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人家爱你嘛……”华弦双眼迷离地媚笑着,扭得更加放浪了。
“你爱个屁!”肖图气结,强忍着冲动扩张得差不多了,才慢慢将自己硬到极点的凶器捅了进去。
刹那间,巨大的快感如潮水般没顶而来。
华弦已经几乎化成一滩春水了,大张着双腿被人顶在靠背上,爽得神魂颠倒,拜肖图那个兔崽子所赐,他已经连续三天没能成功勾引到男人了。
而现在这个趴在自己身上大力冲刺的男人,简直就是上帝的天使,像王灭一样……
他眼角噙着泪光,神昏魄散地看着那人结实的身体,脑中一些零散的碎片走马灯般变幻,隐约也有个男人,曾把自己抵在车里,做了个天昏地暗。
“啊啊……轻点……”华弦双手贪婪地抚摸着肖图健硕的肩膀,口中溢出破碎的吟声,“轻点嗯……啊……阿灭……”
第67章 肖大少训妻
肖图的动作一僵,神情倏地阴森起来,他看向那个还一脸享受的男人,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在把自己狠狠伤害之后还爽成这样?
“很好,很好,”肖图咬牙切齿地逼近他秾艳的脸,嘴唇抵着他的嘴唇狠狠地说,“你是不是想死?”
华弦大脑一片空白,根本听不清他在讲什么,隐约听到什么死不死的,脑中哗哗地闪过一些碎片——那个嚣张的男人,近乎凌虐地贯穿自己,爽得仰头大笑,“哈哈……贱货……叫给我听……叫我干死你……哈哈哈……干死你……”
破碎的回忆是疼痛的,华弦心里哆嗦一下,脸上漾起单纯的讨好笑容,喘息着叫道,“我是贱货……干死我……阿灭……嗯嗯……阿灭……”
肖图的大脑像被火箭炮轰过一样,轰地一声就什么都没有了,疯狂的腰震停下来,车内灯光昏暗,他就着车窗照进的微弱灯光看向身下之人的脸,满眼苍凉。
再爱又怎样?
做得再好又怎样?
还不是一个谁都可以顶替的替身?!!
不顾两人都硬着的状态,他缓缓退了出来,扯下安全套用力摔进垃圾袋,提上裤子,疲惫地坐在旁边座位上,痛苦地捂住脸。
他不知道要怎么做,不知道还可以怎么做。
好像怎么做都是错的,怎么做都不够,怎么做都得不到这个人的心。
凭什么?
自己只不过比王灭那个混蛋晚了几年而已,他的爱一丝都不少,凭什么?
一直温热的手覆在了他的手上,肖图诧异抬头,看到华弦光着屁股跪在座位上,拉开他的手,吻住了自己的嘴唇。
这么漂亮,这么可爱……
肖图推开他,声音苦涩,“华弦,不要再惹我,我真的会揍你的。”
“阿灭,来嘛……”华弦讨好地在他脸上吻着,双手不老实地在他浑身乱摸,拼命想要再挑起他的性欲。
还硬着的器官被他握在了手里,肖图呼吸倏地粗重起来,深吸一口气,猛地转身把华弦压在了车窗上,抬手干净利落地抽了两个耳光。
他这一次毫不怜香惜玉,两耳光抽下去华弦半天都没反应过来,好半天,才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大骂,“肖图,你敢打我,我操你祖宗!”
“清醒了?”肖图冷声。
华弦张牙舞爪地扑上来要还手,肖图抬手又是一耳光,抓着他的头发压在了车窗上,“我说了我会揍你的。”
华弦怕了,瞪着一双水汽未散的大眼睛警惕地不敢靠近。
怕自己再看他一眼又会心软,肖图毫不犹豫地下车,用力摔上后车门,接着上了锁,站在灯光昏暗的停车场,倚着车门抽了一根烟,不去看背后华弦趴在车窗大骂的样子。
等心情稍稍平息了,他掐灭香烟,拉开车门坐在驾驶席,一踩油门,跑车流星一样蹿出了停车场。
二十分钟后,华弦骂累了,酒劲上头,就蜷在后座上睡了,连裤子都没提上,车子拐进一个雅致的小区,肖图开进车库,将华弦连拖带拽抱上楼,掏出钥匙打开房门。
这里是他十八岁生日时父亲送的成年礼物,装修完一年多了,生活用品样样俱全,定期有保洁阿姨来打扫,但基本没怎么住过。
进门后,就直奔卧室,将华弦死猪一样的身体扔到大床上,扒掉已经汗湿的T恤,压了上去。
有刚才的一番折腾,那处福地温软潮湿,轻而易举就捅了进去,肖图爽得仰起头,喉间发出嘶哑的低吼,像一只受伤的野兽。
又痛又爽的感觉让华弦从睡梦中惊醒,睁开朦胧的睡眼,还没弄明白什么情况就先尖声叫起来,“啊疼啊……疼……”
肖图看着他抓狂的样子恶劣地笑了起来,疼就对了,人心都是肉长的,哪有不会疼的道理?
腰部像上了马达一样疯狂地冲撞,听着他的叫声,肖图觉得五脏六腑都被一只手狠狠地揪住,捏碎……
夜深了,凌乱的大床上,华弦被按在身下,双眼红肿,叫声已经嘶哑了,被翻来覆去蹂躏了一个晚上,开始是疼,接着变成了爽,爽得太久了,爽到极点,又变成疼了,现在他一点都不想再做,只想睡觉,一睡不醒。
“停……停……别插了……啊啊啊……”身体内部有攀上巅峰的快感,却什么都射不出来,华弦难受地惨叫起来,“啊啊……我射不出来……”
射不出来就对了!肖图恶意地想,他就是要狠狠惩罚这个没节操的男人,让他疼,让他害怕,让他知道谁才是他的男人。
他更加用力地冲刺,把身下的身体折到一个可怕的角度,激烈地亲吻着他的嘴唇,近乎凌虐地俯冲着。
第五次将滚烫的液体灌进小洞中,华弦被刺激到,浑身都抽搐着,硬起的器官抖动了几下,一股淡黄色的液体喷射出来,奇耻大辱涌上心头,他忍不住啊啊地失声痛哭。
肖图趴在他的身上平息了一下心跳,亲亲他殷红的眼角,慢慢退出来。
立刻有承载不下的乳白色液体汩汩流出来,弄湿他被摩擦得通红的大腿。
华弦几乎是一停下来就睡死过去,狼藉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瑟瑟抖着。
肖图打开热水器烧水,刷了浴缸之后,抱着他在微烫的温水中泡了很长时间,将小洞里残存的液体都引了出来,才抱回床上。
华弦睡得人事不知。肖图换了一条干净床单,给他盖好夏凉被,打开窗户,坐在床头抽一根烟,回头看着那人餍足的表情,温情而又残忍地冷笑起来。
只有年轻力壮的自己能够满足他这样如狼似虎的索求,王灭那已经极度衰竭的身体可以吗?一晚上下来,恐怕早变成皮皮虾了。
辛苦耕耘了一个晚上,肖图却丝毫不困,坐在床头看了他半夜,然后天亮后直接套上衣服去超市买来食材。
这个房子他总共没住过几次,附近超市也是第一次逛,本来拿个篮子,光给华弦买了几包零食就满了,于是换成小推车,华弦爱吃的杏仁酥,华弦爱吃的鲜荔枝,华弦爱吃的嫩芦笋……
拎着满满的两个大袋子,肖图走出超市,外面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他抬头看一眼烈日,十分后悔没有开车出来。
走过小区门口,看到有卖梅花糕的摊子,给买上两个,一个红豆馅儿,一个香芋馅儿,回到家的时候华弦还没醒。
将东西放到储藏室,走进卧室,窗帘阻断了外面的骄阳,室内一片阴凉,华弦还睡得二五不知,肖图不禁笑起来,在他的额头亲吻一下,去厨房做饭。
华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立刻被全身上下的酸痛疼得呜咽了出来。
“睡饱了?”肖图正坐在他旁边玩手机,听到声音抬起头来。
看着对方脸上淡淡的笑容,华弦屏住了呼吸,前一个晚上的可怕回忆涌上心头,现在再看肖图,仿佛他头顶已经长出了恶魔的尖角。
肖图平静地看着他害怕的样子,慢慢地笑了,抬起手想要抚摸他,华弦倏地往后一缩,带动那个被过度使用的地方,嗷地一声痛叫了出来。
“呵,”肖图缩回手,静静地看着夏凉被从他胸前滑落,露出里面的淤青和红痕,那是昨天晚上他怒上心头时又掐又咬弄出来的,他轻声问,“小弦,你怕我?”
华弦警惕地瞪大眼睛,点点头,又摇摇头,又点点头,最后自己都混乱了。
肖图满意地笑了,伸手把这个死东西抓过来,揽进怀里,摸摸他的脸,那里被自己打肿了,看上去比平时大了一圈,温柔地问,“我以前对你好不好?”
华弦的身体僵硬了半分钟,可能是觉得这个抱着自己的男人又变回以前那个温暖踏实的小图子了,渐渐放松了身体,努力回想了半天,觉得这人以前对自己还不错,于是点点头。
“算你有良心,”肖图奖赏地在他脑门上亲一下,接着问,“那我昨天晚上对你好不好?”
他不提还好,一提华弦就想哭了,有他这么一夜情的么?人家都说不要了,他还做得那么用力,没把自己做死实在是老天保佑,于是委屈地摇摇头。
肖图又亲他一下,笑着问,“那你知道我为什么以前对你好,昨晚突然对你不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