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突然想起那些关于易丰的传言,说他不祥,说接近他的女人都会走霉运,说做他的小三儿更是容易丧命之类的……
想到易丰身边曾经死过6个人,还不包括他老婆,他却看起来精神奕奕,没有丝毫失去过情人或爱人的失落。
她就觉得心里发寒。
穿过开放式的办公区时,她简单扫了两眼,发现办公区里的男员工们还好说,女员工们却各个都很好看。
老色魔!
王舒忍不住心里吐槽易丰。
到了卫生间,她没有先去上厕所。
而是走到洗手池边洗了洗手——刚才跟易丰握手的时候,她就觉得手心不舒服。
易丰的手冰凉而潮湿,握着的时候有种黏腻的感觉,他的汗留在她掌心里,让她有些恶心。
洗过手,擦干净了,她才觉得舒服一些。
将擦手的纸丢进垃圾桶后,眼角余光突然好像看到了镜子里什么在动。
她忙定睛朝着镜子望,什么都没有,卫生间内外都只有她一个人。
转身又朝着身后看,冰冷的空气中,空荡荡。
她口干的舔了舔嘴唇,奇怪的紧张感涌上心头。
卫生间地上没有铺地毯,她总觉得门口那部分的地面有些暗淡,伸脚朝着那边踢了踢,什么都没有触到。
这是当然。
可脚收回来的时候,却总觉得凉飕飕的。
心里一紧,她双手不自觉攥紧,莫名的恐惧感让她头皮有些发麻。
想要夺门而出,可尿意又强烈。
她深吸一口气,咬牙快速转身进了最靠门口的门。
嘘嘘时,她总觉得门下缝隙外似乎有个冰箱,在呼呼朝着她的脚吹凉气。
方便罢,她提起裤子和过膝裙,惶急的用力推开门。
“梆!”一声大响,吓了她一大跳,心脏砰砰砰乱跳。
不敢停留,她迈出卫生间,快步前行。
——这时若有人从身后望她,可以看出她的惊慌,以及快速行走时,摇摆扭动的臀部。
王琼后背一阵发麻,像是被什么可怕的东西盯住,如芒在背。
在迈出卫生间门的瞬间,她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空荡荡。
可抬眸却见,卫生间正对着门的镜子上,起了一层冷雾。
她头皮发麻,像有人用力拽着她的头发。
转身不再回头,她匆匆走出卫生间,穿过北边长廊,往易丰办公室走。
可她往总觉得身后有奇怪的摩擦地毯的声音,如来时一般。
她觉得自己没有听错,她……她总觉得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跟着她。
什么看不见的东西……
咽了口口水,她穿过公共办公区的时候,不断朝着那些坐在电脑前忙碌的人看。
那些人仿佛既没有感受到奇怪的寒冷,也没察觉出微妙的恐怖气氛。
当她穿过这部分区域时,那些人甚至都没有抬头看她一眼。
她很想过去随便找个人说两句话,以缓解一下自己突然涌上来的恐惧。
但理性上又觉得这样做太怪异。
她深吸一口气,最终还是因为不好意思,而选择穿过公共区域。
抓紧回到刘佩总身边吧。
加快速度,高跟鞋踩在地毯上,没有发出多大的声音。
快走到南边最里间时,她好像又听到身后隐约的摩擦地毯的声音。
深吸一口气,她频频回头看,每次都只看到空气——如她所料。
她也不敢细看,只步子更加加速,走到最后,她几乎是跌跌撞撞的在逃离。
待到了最里间办公室门口,她深吸一口气,以便让自己心绪稳下来,免得进办公室时太狼狈,给刘佩总丢人。
确定自己呼吸稳了些,她才抬起手轻轻敲了敲门——
这本就是礼貌性的行为,毕竟她只是短暂离开上厕所,不需要里面的人应答,就可以推门进入了。
于是,虽然没有听到里面的应允,她还是推开了门。
可才迈开脚,她发现出现在眼前的,不是窗明几净的大办公室,反而是阴沉晦暗的房间。
她愣了一下,才想起易丰公司的办公区域里,不像其他公司那样将最靠里的办公室留给大老板——
南边走廊里倒数第二间,才是易丰的办公室。
是她走错了。
有了这层认知的王舒,突然就心慌了。
她手指僵硬,浑身发麻,不敢细看面前昏暗的房间,诡异的感觉让她颤着手,拽不拽上门退出去。
可不等她动作,身后突然有股黏凉的寒气挤压着、朝她的背扑了过来。
她只觉得自己有那么一瞬间失去了行动能力,待恍惚片刻恢复意识后,她发现,身后的房门已经关上,她被推进了这间误闯的昏暗房间。
冲鼻全是腥臊怪味儿,喉咙口一阵抖,她张口要叫。
可就在她张嘴时,猛然间一股大力朝着她压过来——
……
而在这一切发生时,隔壁的2802办公室弥漫着茶香。
阳光穿透大落地窗,洒在易丰和刘佩身上,暖洋洋。
“听说刘总儿子特别优秀。”易丰突然将话题从公事,转向了私事。
刘佩愣了下,但还是笑吟吟道:“嗯,挺早熟的孩子,是很优秀。”
“不过……我听说刘总的老公因为年轻时受伤,这些年倒是……”易丰一边说着,一边观察刘佩的表情。
他这话露一半遮一半,若是单纯的年轻人,可能还会疑惑这是要夸,还是要贬。
但刘佩在社会上打拼了这么多年,对于很多男人的手腕了然于胸。
像这种莫名其妙开始聊私事,她已经很警觉了。
对方又突然提起他老公,还说什么‘受伤’,暗示她老公各方面不行。
这是高级撩有夫之妇的手段——先通过聊私事夸两句来取信对方,再在对方的痛点上撩拨一下。
如果刘佩这时候露出为难的表情,显露出因为老公而觉得难堪,那易丰必然蹬鼻子上脸,要开始安慰她。
如果刘佩没猜错的话,易丰还会开始展现他的男性魅力——踩着她老公,来显得他厉害。
她沉吟了一下,没有立即说话,眼睑微敛,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的样子。
易丰捕捉到她这个微表情,立即笑道:
“咱们以后合作的地方还多着,你就当我是老哥哥。日后有什么事儿为难,都来找我。”
说着,他伸长手,朝着刘佩的肩膀摸了过去——
肢体碰触又是新一轮的试探,也是勾引人、显示自己强势的手段。
刘佩在易丰的手搭上自己肩膀前,突然抬起头,面上挂着冷笑。
她肩膀灵活向后一收,巧妙的躲开了易丰的手。
随即,她一手合上王舒放在桌上的笔记本,另一手捏起茶杯便往易丰面上泼去。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
刘佩突然变脸,易丰措手不及之下,虽然已尽快躲闪,但还是被泼了一脸一肩的茶水。
他才要发怒,刘佩却已经率先站起身,一边将笔记本装回包里,一边泼辣道:
“易丰你要想好好做生意,就拿出诚意,别在这儿动歪心思!你女儿才来过,你个老东西也不嫌丢人!使这些手段,真以为自己聪明?嗤,丑态百出。”
刘佩生在北方,长在北方,从小就是火爆脾气,闯出这一片天地,也是靠着雷厉风行的行事作风。
就现在的从容矜贵气质,那都是岁月和社会经验积累下来的气度,可不是说她真是笑眯眯的好脾气。
“我老公就算受过伤,也是个警察,是个英雄。你算个狗屁。”刘佩说着拎起提包便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回头朝着易丰睨了一眼,不屑道:
“晦气!”
作者有话要说:
p.s.丁谢在第31章出现过,她曾为了检验‘钱绅’的口水,而拿走了子鹤的矿泉水瓶——装着小区阿姨口水的一瓶矿泉水。
第51章 疼不疼?
周山的吉普车上, 坐的满满登登。
身穿警服的李倦深坐在副驾,赵胤和子鹤则坐在后排。
子鹤捋了捋头发, 就不自觉的不断朝着小要命打量——
这小子穿着周山给准备的警服, 肩宽背挺,面肃腿长, 特别精神。
正气冲天, 俊朗无匹。
我这小肉身可真好看。
子鹤看的津津有味,时不时还要配合着‘赞赏的眼神’和‘感叹的点头’。
赵胤终于有些受不了子鹤炙热的眼神, 他皱着眉伸五指扣住子鹤的头顶,硬拧着子鹤头脸朝前看。
“付慧布的那个局, 不是给自己增寿的。”赵胤收回手, 将手贴着大腿放在身侧, 扭头对子鹤道。
“不是给自己布的?”子鹤挑眉。
“2903圣坛里,警察砸了顶棚,在里面发现了一个帽子。是老年男性戴的款式, 而且是那种已经戴的起毛的老旧帽子。”赵胤说罢,摇头道:
“你一定想不到, 那帽子是谁的。”
这帽子的主人,才是燃寿生死局真正的受益人。
虽然风水局最后被他们破了,但在风水局生效的时间里, 医院里死去的病人的寿命,还是被劫走了。
“想不到。是谁的啊?”子鹤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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