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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一只小猫咪 完结+番外 (一方土石)



梦里的猫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不用管婚前不同床的规矩。

梦里的他也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怀念在生境中耳鬓厮磨的日日夜夜。可那些记忆只属于他,糯糯什么都没有,也不会知道。那是他一个人的风花雪夜和似水流年。那是他无比想要触及的恩爱岁月。他心底有蛰伏的野兽,只要主人稍一不加管制,就要骚动,要渴求,要狩猎,要进食。

平日里温温吞吞怂哒哒的霍大君子一把将人拉上床摁住双肩放在身下时,糯糯整个人都是懵逼的:他是谁?他在哪儿?他要干什么?

霍潜并没有废话,他骨子里是个实干派,见糯糯走神,颇为不高兴地捏着糯糯下巴迫使他看自己。

糯糯:???

霍潜:“叫相公。”

糯糯:!!!

霍潜单手摸着他的脸,似笑非笑:“跟我发什么小脾气?我跟那淫贼能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他喜欢女精怪我喜欢……能有什么关系?”

糯糯掰着霍潜的肩膀,仰身要追问:“你喜欢什么?”

“又怀疑我和那淫.魔有私情,不乖。”霍潜答非所问,语气颇有些委屈,但身体动作可一点都不示弱,竟是将一个膝盖插入糯糯腿间,对着糯糯细嫩的腿根不轻不重撞了一下:“别扫兴,乖一点,叫相公。”

糯糯脸豁然间爆红,头扭到一边,嘴唇翕动着,就是叫不出来。

霍潜又跟讨不到糖的小朋友一样,接连撞了两下糯糯的腿根:“乖猫猫,叫两声好听的。”糯糯受空间限制,双膝本就杵在霍潜腰间,这样迎接男人的姿势,被他一撞竟生出了一种被掌掴臀部的奇异感觉。

糯糯羞耻至极,求饶一般:“相,相公。”说罢就两手捂脸扭头在一边,要不是双腿间落着个挡路的膝盖,他怕不是要找条床缝钻下去。

“叫了,”糯糯试图把双腿合拢,弱唧唧哼唧,“你先出去。”

下一秒,霍潜就着这个姿势,只用一个膝盖就把糯糯顶地上移三寸,叫他落在了一个最适合亲吻的位置。依旧不收回膝盖,就要糯糯就着这个被钳制得不能动弹的弱势姿势,接受了他的亲吻。

糯糯两条腿无助地蹬动,企图叫自己的屁屁离骇人的膝盖远一点,心中和嘴上都是一致的示弱呜咽:阿娇主动起来这么强势的吗,有些受,受不住喵!

这个难伺候的小妖精。

第45章 味道

难伺候的小妖精糯被摁着亲, 亲着亲着,对方咂摸出不对劲来了:触感太过真实, 是魇境中绝无仅有的体验。

魇境源于生活, 像霍潜这样三百年没有开张的男人, 绝对无法在魇境里真刀真枪体味鱼水之欢。顶多有个模糊的意像, 一到关键时刻就脑内自动打码,触感更是落不到实处。

霍潜捏捏手下柔韧的腰肢,手下所感觉到的战栗叫他沉迷, 又叫他清醒:魇境做不到这般逼真。

糯糯上衣被掀开一半, 细腰和肚脐都在人家掌握之中, 被把玩过, 腰际自然一片绯红。这绯红自腰部蔓延至脖颈, 攀缘而上将他耳垂都染得通红。

发觉霍潜停了动作, 他湿漉漉的双眸便望将过来,似是单纯的疑惑, 又好似在催促:不来了吗?

霍潜和犯了色戒的和尚一般怔愣了片刻, 匆忙扯过被子把糯糯的软肚皮盖上, 自己仓皇而逃奔到了屋外。

门“咔嗒”一声合上, 糯糯抱被一脸懵, 又一次陷入了“他是谁 ?他在哪儿?他要去干什么?”的冥想之中。

冥想不过三秒,落荒而逃的霍某人又一脸正气地回来了。他四肢僵硬上床, 双手合于腹前, 在糯糯身边仰躺成一个笔直的“一”。

“睡吧。”长条状的霍姓仙君做正人君子模样, 闭眼。

糯糯眼睛睁得大大的:???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刚刚经历了什么???

他为什么突然停手了我哪里又让他不满意了!??

一阵叫人窒息的沉默过后, 正人君子霍潜保持长条状挪过来,把糯糯脑袋下的枕头分走了一半。

糯糯想拧下他的脑袋:这又是什么意思?

霍潜的内心世界可就丰富多彩多了:我睡在我意淫对象身边,我永远不会叫他知道我曾在魇境中与他是老夫老妻,日出而做日落而嬉。

等治好眼疾把路千里个搅事精赶下山后就和小猫精谈婚事吧。

定下终身便可以继续当老夫老妻了。

……若是我现在想,大约也是能立即跨入老夫老妻模式。

忍住,不要仗着他年纪小不知道厉害就哄他上床,无媒苟合于他来说不够尊重!尊重他的第一步,应该是现在立马从床上滚下来。

……

做不到,我是男人又不是天阉,他这样不吵不闹乖乖躺在我床上任我摆弄的架势,不继续给他宽衣解带已经是极限。

霍潜心有万丈波澜,面上风轻云淡。睡姿依然端正,从头到脚连根头发丝都没有越雷池一步。

要是他愿意把他那颗和糯糯紧贴着的脑袋搬远点就更完美了。

糯糯和霍潜挨着脸睡,前半夜躁动不已,后半夜迷糊翻身之际听枕边人叫了好几声他的名字,轻声细语说什么不睡的话就商量点事,说既然相公都叫过了,那想要什么时候成婚之类的。

糯糯心下唾弃自己想太美,又觉得这样的臆想着实叫人沉迷。他快活地呜呜叫两声,闭着眼把自己缩成一团,耳朵红红地卷被子窝成一团自己把自己塞霍潜怀里,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同床共枕是人类感情进步的阶梯。

尤其是两个人各自睡着醒来时却是相拥的姿势时。

霍潜抱金疙瘩一样用手脚把糯糯拢在自己怀里,睡得人事不省,害糯糯只有一条腿可以动弹。

霍潜明明什么山盟海誓都没说,但糯糯被包在他怀里是前所未有的安心,全然没有鸠占鹊巢的窘迫感,好似就该长在霍潜的被窝里一样。

糯糯膨胀了。

糯糯有底气了。

糯糯用脚丫子蹭霍潜腿,催他起床:“昨日不是说要去见苟师兄么,起来收拾一下,咱们好出发了。”

迫不及待要弄醒大猪蹄子,拖着他去外边秀恩爱了,尤其是要在苟师兄面前宣示主权。

一口一个“我们”,要多自然有多自然。

霍潜比他还适应相拥而眠的情状,下意识又以为自己在过平常的夫妻生活。他抓住作乱的脚丫子把糯糯拖到自己怀里,睡眼惺忪地顺着脚丫子往上摸,熟门熟路在糯糯臀尖上捏了两把。

糯糯:……

睁开眼惊觉压根不是在魇境的霍潜:……

掐都掐了,相公也都叫过了,霍潜放弃治疗,干脆又掐了两把,才故作自然地起床以掩饰他的不自然。

路千里艳情传天下,倒也完全不算冤枉了他。他虽然没搞出人命,但情史三天三夜说不完。霍潜自认随便看看就能瞧见路千里和别人勾搭的情景。洗脱自己脚踩两条船为人浪荡的嫌疑简直不要太轻松。

路千里是行走的荷尔蒙,要找他只需随意抓一路过的同门打听即可。

一打听霍潜更舒了一口气:路千里在他那漂亮师侄山雀精那里过夜了,至今没有走,正与山雀精在花园中赏景。

老情人,还是坦诚相见过的老情人,凑在一起过夜没点猫腻怎么可能。

霍潜心情颇为舒畅,和糯糯一起变作小蜜蜂,带着他往师侄那儿飞:“你看过他糜烂的生活作风,就知道他天性浪荡对谁都是如此动手动脚了。我与他不过师兄弟之谊。”

言下之意:我与他清清白白天地可表日月可鉴。

两只小蜜蜂嗡嗡嗡飞过。

路千里在山雀精那里过夜,确实行了少儿不宜之事。只是他自己也未曾料到会有这般发展,一开始来落霞山也是单纯受霍潜之托。

他甚至都没打算回味这半路夭折的艳情。

只是山雀精委实好看,他们鸟精就是这般雌雄颠倒,雄性占了外貌便宜,生得妖艳动人。

昨日山雀精又穿了女装,他一时没认出来这是已开箱退货过的精怪,小酒几杯下肚,顺势就把已退货却又没撞到跟前来的小商品拆封用了。

这会儿正一脸“真香”地让山雀精坐自己大腿上,手上不清不白地自山雀精的上衣下摆处伸入,捻弄玩耍,惹得这师侄辈的小鸟精呜呜噎噎没个着落。

正得趣琢磨以后扩大自己的菜谱,忽而闻到一股草木香气。

犹如雨后蒸腾的树林,清雅又不失霸道的香气。

他手上的动作一僵:“百尾猫?不是在霍潜那儿吗?”

小鸟精没注意他的呢喃,回头望他,语气不乏引诱:“再来吗?师叔?”

他却没有心思继续和便宜师侄调情了。

他想起了他生命中的第一个一百年,那是他最为孱弱幼小的时段。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带着同伴经过破庙,在一帮小乞儿之中挑中了他。

“就他吧。”

“不知根骨如何。”男人的同伴挑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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