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江十安不知道的是,他的这个耳钉,早已失去了通讯的功能。
手下略带冰凉的触感让江十安稍作安心,他拧拧眉,刚刚来不及思考,现在却再想起来,还是有些想不通,明明自己的手脚都能动,可为什么眼睛就是睁不开,他又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也没有什么眼罩的。这让江十安十分费解。
空气中飘荡着缕缕幽香,氤氲的围绕在江十安的身侧。
正当江十安费解不已,试图要手动扒开自己的眼皮时,“次拉”一声,窗帘被应声拉开,刺眼的眼光从窗口照了进来,均匀的洒在江十安的身上,让他觉得全身瞬间暖洋洋的。
阳光照在江十安的眼皮上,让江十安只觉眼前一片血红,他又隐约看到一个黑影,江十安不动神色的呼吸了几口气,暗道自己大意了,原来,这间屋子,一直都有人在默默的看守着自己。
“嘿,”江十安出声打了一句招呼,又不卑不亢的说道∶“可以把窗帘拉上吗?阳光太刺眼了,而且,好晒啊!”
这话江十安可没有瞎说,自己被绑的时候确实还在华国,也还是十二月份,但这里的阳光是绝对足的很,晒在自己身上,还有股隐隐的灼烫感,想必,自己现在一定不在华国了。
江十安一边联想,一边等着那人的回应,许久之后,屋内依旧一片寂静,好像只有他一个人。
江十安拧拧眉,以为是他们语言不通,便又换了英语,再次讲了一遍。
又等了许久,正当江十安都要怀疑刚刚的窗帘是被风刮开的,自始至终屋内都只是他一个人时,“次拉”,窗帘就被拉上了。
屋内又变得一片黑暗,江十安正想着和这人攀谈几句,看有没有机会溜走时,他听见了皮鞋和地板的摩擦声,一步一步,由远至近,最后,在他的床边停下了。
那人也不说话,但江十安可以感受的到,他正俯视着自己。
“要命!”江十安突然想起,呼唤着要命∶“你可以看到这间屋子吗?我床边的这个人是谁?!”
要命听到宿主这么久以来的第一次召唤,十分激动,忙不迭的说道∶“不能!”它感受到宿主满满的黑线,斟酌一下,解释道∶“我的视角和你的视角是一样的,你现在什么也看不到,同样的,我也是,但我知道,你眼睛睁不开,是被用了药!”
要命又看到金则楠与宿主的距离提示为两米,马上知道了宿主第二个问题的答案,但还是犹豫一瞬,没有继续开口。
的确,现在在江十安床边站着凝视他,和绑架他的,正是金则楠。
听了要命很有道理的一通废话,江十安呵呵一笑,露出虔诚的微笑,问道∶“你…”
江十安才出口说了一个字,他的嘴就被那人捂上,随后觉得身子一沉,床垫也随着陷了下去。
那人又用手,抚上江十安的眉毛,接着向下,轻轻触碰江十安的眼睛,然后是高挺的鼻子,最后,手指停在发白的薄唇上。
“怎么哭了?”金则楠说着,手指划起那滴眼泪,含在嘴里细细品尝,“是看见前男友激动的?还是被我骑着觉得太恶心?”
看到江十安还是不说话,只是默默的流着眼泪,金则楠的心还是不争气的疼了起来,以往,他每夜都想着等自己找到江十安后,要狠狠的折磨他,以报那时撕心裂肺的痛苦。可今日再见,自己却连手都要抬不起来了。
他本想迷住江十安的眼睛,就这么不让他知道的囚禁他一辈子,可身体还是不争气,一面期待,一面愤恨的开了口,说了话,暴露了自己。
他一边在心里狠狠咒骂着自己,一边将那根手指抽出,在江十安的唇瓣上继续磨搓,直至把那薄唇揉成玫红色,用手指上的唾液将他微微肿起的唇瓣衬得更加诱人,金则楠才松开了手。
金则楠眼神收缩一瞬,问道∶“你刚刚想问我什么?”
江十安眼泪依旧不止,但思绪却被这句话给唤回,想问什么?想问什么?想问什么?江十安一直在心里问着自己,嘴慢慢轻启,最后,还是问了一句老套的话∶“你最近还过的好吗?”
还过的好吗?看着眼前这个给了自己致命伤害的人,语气平淡的问着这句话,却还假惺惺的泪流不止,金则楠心中的怒火上升到了顶点,还过的好吗?这句话,你配问吗?
金则楠的手慢慢抚到江十安的脖子,手下,强有力的脉搏在诉说着自己的朝气,只要自己再用力一下,它就会停止。
“离开我以后,你的任务还做吗?对象换了吗?是那个老外?”金则楠拼命压制着自己语气中的杀意,表现的十分平淡。
脑子却已经在无意识中给手下了命令,只要他说一个是字,就立马收紧,结束这荒唐的一切。
可这话,听在江十安耳中,却完全变了一个意思,果然,他从未在意过自己∶“没!”江十安只回了一个字,嗓子就干涩难忍,他只觉胸口闷闷的,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那,做我的男宠吧!我现在已经正式接管了分部,抢占了中国市场,你,足以得到任何好处!试了那么多,还是你的身体最和我的胃口!”金则楠语气轻蔑的说道,可眼中却是祈求,期待他的点头,却又害怕他的点头。
果然,江十安脑子嗡的一下,一片混乱,原来,那短短几个月,在他的心里,全是身体的□□,走心什么的,从来不存在。
江十安微微抬起手臂,挡在他钝痛的胸口,可是,在那离别的一百五十多个日夜里,江十安受够了时时刻刻的相思之苦,明知眼前的金则楠是一颗□□,江十安却心甘情愿的张开了口。
“好,什么好处都可以吗?”这句话,是江十安最后的伪装,至少这样,他看起来不会输的太惨。
“那就让我先验验货吧!”金则楠冷声说道,心也被江十安的“伪装”,裹挤得遍体鳞伤。
两人,被彼此的“体面”伤的体无完肤,他们用最深最狠的想法塑造着彼此的形象,贬低着自己的存在,却都想拼命的在彼此身上留下痕迹,执拗的不肯放手。
作者有话要说: 大佬们,留个收藏再走吧!
跪谢,哭唧唧,眼泪汪汪。
☆、从不虚言
久别重逢,本该是甜蜜温馨,可视角转到床上这二人,却完全颠覆。
金则楠说是亲吻,还不如说是吸吮,他大力的在江十安身上留下朵朵艳丽到极致的红梅,却在以前最是流连忘返的腰际停下。
这,是他的敏感点,金则楠知道,以前在一起时,他总是千方百计的刺激,现,再回想起来,那时的自己就好像一个摇头卖乖的小狗,只剩无尽的讽刺。
再看江十安,他的身体已经全是绯色,还在微微颤抖着,情难自抑的口申口今已经从他鲜艳欲滴的唇瓣不自觉的流出,似有似无的刺激着金则楠。
金则楠瞳孔急剧收缩,这么久不见,他反倒更加敏感了,是自己调教那么久,久旱逢雨露的原因,还是有人在暗中帮了他这个忙?
金则楠眼前马上浮现出那个和江十安谈笑晏晏的西方男人,眼睛呈现出嗜血,直接大力的将江十安的衣服和裤子撕开,没有任何前戏,径直塞入一根手指。
那因为干涩疼痛而剧烈收缩的洞壁,大力的夹裹着金则楠的手指,狠狠的制止着侵入者,江十安也随着发出低微的疼痛呼声,眼角再次沁出泪水。
好紧,这是金则楠的切身感受,他们没有上过,但这并不能说明那个男人和江十安就十分清白,金则楠偏执的想着。
并拉开拉链,放出叫嚣着征战的大兽,它早已面目狰狞,身上的青筋暴起,蠢蠢欲动。
金则楠却在看到他的眼泪时犹豫了,他还是那么爱哭,只是一根手指就受不了了吗?金则楠一边想,一边试探着将东西抵在江十安的干涩口。
自己要再次像只小狗一样,讨他欢喜,耐心的帮他扩张,虔诚的吻遍他的全身,乃至脚趾吗?那,这和以前,又有什么区别,再卑微,再虔诚,还不是被他说抛弃,就抛弃了!
金则楠一面想,一面发狠的将大兽推进一个前端,却听见江十安清晰无比的痛呼,看着他原本还是含着的眼泪瞬间流下,金则楠马上手足无措的停止动作,不敢抽离,怕再让他疼,身子却已经俯到江十安的腰际,正要像以前一样,耐心的帮他入戏。
“金则楠,你混蛋!”江十安囔囔着鼻子说道,语气也是无尽委屈,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是他先耍我,到最后,自己犯贱的贴上,还要被他毫不怜惜的对待。
而另一边的金则楠又何曾不是这样想的,自己明明是个自私狡猾的黑道,为了他,甘愿不顾铺垫,直接冒险去直接抢占华国市场,只为了可以更好的保护江十安,他费心费力,将江十安牢牢护在羽翼之下,甚至拿他的亲人当亲人,可到头来,却被江十安赏了一枪,若不是卡恩来的及时,怕自己,现在已经摆在灵堂上了吧。
可身体上的一切,却没有江十安这时说的“混蛋”二字让金则楠更怒火中烧。
我混蛋,我混蛋,江十安,你就没有一点良心吗?金则楠原本轻柔贴上江十安腰际的动作戛然而止,他勾起嘴角自嘲一笑,心中暗暗发誓,再也不要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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