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江嘻笑着,再度摆着腰走了出去,一身的银线装饰闪得晃眼。他打开门时还忍不住继续逗餮:“操`他嘛,你想操就操`他呗。现在跟以前可不同了,有了虚拟祭品系统,饕每天都能喂得饱饱的,兴许它就没‘精力’跟你抢了呢?哈,赞美这个伟大的科技时代!”
一杯咖啡朝着门口泼来。
帝江灵活地闪身,关上门后还有声音隐隐传来:“好,你不在乎他是吧?那今晚上我可让他陪我们来玩‘桌球’了,到时候,你可别心疼哦——”
帝江走后,餮拿起那卷轴,本想打开,再看一眼画里风华绝代的齐魅、让他恨了那么多年的齐魅。可不知为何,他顿了顿,遂还是作罢了,只将卷轴扔进抽屉里的某个角落去了。
第158章 泉池石塑
齐悦百无聊赖地,坐在这座欧式玫瑰园中发呆。他背靠着石雕的拱柱,两只白嫩的玉足,悠闲地晃荡在清澈见底的池水中,带起一圈圈悠悠的波纹。圆池底部,铺着颜色各异的鹅卵石,像是盛了一池五彩斑斓的梦。
他的手里摇着一枝玫瑰,也不顾被花刺偶尔扎到手指的疼,而是若有所思地盯着水中、自己没有了柔美乌发的倒影。
他身后,一只鳄鱼慢悠悠地爬了过来,迈着粗矮的腿,兀自跨进了水池中,将一身凹凸的绿甲,惬意地浸入了水中。鳄鱼是低温的冷血动物,阳光才是它们的最爱,可也不妨碍它偶尔,像人类一样泡个舒适的午间澡。
一条长长的尾巴,看似不经意地拍在了齐悦的脚踝上,这是它独特的打招呼方式。才几天功夫,这畜生就跟它的新任饲养员混熟了,可就像主人一样,它高冷得很。
自从被发配来照顾这位鳄大爷之后,齐悦已经好几天没见着餮了。他不乐意地嘟着嘴,用玫瑰花去逗弄鳄鱼脑袋:“喂,我给你换个名字吧?”
鳄鱼转了下眼珠,瞟了一眼齐悦,无动于衷,继续老神在在地闭目打盹。
齐悦有些生气了,拿花柄去戳它的厚皮嘴唇,试图撬开它的嘴,就不让它自在:“喂,不许你叫‘齐魅’,听见没有?齐魅是我先祖的名字,我不想我男人总记得上辈子我的坏,我想他记得,这辈子我对他的好……喂!不许打瞌睡了,不准不准不准,你这是侵权你知道么?你们美国法律没规定,未经本人同意,不得随意盗用他人名字?就算本人已经作古了也不可以,一切权利,由转世者继承你没听说过了没?”
鳄鱼终于不耐烦地张大了嘴,将玫瑰花瓣咬散了以示抗议。可齐悦才不怕它,鳄鱼的牙齿看起来是极其凶悍、尖利的锯齿状,实际上都是徒有其表、空能唬人的槽生齿,并不能撕咬和咀嚼食物。因而它觅食时,只能靠坚强长大的双颌,如钳子一般把食物“夹住”,然后囫囵吞咬下去,要想食人,那是天方夜谭。
齐悦把手伸到旁边的水桶里,掏了一把小活虾,向鳄鱼嘴抛去。鳄大爷总算有了回应,仰着脖子咽得很欢。
见不到餮,齐悦无所事事,只能对着一条鳄鱼自言自语。古有牟融对牛弹琴,今有齐悦“对鳄谈情”:“喂,我想他。”
鳄鱼觑了一眼齐悦的手,意思是:“哦,再来一把虾。”
齐悦又抓了一把虾,举在“齐魅”面前威胁它道:“你说我现在难看么?真的很难看么?难看到他这么久都不来看我?……喂,你说我不难看,我就给你吃,再拍下尾巴,我就算你说过了。”
鳄鱼眯起眼一动不动,和齐悦相顾无言。
齐悦泄了气:“得了,给你吧……我现在有多难看,我自己清楚得很。”
鳄鱼在一旁咀嚼午餐,齐悦对着水中倒映出的红斑,顾影自怜。
过了一会儿,齐悦忽然站起来,腾腾地踩着水,跑到了池中央的一座青石雕塑前,抬脚站上了基座,伸手就环抱住了那座石像。爬着红斑、看起来像燃了春火的红颊,满怀着爱意,贴上了冰冷的石面。结着血痂的手指,爱怜地抚在刀凿斧刻一般完美的胸肌上。
齐悦傻傻地向一只鳄鱼强调:“这是我老公。”
雕塑中的男子,正是餮。他赤裸着上身,如同大卫雕像一样,展现着雄性的力与美。脸上漾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蔑视众生的笑意。
腹上一根栩栩如生的石舌,正顶在齐悦腰上。最有意思的是,从那舌身顶端开着的石孔里,正流出清凉的溪泉,让齐悦联想到古希腊风格的雕塑中,捧着罐子倾水的曼妙少女。显然,“餮”这倾水的方式,比前者要有意思得多了。而镶嵌在男人身后、有神的石眼,与池底鹅卵石铺成的巨眼图案,互为呼应、相映成趣。
齐悦也不管会湿了衣衫,他慢慢地蹲下来,伸出舌尖,舔了一口自“石头餮”中流出的清凉泉水,挂着满面的晶莹水珠,喉间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这才微笑着缓缓抬起头,仰视着他威武不凡的“老公”,轻轻地唤了一声:“我的神。”
正在齐悦动情之际,身后帝江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哟,都湿了呀?玩湿身play呢?正好,我给你带了一身新衣服。吃过晚饭以后记得换上,我带你去个好地方,保管比这儿好玩。”
齐悦转过身时,立刻换了一副冷漠而警惕的脸:“除了让我见餮,我哪儿也不去。”
“这可由不得你。”说着,帝江一招手,两个魁梧的粗膀子鬼佬就朝着齐悦走来。其中一个打着唇环的,手里还拿了一件、令人看一眼便生出无限遐想的“衣服”。
第159章 兔女郎装
齐悦立在镜前,一双笔直的长腿,被包裹在紧身的黑丝网袜之下。紧实到没有一丝多余赘肉的美腿,被黑网塑成了柔韧纤长的曲线。若隐若现的网格之下,爬在白皙肌肤上的红斑,倒像是一簇簇在黑夜下盛放的玫瑰,染上了妖夜的旖旎。
除此之外,齐悦的全身,都被遮在黑色的紧身衣下。长袖高领的衣料,一直封到了颈口,瘦削的肩骨,纤细的腰身,透着禁欲而诱惑的气息。配上竖在头顶的两只粉红兔耳,以及脚下踩着的、一双四趾毛绒的兔爪鞋,齐悦整个人真是可爱到了极点,让人恨不得圈养在兔笼里,兴起时抓过来,压在身下狠狠蹂`躏。
昔日站在讲台上、一丝不苟的齐教授,望着镜子里、这身不堪直视的“兔女郎”装扮,把眉头皱得跟挽了结似的。这帝江,真是恶趣味到让人受不了。
可他手里,还攥着一只毛绒绒的东西,纠结地咬着下唇,不知如何是好。那是一个兔尾巴肛`塞,轻柔蓬松的一团白兔毛,饰在粗长的一段黑色硅胶棒尾端。而另一头,则为了增加卡嵌媚`肉的效果,特意做成了粗细不一、直径不同的几道环。这“贴心”的设计,让齐悦看了不寒而栗。
这个东西,真要塞进自己的后头去吗?齐悦犹豫地转过身,扭脖望着镜子里、被布料裹得严丝合缝的两瓣肉臀中间,唯独恶意地开了一个小口,如果不用“兔尾巴”堵上,他齐悦就要一路露着嫣红的小`穴,被人瞧个遍了。
他想到帝江说:“如果你乖乖配合的话,我保证让你今晚上就见到餮。啧,相信我,你屁股里堵着这个的样子,他绝对舍不得让人多看。兴许他被这么一激,就自己现身了呢?”
齐悦啊,你丢人都丢到西方人民的电视上了,还怕再多来这么一下么?塞吧,你连死都不怕,还怕丢人么?你拼了命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见老公么?
这样想着,他咬了咬牙,用力攥了下手里的东西,索性把心一横,将那磨人的一头往后`穴里送去了。
“唔……”齐悦闷哼了一声,兴许是尚未习惯,兴许是过爽所致。穴`肉甫一触到胶棒,便渴切地吞吃了下去。他把那想成是餮的一部分,是心上人对自己的折磨,因而心甘情愿地接受着,蠕动着肠`壁,一点点吃得更深。
除了走路时,因动作的牵引,而不自觉引发的阵阵快感、难以忽略之外,深陷在黑色臀沟里的、一大簇松软白绒,还是很好地掩盖了齐悦的羞耻,没有让他的小`穴外露一分。
然而开门时,早早候在门口等着看好戏的帝江,以及他身旁两个恭候驱使的壮汉,在看到齐悦出来的一刹那,都发出了知情者会心的微笑。尤其是那两个讨厌的鬼佬,斜着贪婪的目光,打量在齐悦的胯间。齐悦下意识地伸手,挡住了前头、明显已有抬头之势的一团鼓胀。
“嘿哟,不用遮!你来的这个地方,本就是人间纵欲的极乐天堂,大伙儿连那东西清蒸以后、吃起来是个什么滋味都尝过了,更没少尝那里头射`出来骚东西的味道!走,别紧张,我带你去桌球室玩玩。放松!放松!你后头夹那么紧,怪不得前头要翘起来了哈哈!”
齐悦被人说中内情,羞得涨红了脸,他觉得自己跟躺在砧板上、等着被人吃的肉,也没什么差别了。不过他的脸上本就盖着红斑,红晕也并不明显。
齐悦忽然自暴自弃地想:如果我还是以前光洁的模样,那餮看了这身打扮,会不会有一点动心呢?
帝江一挥手命令道:“你俩,架着他走!等他这么扭扭捏捏地夹着屁股慢慢挪,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移动到桌球室呢。那帮等着玩儿他的人,都该等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