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个姿势不太好动,辟芷想要吃奶水,阴茎便肏不得穴,温玉章抚摸着大蛇的后背安抚他:“相公,我们到地上做吧,你好一边吃我的水,一边肏逼。”
大蛇果然抱着他放到了一旁的草地上,走动时,肉棒从他的穴里滑出了一些,温玉章用手臂勾着自己的腿弯,抬着屁股去吃大蛇的鸡巴。
春草刚刚冒了一层小芽,扎的温玉章的后背酥酥麻麻地痒,他忍不住扭动身子,辟芷肏的便不利爽,于是掐着他的奶子将温玉章牢牢压在地上,一边咬着他的乳肉一边狠狠地肏温玉章的嫩逼。
温玉章抓着草茎浪叫,等辟芷再一次吸空了他的奶水后才抱着他的屁股专心干他,干的温玉章的乳波水一般晃来晃去,他就用手臂撑起身子,仰头和大蛇接吻。
肉洞深处的肉窝被肏开了,辟芷的龟头挤进去,那里面和甬道又不同,更紧柔韧湿润,大蛇舒服地在里面撞击,子宫壁被他肏的酸软难耐,温玉章正专心致志地接吻,黑色的头发垂落在脑后,大蛇越撞越狠,温玉章终于支撑不住,摔落在草地上。
辟芷要退出来看看温玉章的骚逼是不是被他肏坏了,温玉章以为自己的穴里是蛇的阴茎,双腿勾着大蛇的腰要他继续,滑溜溜的大腿几乎缠不住,他用打开的肉口夹着辟芷的肉冠,泪眼迷离地提醒辟芷:“相公……快一点,射进来我给你生一窝小蛇。”
变成人形后,辟芷的性器和蛇类的也有所不同,除了更大更粗,和普通男人没什么不一样。
蛇的阴茎是一定要等尽兴了才会抽出来,温玉章经常为他口交,人形时吃过,蛇形的也经常含,大概都是他,温玉章从来不觉得那是两样东西。
大蛇也不再坚持,压着温玉章又肏了好一会,才终于把他的肚子里射满男精。
温玉章还待继续,这般程度的交合大蛇定然没有完全疏解,他跪趴在草地上,撅着屁股露出一对穴,后穴张着小口灌满了流进来的花汁,雌蕊根本合不住,肉圈鼓囊囊地开着口子,阴唇里的肉缝正吐着白浊。
“先堵上吧,等会要流出来了。”温玉章回头和辟芷说。
辟芷拔了一根头发,化成一片小小的蛇鳞刚好能放进肉洞口,那蛇鳞紧紧贴着蚌肉,严丝合缝地扣住肉唇,也不会滑进去,将蛇妖的精液牢牢堵在温玉章的阴道中。
温玉章的腹部微微隆起,像是怀孕了一样。辟芷拍了拍他的肚子,仿佛能听见里面满满当当的精液挤压着他的子宫。
“好了。”
辟芷松手,温玉章摇着屁股,油滑娇嫩的臀肉弹起来,他背对着大蛇用手指叩开自己的屁眼,媚声道:“相公这里也要。”
往常用蛇尾交合时,辟芷的两根阳具刚好能满足温玉章的两个浪穴,换了人形,温玉章倒有些不适应。
辟芷骑在温玉章身上,正要插进去的时候,远处忽然出现了脚步声,大蛇掀起眼皮朝那边看了一眼,就要继续干温玉章,温玉章忙从他身下爬出来,跪在大蛇面前哄他:“我吩咐了不准过来打扰的,来人肯定有急事,先让我听听他说什么。”
“孟管家。”大蛇不情愿地说。
“嗯?来的是孟管家?许是出大事了。”温玉章见辟芷也不化成蛇形,站起来捡来自己的长衫披在辟芷身上,搂着大蛇的脖子温言哄他:“好相公,就这一次,我等会儿大概要出门的,给你带荔枝好不好?”
辟芷听见“荔枝”才肯抬头看他一眼,温玉章去亲他的唇角,笑嘻嘻地说辟芷最好了。
他的股间湿漉漉的,雪白的身子上都是淫乱的红痕,仰着头和大蛇唇齿交缠,等孟管家走近了才依依不舍地舔着辟芷的唇,轻喘着问:“怎么了?”
孟管家从始至终都是低着头,约莫温玉章能听见他的声音就站住了,“东宫来信,请大人速速入宫。”
温玉章迅速回房换过衣服,走时问辟芷要不要和他一起去,辟芷懒懒地趴在塌上摆手,“困。”
“哦。”温玉章有些失望,低头在他的额头亲了一口快步离开了。
全章翻了几遍居然没找到一句不那么露骨的当概要,我一直没觉得那么夸张啊…
第三章 哪本书教这些东西
天亮后温玉章才回来,日光和煦,大蛇还是他离开时的姿势卧在软榻上,许是一觉还未醒。
温玉章冕冠上的流苏极长,他用手指勾起来,弯下身子去亲辟芷。
然而还未碰到辟芷的唇,大蛇忽然睁开了眼睛,墨绿的瞳孔盯着温玉章说:“有人死了。”
“嗯?”温玉章一愣,“昨日郑妃娘娘没了,等午间缟素就该挂起来了。”他皱眉,直起身子不再靠近辟芷:“你闻的出来?”
“死于非命,你身上的死气很重。”
“死于非命?果然是这样……”温玉章思虑重重,又退后了两步,辟芷于吃住上向来不怎么挑剔,却有些凡人无法理解的洁癖,温玉章听闻他这样说,自然不肯此时去缠大蛇,“我去沐浴,你等我片刻。”
“沐浴没有用的。”
大蛇坐起来,搭在他腰上的薄毯滑下来,露出精壮的胸肌,他只穿了一件玄色的薄衫,衣带都没有系上,自然也没有亵裤。
一句话说完,那薄衫覆盖的长腿忽然变作长长的蛇尾,极灵活地甩到窗外,折了一枝犹带露水的桃花。
蛇尾上覆盖着漆黑的鳞片在日光下发亮,娇艳的桃花就卷在他的尾尖,蛇尾滑过软榻,留下一道粘腻的水痕。
“过来。”大蛇从自己的尾尖取下桃花,等温玉章走近了,将那花上的露水洒在他身上,点头道:“好了。”
“这就好了?”温玉章很少见辟芷用法术,他说的那般玄乎,却是一枝寻常桃花就能解决,颇为怀疑,忍不住低头去嗅自己的手指,想要闻一闻他说的“死气”到底还有没有。
辟芷随手将桃枝簪在温玉章的发冠上,映着温公子的眉眼,倒是人比花娇。
温玉章已经嗅到了自己的手腕处,辟芷沿着他的手指舔过去,等舔到了手腕,偏头寻着温玉章的唇啃咬。
温玉章这才信,要不然以这老妖怪的洁癖,哪里会主动来亲他。温玉章正准备放下手腕专心和大蛇接吻,大蛇偏又松开了他,舔着他的手臂一路啃到了温玉章圆润的肩。
然后从他的袖子里掏出了一把荔枝。
温玉章:“……”这老东西修炼了千年还留着口舌之欲,也是他们那圈子里独树一帜了。
“没了?”辟芷掏出来两把荔枝,统共不过十多个,还不够大蛇塞牙缝。
温玉章点头:“郑妃一去,你就只能等夏天才能吃到荔枝了。”
郑妃因为长得像皇帝已经去世的恋人,专宠后宫多年,因前朝有个爱吃荔枝的宠妃,她便也要千里迢迢送来的荔枝。这荔枝是去年夏天送到京城后一直在皇宫的冰库里存着的,听说还有修道人设计的阵法才能保持荔枝的新鲜。荔枝一半是郑妃的,一半被陛下给了太子,太子嫌郑妃作妖,从不吃荔枝,倒是都便宜了大蛇。
辟芷刚剥开一个,挖出白嫩的果然正要递给温玉章先尝,温玉章张嘴含住荔枝,眯着眼睛笑。大蛇忽然听见到夏天才有荔枝,又后悔了,追过去要把那枚荔枝讨回来。
温玉章笑着往后躲,辟芷甩着蛇尾缠上他的腰,将人压在身下,温玉章半张着口等他来讨荔枝,一人一蛇在榻上缠绵起来,圆圆的果肉被大蛇的蛇信勾住,温玉章舔着他的蛇信吮吸,舌与舌纠缠在一起,反倒没有人顾得上那颗荔枝,透明的津液沿着温玉章的嘴角流下来,在他修长雪白的脖子上留下一道道水痕。
等辟芷终于将那颗荔枝抢回来,温玉章已经被亲的浑身发软,搂着大蛇的脖子轻喘。
蛇尾紧紧缠在他的腰上,温玉章动弹不得,大蛇的一双阴茎刚好卡在他的腿缝上,蛇茎里是有骨头的,硬挺地戳着他的大腿,比起大蛇的体温几乎算得上发烫了。温玉章知道他忍了一夜,怕是不好受,仰头亲着大蛇的嘴角说:“这几日应该会罢朝,里头虽乱,和我却没什么干系。回来时我请了几天假,先陪你把发情期过去。”
“先松开我,”温玉章拍着大蛇的后背,“这身官服不能撕的。”
“不急。”辟芷的手指拂过温玉章的眼睑,一夜没有休息,他的眼圈已经发黑。辟芷的手指总是凉的,温玉章却觉得眼睛被他烫到了,瑟瑟地往后退,身下就是软榻,退无可退,辟芷却收回了手指,淡淡地说:“你先睡一觉。”
这老东西从哪里学的调情手段。
“你们凡人写的话本上。”大蛇忽然说道,“不许在心里骂我。”
温玉章奇了:“你能听见我心里说什么?”
“千年老妖怪能看出来。”辟芷收回蛇尾变成双腿,依然紧紧抱着温玉章,“快睡。给你一个时辰。”
大蛇到了发情期,一次正经的交欢能持续两到三天,温玉章也不扭捏,闭上眼几乎是立刻就睡熟了。
温玉章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中天,他揉着眼睛,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怎么不叫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