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我不喝的,我知道我酒品不好。”易澜清鼓着腮帮子,一副心有不甘的模样。
严君疾别有深意的看了少年一眼,二号已经控制不住的围到吧台前,笑眯眯的和那两个年轻有姿色的女人比划起了手势。
女子脸红着为二号斟满马奶酒,二号仗着两女子听不懂华夏语,说着各种骚气十足的话。
“你安分些。”易澜清坐在二号旁边,“这里是人家的地盘,还有蜂眼作证,你要是逾了规矩,我可拦不住他们揍你。”
“蜂眼早休眠了。”二号大大咧咧,“你平时没注意吗?一到这个点,蜂眼按照《**保护法》就要休眠,我想干什么干什么。”
说完二号向斟酒的美人抛了个媚眼,转头看向严君疾,“严教官,蒙语的“我有很多信用点,但我没有女朋友怎么说”?”
严君疾正和阿尔斯楞谈论着什么,身边站着一女人,听到二号的问话,淡漠瞟过一眼,与女子交流几句后,走到易澜清身前。
“我跟着那位女性工作人员去挑个住处,很快回来,你看好二号,不要让他闹事。”
“好。”易澜清点头,目送严君疾出了蒙古包。
阿尔斯楞对易澜清一笑,坐在易澜清旁边,扬手要了一杯马奶酒,与倒酒的女子说笑几句,用的都是蒙古语。
女子笑着看了易澜清几眼,目光从易澜清手腕上略过,与阿尔斯楞相谈甚欢。
手腕上有轻轻的震感,易澜清将手放在吧台下,直觉白乌鸦似乎又变了形态,顺着自己的胳膊,凉凉的往上滑,到脖颈处后,轻轻震动,易澜清用手去拿,只觉白乌鸦瞬间滑到自己耳背。
女人与阿尔斯楞之前的谈话在耳边轻声播放,只不过这次被白乌鸦译成华夏语。
“这带来的是哪的人?”女人先起的头。
“三个华夏来的,有个会蒙语的,有点棘手,被其其格带出去了,这两个比较好对付,都不会蒙语,那个小一点的,肥一些。”阿尔斯楞回应。
“神之肉的事,被他们发现了吗?”
“应该没有,只不过附近的马鹿吃了点,似乎出了点问题。”阿尔斯楞语气轻松,“你看小的手腕里的光脑,看起来很贵。”
“这次还是三七分,那个棘手的,可以让乌勒吉玛骗他吃些神之肉,等他们没有还手之力再行动。”
“记得把联系方式留给他们,告诉他们我们可以提供神之肉。”阿尔斯楞笑的开心,“到时候又能多出一笔信用点。”
“去叫乌勒吉玛,她对男人最有办法,我给这两个多灌点酒,到时候好收拾那个男人,就算让他逃了,我们绑着这两个,不怕他不回来救人。”女人笑着又给二号倒了一杯马奶酒。
“行,我先去叫人。”阿尔斯楞看向有些僵硬的少年,递来一杯马奶酒,说了几句蒙语。
易澜清一脸单纯的摇了摇头,“我不能喝的,严教官会说我。”
阿尔斯楞似是猛地反应过来,拿出自己囊袋中的光脑,调出翻译器,将自己的话翻译给少年听,“你是远方来的客人,这是免费的,是我们的一片心意,你要是不喝,就是看不起我们。”
少年为难的蹙眉,摆了摆手,“我一喝就醉,还是醒不来的那种。”
阿尔斯楞不依不饶,又把马奶酒往少年的方向推了推,声音大了几分,光脑如实翻译,“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们?你要是不喝,就出去,我们不欢迎你!”
阿尔斯楞此话一出,蒙古包中静了静,不少人都看向一脸为难的少年,神色不悦。
“喝一点呗,都被严教官管着,你以后哪来的自由。”二号也来凑热闹,怂恿着少年,“他说不让你喝的话了吗?我给你作证,你放心喝!”
易澜清假装一脸无奈,拿过那杯马奶酒,小心尝了一口后,咳嗽着像是被酒辣到。仿佛当年与严家一干人拼酒的不是他。
“这可不行,不像男子汉,一杯要都喝掉!”阿尔斯楞不依不饶。
少年一脸苦涩,深呼吸一口气,猛地灌下满满一杯马奶酒,然后用内力逼得脸上发红,最后假装晕乎的趴到了吧台上。
“哈哈哈哈!”阿尔斯楞笑的欢畅,与女人对视一眼后,拍了拍二号的肩膀,对着光脑说,“你很好,以后欢迎你再来做客,我有事先出去一趟,你照顾好你的这位朋友。”
二号得意洋洋,向阿尔斯楞点了点头,逗了逗昏睡的少年,继续和女人**玩闹。
严君疾从外赶来时,只见少年昏睡在吧台上,二号毫无形象的跟女人学跳民族舞,手里还拿着酒杯,一副醉的不清的模样。
严君疾看少年脸有些红,抬手摸了摸易澜清的额头,二号看到严君疾,跌跌撞撞的走来,笑嘻嘻的看着男人,“严教官!你干什么去了?这么长时间,是不是按耐不住把那妞给办了?”
严君疾看向二号,神色不悦,“谁让清歌喝的酒?”
“不是我,是那个,那个阿尔斯楞……”二号站都站不稳,“不喝就是看不起他,一号不行啊,一杯酒就给撂倒了,好机会啊,严教官。”
严君疾默不作声,推开二号,坐在易澜清身边,看着少年发红的脸,拿过易澜清手中的酒杯,低头闻了闻。
“快快快,渴死了!”清亮不失野性的声音传来,伴随着众人的目光,一穿着皮衣皮裙的女人进了蒙古包,腰间挂着一皮鞭,眉眼艳丽,火辣性感,一把拍上吧台,“酒!”
第104章 乌勒吉玛
蒙古包中光线并不明亮, 但这女人明艳的像把火, 灼热到会把身边的人也燃烧起来。
“乌勒吉玛, 你来了。”吧台后的女人倒来满满一杯马奶酒,被称为乌勒吉玛的女人拿过酒杯, 仰头畅快饮下,酣畅淋漓。
“今天来了客人。”斟酒女子笑着看向严君疾, “这位客人会蒙语呢,非常有趣。”
“哦?”乌勒吉玛转头, 像是才注意到穿着作战服的男人。
乌勒吉玛上下打量严君疾, 有瞬间的失神,脸上带了丝红意,“真是俊俏的小哥。”
乌勒吉玛向女人扬了扬手,女人明白的端来一杯马奶酒,放在严君疾面前。
“你作为客人, 远道而来也不容易, 今天碰到就是有缘分, 我请你喝酒。”乌勒吉玛说着蒙语,往男人的方向凑了凑,笑容娇艳。
严君疾往旁边走了两步,远离突来的艳遇。
乌勒吉玛再次凑上去, 引得蒙古包中不少人欢呼起哄。
“这,这位美人!”二号端着酒杯醉醺醺的靠过来, 口齿不清的指着严君疾, “这是有家室的人, 懂吗?有媳妇,他要是乱来,回去要跪榴莲的。我是单身,我是一个人,来和我玩啊,我有信用点,我……”
乌勒吉玛不耐的推开二号,继续向严君疾靠去,用蒙语念了几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离我远点,我有爱人。”严君疾用蒙语向乌勒吉玛开口,表情严肃。
“我还以为你是哑巴呢。”乌勒吉玛媚笑,伸出手来,一手竟想挑上男人的下巴。
易澜清一直眯着眼睛偷偷观察,看到这一幕,恨不得拍案而起,严君疾向后一退,碰到少年身上,眼神冰冷,“滚开。”
“你们华夏人对美女就是这种态度?”乌勒吉玛抬起下巴,高冷娇艳。
“唔……”易澜清脸上仍有醉意,假装一脸懵懂的抬头,晕晕乎乎的看着撞醒自己的人。
“咦,醒了,你快看你男人,被妖精缠上了。”二号调笑道。
“妖精?哪来的妖精……”易澜清将计就计,假装迷糊的拽过严君疾,嘴唇险些对上,“你哪里去找妖精了?”
严君疾顿了顿,一把揽住少年,正对乌勒吉玛。
“你就是妖精?”易澜清抬头看着女人,醉眼迷蒙。
“你不要误会。”乌勒吉玛说着生硬的华夏语,眼中带着妩媚,“我只是想和你们交个朋友而已。”
“朋友?”易澜清小脸通红,诚实的摇摇头,“不要,我很自私的,我不想让我爱人的注意力,分散到别人身上。”
少年双手扒着严君疾的脖子,坐在男人腿上,像是护着崽的老母鸡,晕乎乎的瞪着乌勒吉玛。
乌勒吉玛一挑眉,开始用藏语和严君疾交流,“你的爱人似乎不大喜欢我,真是的呢,针对善良的姑娘可不是什么好男人。”
“不喜欢你的不止他一人,我也不喜欢你。”严君疾用华夏语回敬,“我对女性非常尊重,但也请你自重。”
“好吧,都是我的错。”乌勒吉玛无可奈何一声叹息,“你这个人,像臭石头一样,根本不是个男人。我算是看错了人,但酒我已经请了,你喝了这杯酒,我就不再纠缠你。”
“如果我不喝呢?”严君疾紧紧抱着怀里的人。
“那也没什么,我会请你们滚出这,在草原上睡一夜,你们最好祈祷,别被狼吃了。”乌勒吉玛看着喝醉的少年,“尤其是你的爱人和同伴,喝多了可是跑不动的。”
乌勒吉玛的话被白乌鸦译成华夏语,听得易澜清有些难过,如果当时自己不要硬去寻找那匹马鹿,也不会带着两人掺入更深的漩涡中,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能见招拆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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