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芷话少,多半是温玉章在说这五年发生的事,他先前还留意听着,可渐渐的温玉章洗到双腿间,分开膝盖跪在桶里,伸手去扣穴里的精水,他的心神就飘到了温玉章的身子上。
桶里的水清澈见底,温玉章的动作隔着水影,对于大蛇来说更加清楚。
肚子里满满装着蛇精,温玉章低头抠了好一会也没弄出来多少,倒是双乳压在浴桶边沿,留下一道红痕。
从上面看,正好能看见温玉章的手指插在自己的屁股里搅弄,一波波水纹荡开,他的手指勾着白浊引出来散在水里。
温玉章趴在浴桶上撅着大屁股,还不停地用手揉着自己的肚子,高高鼓起的肚子慢慢平下来,越来越多的精水被他掏出来。
精水出来的同时,热水又灌进穴里,温玉章再收缩淫穴将热水挤出去,因跪着的姿势不方便,他只能半蹲在桶里,蹲的不稳,身子摇摇晃晃地趴在桶壁上,一双大奶子被挤扁了贴在上面。
等到后穴里清理干净后,温玉章已经满头大汗,他伸手取旁边架子上的方巾擦脸,看见辟芷正盯着他,才想起来两个人正在说话。
也记不得说到哪里了,温玉章边问辟芷这些时日去了哪里。
大蛇老老实实地说在睡觉。
温玉章笑起来,一点都不意外的样子。他弄湿方巾站起来抬起一条腿放在浴桶边沿,掰开鼓囊囊地蚌肉用方巾擦里面的汁水,精水已经吸收的差不多,里面多半是他的淫液,花唇褶皱里都是黏糊糊的。
他不说话辟芷只好继续说,其实也无甚可说的,他想起什么说什么,正说到用来计时的长生莲,就看见温玉章猛地抽出塞进雌穴里的方巾。
温玉章低声轻呼一声,脸上红红的,身子也不知是因为情欲还是热水,透出鲜嫩的粉色。
“长生莲长什么样,唔……我还没见过呢。”温玉章伸手扶着辟芷跨出浴桶,许是顾及屏风外的温小石,明明已然动情,还是转身去拿衣物。
辟芷站起来跟在他身后,“就是重瓣莲花,这一株才开了几瓣,回头全开了带过来给你看看。”
刚才辟芷提到长生开至完全需要百年,温玉章弯腰拿了一件小衣套在身上,这才温声含笑道:“我哪有这么多时间等它开。”
“那我过些天拿给你看。”
温玉章坐在凳子上穿小衣,他正从下往上扣盘扣,雪白的大奶子缓缓收进衣物中,因里面没有穿肚兜,能看见淡粉色的奶头翘起,圆润饱满的奶子紧贴着衣服,最上面的盘扣实在扣不上,温玉章只好任由大片胸脯露在外面。
小衣只到温玉章的大腿根,他双腿合不拢,不得不岔开双腿坐在凳子上,半遮半掩的女穴贴着凳面,随着温玉章穿衣服的动作,高高肿起的蚌肉磨蹭着凳子,肉缝渐渐湿润,艳红色的阴阜微微收缩吐出一股淫汁。
温玉章咬着唇微微喘息,站起身准备穿亵裤,这般程度的情欲想着忍过去就罢,也不曾考虑会不会撩拨到老妖怪。毕竟以前就算到了发情期,他掰着屁股主动缠上去,辟芷也多半不理的。
谁知道刚弯腰,辟芷就将他捞在怀里。泡过热水的肌肤绵软温热,丰腴的身子又娇又媚,辟芷抱在手里就不舍得松开了,温玉章柔韧的腰肢轻颤,晃神片刻,回头问辟芷:“怎么了。”
“我帮你揉揉。”辟芷咬着他的后脖颈,一手揉着他的奶子,另一只手分开温玉章的双腿整个手掌盖在湿润的蚌肉上。
温玉章放软身子,轻声抱怨:“好不容易洗干净的。”
温香软玉在怀,哪里舍得放手,揉出大量淫水,乳肉上也留下了牙印,温玉章先受不了了。
大蛇倒是说到做到,只用手掌在温玉章的身子上揉搓抚摸。
温玉章手脚并用地爬到桌子上,自己掰着屁股让大蛇肏进来,他用手指撑开逼口,肥厚的阴阜裹着他的手指露出小口,小口里湿漉漉软绵绵的穴肉正在颤动。
辟芷这才用后入的姿势干进去,压在桌子上肏了许久,辟芷尤觉得不满足,将温玉章抱在怀里站着肏。
温玉章搂着他的脖子还记得别叫出来,几乎快被肏晕过去。
接连几场性事耗光了温玉章的体力,这会实在坚持不下去了,身子不停痉挛,脸色苍白,只有脸颊红的不正常。
老妖怪到底知道该心疼他,抽出肉棒将人搂在怀里安抚,一面温柔地吻他,一面用摸他的雌穴,细细搓揉阴阜肉豆。
屏风外的温小石盘在榻上睡过一觉,醒来后听见里面没了动静,呆愣愣地坐在软榻上喊阿爹。
温大人昏昏沉沉的没听见温小石叫他。
温小石急了,慌忙爬下来:“阿爹你洗完了吗?阿爹……”
“呜爹爹,蛇爹爹……”温小石以为自己被单独丢下,连鞋子都没穿,忙往里面跑,“阿爹我进去了……”
最后一句温玉章终于听见了,吓的大脑一片空白,高喊:“别……别进来!”
可惜已经晚了,眼角瞄见温小石的身影,辟芷正拿衣服盖在温玉章身上,温玉章惊慌之下,全身颤抖着潮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阿爹?”
辟芷抬头扫了温小石一眼,见温小蛇捂着自己眼睛,“……”
温玉章吓出一身冷汗,这会才缓缓放松下来。
“阿爹你怎么还没好?”温小石嘟囔着说,“我没有偷看,阿爹太慢了。”
温玉章腿脚发软地倒在辟芷怀里。
惹得辟芷笑出了声,等小蛇出去后,伸手给温玉章穿衣服,一面调侃他:“温大人的胆子越来越小了。”
温玉章心累道:“那是你儿子,回头你领去养吧,我不要了。”
“不要。我们妖都是天生地养,独来独往惯了,不会疼幼崽。”
大蛇不在意地打了个呵欠,难为他还惦记温玉章吃心,情话说的像模像样:“我只疼你。”
温玉章趴在辟芷胸口笑道:“那就当看在我的份上吧。”
辟芷搂着他倒在床上,玩笑道:“这就要看温大人的诚意了。”
玩笑归玩笑,一人一蛇躺在箩烟帐里,倒没做什么。
久别重逢,此时尘埃落定,温玉章侧头看他,心中沉沉浮浮只剩安定与庆幸。庆幸他依然不懂,也庆幸他就算不懂还是回来了。
“我不会走了。”感觉到温玉章落在他身上的目光,辟芷摸索着握住他的手,“玉章,你要给我时间慢慢学。”
温玉章摇摇头,真心实意地笑起来:“这样就好。”
他窝在大蛇怀里,唇边带着笑缓缓睡去前,轻轻喟叹道:“青归你很好。”
第十九章 “不是有你吗?”
辟芷回来不久,就到了发情期。
温玉章从早忙到忙,刚开始都没有发现,往常这事大蛇从来是不言不语的,都是等温玉章主动脱了衣服缠过来,如今温玉章忙起来顾不得他,他本以为这次发情期和往常一样,睡一觉便过去了。
可不知为何,他日日看着温玉章,心中焦躁难安,竟比往常难受百倍。
到了晚间,温玉章看完奏折又问过温小石的作业,已经是深夜。
温玉章揉着额头刚躺在床上,辟芷伸手将他搂在怀里,硬邦邦的肉棒隔着衣物戳着温玉章的屁股。
怀里的身子温软柔滑,辟芷埋在他颈边蹭了蹭,抱得更紧。他心里觉得委屈死了,温玉章除他刚回来那日就再没同他亲近过。
没有捧着自己的奶子凑到他嘴边哄他尝一尝,没有在女穴里藏好荔枝拉着他的手让他摸一摸,也没有骑在他的蛇尾巴上偷偷舔他的阴茎……
“怎么还没睡?”温玉章回身抱住大蛇,感觉到屁股上顶着的硬物,还有些诧异,含笑道:“今天怎么了?”
“发情了。”辟芷的声音闷闷的。
“嗯?”温玉章一愣,捂着额头笑起来:“是了,该是这几日,怪我不好,居然把你的发情期忘了。你怎么也不告诉我?难受吗?”
他支起身子低头望着辟芷,见他一脸强撑的无所谓,不由笑出声来,温玉章弯腰抵着辟芷的额头,笑盈盈地说:“青归怎么连这都不会。”
“哼。”不帮他就算了,居然还嘲笑他。
温玉章低着头笑,在大蛇生气前,又软着身段在辟芷的唇边亲了一口,柔声道:“我教你好不好?”
老妖怪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笑,哪里能说出个不好。
温玉章上床前已经把蜡烛吹灭了,只好先起身点了一盏灯端过来。
他穿着白色的单衣,一手端着灯,另一只手搭在灯上,防止里面的蜡烛走动时被风吹灭,宽大的长袖垂在温玉章身侧,映着影影绰绰的虚影,彷佛连人都是虚的。
辟芷微微皱眉,却见温玉章将灯放在床边,回身对着他盈盈含笑,灯下眉目迤逦又温柔。
“你过来。”辟芷伸手。
温玉章握着他的手上床,跪坐在辟芷面前,顺势拉着他的手放在他的阴茎上,“相公你摸摸它。”
兽类从来都不自慰,辟芷隔着裤子握着胯下的巨物,勉强被温玉章捏着手滑动两下,满脸的不情愿,松开手说:“不是有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