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抑不理他,仍拉着洛凡心的手给他揉虎口。
“酸!舒抑!”洛凡心被他揉得虎口酸痛,忍不住笑了起来。
“可不是,酸死了,瞧瞧你这股腻歪劲儿……老天,我牙都酸倒了!”邵临渊捂着脸故意奚弄他。
“酸,是酸!哈哈哈哈……”莫依然在一旁毫不顾及形象地开怀大笑,洛凡心也不分青红皂白地跟着傻笑,唯独白芨似乎对舒抑这种行为已经见怪不怪了,并未发表任何见解。
见洛凡心还没醉得彻底,白芨便又给他续酒,随即自斟自饮了三杯,嘴角扬起轻蔑的笑。
“师父……”小雪睁着一双大眼睛,好奇地歪着脑袋,“好喝吗?”
白芨忙摆手:“不好喝不好喝,小雪还小,长大了才能喝酒……来,再多吃点!”
小雪笑得一脸天真:“噢!”
洛凡心拧着眉头:“天哪!舒抑,你看看,我儿子,我带回来的!整天跟他腻在一起!他长得比我好看么?我不服!”
白芨:“不服再喝!”
醉酒要出事
闹腾到半夜,舒抑好不容易让这场拼酒大赛草草结束,低头一看,桌子底下已经躺了十几个空酒坛。这次洛凡心是醉得够彻底的,脚底像踩着棉花,怎么都踏不到实处。
舒抑拦腰将人带上二楼卧房时洛凡心还在嘟囔着:“舒抑……舒抑……你稳一点,飞稳一点……我要掉下去了……”舒抑忍着笑,把他安置在榻上,又给他脱了靴,解了外衣。
“别动!别脱!”洛凡心抓住舒抑的手,拉到自己心口软软地呢喃,“舒抑,别脱我衣服……”
舒抑怀疑自己是真喝多了,头上一阵眩晕,心里也拧成一团乱麻,任由他拉着手,凑近了问道:“为什么不能脱?”
洛凡心感觉到他离自己很近,干脆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又往榻上带了带,闭着眼轻声道:“我还没醉。舒抑,我还没醉,我有话对你说,我想,想……”
“想什么?嗯?无忧,你想什么?”舒抑浑身窜出一股子燥热,被他拉得半边身子压在了榻上,索性自己也躺了上去,支起一只手臂,热切地望着洛凡心。
“想、想你,我想你……不能脱……舒抑……舒抑……”洛凡心迷迷糊糊地喊着,末了又道,“百里清……你不守信用,你不是好人……”
舒抑听得手肘一松,上身忽地砸在榻上。
呵!长吁一口气,舒抑握着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揉了揉,无奈地笑了。
洛凡心的手许是多年没摸乌蛟索了,曾有的那一层薄茧早已消失不见,只留下细腻柔滑的肌肤被握在舒抑手中把玩,一刻都舍不得放下。
正当舒抑陷在那只手的柔滑里,调整了情绪准备就这样守着他安稳睡一夜时,洛凡心却自己动手开始宽衣解带了。
“热……”一边嘟哝一边去撕扯领口。
舒抑有一瞬的无措,慌忙去帮他把领口遮住,谁知刚遮好他便又去扯自己的腰带。就这样手忙脚乱地一个扯一个遮,最后那流水晚霞般的衣衫还是被弄得凌乱不堪。
舒抑直拍脑门:“可该拿你如何是好……”
舒抑放弃了守着他睡觉的想法,照这个境况来看,饶是他心性坚定也保不齐会做出什么越轨的事情来。他扯了扯自己的衣摆想要抽身,却发现衣摆被洛凡心压得牢牢的扯不动,只好把那条长腿往里挪了挪,谁知对方却顺势一把揪住了他的后领,将他上半身带到了自己面前。
舒抑哭笑不得:“无忧,你喝醉了倒是力气大……”
“你是谁啊?”洛凡心半眯着醉眼,双手捧着舒抑的脸盯了一会儿,“哦,是你啊舒抑……来啦,坐吧,坐吧!别客气!”一边说一边费力地用一只手支起上半身,另一只手则“砰砰砰”地拍着床榻,示意舒抑坐在那里。
舒抑面上冷静,腹中却快要笑抽筋了,顺从地挪近了些坐过去:“怎样?坐过来了。”
“舒抑,别客气,千万别客气!当成自己家一样,不收钱……”洛凡心嘻嘻笑着,一下扯开了自己那已经松松垮垮的腰带,又着手去扯舒抑的腰带。
这下舒抑可笑不出来了,忙握着他的手阻止他进一步的“侵犯”,语无伦次道:“别,无忧,不行,你这就有点……太客气了吧……”
洛凡心的衣衫口已经露出一条窄缝,透白的皮肤正若隐若现地勾引着某人,他浑然不知自己到底有多可恶,竟用这种方式考验对方的意志力,还道:“该客气,自己人,舒抑是自己人……”
“无忧,你别这样啊,”舒抑大窘,问他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真的清楚我是谁么?”
洛凡心似乎是听见了,果然停下手里的动作,改成伏在他肩上,轻轻吐着气,耳根染上一片绯红,答道:“不管……反正,就是你……就是你……”怕是嫌舒抑没及时反应,又扒着他已经僵硬的肩膀跪坐在榻上,整个上身都挂在舒抑身上,这才心满意足地继续哼道:“没错……就是你……”
就是你!
舒抑被他这三个字哄得不行,那阵僵硬消失之后便是脊背发软,头脑懵然。他伸手抱住洛凡心,隔着一层里衣轻轻摩挲着手里的温热,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无忧,你说得对,我是自己人,而你是我的。”
洛凡心纵然烂醉仍能感觉到耳边酥麻,直叫他那挂在舒抑脖子上的双臂都没了力气,只好晕乎乎地将一条腿跨出去,面对面骑坐在了舒抑的腿上,迷糊中一遍又一遍地回应:“你说是就是,你也是……你也是我的……”
舒抑已然变成了一只烧红的火炉,炉心置着一壶沸腾滚烫的开水,正在咕嘟咕嘟冒着泡。他唯恐压抑不住冲动,便企图用紧密的拥抱缓冲内心的焦灼。于是那双环抱着洛凡心的手臂紧了又紧,直到听见对方难受地哼了一声,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将他平放在榻上。
洛凡心睁开眼睛盯着舒抑,眼里氤氲着水汽,口中呼出的气息都带着酒香,光是闻到就已醉了。舒抑只觉得口干舌燥,耳边似乎有惑人的声音一直在催促他,没能抵抗多会儿,舒抑终于低头吻住了邀请他的人。
“嗯……小狗撒尿,圈地盘……我是你的了……”洛凡心醉得糊涂,亲得开心还不忘叨念。
舒抑忍不住轻笑,也不知他能不能听见,与他唇畔分别之后便自顾自说道:“你知道就好!就盼着你醒来之后还能这么想……哎,不能再亲了,别再诱惑我……”
只亲这一下就算了,再多亲一会儿就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控制得住了,绝不能在他不清醒的时候做这种事情。
舒抑这么想着,可下一瞬他的心理防线就被击溃四散了——洛凡心勾着他的脖子主动吻了上来。
没什么技巧可言,全凭着感觉胡乱地亲着,却叫舒抑根本无力挣开。被亲的人浑身着了火,心底那壶沸水终于顶开盖子扑了出来,压抑许久的情绪在此刻毫无保留地爆发。他管不了别的了,抱着怀里的人深深吻着,只想给他最热烈、最真诚的回应。
洛凡心承受不住了便伸手推拒,待吸进些新鲜空气时才餍足地舔了舔唇,只是仍旧闭着眼,睫翼轻颤,唇色嫣红,窝在舒抑怀里轻轻喘着,显得格外乖巧。
他肩上的衣物已经尽数滑落,舒抑没再帮他拢上去,而是在他肩头亲了几口,又垫上自己的下巴,亲在他颈侧。像羽毛拂过,洛凡心痒得咯咯直笑,嘴里又嘟哝开:“别闹……仗势欺人……瞧我喜欢你,你就敢放肆……”
舒抑听了很受用,心里乐开了花。低头看见他颈后那枚娇俏的翎羽刺青,忍不住轻轻摩挲起来,又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那你是喜欢舒抑多些还是喜欢百里清多些?”
问完又觉得好笑,于洛凡心来说,百里清是一段往事,而于他舒抑来说,百里清无非就是个名字罢了,有什么好比较的?本没指望他回答,谁知洛凡心倒真的认真思索起来,拧着眉头半天不说话。
“好了好了,不用考虑,没真要你回答……”舒抑手指抚上他眉间,帮他揉了揉。
谁知洛凡心忽然就爬了起来,也不知哪里铆出来的劲,翻身便把舒抑压在了榻上,闭着眼睛在他耳边厮磨:“我给你亲亲,你不要问,好不好?”
“……”舒抑弯着嘴角,故意把他推开了些,问道,“那得看你亲得好不好,你待如何表现?”
洛凡心微微睁眼,猛地扯开了身上的衣物,霎时将大半的风光都展露出来,舒抑只来得及吞咽了一下便被他覆唇压下,青涩稚嫩的亲吻毫无节奏地落下,惹得被“侵犯”的人当即目瞪口呆。
他又开始撕扯舒抑的衣领,眼中掺了水雾分辨不清,便摸索着去亲指腹下的锁骨,一边亲一边问:“我表现、表现得还行吗?”
舒抑再不能做正人君子了,他手掌撑榻一翻便反客为主,欺压在洛凡心的身上,强耐着最后一点性子对他道:“以后万万不能叫你在别处喝醉,太危险,太要命了!”
他伏下身子尽情享用,将人裸/露在外的皮肤全都吻了一遍,待看见了对方白皮上的暧昧的红痕之后才稍稍解了口中涩渴,留着一丝清明好没诚意地辩驳:“无忧,这可是你先撩拨我的,怪不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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