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吃。”
“怎么了?”梅傲霜有些失望:“为了我不行吗?”
为什么要为了你啊……也是,他还一直以为我爱他爱得要命。
“嗯……”吴企图想了想,把头扭到一边:“我就是不想吃。”
“你上次不是吃过吗?”
说出这话的瞬间,梅傲霜只觉头脑一阵眩晕,好像有两股思维在互相撕扯,突然一个刻板的答案印在脑海中——吴企图的丹砂印是假的!
丹砂印是假的,吴企图为什么一直隐瞒着,凭他的灵力要取得别人的丹砂印,必定要耗费很多时间,他又是怎么做到的?
一向灵力底下的吴企图,为什么没有中惑心术?
无数不合理的疑问盘旋在理想思维中,亟待梅傲霜做出正确的分析。
而另一边,他对吴企图的那种极强的欲望更加浓烈起来,挥之不去,是感情还是欲望,他分辨不清,只是身体的每一寸血液都在叫嚣着要和这个男人结为一体,甚至要把他嵌入身体中。
☆、第 52 章
梅傲霜听到自己激烈的心跳,全身血液迅速游走,涌向两处,一处是心脏,另一处在两腿之间。
露池中,冰凉的泉水也不能降低这种发自身体的燥热,两人都只穿了薄薄的一层内衫,在水中湿透了,肉色肌肤在薄衫下若隐若现,充斥着鬼魅的荷尔蒙。
梅傲霜感觉那处硬了起来,这是第一次体验这种灼热,方才脑子里半分理智快要被欲望冲淡,他往吴企图身边又近了两步。忽而间,那些从小尊学的礼义廉耻又浮在眼前,理性与欲望在拼命厮打,他想掩饰身体尴尬,但此情此景看来也是十足怪异。
吴企图看著他一举一动,问道:“掌门师兄,你到底怎么了?”
梅傲霜此时呼吸急促,曲了双臂将他圈进怀里,胸膛相触的瞬间,如一股电流穿透全身,梅傲霜有些情难自禁,只低头道:“我……想与你肌肤相亲。”
感觉一根滚烫的硬物顶在腹部,吴企图浑身紧绷,似乎血管都在跟着炸裂,他双手抵在胸前:“你……你……你冷静点。”
吴企图说话的气息扑打在他脸上,他顿时只觉下`身陡然挺立起来,热气在体内聚集,并伸手去抓吴企图的手让他摸自己,却不知自己是怎样的痴狂,只觉吴企图唇部色浅淡柔软,十分诱人,不等克制,径直吻了上去。
被侵犯至此,吴企图也顾不得会不会暴露的问题,他手指轻快如闪电,速度结印在自己身上的几道大穴上点解,再伸手到脑后,从七星穴上抽一根细长的金针,顿时,强大的灵力汇聚,为不被发现,他即刻隐了气息,就如当初夜闯锁钥沉香阁一样。
梅傲霜还未发觉什么,继续压着吴企图的嘴唇亲吻,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身下还稍稍用了些力,贴上小腹顶着。
吴企图怔怔地看着他,看见他眸子里无法自持的欲望,任凭那带着凉意的舌尖在口腔游历,有一瞬间的失神,他从一开始就不反感与梅傲霜的接吻,只是,再这么被吻下去,恐怕会出事。
他轻轻一推,推开了梅傲霜,水面发出叮铃之声,水面的雾气仿若迷乱之纱。
梅傲霜看著他,眼里浮上淡淡的血色:“你不想让我碰吗?为何?”这一刻,他似乎又拉回了半分理智。
“为何?”吴企图拉开距离:“寒凌子,你可知你是否清醒?可感觉到被什么控制?”
这一声肃然的呼喊,‘寒凌子’三个字,让梅傲霜迷乱的瞳孔回了几分,他猛觉头疼欲裂,手扶着眉额,想施法调理血气,然而自我镇气的法术反倒成这意乱情迷的催化剂,只见他眼中忽闪一丝黑色光芒,继而理智全无了。
“你必须是我的!”这一句说得邪妄,紧接着,梅傲霜挥手激起一层水浪,水浪像猎豹般袭向吴企图,所到之处皆为冰凌,寒冽至极,含着吞噬一切的狂暴,那是毫无感情的绝对的邪恶感,令人胆寒。
水浪的攻击速度快到肉眼无法捕捉,吴企图没反应过来,因为不想引起注意,虽然解了封印,却也不敢大肆运用灵力,他也想不到,梅傲霜会突然暴走,这一击实打实地将他困住了。
梅傲霜的目的就是抓住眼前的猎物,水浪击到吴企图就变成了冰封术,只是这道冰法与以往不一样,冰里带着浅淡的黑,那黑透着一股邪气。
冻住了吴企图,梅傲霜嘴角裂出一丝寒冷的笑,那笑诠释着占有欲的极端。
他从露池飞身而出,抬手,将吴企图拉回怀里,身上的衣衫湿透,却在不停蒸发热气,印出轮廓坚硬的肌肉,下身那凸起的地方更是勃发着。
吴企图瞪大了眼睛,这特么活生生的淫|魔出世啊!
梅傲霜漆黑的长发瞬间干了,将那张原本美幻的侧脸勾勒成苍穹之星,更显霸道无情,他抱着吴企图闪瞬回到卧室,将人扔到床上,之前的温柔和文雅全都没了。
我靠!
吴企图心里万马奔腾:这比中惑心术还吓人啊,老子要不是藏海古道,今儿就真是菊花不保了。
梅傲霜怕人跑了,没有全部化开冰封,将寒气逼到吴企图体内,像蜘蛛裹丝一样,以此束缚他。就在他施法的同时,吴企图一个翻身,震开了这诡异的冰封,碎冰的瞬间,他捻住其中的黑色灵气,指尖细探,只见他眉头忽然紧锁。
“麻烦,居然是焚寂情蛊!”吴企图双手结印,梅傲霜身下生出一道华光阵法,将他困在床上。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梅傲霜嘴里一直喊着这句话,眼睛从不离开吴企图,拼命挣脱,仿佛只需一秒的空隙,他就要把吴企图先奸后杀。
焚寂情蛊是云落山蜘蛛精(黑寡妇)发明的蛊术,这蛊术阴毒至极,早在三千年前就被列入三大禁术。
梅傲霜是什么时候,被什么人下了这种阴狠的蛊术?
什么人敢动这种禁术?
是他吗?
吴企图瞳孔放大,尽是不堪的震惊,至少……他不能想象一个人可以坏到这种境地。
梅傲霜的身体又有了变化,那勃发的硬物,顶着衣服阵阵发抖,透过衣料还能看见它的红烈,他全身蒸发着热气,肌肉上的经络都浮在皮肤中清晰可见,好像马上要轰然炸开般,全身血液都凝固不动了,但他却咬着嘴角,满眼的血丝盯着吴企图,他的思维中明晰地给了他一个答案:他是藏海古道,吴企图是藏海古道……他不要被这种欲望支配,不要……
嘴角咬出了血痕,然而……吴企图身上的气息却引得他浑身战栗,身陷这种可耻的欲望,不如以死正身,一念间,梅傲霜有了死的念头,他狠狠张了张嘴。
“想死?”吴企图闪身过去捏着他的下颚,骂道:“道育万物,修身正灵,何不为道,你的道,就为这区区情蛊蛰伏了?”
梅傲霜看着吴企图愣然了片刻,但被那双细小的手触碰,又是难以自持地想象他衣不蔽体的样子,他强行扭开头,道:“走,我现在满脑子都是想和你行那下流的事!”
看着他此刻的模样,吴企图黯然一叹,这个仙逸绝世的掌门弟子,秉持光明磊落,尊师重道,表面上冷漠且强大,用迂腐和冰冷武装自己,实际上连水火不容的妖物都要手下留情,倔强地守护仙门清誉,你可有想过?这偌大的仙岳,任何一个人都比你毒辣,比你内心强大……
吴企图不急不缓道:“活着,才会懂得你生而为何,你的道是什么道。”
梅傲霜听得心魂受击,与此同时,脑袋突然炸开了般,只觉内心越烧越旺,吴企图本来捏着他下颚的那只手竟然放到了那不耻的硬物之上。
梅傲霜只觉自己被控制了一般,感受衣袍下摆被撩开,襟裤被退下一点。他满心羞恼,双眼竟也泛红,不再看吴企图,微微闭上,这一刻,他任凭欲望的驱使,沉浸在吴企图的软小的口中。
欺骗……
吴企图终究给他的是个欺骗的结局,他在仙岳隐藏了三年,他以何种心情和目的用一个废材的身份,甘愿被种种朝弄地隐藏到现在。
这是何等的心机?
出关大典上,他愣头愣脑对着数千人说要嫁给自己,看似一个闹剧,他却赢了,他嫁了。
藏海古道的出现,给与众人绝对的压力,给与师父的危机,给与他的羞辱……
然而,他们却是同一个人,种种袭击和羞辱后,又给与他帮助。
此时此刻,挫败感,决堤……
梅傲霜熬得难受,满头的汗水滑落出来,沾湿了鬓发。
吴企图伸出手指抹过他一滴汗:“欠我一笔。”
他嘴角勾起一个苦涩笑容,便沉入欲望之中。
梅傲霜那东西只是硬得巨大,吴企图用手握住,仰起头看了他一眼。梅傲霜也看了回来,眼中的红尽是情|欲之色,他轻轻将吴企图的长发绕到耳後。吴企图咽了一口唾沫,张开嘴,继续将那物顶端含进了嘴里。
那东西很快坚硬胀大起来,几乎将吴企图嘴里完全填满了,连动一下都很艰难。
这玩意儿他也是第一次伺候,那次在《夜阑楼》观摩了全过程,真没想到会实践,吴企图觉得难受,想要吐出来,却不料梅傲霜挺了一下腰,将硕大的整个塞进他嘴里,一直抵到咽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