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温玉章捂着自己的唇,眼睛四处打量大蛇的老巢,偏不敢往下看自己被男人分的大开的双腿,感觉到辟芷的手指按压住肉缝大力搓揉,惊的浑身僵硬。可那处却是酸痛的,蚌肉打开,温热的汁水将他的穴口弄的一片泥泞。
辟芷伸手将温玉章拉到自己怀里,一只手捏住了他的乳头把玩,另一只手叩开小状元粉嫩肥厚的大阴唇,夹住了他的肉豆挑弄,同时拧着他的小阴唇研磨。
最敏感隐秘的雌蕊被男人的手指亵玩着,偏偏里面的花蜜越来越多,积攒了满满一手掌,再从男人的指缝流下来。温玉章的呻吟声再也压抑不住,口中娇喘不断,空旷的洞穴将他的声音放大数倍,温玉章猛然红了脸,闭着眼睛,双手小心翼翼地扶着辟芷的肩膀。
“不敢看?”辟芷仿佛得了趣味,终于松开了被他玩弄的红肿艳丽的花唇,手指入侵的更深,摸到了花唇遮掩的花口,湿滑的穴口哆嗦着夹紧了男人的手指。
温玉章只得睁开眼睛,嗓音都是抖的,“别玩了……我答应给你生小蛇。”只是这样的亵玩都已经让他慌乱不已,可淫乱不堪的身子叫嚣着索要更多。
阴道口的穴肉比他的阴阜还软嫩娇柔,辟芷用指甲抠弄,软肉随着就是一连串的蠕动,淫水成股地涌出。
温玉章这般未经人事的模样惹笑了辟芷,他抽出手指放在温玉章面前,调笑道:“看见没?一根手指你都吃不下去,怎么吃我得下我的东西。”
辟芷的手指上油光水滑,满满的都是温玉章的淫水,他呆愣愣地望着,又下意识地去看辟芷的跨下,紫红色的巨物挺翘着,约有幼儿的手臂粗细。
温玉章吓的脸都白了,辟芷偏要逗他,咬着美人的耳垂含糊道:“小娘子……你都不知道蛇有一对性器吗?想要给我生小蛇,你下面的小嘴是要吃下两根的。”
“我……我不要给你生小蛇了。”本能的恐惧占据上风,温玉章苍白着脸手忙脚乱地往后爬,想要挣脱开两根阴茎的恐吓,已经忘了刚刚他看见的只有一根阳具。
辟芷的手掌牢牢地钳住温玉章的腰肢,享受一般着看小美人在他身下挣扎,他用膝盖压制住温玉章的大腿,强行分开了他的双腿。
温玉章爬在床榻上,因为剧烈的挣扎,绵软香甜的屁股水波一般晃动着,而已经被男人的手指肏开的女穴正张着口,红肿的阴唇大开,露出湿滑柔嫩的阴道。
辟芷慢条斯理地探进了两根手指,这次并不着急玩弄肥厚的蚌肉,一直插到底部,才曲起手指,在绵软的甬道里旋转。
水淋淋的小穴里异物入侵的感觉十分明显,温玉章还想着两根阴茎,怕的浑身发抖,辟芷的手指又抽了出去。
还不等他松口气,辟芷的阳具就贴了上来,正卡在他的大阴唇之中。
被磨的火热的唇肉乖巧地含住冰凉的柱身,更里面的甬道许是嗅到了雄性的气息,欢喜地蠕动起来,淫水泛滥。
温玉章心中怕的要死,可不争气的身子却不由自主地贴上去,撅着屁股,双腿大开,犹如雌兽求欢一样。
蛇类天生对水汽有着亲近感,辟芷的肉棒摩擦着温玉章的阴阜,本来想等他更加动情后再插进去,可不知道是温玉章天赋异禀还是珠果的效果太好,只是这种程度的调弄,温玉章的女穴里已经灌满了汁水,水汪汪的小穴挤压收缩着,引诱着这条淫蛇。
辟芷犹豫了片刻,突然松开了对温玉章的钳制,偏头笑道:“先让你跑,被我抓到就要乖乖的。”
温玉章根本没有听清辟芷说什么,一没了束缚,他立刻手忙脚乱地往前爬。因为刚才的挣扎,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腰上缠住了纱帐一角,他越慌乱,纱帐缠的越紧,最后被他扯了下来,兜头罩在他身上。温玉章忙拨开面前的绿纱,疑惑辟芷怎么全无动静,偷偷回头看了他一眼。
辟芷好整以暇地盘腿坐着。
温玉章因为身体的缘故,自小被父母养的比女孩子还要精细,一身雪肌柔嫩光滑,缠着绿箩颜色的纱帐,更衬的肤白胜雪。他淫水泛滥地趴在塌上,肥嫩的屁股冲着辟芷,被手指肏开的雌穴犹如半开的蔷薇,正在吐露的花蕊又比蔷薇艳三分。
然而这些都不及温玉章一回眸的风情——像他刚破壳时看见的雨后青山,是我看青山多妩媚,青山看我亦多情。
辟芷不懂这意乱情迷是何意,却本能就会掠取,他弯腰,轻松地抱回他的青山。
温玉章浑身发软,珠果的药效已经被辟芷的血彻底催发,兽类凶狠的眼神让他忘记了逃跑,不由自主地将手臂紧紧地缠在辟芷的脖子上,双腿勾住男人的腰身。
柔软的花穴含住辟芷的龟头,花蜜落满了柱身。
辟芷捏住温玉章的后脑勺强迫他抬头,然后粗暴的亲吻落下,蛇族特有的蛇信缠住他的舌尖吮吸,扫荡他的口腔后往温玉章的喉咙钻去。
干呕的感觉让温玉章下意识地往后退,辟芷牢牢将他禁锢在自己怀里,握住他的腰身狠狠压下,阳具破开穴肉的声音被山洞无限放大,处子的甬道被粗暴地捅穿,随之而来的是大蛇雄壮的阳具。
是他从未体验过的痛,也是他从未感受到的欢愉———如同在生死边缘徘徊数次,温玉章最终仰头献上唇,献上自己的身,随这千年的妖物一起沉沦。
三天三夜,不见天日。
第一章 温辟芷,字青归
五年后,帝都,温府。
“辟芷,我记得你没有字,我给你起一个好不好?”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记得。”
辟芷甩着蛇尾缠住温玉章,他上半身还是人型,懒懒地埋在男人怀里,手指无聊地捻着温玉章的发梢玩。
“就是我嫁给你的那天啊,你说你是野草丛里出生的,没那么多讲究。”温玉章忍住笑,脚尖点地微微用力,躺椅重新摇摆起来,辟芷的尾巴窸窸窣窣地扫着地面。辟芷不想动,温玉章心疼起来,伸手捞起他的尾巴盘在自己腿上,一边说道:“你那天还差点把我吓坏了。”
温家父母究竟是心有怨怼,定下的婚期是那年端午,蛇类修行了千年,端午那日还是烦躁不安,脾气暴躁,很是将温玉章折腾了一番。
辟芷明显是想起了那日,舔了舔嘴唇,颇有些食髓知味,尾巴悄悄地钻进了温玉章的长衫里。
“我们在说你的字呢。”温玉章好笑道:“别剪,我等会还要穿的。”
“那你起吧。”辟芷悻悻地收回法力,盯着温玉章先解开了腰身处的衣带,长衫滑开,露出一段细软柔韧的腰身。他的尾巴一动,挑开了衣摆,月白色的衣服滑落,逐渐露出雪白修长的双腿,双腿紧闭,遮住内里春光。
温玉章的手腕往上,将衣带全部解开,衣衫彻底滑落到他的身体两侧,他的外衣下面居然什么都没有穿,圆润饱满的乳肉在微凉的空气里微微颤抖,柔韧的腰肢拱起让辟芷的尾巴从身下穿过,缠了一圈后挤在他的腿缝里。
“……温辟芷,字青归,好不好?”
温玉章全部心神都在为辟芷想字上,幸好平日里总和大蛇腻在一处交欢,衣服解开后便自发分开双腿搭在身侧的扶手上,辟芷的尾巴尖钻进他的女穴里,手掌还握着他的乳头揉捏,乳波晃动,柔滑绵软的大奶子被揉了片刻,奶头分泌出乳白的奶水。温玉章未曾怀过蛇蛋,泌乳是珠果的效用,小蛇长到几个月的时候会变成人型,就需要母乳喂养了。
辟芷正要凑上去吃奶水,听见温玉章的话,懒洋洋地说:“我何时有姓了?”
“我的姓给你啊。”温玉章托着自己的大奶子递到辟芷嘴边,一边说:“你最近总是没有精神,要发情了吗?”
“嗯。”辟芷张嘴含住粉嫩的奶头,稍微用力一吸,成股的乳汁在口中炸开,香甜温热的奶水让辟芷舒服地叹了口气,蛇尾缠的更紧,尾巴尖越钻越深,在湿滑的甬道里泡着。
温玉章扭着身子软绵绵地哼哼:“相公……尾巴上有石头,别往里面去了,我受不住了。”
蛇尾常年都是湿滑的,刚才在地上滚了几圈,粘了不少小石子,此时全被辟芷的尾尖带进温玉章的肉洞里,里面娇嫩柔软的媚肉被石子研磨起来,磨的汁水四溅,又酸又爽,温玉章有些受不住,搂着辟芷的脖子求饶。
辟芷吸空了一只奶子才松开温玉章,恋恋不舍地摸着另一只雪白饱满的大奶子,乳头上还滴着乳汁,他用手指掐着奶头不让奶水继续流出来,对温玉章说:“我把石头舔出来,你自己捏着奶子别漏出来了。”
温玉章忙点头,伸手去抓自己的奶头。急促的喘息让他的胸部剧烈起伏的,一双绵软的奶子晃着乳波,另一只乳肉被大蛇咬出一圈粗细的牙印,乳头上亮晶晶的都是大蛇的口水,而温玉章自己捏住的乳头完美干净地翘立着,阳光透过树叶照射在他的双乳上,像是发着微光,雪白的刺目。
辟芷以前从没有吃过乳汁,一直有些嫌弃黏糊糊的白汁,自从温玉章涨奶涨的难受,求他吸过一次后,像是上了瘾一般,不等里面满了他都要吃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