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芷自然更乐的不去管他,只专心致志地吃他的奶子,可不过数十下,温玉章就没了力气,一双长腿颤巍巍地挂在身侧,雪白肥美的屁股都被蛇尾打肿了。
“掉……掉下去了……”温玉章双眼翻白,身子软成了一滩水,软绵绵地往下滑,连辟芷的性器都吐出了大半。
辟芷忙去搂他,温玉章伸着手臂去抓能够得着的东西,不料隔着薄纱伸出了马车,彷佛是抓住了路边一家酒肆的青旗,然后便听见青旗下的酒童插着腰骂:“谁动我们家的酒旗做什么。”
温玉章立刻收回手臂,可怜地缩在辟芷怀里,粉嫩的身子紧紧绷着,然后双穴牢牢咬紧了大蛇的阴茎开始潮吹。
这一次的高潮格外激烈凶猛,温玉章全身颤抖四肢抽搐地倒在辟芷怀里,一股股的花汁淫液喷出来,马车里弥漫着浓郁的馨香。
而路边的酒旗上留下一片被温玉章手心的汗水弄湿的痕迹。
端午将近,今日天气好,街上的人格外多,沿街的叫卖声夹着小孩子嬉闹的声音,拥挤的人群团团围住丞相府的马车。
无愧天地本心的温大人终于也有了捂脸不想面对的时候,面无表情地埋在辟芷怀里,开始质疑自己为了亲民特意省去仪仗的做法是不是不妥。
辟芷本来以为知道有障眼法,温玉章才如此从容,这时才发现温大人这越紧张越不肯显露情绪的毛病怕是好不了了。他有意逗弄温玉章,怎么会轻易放过,大蛇搂着大美人揉腰摸臀,亲的人气喘吁吁,娇吟声声后,将温玉章翻过来从后面抱着他去,还撩起了薄纱——圆润柔嫩的雪乳、娇韧纤细的腰肢、打开的双腿间不断翕动的淫穴,翘起充血的阴茎、湿漉漉滴着花汁的肥臀,一览无遗地对着热闹的街市。
“青归……”
温玉章强撑着睁开眼睛,声音却是抖的。
“嘘。”辟芷的蛇尾变成了双腿,只留下一根阴茎,搂着温玉章坐在自己怀里,一边摸着他的奶子,一边沿着他的大腿内侧摸到私处,勾起阴唇花豆搓揉。温玉章直直地坐着,可不一会,双腿间的肉缝传出噗呲的水声,花蜜沿着他的股缝滑下来滴到地上,温玉章的奶子也再次分泌出乳汁,被辟芷的手指刮去送到他的唇边。
马车后面嬉闹着的幼童不小心撞在车壁上,马车微微一顿,温玉章滑倒在辟芷怀里。幸好马车走的慢,那幼童转身去打刚才追他的小孩子,吵吵闹闹格外有趣。
有个小女孩拍着手大笑:“你们别闹了,这是温丞相的马车。”
“真的是,我记得那上面的绣球花!”
“快别打了,冲撞了丞相回家要挨骂的。”
几个小孩子笑闹着跑远了。
温玉章的神情却有些不对,情事里一向顺从大蛇,可再努力身子还是紧绷着,本能地抗拒。
这老妖怪都快懒成王八了,自然也不着急,温玉章行事从来不避讳他,辟芷从前再无心,也比许多人更了解他。他凑在温玉章耳边,低声说道:“温大人,不想这样看看你一手造就的盛世吗?你看,你身下是海晏河清。”
温玉章垂眉轻轻一笑:“你也不怕把古往今来的圣贤气活过来。”
大蛇一晒:“管他们作甚。”说着用阴茎分开温玉章的双臀,肥厚柔嫩的臀肉挤压着入侵的巨物,温玉章的身子完全放松下来,软软地靠在大蛇怀里用淫穴吞下辟芷的肉棒。
“动一动……相公,前面也要……啊……”温玉章扶着围栏抬高屁股迎合辟芷的肏干,可吃惯了两根阴茎的身子已经不能满足这种程度的交欢,温玉章咬着唇回头去看辟芷,眼睛里还带着湿漉漉的水光。
大蛇低头含住温玉章的唇亲吻,一边拉着他的手指放在他的蚌肉上,温玉章被吻的迷迷糊糊的,咬着大蛇的蛇信说:“太细了……”
“还有我的呢。”辟芷低声呢喃,和温玉章的手指一起插进了细软的肉缝里。肉缝内满满塞了四根手指,内壁被不同程度地刮擦着,潺潺的花汁涌出来聚集在两人的手心。
面对着摩肩接踵的人群,温丞相大张着双腿被男人干穴,明亮的阳光落在他身上,涂满了淫水汗液的丰腴身子水光潋滟,胸前双乳如雪波,艳红后穴里粗大的鸡巴快速抽插着,而阴茎下的女穴还被他自己的手指奸弄。
人群渐远,马车跑了起来,辟芷肏干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温玉章仰着脖子尖叫,无力摸穴的手指滑了出来垂在身侧。
不久后,大蛇终于射了出来,带动温玉章开始潮吹。
马车快速地从路边卖花的小姑娘身边经过,一股汁水正好喷在篮子里的绣球花上,像是洒落在花瓣上的露珠。
片刻后,飞驰的马车停了下来,从车上下来一位玄衣男子买走了小姑娘的绣球花。
作者有话说:下一章小蛇就出场了
呃解释一下,并不是为虐而虐,不经历一些事,大蛇可能永远都不懂感情
第十八章 这样讨喜,还是像温玉章多点
经过热闹的街市,马车停在相府门外,辟芷抱着温玉章下车,还未站稳就看见前方有个小团子冲过来,辟芷正要避开他,忽然听到那孩子喊:“阿爹!”
还带着小奶音的男孩仰着头去看辟芷怀里的温玉章,叽叽喳喳地问:“阿爹你怎么了?怎么才回来?我都等得快睡着了……阿爹阿爹这个人是谁?”
辟芷低头和那孩子对上眼,同样墨色的瞳孔带一点碧色。这个孩子是半人半妖,在人间混迹久了,若不是刻意,几乎看不出妖的痕迹,玉章该是把他养的很好。蛇族亲情淡漠,辟芷一早从江离那里就知道了他,此刻当真看见,恍恍惚惚地想,果然是他的孩子,眉目间像极了他。
温玉章拍拍辟芷的手臂让他把自己放下来,然后蹲下来摸着小男孩的发旋,“小石乖,这是你另外一个爹爹。”
温小石扑上来抱住温玉章的脖子,瞪大了眼睛好奇地望着辟芷,“爹爹?”说罢他忽然反应过来,眼睛亮晶晶地望着辟芷,高声叫道:“蛇爹爹!”
温玉章从没有刻意掩饰辟芷的存在,这小蛇明显知道很多,寸步不离地跟着大蛇,什么都要问。从辟芷以前在哪里问到他能不能变成蛇给他看。
哪里像是冷心冷脸的蛇。
温小蛇窝在他阿爹怀里给辟芷比划,“我都那么长了,阿爹说你比我长多了,”他张开双臂试图还原温玉章的话,小嘴叭叭地说个不停:“以前阿爹还说带我去找你,不过要等我长大才行。”
“可是阿爹说他很想你嘛,我就偷偷溜出去找你,有个道士说你在洞庭……洞庭里有好多好多蛇啊……还有一条大白蛇,可胖了,那么那么粗。”小蛇圈着短胖的手臂演示那条白蛇有多粗,又说:“前几天爹爹刚说让道士叔叔带我去找你,你就回来了!”
“嗯?”玉章怎么知道他会回来。
温玉章抿着唇对他摇了摇头,无声说:“哄小孩的。”
辟芷以前从来没有想过多个小蛇会怎么样,他和江离天生地养,就从来不曾见过亲生父母。许是为了温玉章的缘故,他此刻居然不讨厌这条小蛇。
温玉章昨夜没有睡好,温小石张牙舞爪地坐在他怀里,闹的他脸色有些苍白。
小蛇张开手臂示意辟芷抱他,这孩子自然而然地接受了刚回来的辟芷做他爹爹,几句话说过,开始喋喋不休地喊“爹爹”,好像他离开的那些时日不存在一般。
这样讨喜,还是像温玉章多点。
伸手接过温小石,小蛇抱着辟芷的肩膀高兴地叫起来:“我们去天上飞!”
此时侍女进来说热水已经准备好,温小石不愿意走,缠着温玉章说他就在外屋玩,绝对不吵他们。
“不行。”温玉章黑了脸。
想来这小东西经常在温玉章沐浴的时候隔着屏风守着。只是今时不同往日,多了辟芷,他们在里面要做些什么,哪能由这小家伙听着。
可温小石吵的不行,怎么都不肯走,捏着辟芷的衣袖抽抽噎噎地说:“蛇爹爹跑了怎么办,那我又剩一个爹爹了。”
温玉章:“……”
算了留下就留下吧。
温小石隔着一扇屏风趴在榻上玩草编的蚂蚱,温玉章正在脱衣服,老妖怪准备使个术法,温玉章拦住他,用下巴点了点屏风:“听不见声音该急了,没事,他自己玩,不会偷看这边的。”
“哪用得着管他,你们对幼崽就是心软。”大蛇端着一方大妖的骄傲嗤笑温凡人心软。
温凡人低头试水温,悠悠地回道:“我也怕你跑了。”
辟芷:“……”
屏风外:“阿爹?蛇爹爹?”
许久没听见里面的动静,温小石支着脑袋喊他。
“嗯。”温玉章不紧不慢地应他一声,温小蛇才接着玩蚂蚱。
“……”辟芷彻底无话可说。
辟芷体温偏冷,极不喜热水。往常温玉章沐浴他从不往旁边凑,如今说不清道不明的就是不愿离开温玉章一步,自己寻摸了把椅子,就坐在浴桶旁和温玉章说话。
撇开其他不说,倒是和守在外间的温小石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