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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君追妻火葬场 (葡萄在上)



“嗯,我知道。”闲云闭目靠着元晦,轻声应道。

元晦有些犹豫地开口道,“你之前,有过相好?”

“嗯,有过。”闲云坦言道。

“那你们为何——”话说到一半,元晦又纠结道,“哎,我怎在此刻讲这些,是我小心眼了,你就当我不曾问过。”

闲云噗嗤笑出声,抬眼瞧着元晦,“怪我没有护好他,他再入轮回,也就忘了曾和我结为鸳鸯这档事。”

“那你——”元晦没有说下去。

“自然是放不下,心中日日念着他。”闲云悠悠道。

“哦——”元晦低声应道。

感觉到握着自己肩膀的手松了些,闲云掩着笑意,接着道,“所以,我又找上门了,腆着脸当他的教书先生,赖在其身侧多年。”

“你——你是说——”元晦难以置信地看着闲云,许久,蹦出一句,“你真的是神仙?”

闲云无奈地笑笑,“勉强还算是个仙。”

“那你为何不早些告诉我,还一直在我身侧绕圈子?我若今日不犯浑,你打算一直这样么?”元晦凝眉看着闲云,眼中带着些嗔怪。

“我——”闲云想解释,但元晦没有允许。刚披上的衣袍,又滑落下来。

“你搬回府上住吧,好么?”

闲云抬眼,“我早已不是你的教书先生,有什么由头住进府中?若张员外晓得,我同他的宝贝老幺——”闲云笑了笑,接着道,“而且,难免惹人非议,风言风语,总归对你不好。”

“我不在乎。”元晦坚定道,搂着闲云的手臂,加重了力道。

“不要意气用事,前阵子你刚惹了县太爷家的公子,许多双眼睛盯着你,还是少生是非的好。我就在书屋,你随时都可以寻到我。”闲云笑着将元晦的手拿下,整理好衣袍,一本一本捡起地上的书册。

闲云弯腰整理书册时,元晦从后面抱上来,蹭到闲云耳边,“可我想时时都瞧见你。”

“你说这些酸人的情话,依然很有一套。”闲云调侃道,借机挣开元晦的双臂,瞟了眼外屋,“书屋的大门都没关,也多亏了生意不好,没被人撞见。”

元晦满不在乎地依着书架,悠悠道,“瞧见又如何,我还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我的人呢。”



作者有话要说:
果然还是——捂脸~这一章,都在脖子以上,应该不会有事吧,瑟瑟发抖~
再次感谢,默默关注闲云和空灵天君的各位看官~!
捉了一下虫~晚上更新~





第33章 才子佳人一台戏
数月之前,于乐音坊的厢房中——

元晦坐在桌旁,在觥筹交错间,笑吟吟说些违心话。这次应酬若不是被张员外应押着,元晦压根不会来。

按照张员外的说法,这位许伯父,是其年轻时的故交,是当年的状元郎,现任朝中重职,具体是哪个部的尚书,元晦也记不清了。总之这许伯父此次归乡探亲,途经此地,作为其旧友,张员外定要尽尽地主之谊。

元晦本以为,老爹硬要拉自己来见这位许伯父,是为了帮自己在朝中讨个闲差,但当话茬接到许伯父尚未婚配的千金时,元晦不由得心中一紧,只想赶紧找个借口离席。

就在那许伯父手捻胡须,面带微笑,颇满意地盯着元晦上下打量时,隔壁包厢突然一阵叮里咣啷的摔砸声,随即便是吵嚷声。

元晦立马借着东风,对张员外和许伯父正色道,“似乎有人闹事,我去看一下。”不等张员外发话,元晦便脚底抹油出了包厢。

起初,元晦只想趁乱溜走,没想到经过隔壁包厢时,一个瓷瓶从屋内飞出来,在脚边摔成碎片。瞟了眼包厢内,竟是县太爷家的大公子——刘才生。

屋内,一个领头的琴女带着两个丫鬟,垂头跪在刘才生跟前,眼看刘才生抬脚就要踹。

若不是无意间瞟到这一幕,元晦也不会一时意气用事,从过路小二手中抢过茶碗,甩到刘才生要踹人的腿上,害其向后摔倒,一屁股坐在自己之前打碎的瓷器碎片上……

元晦和刘才生,原本就互相看不上。元晦觉得刘才生一身市井酒肉气,瘦的跟柴火似的,一看就是窑子逛多了。元晦也知道刘才生私下是如何评价自己的——长得跟个娘们似的,扶不起墙。但即便如此,两人若在街上撞了对脸儿,还是会假惺惺拱手道好。

此事虽由张员外出面化解,不了了之,但元晦和刘才生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后来好长一段时间,元晦都没有在街上见过刘才生,听说刘才生从京城的花楼买了个貌若天仙的姐儿,整天不出屋儿,渐渐的,元晦也忘了这么个人。

大清早,元晦便敲开了闲云书屋的大门,念叨着想去城南梨园家,听新排的一折戏,然后再到城北德春园吃饺子。

闲云正翻看着账本,头都没抬,“一个城南,一个城北,你还真是好兴致。”

“你那破账本有什么好看的,跟一个月能卖出去几本书似的。”元晦给自己倒了杯茶,凑到闲云身旁,轻声道,“城南那家梨园的新戏,据说唱得是前朝皇帝同其臣子之间的二三事。”

“哦,忠心老臣冒死直谏的戏码?”闲云一边应和,一边抬袖提笔,在账本上写写划划,仍没抬头。

“那多无趣,”元晦有意拉长音调,语气带着些暧昧,低声道,“唱的是——断袖之交。”

闲云执笔的手,顿了一下,轻笑道,“哦,那倒新鲜,等会儿瞧瞧去。”

元晦在一旁,百无聊赖地把玩着闲云的扇子,絮叨道,“你这把破扇子,该换换了,回头我送你一把玳瑁缎面儿,名家题字的。”

“多谢了,我这把就挺好,不用换。”闲云应和着,放下笔,合上账本,笑道,“走吧,去瞧瞧你说的戏。”

时间还早,闲云同元晦,不紧不慢地往梨园溜达。

路上经过一家丝店,从店外就可瞧见屋里展开的几把上好的真丝折扇,元晦扯着闲云进了店。

距离两人不远的身后,一面容精巧的“公子哥”跟在二人身后,挑眉瞧着两人的背影。

“公子哥”满意地笑道,“不错,若单论皮相,这两个,哪个都行。”

“小——”跟在“公子哥”身旁的跟班刚一开口,就被主子瞪了一眼,忙扇了自己一个嘴巴,赔笑脸道,“少爷,应该是那个穿红衣裳的才对。”

“哦?”“公子哥”不紧不慢道,“可我看那个穿白衣裳的更顺眼,眉清目秀,温文尔雅,甚得我意。”说着,“公子哥”脸上浮起两朵红晕,转而瞟了眼旁边那个,冷声道,“那个红的,嬉皮笑脸的,一副欠打的模样儿,让人看了就来气。”

跟班的笑道,“少爷说的是。再说,那二人不论哪个被少爷看上,都是其莫大的福分。”

城南这家梨园,经常排一些大众喜闻乐见的才子佳人暗夜相会,或是俏寡妇门前二三事之类的戏码,虽难登大雅之堂,但几乎场场座无虚席。

来看这折“断袖之交”的,竟有不少白面书生,当然也少不了油头粉面的公子哥儿。当下虽算不上男风盛行,但总有些权贵会在府中养俏公子,闲话流于市井之后,自然就成了风流话,风流话就被写成了戏本。

元晦跟闲云,在距离戏台较近的雅座落座,桌上已摆好坚果茶水,时不时有小厮殷勤地来抹抹桌子,换换茶水。

“你们这戏园子怎么回事儿?!”

“对不住了两位,雅座儿都满了,二位要看戏的话,只能将就着坐后头了。”

闲云一眼就看出,同小厮嚷嚷的那人身旁站的“公子哥”,是个姑娘,这姑娘打从自己和元晦从书屋一出来,就不远不近地跟着。

元晦边喝茶,边瞧热闹,嘀咕道,“来这儿看戏,还穷讲究,不知是哪家矫情的公子哥儿。”

闲云挑眉瞧了眼元晦,悠悠道,“赶上了最后一张雅座,自然悠哉。”

“嘿,”元晦扯嘴角一笑,将手中的茶碗放到桌上,挑眉道,“本少爷,就是爱瞧着热闹说风凉话。”

一揣着手,戴瓜皮帽的小贩,凑近闲云跟元晦,拍了拍身上鼓囊囊的对襟开衫,悄声道,“二位爷,看本儿么?”

元晦挑了下眉毛,眼睛瞟着戏台子,对小贩淡然道,“都有什么样的?”

小贩一看有戏,立马眉开眼笑,忍不住提高了声调,“我这儿什么样儿的都有,本本精品,包您满意。”

“哦?”元晦轻笑,“有男风的么?”

“哎呦,您算是找对人了。”小贩语气夸张道,小心翼翼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搁在桌上,小心地掀开一个角,可以略微瞧见画册中的满园春色。

闲云抿着笑意,在一旁不动声色地瞄了眼桌上的画册。

略微翻了几页书角后,元晦从画册上收起目光,将其推向小贩,“不巧,这本我有了。”

小贩将画册包好,揣回衣衫,压低了声调,“您真是见多识广,我店里还有别的珍本,要不,拿来给您瞧瞧?”

元晦直白拒绝道,“改回吧。”

小贩干巴巴点头道,“哎。”转身接着去下一桌。

戏快开场了,园子里愈发嘈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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