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意随微皱着眉,面色复杂,却并没有从沈淮身上移开眼。
五十一、
洛飞星一边折磨沈淮,一边时不时朝顾情看去,可每次一看,都被顾情那哀戚的神色刺得心如刀绞,可越是如此,他便越是发狠地折腾沈淮。
沈淮已经快要完全神志不清了,只本能般的死死咬着唇,以防止逸出太多的呻吟,还将脸埋着,不愿露出自己狼狈的模样。
洛飞星不满他藏住了自己的脸,又抓着他的腰,将他整个人翻转过来,摆弄成仰躺着的姿势,又抓着他的两条腿弯弯折到胸口,再次彻底将他的身体暴露在所有人的眼下。
沈淮昏沉之间,透过朦胧的视线,看见了坐在近处的顾情和池意随,虽然看不大清他们的表情,但一时间如万蚁噬心,一下子清醒了几分。他艰难地别过脸,不想面对这两个他从前最熟悉的人。
洛飞星见状,立刻一道灵力送出,拧着沈淮的下巴逼迫他转过脸,只能面朝他们。
洛飞星道:“躲什么呢,沈岛主,好好让他们看看你啊……我看你分明爽得很嘛,我看你根本就是喜欢被人看着玩,别人越看你反而越兴奋,真是天生的淫贱/货色。”
若换做从前,洛飞星绝说不出这样的话,可眼下,他有无尽的恨需要发泄,只想最大限度地羞辱沈淮,自然是只管捡最侮辱人的词句来说了。
沈淮死咬着牙,屈辱至极,在自己心爱的人和多年的好友面前被玩成这样,真是恨不得立刻死了才好,然而那快活之意又是这么的强烈,要将他逼疯了。
沈淮饱受煎熬,洛飞星却渐渐产生了一种奇异的亢奋。
他低眼看着沈淮,这个男人从前何等霸道强悍,可以轻易从他身边抢走他的挚爱,将他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可如今,他却浑身脱力、赤身裸/体地躺在他身下,那张俊朗的脸上一片潮红,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满是屈辱痛苦之色,几乎再看不到半点从前的冷峻狠厉。
这样的沈淮却仿佛能莫名激起人施虐和凌辱的欲/望,洛飞星心中的恶意与身体上的欲念也愈发疯长起来,叫嚣着让他进一步地践踏这个人,摧残这个人,弄坏这个人。
……有何不可呢?
这个人抢走了他最心爱的顾情,现在不论要用什么偿还,都是天经地义的事。
洛飞星便把那器具往外一抽,随手扔开了,转而解开自己的衣袍。
五十二、
方才一直在折磨自己的东西突然离去,却竟带来了一阵难耐的空虚,沈淮此时早就欲/火焚身,有些无意识地在地上磨蹭了一下,但很快感觉到又有一样坚硬火热的东西抵住了他,与先前的触感并不相同。
沈淮勉强还有一丝残存的神志,当下一惊,抬眼一看,看见竟是洛飞星,又听见洛飞星在冲顾情道:“顾情,你相公这里应该还没有被男人干过吧?”
沈淮又惊怒又屈辱,受不了又想挣扎,但却被洛飞星死死抓住了双腿,半点都挣脱不掉,只能由着洛飞星侵犯了进来。
这实在太痛了,沈淮眼前一时都阵阵发暗,受不了地低叫出了声。
洛飞星却只觉酣畅淋漓,他甚至低低地舒了口气,才握紧了沈淮两条腿弯,开始抽送起来。
洛飞星从前同顾情在一起时,于情事上一直都十分温柔,可如今他对着沈淮,心中仿佛滋生了无边无穷的凌虐欲,只想把这个人捣穿捅烂,弄得越是一塌糊涂越好。
他自然是比先前那淫具凶狠得多,沈淮真是被他操得魂都要飞了,不多时他眼底便水光隐现,再压抑不住低哑的呻吟,很快竟直接哆嗦着射了出来。
洛飞星动作一顿,手指慢慢蘸了一点浊液,抹到了沈淮的脸颊和嘴角上:“在别人面前被我/操就这么爽吗?这才多久就射了?”
沈淮胸膛一起一伏地喘着气,半张着的眼睛里泪光莹莹,居然有一滴泪顺着眼角滑落了下来。
刚才的高/潮让他的瞳孔似都已涣散,面对洛飞星的举动没有半点反应。
洛飞星冷冷笑了笑,却抬眼去看顾情,只见顾情眉心微蹙,眼含波光,似乎随时都会哭出来的模样。
洛飞星心中猝不及防又是大痛,可他并不想就此放过他们,便抓住沈淮的腰,再次大力挞伐起来。
这场凌辱一直从白天持续到了夜里。
沈淮的意识完全溃散了,整个人如在无涯的欲海里沉沉浮浮,其他什么事都不知道了。
当洛飞星终于真正从他身上起来时,他已经彻底动不了了,他带着满脸的泪痕和满身狼藉地躺在地上,呼吸微弱得如一个死人。
洛飞星整理了一下本就不算凌乱的衣衫,身体上的餍足暂时让他的戾气平息了不少,他看上去甚至有几分从容,半点也看不出方才才投入在一场狂乱情事里。
他看向顾情,顾情神色狼狈挣扎,眼中一汪盈盈眼泪将落未落,显得十分可怜。
洛飞星心中猝然一阵酸软,几乎想伸过手去,像从前一样把他搂入怀中,再轻抚他的背脊安抚他,让他不要难过。可手才动了动,立刻又想到他这副模样都是为了沈淮,不由又放下手,捏紧了拳头片刻才松开。
他俯下/身,摸了摸顾情的脸颊:“你怎么这么一副死了亲爹的样子?看到他被这样玩,你就这么伤心?我以前可都从来没见过你这副德性。”
顾情被他说得似更难承受,眨了眨眼睛,刚才盈在眼中的泪一下子滚了出来,跌落在衣服上。
洛飞星从小与他一起长大,可见过他的眼泪的次数却是屈指可数,不禁心头一颤,但视线扫到他衣上的泪时,却注意到了一件先前一直没有察觉到的事,心中方才的复杂酸涩瞬间全部烟消云散,一股暴怒翻涌而生。
他毫不掩饰地直视着顾情胯间,冷嘲道:“刚才还没发现,你这里都成这样了。沈淮不是你相公吗?原来看着自己的相公被人强/奸,你也能有感觉。以前我真不知道你竟不知廉耻到了这个地步。”
他这冰冷的话语字字锥心,刺得顾情本就惨白的面色更白了几分,张了张嘴,却又因为先前的咒诀发不出半点声音。
正在这时,近处忽又响起一声极其嘶哑的低吟。
洛飞星不由回头看去,只见沈淮竟有些神志不清地在地上轻轻磨蹭着,竟是在春情丹的作用下又起了反应。
五十三、
洛飞星现下倒是已没了先前的那股冲动,本来也不想理会,但转回头时,视线掠过坐在顾情旁边的池意随,却突然又生出了一个疯狂的念头。
他注视着池意随的胯下,解了给他下的失声咒诀,冷笑出声:“没想到池岛主看着朋友被人当着自己的面玩,也如此兴奋啊。”
池意随的神色也十分难堪,却立刻咳了两声,声音沙哑地辩解道:“这不过是男人的正常反应罢了。”
洛飞星又笑了一声:“池岛主又何必自欺欺人呢?你真的敢说你就一点都不想上他?你之前那么在意他,还想带着他一起逃走,我看你好像对他不止只有朋友之谊啊。”
池意随被他锐利的目光一盯,只觉仿佛一切都已被他洞察,但仍心虚地反驳:“当然没有,我对他没有任何其他想法,你不要胡说八道!”
洛飞星不疾不徐道:“是吗?但我给沈淮吃的是春情丹,你应该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吧?”
池意随其实方才便已隐隐猜到,可如今真正听洛飞星说出来,仍是心头一震,表情不由也微微变了变。
洛飞星继续道:“你看,沈淮现在药性发作,又想被男人上了。如果没有男人去满足他,他便会一直得不到纾解,欲/火焚身,就像这样——”
他说着,还朝瘫软在地、粗重喘息着的沈淮瞥了一眼:“如果一直放着他这样不管,等到明天,他说不定身体都会废了,你难道就忍心看着他受这种痛苦吗?”
五十四、
池意随微微皱眉不语。
他知道洛飞星所言非虚,春情丹的确是一种十分霸道的春药,沈淮眼下这个情形,若是接下来真的没有人同他交/合,他便会一直维持着极度亢奋却又发泄不得的状态,如果一直这样挨到药效完全消退,他的那话儿恐怕就得废了。
可是……他真的要在这种情况下上了自己暗恋多年的朋友吗?
洛飞星看出了他的挣扎,又道:“池岛主,我方才尝过了沈岛主的滋味,眼下对他已经丧失了兴趣,不想再去碰他了。现在我不过是看着他这样实在难受得有些可怜,又想着你先前毕竟也算帮过我,又身为他的好友,你应该也不希望看着他一直这样下去,才想给你个机会,让你帮帮他。不过,若是你真的如此狠心,能看着沈岛主在你面前一直忍受折磨,最后落得个身体残疾的下场,你也大可以一直这样沉默着。”
池意随究竟还是完全动摇了。
沈淮本是何等傲气之人,若是真的以后落得残疾,岂不是比杀了他还难受?
更何况,他又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沈淮在他面前一直如此痛苦……
还有、还有……
池意随终于没有再继续踌躇,而是缓缓开了口,艰涩地道:“好。”
五十五、
洛飞星给池意随喂下了一颗先前从沈淮身上搜来的锁灵丹,收回了他身上的捆仙锁,眼睛朝沈淮瞥了瞥,示意他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