸,倒没成想他会突然变脸,软的不行来硬的。已经疯魔的苏禾掐着祈渊的脖子狠狠命令道:“你放开我,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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