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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让我向女主求婚[穿书] (月落西河)


  “什么事?”
  “弄清了自会告知你。”
  恭龄笑了笑:“果然是长大了,有秘密都还瞒着我。”
  孟青回了他一个笑:“既然东境无所举动,看来越初寒是不打算拿封神决换人的,她一定有别的对策,我倒是想看看,她到底有没有那么在意她这个小师妹。”
  恭龄端详她道:“她在不在意我不知,你却是上心过了头。”
  孟青挑了挑眉:“我?”
  “就为了救她,命都不要了,五颗护心丹闹着玩的?”
  孟青给自己倒了杯茶,闻言便嗤笑道:“我说了,我只是为了封神决。”
  “我也说了,你骗骗别人还行,”恭龄说着,又叹了口气,“一命还一命,你之前已经救过她一次,也算是报了恩情,何况她现在也已不记得过去发生的事,你没必要做到如此地步,即便你不赶过去,越初寒也不会让她死,而今封神决拿不到手,越初寒又必然会从其他方面给你制造麻烦,你不可能不知道这些,却仍是一意孤行,事到如今你还说只是为了封神决?”
  孟青抬眸道:“你是想逼着我承认什么莫须有的?”
  听她此言,恭龄微微一笑:“惜竹,旁观者清,你是如此,越姑娘亦是如此。”
  孟青眼神平静:“你什么意思?”
  便见恭龄展颜道:“我看,越姑娘心里是有你的。”
  孟青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不可能。”
  恭龄玩味道:“你怎么就笃定不可能?”
  孟青瞥了他一眼:“她从前就对越初寒情有独钟,如今也是一模一样的情根深种,我演了那么久的戏都没能让她改变心意,你说她心里有我?可笑。”
  恭龄对她这话未置可否,只问道:“那你呢?你的心里有没有她?”
  孟青果断道:“没有。”
  “果真?”
  “她喜欢别人,我为何要心仪她?”
  “那你将她带回来做什么?”
  孟青一顿,不耐道:“你哪来那么多废话。”
  “这回不肯说是因为封神决了?”恭龄笑道,“好了,我不问了,你也不必多说,这花银子都得置换点物什回来,更何况你这一趟如此辛苦,不带点什么回来岂不是很不划算?我说得可有道理?”
  孟青无言以对。
  见她被自己堵住话头,恭龄惬意道:“七星阁阁主又如何,在师兄眼中,你还是当年那个小姑娘,别人看不透你,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孟青将茶杯一丢,语气微冷:“说完了?说完了烦请药王替本阁主传功。”
  恭龄从善如流道:“分内之事,阁主不必客气。”
  ……
  明月清风的夜晚,青空高远,群山连绵,天与地一片静谧。
  万籁俱寂下,这山林一丝鸟雀声也无,连风声也是若有似无的。
  骤然间,一道极其绚烂夺目的银光自半空乍现,宛如一道白昼长虹,顿时将这子夜的宁静毫不怜惜地打破。
  剑气离体,带着要将晚风生生撕裂的凌厉,长剑每每划过,都会连带出令人惊叹的残影,零碎的枝叶缓缓飘落,好似下了一场竹雨,美轮美奂。
  剑法一气呵成,年轻女子立在飞扬的枝叶间默然挺立,月影映照出一双不染尘埃的云履,紧接着便是一身雪白的纱裙,以及,那同样干净的、正随夜风轻轻飞荡的雪白长发。
  佩剑稳稳入鞘,漫天残叶犹在坠落,零零星星的,都沾上了她的发梢和裙袍。
  一剑舞毕,女子立在林间,眉目有些凝重。
  身后很快行来一男一女,三人年纪相仿,外形出众,甫一聚首,便给这树林增添了一副好光景。
  瞧见她脸色有异,裴陆摇了摇扇子,问询:“怎么心事重重的?”
  越初寒垂头看了看手里的长剑,皱眉道:“还是差远了。”
  裴陆打量她一遍,没有立即回话。
  从流云关离开后,越初寒这一路上都极为醉心练剑,但凡有一丁点空闲她都会将碧云剑法舞上一会儿,可谓是勤奋难当,然次次结束后,她的神情都会是如出一辙的愁虑,即便有了进步也难见她有一丝的喜悦。
  她虽不说,但愁的是什么,却也无需多问。
  裴陆正想出言安慰一番,便听身旁的柳舒舒开腔道:“你妄自菲薄个什么劲儿啊,哪里就差远了,那天孟青败在你剑下的模样这么快就忘了?”
  裴陆无奈地看了看天,对她这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行径表示无语。
  越初寒摇了摇头:“并非是她败了,而是我。”
  柳舒舒仰首灌了口酒囊里的酒,哼笑道:“呆子,你都将她打的慌不择路跳崖了,你败什么?”
  越初寒脸上露出回忆神色,低声道:“她年长不了我几岁,且那日她真气不足,状态极差,可她却依旧能在那种情况下与我打成平手,我也并未占得上风,若是她全盛时期,我不一定能打得过她。”
  这十多天以来,由于裴陆的阻拦,柳舒舒甚少和她谈及当日的事,眼下既然已经说到这上头来,她便忍不住指责道:“你还好意思说,那么好的机会,你偏偏要与她约定来日再战,我看你是脑子被驴踢了,你不想趁人之危,你是好人,可将来若是你身负重伤被她找上门,你看她会不会轻易放过你。”
  越初寒道:“有绮桑做人质,我没那么容易杀得了她。”
  柳舒舒语气不善:“你迟早得被你那小师妹给害死!”
  越初寒看了她一眼,不语。
  见这二人没了交谈,裴陆忙道:“行了别说了,先吃点东西。”
  三人便围着篝火坐了下来,裴陆将携带的干粮一一递出,却没谁愿意理会他,一个视若无睹,另一个只晓得灌酒,他只得收回手,兀自有一口没一口地咬了起来。
  更深露重,夜晚逐渐变得深沉,篝火缓缓熄灭,余烟经久不散。
  裴陆寻了个树干飞上去躺着入了眠,两名女子便倚在同一株树下闭眼休憩。
  视线在那树上的年轻公子身上一扫而过,柳舒舒复又将目光投去身侧的越初寒,沉声道:“如果绮桑真的和孟青里应外合,你会怎么做?”
  听见她的问题,越初寒缓缓睁开眼,思索片刻后才道:“不知。”
  她是真不知。
  同样的事情过往的确发生过,而今绮桑失了忆,会否再次被孟青收拢也未可知,她若真是孟青派来监视自己的奸细,她又该如何应对呢?
  柳舒舒叹了口气:“我还以为你多少会给我个像样的回答。”
  越初寒看着她:“那你想听见怎样的回答?”
  柳舒舒忽地反问:“你有没有想过,或许越伯伯的死,和绮桑是有关系的。”
  越初寒一怔,随即肃然道:“无凭无据,不要胡言乱语。”
  “事发当日我人在庄内,知道的不比你少,”柳舒舒道,“那几日越伯伯在房中练功,除了你并无他人可以靠近,越伯伯一日三餐也都是由你亲自去送,若非身边的亲近之人,谁能在你眼皮底下轻而易举就下了毒?”
  越初寒面上闪过一丝失落。
  亲自送的饭菜,却害死了敬爱的父亲,虽是有人恶意投毒,但她心中始终愧疚不已,觉得是自己亲手将父亲送上了死路,所以才会悲痛至极乃至于一夜之间白了头。
  柳舒舒观察着她的脸色,又问:“你可还记得,越伯伯被害那日,你将饭菜送去他房内的途中,有没有遇到过什么可疑的事?”
  越初寒想了想:“没有。”
  “那有没有遇到什么人?”
  “多是庄内弟子。”
  “绮桑呢?”
  越初寒顿了顿:“绮桑?”
  柳舒舒追问:“你可有在半路上碰见过她?”
  神色微变,越初寒道:“有的。”


第69章
  像是意料之外,又像是意料之中,柳舒舒追根究底:“然后呢?你们说了什么话,又做了些什么?最要紧的是,你可有放下越伯伯的饭菜暂时去了别处?”
  记忆里的画面如潮水般飞快袭来,越初寒倏地抬眼道:“她……将我拉进弟子房,说是有事找我。”
  柳舒舒眸光闪了闪:“什么事?”
  越初寒好似有些怔忪:“她问我什么时候有空,央我带她去安定城游玩,还说新做了一个香囊,要送给我。”
  柳舒舒情急:“饭菜呢?”
  “房里光线不明,她将我拉去窗前把玩香囊,饭菜……搁在桌上了。”
  话已至此,柳舒舒立即得出结论:“这就对了,你被她拖住,而那少年定是早就潜藏在房里,趁你们交谈之际,他便趁机下了毒,那少年的轻功绝妙,便是你也难以察觉,之后你将饭菜送给了越伯伯,这才叫越伯伯中毒丧命。”
  她说完,冷笑一声:“真是好歹毒的心思!”
  越初寒嚯地站起身来,言语间有挣扎意味:“不,不会是她。”
  柳舒舒一反常态地没有接着说下去。
  林间的风陡然寒凉了起来。
  背影透着浓浓的孤寂,周身的气势乍然间变了味道,越初寒静默良久,苦涩道:“我不相信。”
  简短的四个字,说得并不坚决,反倒有一些不敢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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