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易潇一挑眉,伸手挠他的腰窝,逗得陵柏哈哈大笑,“怎么?还嫌弃我读得不好?”
“不是不是,哈哈哈。”陵柏痒得在床上扭动起来,急忙转移话题,“那个藏宝图,藏宝图怎么办?”
薛易潇看他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便放过他,“远圣佛不在,他们不敢接下藏宝图。看来还是要我带着一段时间,大不了,我沿路找书上刊刻,一路走一路撒。”
陵柏想起这藏宝图带来的恶事,皱起眉,“为什么远圣佛不在就不收?”
薛易潇也躺倒在他身旁,钻进被子里,“因为远圣佛在佛门地位很高,惹了他就是得罪整个佛门。而且远圣佛与皇室有关系,虽然现在江湖庙堂互不干涉,但是朝堂的铁骑,他们还是要顾忌的。”
陵柏熟练地缩到薛易潇怀里,叹口气,“真是的,整天为个宝藏争来争去,抢来了他敢花吗?也不怕杀人夺宝。”
薛易潇低笑一声,“你还知道杀人夺宝啊?”
“当然。”陵柏扬扬下巴,“如果是我,抢藏宝图多麻烦,还要找,不如等人找到了再抢,那多方便。”
薛易潇笑笑没说话,这藏宝图的背后恐怕并不是真的宝藏,而是某个秘密。
陵柏又躺了一会儿,实在待不住了,拉着薛易潇起来,“公子也去听听佛经,听说这些高僧每句话都有禅意的。”
薛易潇无奈地被他拉出门,哪有什么禅意,倒是寺庙周围的人都是满满的馋意。
陵柏在寺庙里走动一圈,没看到什么高僧,反倒是被住持知道了,以陵柏依旧痊愈了为由,让他们尽快下山。
薛易潇摇摇扇子,“这下连过夜都没有了。”
陵柏不明所以,奇怪地看了看他,便和薛易潇一起下山。
下山比上山要轻松些,但是陵柏是让薛易潇背了小半段路。没办法,他体力实在是太差了。
到了山下,薛易潇将他放下,严肃道:“看来以后要让你多多锻炼。”
陵柏顿时苦了脸,“公子,我不能习武的。”
“没事,不习武,就跑跑步。”
陵柏咽了口唾沫,这个跑跑步和他理解的跑跑步恐怕不是一个概念。他转转眼睛,开始思考装病的可能性。
薛易潇一眼就看穿了他所想,警告道:“别想装病,越是病越是要锻炼。”
陵柏哀嚎一声,却改变不了薛易潇的心意。他只能撇撇嘴,要套上马车离开。
薛易潇抬手住址道:“先和我去拿个药,无相大师为你配的药还在药房那儿。”
陵柏赶着马车去拿了药,这才和薛易潇一同上路,“公子,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先回碧血山庄,藏宝图就只能留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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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风流的十七天
碧血山庄离永昭寺的距离很远,少说也要走上半个月。陵柏拍拍马车,突然想起之前丢在路中旅店的那匹马来。
“公子,上次咱家的马和马车都丢在旅馆了,这次正好从洛城走,将马牵回来吧。”
薛易潇闻言一愣,那马已经被人杀了,当时没说,现在说了也是徒增伤感。于是他便道:“洛城去了不太好,毕竟盟主交代的事情,我也没做好,见了面难免有些尴尬。”
陵柏一想也是,想了想道:“不走洛城就要绕一段路了。”
薛易潇不在意地躺倒,“那便绕一段路,反正我们也没什么事。回了家又有薛叔管着,不如就在外面再多待些日子。”
陵柏想起薛叔那永远瞪着的双眼,抖了抖肩,点头道:“还是在外面玩玩吧。”
两人绕路往南方走,因为陵柏听说那边的鱼很好吃,想去尝尝。因为是被永昭寺赶出来的,又没有地图,中间在路上耽搁了一会儿,没能找到旅店。
夜里依旧睡在马车里,陵柏这次睡熟的很快。薛易潇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张开眼盯着他,终于没忍住,凑上前想要亲亲他的脸颊。
陵柏睡梦中感受到脸上有些痒,脸一偏,唇角像是被什么碰了一下。陵柏抿抿唇,哼唧一声在被子上蹭了蹭。
薛易潇看他的动作,猛地捂住鼻子,从车厢里钻出去。
他急促地喘了几口气,在心里暗暗咒骂自己几句,这才将衣服重新理好,对着夜色吹了声口哨。
树叶晃动的莎莎声响起,三个黑衣任落到他面前,单膝跪地。脸上蒙着的黑布使他们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少主,秦一他们已经准备好了。”
薛易潇点点头,在头上戴上一张黑色的面具,几乎盖住了整张脸,“你们三个在这里看着,不许出任何事。”
黑衣人一点头,闪身消失,藏身在四周,环绕着护着马车。
薛易潇飞身到了树林深处,那里还有一队人,看到他纷纷跪下。他一摆手,让人都起来。
他伸手将袖中的藏宝图递给秦一,“图中可有玄机?”
秦一拿出之前在洛城刊印的那些藏宝图,仔细对比了一下,低头道:“少主,这两者并无区别,看来不是藏宝图本身有秘密,而是上面的图案,如果有另一部分,或许能发现些什么。”
薛易潇皱起眉,“其余部分现在我还没有头绪。既然这藏宝图本身没有问题,那留在身上反而招致祸端,不如给出去,来得方便。”
他皱眉想了想,道:“你们这队人就先暂时别回去了,跟在队伍后面。如果有人来抢,便将人都除掉,直到来了实力比你们强的,便撤退,我让他们将藏宝图夺走。”
秦一领了命令,跟在薛易潇身后,一起回了马车那里。
三个黑衣人见到薛易潇,落到地上,拱手道:“少主,方才来了三波人,已经都解决掉了。”
薛易潇嗯了一声,轻声问道:“他没醒吧?”
“没有。”
薛易潇这才放心地走进去,看着陵柏的睡颜,掀开被子躺进去。马车外的人悄无声息地退回到树林中。
翌日陵柏睡醒,打着哈欠继续赶着马车往南走。
薛易潇靠在陵柏身上,是不是剥颗糖喂给他。陵柏吃了几颗不肯再吃了,“公子,糖吃多了会牙疼,我不要吃了。”
薛易潇闻言,将糖袋随手扔进车里,支着下巴问道:“好啊,不吃糖。我吹笛子给你听好不好?”
陵柏闻言,眼睛马上亮起来,“好啊,陵柏好久没听过公子吹笛子了。”
“日后你想听,都吹给你听。”薛易潇将笛子从包中抽出,靠在唇边,笛音倾泻而出,飘荡在沿途的绿草之中。
陵柏听着听着突然觉得曲调有些熟悉,这好似是公子幼时教过他的一首歌。陵柏望向薛易潇,眼中带着询问。
薛易潇正巧吹到曲子的高|潮部分,节奏愈发熟悉,薛易潇又故意提高了调子,似是在鼓励陵柏。
陵柏突然笑起来,跟着他的调子,低声唱起来,唱了几句,沉睡的记忆渐渐苏醒,脑中的词曲愈来愈清晰,唱得也愈来愈大声。
薛易潇受到他的感染,笛子吹得愈发来劲。不时吹到一半,突然换了一首,但是也一定是陵柏会唱的。
陵柏一听他换曲子,也跟着换就算有时唱得走了调,或者吹错了,两人也不计较。等到彻底跑得找不回来了,才对视一眼,扑哧一声笑出来,然后换一首继续。
两人正唱得高兴,路上突然冲出一匹马来。陵柏一惊,急忙拉住缰绳。
突然跑来的马受到惊吓,突然跌倒在地。陵柏上前一看,才发现,马匹的肚子上有个大口子。他摸着马头,感觉到马匹的生命渐渐流逝,不由有些难过。
薛易潇急忙拉起他,拍拍他的背,“马匹身上有缰绳,是拉马车的。它受了这么重的伤,一定是马车上的人出了事。”
陵柏闻言,马上抬起头,“那公子,我们去看看,说不定能救人一命。”
薛易潇一点头,弃了马车,将陵柏搂在怀里,飞身顺着马匹的血迹赶去。
血迹一路延伸到树林深处,还未进去,
陵柏便已经听到里面传出来的尖叫声。他顿时紧张地抓紧薛易潇的袖子。
薛易潇一皱眉,脚下动作更快,略过大树时,随手折了几根树枝。
“大爷,钱财已经都在这里,请大爷放过我们吧,求您们了!”
“哈哈,我看你和你家小姐长得都挺好看,不如就同我们上山当压寨夫人吧,亏待不了你们。”
他话音一落,周围顿时一片应和声,,带着□□,盯着马车旁的两个少女。
正当他们得意之际,几声破空声传来,他们才一回头,脖子上突然传来一阵剧痛。
他们顿时咳嗽起来,有几人还被直接击倒在地。
领头的那个土匪顿时怒喝一声,“什么人?滚出来!”
随着他的怒喝,一个白衣人翩然落下,唇角带笑,纸扇轻摇,“不是什么人,是不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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