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潇抬起手,打算打个电话给祝毅,问问他陌硝花香吸多了有没有什么副作用,还有没什么解决办法,可是他的手抬到半空就顿住了。
萌仔银灰色的毛发忽然变得模糊,刺着颜潇手的硬茬也渐渐消去,暖暖的触感变得极为不真实。颜潇一愣,抬起的手缓慢下落,眼看已经触到那一团透明,手心却没有传来熟悉的触感。
不过片刻,萌仔便完完全全地消失在了他眼前,颜潇动了动腿,双手慢慢放在腿上,他碰到的是裤子那一层薄薄的布料,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甚至都不敢相信刚发生的是真实的,他第一个反应是自己肯定在做梦。
颜潇闭上了双眼,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刚刚那一切都只是幻觉,等他再次睁开眼,又能看见萌仔正乖乖地趴在他腿上,然而他想要的并没有出现,他的大腿上空空如也,就像萌仔从未在那里出现过一般,连最后一点温度也没有留下。
就这么恍恍惚惚地,飞行器到达了军校,舱门打开时,颜潇才从沉浸在梦幻中的状态醒转过来,但他没有下去,而是拿起手边的控制器,修改了目的地。舱门又一次关紧,悄声起飞向军区而去。
“叩叩叩”,“进来”。
“报告!外面有人要见您。”
巴盛皱了皱眉,他最讨厌在他工作的时候有人打扰,接待客人这种事本来也不是他的工作,但邝中南被停职了,这事儿便落到他头上了。巴盛没有多说什么,认命地合上电脑,跟着来报告的人向待客室走去。
颜潇见巴盛进来,立马站起来行了个礼,喊了声:“长官好!”
巴盛见到他也很意外,不是面对那些老顽固,让他心情好了不少,他其实也挺喜欢颜潇性格的,爽朗不拖沓,看着挺纯但不笨,也没有太多心思,反正相处着感觉挺好。他马上换上了大大的笑容,快走几步到颜潇身边,作了个请的手势,道:“好好好,快坐快坐!”说着自己也拉了旁边一张椅子坐下。
“怎么样?还顺利吗?”巴盛笑笑问道,就像一个年长几岁的学长。
颜潇点了点头,说:“挺顺利的,抱歉给你们添了许多麻烦。”
“嗐,麻烦什么!我还没谢谢你,祝毅这事儿,我们也挺头疼,你不去我们肯定也要派人跑一趟的,你可算是帮我们解决一个难题呢。”巴盛摆摆手,顿了一会儿 ,又道:“你明天就要去漠北,现在不在宿舍里收拾东西,跑到这儿来,不会就是要跟我说麻烦吧?”
颜潇摇了摇头,说:“有一个问题,想问问你。”
得到巴盛的首肯,颜潇才说:“我听说萌仔,哦,就是那个天天跑我病房的那只小狼,它有哥哥?”
巴盛眨巴了两下眼睛,点了点头,他紧紧地抿着嘴巴,压下微微上扬的唇角。
颜潇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没有注意到巴盛奇怪的表情,他继续道:“那你知道它在哪儿吗?我……我是说,这些狼都是你们自己养的吗?”感觉自己问得有些冒犯,急忙中途转了个弯。
巴盛微微正色下来,说:“这些狼是我们的神物,虽然它们不常上战场,但只要它们一出现,就没有输的战争,当然它们也不是随便能给人见的,只有成为狼战队的一员才能得见。”
颜潇知道自己今天是见不到大狼了,但他不想无功而返,斟酌了一下,问道:“养狼的过程中,你们有没有遇到过比较……比较灵异的事情?”
巴盛警惕地看着他,一动也不动,他们本身的秘密就足够灵异,他不确定颜潇是不是看到了什么,或者是知道了多少,不管他是有意还是无意中看到的,他只有两条路,要么死,要么加入他们狼战队。
巴盛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哈哈大笑了两声,道:“什么灵异事件?小兄弟,我们可是无神论者,唯一的崇拜者就是伟大的马克思同志。”
颜潇盯着巴盛的脸,上面的每一个表情都不放过,对方明显的掩饰动作,让他更加确定,萌仔突然凭空消失并不是什么新鲜事,兴许还有更多不可思议的事。
颜潇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他虽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但至少确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对方不肯告诉他,说明这是秘密,不管这个技能是怎么用科学解释的,总之他现在还不能知道就是了。
颜潇站起身,对着巴盛鞠了一躬,说:“打扰您了,最近承蒙您的关照,我明天就要去漠北,一定好好表现,争取早些回来,如果你们有什么要我去做的,一定全力以赴。”
说完,不等巴盛回答,便抬步向门走去,片刻就消失在了门后。
******
墨色的夜光倾泻下来,落在黑夜中看不清颜色的小花上,小花轻轻摇曳,仿佛在向不远处的客人招手,淡淡的花香四散开来,无法言述的气味萦绕在中间稍显朴素的房子周围。
房子里最后一盏灯“啪”地一声熄灭了,整个院子陷入了一片黑暗中,这种原始的、没有任何光影的黑暗,是如此诱人,让人忍不住要犯罪。
一只穿着纯黑色鞋的脚无声地落在院子里,甚至都没惊醒树上栖息的鸟儿,只有周围一两朵小花微微晃了晃。
那人无声地在花丛中行走,熟练地避开了潜藏在花丛中的陷阱,来到房子前。房主人很谨慎,将房子里所有的窗都关上了,没有可能从外面打开进去,门也是最为坚固而智能的,这一整套的措施能防得住任何一个恐怖组织,但却防不住能在这个房子里自由进出的人。
他伸出拇指,摁在门上的感应板上,门锁瞬间松了,大门敞开着,欢迎他进来。
他走进房子里,一切都还是他离开时的模样,这里的一切都是他的心血,每一件家具,每一个东西的摆放都有他的劳动,这里不是没有做家务的人,只不过家务都集中在一个人身上了而已,他既是这个房子唯一的管家,也是另一个的主人 。
他慢慢摸索到二楼的主卧,站在门口,片刻抬起一只手轻轻转动把手,同时,背在身后的手袖里话下一个针筒,又细又长的针在黑暗中闪着冷光。
门在身后“咔哒”一声关上了,床上的人影一动不动,这一声轻微的声响并不足以扰乱他的清梦,殊不知在他无比信赖的黑暗中,有一个和黑暗一样的人影,一步步送他上不归路。
黑影走到床边,端详了一下床上人的睡颜,突然伸出手一把掐住那人的脖子,握着针筒的手,也在同一时刻落下,针尖朝着脖子上凸起的青筋而去。
变故就是在这一刻发生的,床上的人忽然睁开眼睛,双眼铜铃般恶狠狠地盯着正掐着他的人,同时双手不受阻挠地抬起,也掐住上方人的脖子。
上方人眼里闪过一丝惊骇,他看着不停变大的眼睛,原本美丽的脸不断扭曲,最后变得人不人鬼不鬼,双臂也不断变粗,相应地掐的劲儿也不断变大。
他已经呼不上气了,手中的针筒“啪嗒”一声落到地上,碎了,他掐着人脖子的手也颤抖着放了开来,一瞬间,他就从胜者,变成了被人随意捏在手中的蝼蚁。速度快得他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人捏着脖子扔到床上。
刚被摔到床上,他的手脚就被固定住了,任他如何挣扎也脱不开。黑暗中,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看清楚的,他看见原本应该痛不欲生的人,此时换上了白大褂,手中拿着跟他刚刚握在手中一模一样的针筒。
那人很有技巧地将针筒中的液体悉数推进了他的体内,而后将他全身剥光,不一会儿,他感到全身燥热,那人又拿着一把手术刀,眼睛还像铜铃一般看着他,另一只手握住他的下·部。
燥热被冰冷的手包围,他不由吸了一口气,却感觉口更干了,接着下方猛然一痛,是一种侵蚀神经的疼痛,他抑不住大叫出声,全身的血液都躁动起来,冷汗不断从额头冒出。
疼痛没有消减,也不可能消减,那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在这种地方挨上一刀,是比痛不欲生更痛百倍的疼。
那人不知摁了什么,控制着床将他的背抬高,令他更绝望的是,他没有晕过去,而是眼睁睁地看着那人一下一下在自己身上动着那些曾经只在地下实验室里看过的身体改造实验。
他看着那人拿着特制的工具,为他下面再开了一个孔,而后手术刀划开他的肚皮,将一个鸭蛋大小的囊放进他的小腹内。
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那个地方已经不能再称为男人的绝秘领域,因为那已经不在是男人的了。
之后,那人不断给他注射不同试剂,注射满十只后,那人领进来一头畜生,那畜生眼睛已经通红,看见他便不管不顾地冲上来。
他的眼猛然睁大,全身的血液倒流,勤于锻炼练出的漂亮肌肉,此时竟像锢在身上的铁丝,动弹不得。直到身后传来撕心裂肺的疼……
后来他的肚子一天天变大,像一座小山,最后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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