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少瞪眼,“龙骑能练出什么破账号来,名爵有剑圣号,知道不?剑圣蓝田的账号,现在国内第一游侠,神域一倒,我们就去收购过来了,那含金量有多高,等你去了名爵,就把剑圣号给你用!”
张渐天终于从他手中将自己的手腕解救出来,对他的好感已经降到了负数,和气地举起酒杯,满怀歉意地说,“抱歉,狂少,龙骑有让我舍不得的人,虽然不能去名爵,但是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下面我还有事,打完这一局,就先行告辞。”
说罢,将掌中仅剩的一对老K往场中一扔,结束了牌局。
看着他高大俊朗的身影消失在门外,狂少瞠目结舌,对阮羽一脸不敢相信,“我靠,你这小朋友对龙骑还挺忠诚,连剑圣号都不要,真他妈的不识抬举。”
阮羽淡淡地笑,“他比我重情义,当然不会随便背叛。”
“嘿,小东西,你这话是对我有意见啊,”狂少将手里的扑克往场中一扔,两指夹起一只烟,惬意地倚在沙发上,邪笑着看向阮羽,“重情义有个屁用,这年头就是谁有钱谁是大佬,还背叛,背叛他姥姥!”
阮羽将扑克放下,恭敬地躬身上前为他点烟。
狂少抬眼,呼吸倏地一滞,包间中灯光暧昧,暖黄的灯光洒在阮羽的脸上,越发显得唇红齿白肤如凝脂,一双水滴型的眼睛顾盼生辉,和楚镜的竟然有了几分神似。
阮羽被他看得疑惑,小心问,“……狂少?”
他猛地站了起来,一把勾住阮羽的脖子,将他拖到了自己所在的沙发上,一翻身,压在了身底。
阮羽大惊,打火机从手中掉落,手脚并用开始挣扎,颤声,“狂少,你不要这样!”
包间内的几个小姐立马识趣地迅速撤离,还贴心地关严房门。
狂少意乱情迷,利用身体优势将阮羽压在了沙发上,膝盖抵住他的双腿,拉高他的双手按在头顶,狠狠对这个少年红润的薄唇吻了下去。
“唔……唔……狂少……唔……你……”阮羽被他凶狠地吻住,几次三番想要爬起来,都无法挣脱他的禁锢,只能努力扭动着身体,却没有料到,这在狂少的眼里,俨然就是某种隐晦的邀请。
他将阮羽翻过来,干脆利落地解开裤带,牛仔裤连同内裤一同扯了下来,抬手对着光洁浑圆的屁股两巴掌抽了上去,粗声,“操!小骚货,给老子趴好了!”
阮羽吓坏了,拼命挣出两只手揪住裤子,颤声大叫,“狂少,求求你,不要这样……”
狂少这才看出,这小浪蹄子竟然是真的在反抗,不由得冷笑起来,放开对他的禁锢,往旁边的单人沙发上一躺,懒洋洋道,“好,我不这样,你跑吧,我看是你跑得快,还是老子的子弹快。”
在他的掌中,赫然把玩着一把通体漆黑的手枪,看不清究竟是真货,还是仿真玩具。
但是成功吓到了阮羽,揪住裤子缩在沙发角落里,眼睛死死盯着他黑乎乎的枪口,瑟瑟发抖。
狂少将手枪随意别在裤腰上,走到旁边拎起自己的西装外套,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钞票,转身往阮羽脸上一砸,“你不是缺钱吗,伺候我爽了,没你的坏处。”
冰凉的钞票砸得脸皮生疼,阮羽刹那间面无血色,嘴唇哆嗦着瞪着眼前獐头鼠目的男人。
半晌,猛地闭上眼睛。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脸色已经缓和下来,他无声地褪下裤子,转过身,趴跪在了沙发上。
狂少哈哈大笑,跨上满是钞票的沙发,他推高阮羽的秋衣,露出整个秀丽的后背,大手贪婪地在后背上抚摸,笑道,“老子有的是钱,多少人想爬上我的床,你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阮羽将脸埋在手臂之间,强笑,“是,我知道……”
“小子,有前途,屁股抬高点,”狂少大悦,粗糙的手指在他细腻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移到他的大腿之间,不耐烦地捅了两下权当扩张之后,就扶着自己紫黑色的凶器挺入少年白皙的臀间。
“啊……”一声急促的痛叫,阮羽纤细的脊背倏地僵直,刹那间已是满脸冷汗。
张渐天离开游戏城,此时已经快到傍晚,寒风乍起,秋色将整个街道染得一片凄凉,他背着书包走在梧桐树底,踩着遍地落叶往公交车站走去。
想到那个罪世狂少淫邪的笑容,越想越觉得此人不像好人,阮羽和他掺和在一起怕是不会有什么好的下场。
掏出手机拨打了阮羽的电话,想要他离狂少远一点,如果一定要打黑赛的话,还有其他游戏城可以去,整个N城并不是只有这一家地下黑赛场。
手机响了很多声,最后传来那个四平八稳的女声: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
臃肿的公交车驶来,张渐天看一眼无人接听的手机,叹气,挤在人流中上了车。
突然有点不想回宿舍,这个时候,楚镜的比赛应该已经结束了吧,以他的操作,晋级肯定是没有问题的,两人在宿舍遇到,恐怕又是尴尬。
昨天吃雄心豹子胆了强吻了他,结果整整一个晚上他都拿自己当透明人,靠!
推开宿舍门,就听到华弦卧室里传出来用外扩音箱放A片的声音,从一浪高过一浪的惊呼声可知陈词、管诚、白小节还有隔壁战旗项目的几个选手都在里面。
而肖图灰头土脸地坐在客厅沙发上,郁卒地摆弄着一堆雕刻精致的木头茬。
“你干嘛呢?”张渐天把书包扔到卧室,去厨房倒一杯水,边喝着边走到沙发边。
肖图让他看手底粘到一半的小木盒子,郁闷不已,“还不是那倒霉大仙,东西到处乱扔,不小心踩碎结果被他赖着了,非要我给粘回原状,粘不好不许进卧室,我靠,老子是职业选手又不是职业木工!”
知道华弦这个老男人执拗起来能要人命,张渐天满怀同情地看他一眼,出谋划策,“这是个什么盒子,你去饰品店给他买一个好了。”
不问还好,一问肖图更郁闷了,气急败坏地说,“鬼知道这是个什么盒子,硬说是当年不灭之王送的定情信物,全球限量版,我看也就骗骗他那个二百五了,不灭之王脑子进水,送他个骨灰盒当定情信物?”
“吃醋啦?”张渐天坏笑,“有没有发现你现在很像个被老婆赶出房间的老公?”
“我跟他像?”肖图勃然大怒,反唇相讥,“你和楚镜才像呢,同进同出跟小两口似的,没看到管诚微博上关于你俩的腐段子都快能出书了?”
提到楚镜,张渐天心里一抽,微微叹气。
见肖图已经恼怒到口不择言的地步了,识趣地转移了话题,看向华弦的房间,“里面又抽风了?他不是同性恋吗,怎么在看A片?”
“谁知道那个二百五?”
没过一会儿,片子终于结束,陈词等人嘻嘻哈哈地开门走出来,看到张渐天后,打声招呼,“嘿,小渐天回来啦,去房间准备准备,咱们晚上去泡温泉。”
张渐天纳闷,“泡什么温泉?”
“俱乐部在春山路新开了家温泉会所,今天开业,咱们去做了这开门生意。”陈词边说边打开楚镜的房门,“阿镜,别睡了,起来泡温泉去。”
第29章 肖图开窍
楚镜穿着睡衣从房间出来,对陈词道,“你们去好好玩,我不去了。”
陈词抱臂倚着门框,挑眉道,“少来,之前说得好好的呢?跟你哥我耍公主脾气?”
楚镜被他堵得够呛,憋出一句,“你才公主脾气!”转身去卧室换衣服。
此时外面已经天黑,几个人开俱乐部的车去春山路,华弦趴在车窗上,像个孩子一样望着外面一闪而过的火树银花,满脸惊奇。
“小图子,”他回头戳肖图,小声问,“春山路是不是有一家夜阑色桑拿洗浴中心?”
肖图仔细想了想,“好像是,没注意过,怎么,你去过?”
“没,”华弦警惕地瞄一眼陈词,发现他面色沉静地望着窗外,仿佛没有注意到自己,才转过头,对肖图鬼鬼祟祟道,“听说那里有黑房子的。”
肖图一脸问号,“什么黑房子?”
“你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华弦埋怨地瞪他一眼,“就是打炮的地方,切,连这个都不知道……哎哟!谁打我?”
陈词收回拳头,阴森森地看向他,“你要是再敢去些不干不净的浴室发春,我就替王灭一刀阉了你!”
华弦捂着脑门一脸委屈,“好嘛,不去了嘛……”
这厮虽然脑子不好使,但是相貌确实一等一的美貌,这样嘟着嘴一副我见犹怜的小样儿,成功激起了其他队员的保护欲,瞪向陈词的眼神明显都充斥了对邪恶大房的谴责。
到了新开的温泉会所,几个人走进换衣间,结果一转身,华弦已经不见了。
“靠!没男人会死?”陈词咒骂一句,转身换衣服去了,脱掉外套,突然想起一件事,回头看一眼,“肖图怎么也没了?”
楚镜平静地道,“有肖图跟着,华弦出不了事,放心吧。”
陈词忿恨地转身,“谁担心他了……”
华弦确实是没男人会死,二十分钟后,他已经成功溜进了那家夜阑色桑拿洗浴中心,回想着同志论坛上说过的攻略,买了票之后走上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