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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春花烂漫时 (白帆打浪拍海鲨)


  上幽总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可是除了效仿东方玉照而不知所措。
  雏菊柔弱,不经采摘。更不说初菊,哪经得起信手拈花人亦是初次,不懂如何养护。
  虽是如愿以偿,可是折腾的够呛。
  昔日一战成名,英姿勃发的上幽很快败下阵来。更是多动症患者乖巧了一夜。
  东方玉照挽起他的双手,回想起来,那不得好死的诅咒该怎么除去?
  他尝试着将这诅咒度到自己身上,忽然上幽睁眼了。
  上幽当即抽回手,左手背上的诅咒已经显现出来,只是东方玉照没能成功。他瞪着东方玉照,不死心的来捉他的手,他反擒住置于头顶。
  “不要闹。”
  “是我不要闹还是你不要闹?嗯?”上幽沿着东方玉照的锁骨往下窥视,右手撑着头寻思了片刻。
  “哎~”东方玉照无话可说,只得安慰他,“睡吧。没事了。”
  “你敢偷袭我,又怎能就此放过你呢。”或许是睡了一会儿,上幽的精神头完全回来了。
  

  ☆、兔死狗烹,大难临头

  
  如果昨天晚上没有留情的话,东方玉照想他大概已经成功了。结果上幽……分明就是报复!
  同是男人也无可厚非。
  而现在四暮归中,他坐着,上幽活蹦乱跳着。
  “原来两位师傅都下凡去了。”上幽抚摸过了群花,这才肯闲上一会儿。他不坐,抱臂站在那里。
  东方玉照也是前日得知:“是天水爷爷邀清微师傅出外躲清净,伏殇师傅也不教学了,一起跟了过去。”
  “这倒也好。天界这么多事,免得他们三老操心。”
  “爷爷只去半年,可其实还没两个月便来信了。我没有告诉他,那时候白衣姐姐也脱离了危险,想着,还是等爷爷自己回来再说吧。”
  只能说发生这样的事谁也预料不到。如今天水信阳也卸权了,白衣姐姐的事于他而言亦是当头棒喝,最大的警醒。
  此时的四暮归真应了那句终有归期,如此安宁。
  东方玉照斟上茶倒尽,摆好杯子,“这几天我派人留意着登初家的动向,登初黎记失踪了,不知……”会不会是被自家人给杀了。他以为以登初家狼子之心,这种事也做的出来。只是想想应该也没必要才是。
  不过左右这天界,登初家的人怕是要呆不下去了。
  登初父子重伤,登初黎记完全陷入了流言蜚语之中。在不明真相之前,人心各异只余猜忌。
  他们能够明白登初黎记对天水白衣的心态,天水白衣暗中照顾他也许多年,那真的是位好姐姐。却是糊人浊了眼。口磨是非才真真是骇人听闻!
  “四暮归的四季变换果然比其它地方要早。这么快便生荷花了么?”只是未开。
  上幽的心思完全不在话题上,只顾着自己玩乐。
  “你怎么还带着这绫纱?”这紫色绫纱其实是商羽托蓝叔,再托他转交给上幽的。却没想到上幽一直都带着。只是换了个造型,捥在双臂若仙子。好看是一方面,但是不喜又是另一方面。尤其还不是他送的。
  想到这里,东方玉照从怀里掏出红玉叶,如今该送出去了。
  那边上幽脚下轻踩水面,展身滑入池塘,如杨柳般柔韧的真身穿梭满塘青色。最后上身趴在水面,左手轻轻的顶在太阳穴后,右手轻托荷苞,施法让其提前盛开。
  他那身女不女的衣服是穿不得的,东方玉照便拿他的衣服为上幽披上。他肩宽明显不如自己,长衣轻浮在水面与荷叶之上,水流带动遮不住他那双肩,隐约还透着些许唇吻。
  他虽不适合白衣,可他这白衣金荷吻衣,天衣无缝,倒与这清池可容。两向融衬,加之他杨柳纤细柔韧的下半身在满塘青色与镜水中隐现。竟也别有一番风情。
  他就右手执花向他瞟过来,唇角含笑念着:“夏荷。”
  可见那朵被他滋润了的荷花是何含义。
  东方玉照已经被他的风情迷惑了,上幽的一举一动并无娇柔色,只是把他当猪喂那两年没长二两肉不说,身上的肌肉也化开了。看似瘦弱而内附钢筋的上幽,加上被误会了百年的脸蛋,柳儿妖娆的身姿,没有那雪白的胸脯证明,真不可思议这是个男孩子。
  长发与绫纱伴着清水轻轻飘荡,他刻意将手指探入荷花花心,这边东方玉照脸上滚烫。
  “你玩够了没有!”东方玉照开口训斥,正巧天水寒彻到来,“咦?上幽,你在水里做什么?”
  上幽滑上岸,拖着湿漉漉的秀发与绫纱站在岸边:“哟~好兄弟。你终于肯露面了。”
  天水寒彻边走边说:“你何时到的?”
  “自然是……”上幽眼眸子一转,指着自己的脖子给天水寒彻看,“你瞧,因为昨日我不在,玉照竟然学会咬人了。”
  上幽的脖子上有清浅不一的红印,虽有咬痕但是一夜过去也早已暗淡。
  天水寒彻瞧懵了,不管上幽说的是真是假,咬这个位置,他低头不想看。
  东方玉照一时间因上幽接二连三轻浮举止而羞愤。
  “你玩够了没有!”
  “寒彻你听,玉照脾气见长。”上幽坏笑着盯着东方玉照,大有“你奈我何”。
  这边,天水寒彻走向茶几,口气凝重的说了一句:“你该把衣服穿好。”
  上幽随随便便的拢了拢衣服,还想着借天水寒彻的口一起逗弄东方玉照。他刻意在天水寒彻身边面对着东方玉照而坐。笑得就像一只偷腥的猫。
  上幽将天水寒彻的手臂当了个靠垫倚着,也算是习惯。闲时身边这两都是他的御用用品。平常二人都依着他。
  可是今日却是不同。在看到上幽脖子上那痕迹,天水寒彻对上幽的倚靠不自在起来。他僵硬着脸,怀有心事一动不动。张口问:“你真的咬了他?”
  他开口那时东方玉照便起来了,一把将上幽拉起来,并说,“天界多事,寒彻近日为天水家而烦劳,你不要靠着他了。过来!”于是将上幽拉到身边,叫他靠着自己。
  还特别好心的从上幽背手环腰为他整理衣服。
  二人谁也没留意到自感仿佛被世界所孤立的天水寒彻。
  “哎~”天水寒彻兀自喝茶,茶倒是他来时东方玉照给斟上的。却还是深深的叹息不已。一双眼睛不想看又忍不住会瞟上两眼,待两人回神又垂眸,故作矜持,“昨日见绝义与荛蜻送上贺礼,不知上幽你送的是什么贺礼?我甚是好奇呐。”
  东方玉照还没想到该怎么说,上幽直接指着自己:“我呀。”
  “啊?”天水寒彻又懵了。
  东方玉照想来还是实话实说了:“寒彻……上幽是将他自己打包成了礼物送给我。所以……”
  “呵呵是么?”天水寒彻抽动两下嘴角,“上幽你可是越来越爱胡闹了。”
  上幽还沾沾自喜。
  东方玉照解释道:“所以,现在他是我的人了。”
  “分明你是我的人。”
  “衣服穿好!这条绫纱脱下来。”
  “不脱。你送我绫纱,原来是这般心思。好不要脸。”
  “这不是……也罢。”东方玉照想来,原来上幽一直以为这是他送的,才会时刻带在身上,不免温馨。
  殊不见天水寒彻脸色越发难看。
  这边二人打情骂俏一般,天水寒彻渐渐冷静,道是:“你们二人……真是越活越孩子气了。”
  “呵呵,是么。”东方玉照右手圈禁上幽,不叫他乱动。此刻上幽倒也老实,只是对东方玉照紧抓他的左手不满。心想他一定还想着左手手背上这不得好死的咒印。
  上幽抽出反手就是一打,再次远离他独自坐到一处。
  “你!”
  上幽冲他使眼色,不管茶水烫不烫一饮而尽,马上又要了一杯:“快斟上!”
  东方玉照明白,他这是不想让天水寒彻知道。
  上幽亦是满不在乎。当下问了一声,“这登初家你们打算怎么办?”他向上翻了个不屑的白眼,一如他没有将这咒印放在眼里。
  如今他立于不败之地,而这咒印唯有当自身身负重伤之时才会显现,所以他一点不担心自己会发生什么意外。
  可是登初家一日不清,他心头才不得安宁。
  见二人分开天水寒彻脸色舒缓许多:“登初家算是大势已去。旗下附属妖族亦是患得患失,正在寻找出路。”
  听来这是大难临头各自飞了。
  登初家又不像慕海家,兔死狗烹,已然死灰。
  就算他像慕海家还知道提拔个曾申家出来,如今的慕海家亦是缩头乌龟,大殿之上刚起了个头自己便蔫了。
  这没有了中阳家做靠山,登初、慕海便失去了主心骨。
  “现在坐镇中阳家的是中阳承。而因为中阳千雪与慕海柯求的婚事,这两家还是紧紧相惜的。”
  天水寒彻:“可我听说中阳承想退了这门亲事。”
  东方玉照笑了两声:“都过了门,还怎么退?”
  虽说过门的那是男方,中阳家到底是玄煌血脉,左右疯言疯语这几年,待过去了,中阳千雪照样可以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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