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快完结了(应该?)
第40章 雨夜
查德西尔半夜醒来觉得浑身发热,他的心脏跳得很快,心跳声透过枕头清晰地传到耳边,一时间口干舌燥,脑袋沉重得像是患了重感冒。窗外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入目是漆黑一片,楼下的路灯闪了闪亮起来,但那点光芒并不足以照亮所有的黑暗。
查德西尔下床给自己倒了杯水,身体出汗的黏腻感令他不适,干脆脱下衣服到淋浴间冲洗。微烫的水抚摸过白雪做的身躯,留下暧昧的红痕,查德西尔仰头洗脸,在这一刻全然地放松了自己,不去思考那些烦人的字眼,忘记自己身在何处——
“Cassiel……”
突然想到那个雌性,查德西尔闷哼一声在水中睁开眼睛。他狼狈地关掉水阀,被热水刺激的双眼微红,颈后被植入性腺的地方突突地跳动,还在不断发热,查德西尔呻-吟一声,发觉自己的身体敏感到了一定程度。
他双手颤抖着把自己的身体擦干,把衣物穿戴整齐,果然没过多久,门外响起了雌性说话的骚动声。有雌性暴力地扭动门把,那声音急促又剧烈,在黑夜中令人感到恐惧。
查德西尔眼前一阵阵发黑,他扶着墙壁走回卧室,把卧室的门反锁起来。外面的大门很快被人打开,奇特的香味飘了出来令雌性蠢蠢欲动,艾伯特·谢菲尔德把亲信留在门外,又厉声吩咐他们走远一点,有多远走多远。
被香味勾得面色涨红的雌性们早就忍不住了,得到命令,赶紧在丑态毕露之前离开。
艾伯特开了房间里的灯,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卧室的门,心情激动又振奋。他敲了敲卧室的门,虚伪地询问查德西尔身体情况,查德西尔捂住嘴不敢说话,害怕自己一开口就是奇怪的音节,他把手伸进被子里想替自己疏解,却发现自己的欲望根本不由自己掌控。
查德西尔开始疯狂地回想过去经历的细节,他红着脸埋在枕头里,低低地叫着贝利·安德鲁的名字,这种方式会让他好过一些。
门外的谢菲尔德耐心有限,他从怀里拿出一串钥匙,犹豫一秒还是插进了锁芯,转动几圈打开了卧室的门。
查德西尔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但还能感觉到有人靠近自己。他打起精神,用涣散的目光扫了一眼谢菲尔德,干燥泛红的嘴唇微张。艾伯特·谢菲尔德知道自己是乘人之危,但还是忍不住自己,他俯下身吻了吻查德西尔滚烫的面颊,雄子浓密湿润的睫毛微动,疲惫的蓝眸不太聚焦,却透出迫切的渴望和热情来。
谢菲尔德认识查德西尔这么久,哪里见过他这样柔软可欺的样子!仿佛自己用一点力,雄子就会顺从地接纳他,把自己全部给他,这让本来打算直接上本垒、生米煮熟饭的谢菲尔德内心柔软起来。
他轻吻着查德西尔雪白的耳廓,舌头暧昧地伸进去勾弄,查德西尔打了个冷颤躲了躲他,布满雾气的眼睛茫然地注视着谢菲尔德,嘴巴张开说一句话。
“什么宝贝,你在说什么……大声一点……”
谢菲尔德一颗一颗地解开查德西尔的衣服纽扣,看见诱人的红果,几乎要不管不顾地上前欺辱它。雌性露出了温柔又得意的表情,他凑近了查德西尔,想听清他在说什么,却被清醒过来的查德西尔推向了床角,脑袋狠狠地砸了上去!
“……流血了……”
谢菲尔德苦笑着摸了摸后脑,碰到一手的血迹,他暗叹自己倒霉,撑着手臂爬起来想跟查德西尔说话,说自己不尊重他在前并不怪他。却听到窗台一阵重物落地的声音,床上的人不翼而飞。
“Cassiel……!!!”
查德西尔奔跑在树林里,侧腹在落下来的时候被树枝挂了几道伤痕,看起来血淋淋的十分恐怖。冰冷的雨水打湿了查德西尔的毛发,让他的身体有些厚重,查德西尔甩了甩脑门上的雨水,用鼻子努力地嗅闻那名雌性的气息。
他明明闻到的……就在附近……
天空闪过蓝白的电光,轰隆的雷声中,查德西尔还在雨中奔跑。不知道跑了多久,查德西尔的四肢开始乏力,被石头绊了一跤,查德西尔摔进泥水里,他挣扎着站起来又跑了几步,又一次倒了下去。
很久很久,查德西尔都没有再站起来。
他昏昏沉沉地躺在泥水里,积水轻轻拍打着查德西尔的脸颊,有些寒冷。查德西尔觉得胸口的那把火渐渐地熄灭了,他忘了自己为什么奔跑,只是觉得这么躺在水里,冷冷的很舒服。
好想这么一直躺下去啊……
不过,再躺下去会死的吧。
查德西尔在黑暗中胡思乱想,觉得这样的场景很熟悉。是了,他想起来了,他是被遗弃的一枚蛋,如果那个人没把他捡回去,他永远不知道光明和温暖的滋味。
那个人叫……
他叫……
“Cassiel,Cassiel你醒醒Cassiel……我带你回去,啊,我带你回去……”
查德西尔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却带着难听的哭腔。他在黑暗里咧了咧嘴,满意地想,终于可以放心地睡一觉了。
第41章 香甜
查德西尔做了一个梦,一开始他在冰雪世界中艰难前行,冻到四肢麻木,后来雪世界融化了,一下子过渡到夏天。冰川融化开裂,查德西尔掉入水中,感觉水温变得滚烫,他以为自己会在这样的热度中失去意识,却遇上了微凉的清风。
清风温柔地托着他,凉意透过查德西尔的领口、胸膛,最后轻吻过他的脸颊,驻留在发热的后颈不动了。
查德西尔在梦里微笑着闭上眼睛,然后在现实中,发现自己身边躺了一个人。手悄悄地摸索过去,发现被子下的身体触感光滑,查德西尔别扭地往边上退了退,扯到受伤的地方忍不住低低地痛呼。
“我碰到你了”
贝利·安德鲁以一个环保的姿势把查德西尔圈在怀中,手脚却很小心地没有碰到查德西尔的伤口。他看上去有点累,说话的语调却非常温柔,查德西尔像是第一次见到他,紧张地只敢看贝利的下巴。
贝利的下巴生得很好看,由于主人的疏懒,上面覆了淡淡的青色胡渣,大概有点硬,会戳痛雄子柔嫩的脸蛋。
“怎么不说话,嗯”
查德西尔抬起头,鼓起勇气注视贝利·安德鲁,看得目不转睛。他贪婪地打量这个雌性,从淡淡的有些性感的胡渣,到脸上受伤过愈合的细小痕迹,一点一点地印入心底,不愿意错过一分一毫。
脸上的温度不断升高,查德西尔晕乎乎地想,他可能又发烧了。随后发现贝利也被自己感染了,呼吸间滚烫而急促,他在查德西尔专注的眸光中也红了脸,像是确认什么,贝利·安德鲁垂下眼眸,试探着凑近了一点。
查德西尔眼中的水光闪了闪,他羞涩地闭上眼睛,同时微笑着去迎接这个吻。干燥微烫的唇瓣和温凉的另一双唇踌躇着碰撞在一起,查德西尔心中萌生让人哽咽的冲动,如同鸦羽的睫毛轻扇,最后湿漉漉地张开。
贝利·安德鲁抬起查德西尔的脸,又是悠长的一吻。大概是时间长到自己也不好意思了,他喘息着放开查德西尔,手轻柔摩挲着他的后颈,被传染了滚烫温度的唇贴着查德西尔微凉的额头,又无法抑制内心的欢喜,湿乎乎地又亲了一口。
“我想起来了。”查德西尔搂住贝利的腰,撒娇般地用脸蹭了蹭他的脖颈,“你是我的贝利,贝利贝利贝利……”
贝利·安德鲁早有预感,因为宝贝醒来时看他的目光和往常不一样,更软乎乎,更想让他欺负了。
可雌性并不敢奢望查德西尔恢复全部的记忆,宝贝能记得他就好了,就算不记得,也没关系。所有的所有的回忆,都珍藏在贝利·安德鲁的心里。
“我很快就能全部想起来了,贝利~”
贝利·安德鲁嗅着雄子带着香气的长发,夸张地赞美他:“真棒Cassiel……你想不起来的那些细节,我会一点点告诉你……”
“咳咳。”门外的萨奇老爹敲了敲门,怕他们听不见又大声咳嗽,打断这对情侣的腻歪。再不打断他们,这对小情侣怕是要情难自已地发生什么了,可不能让他们玷污自己和艾德里安的爱巢呀。
想起自己傲娇的伴侣,萨奇·安德鲁老脸一红,年轻时候他需求比较大,老是强迫艾德里安补身体好满足自己。现在却是自己体力不继了,拖着病腿还要哀求雄子对自己再温柔一点,有时候实在腿软,之后只能靠着墙慢慢走去厕所。
他舍不得吵醒艾德里安,大半辈子了,萨奇·安德鲁真的是彻底栽在雄子身上,爬不起来也不想再爬起来。
“你怎么又起来了!”衣着朴素的美人追上来,他抱着一个孩子凶巴巴地训斥萨奇·安德鲁,艾德里安怀里的孩子一头墨绿短发,白白嫩嫩的手伸出来在空中挥舞,说话有点含糊不清,语言逻辑却不像个孩子。
“……哥……哥哥!”孩子有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那美貌的样子同艾德里安如出一辙,执拗的脾气却肖似萨奇·安德鲁。他朝病床上拼命地伸手,眼睛亮得像藏了无数小星星,“哥哥,抱!亲亲!”查德西尔看了一眼二人身后,又迟疑着和孩子对视道:“……纳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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