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外候着的侍卫,听到吵闹声,纷纷冲进屋内,拔刀,将涳泠围住。
女皇沉默地看着涳泠,挥袖,示意侍卫们退下。
涳泠与女皇四目相对,涳泠单膝跪地抱拳,“儿臣李琮,参见女皇陛下。儿臣有罪,听说母妃病危,便贸然入宫,惊扰了圣驾,请女皇降罪!”
随后,便是验明李琮的正身,先是足心的三颗痣,然后是与惠太妃滴血认亲。当涳泠的血,与惠太妃的血,滴入碗中,慢慢交融到一起时,一旁瞧着的领头太监,哆哆嗦嗦,手一抖,险些将滴血的碗打翻。
本打算现身于众人的闲云,终究没有现身。而是在一旁,静静看着涳泠,化险为夷,一头扎进这浑水中。
涳泠亮明身份后,表现异常冷静。称本已成为云游散人,一心参悟道法,但心系母妃,原想看一眼就悄悄离开,没想到闹出这么大动静。
确定了涳泠的皇子身份后,女皇并未降罪涳泠,而是嘘寒问暖一番,当即将涳泠封为平王。
惠宁宫这么一番折腾,一夜间,整个皇城都传开了,当年失踪的九皇子——李琮,来找女皇,取回李家天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迟到的更新~
捂脸
改了几个字~
虽然不是历史小说,是胡乱写的~还是将皇妃改成太妃了
第18章 招男宠的王爷不正经
永安城中,多出一十分气派的平王府,黑漆刷得油亮的门槛,没多久就被络绎不绝的宾客踏得掉了漆。百姓们知道,这平王府的主子,是李家皇室仅剩的独苗儿——九殿下,李琮。
当朝百姓,都曾得到李氏开国皇帝的恩典,即实行休养生息政策,大幅削减税额,鳏寡孤独则税赋全免,同时减轻兵役,鼓励经商,天下达到空前的盛世。各国使者慕名来到中原,促进了文化和商贸上的交流,进一步推动繁荣盛世。
当前女皇当政,虽然继续着李家皇室的国策。但曾经服从于中原的部落邻邦,自女皇登基后,以女皇窃了李家天下为由,蠢蠢欲动。边境连年战乱,兵役税赋随之增重。因此,百姓们心里,对女皇有了微词。
这回,平王李琮的出现,让百姓们心中,有了盼头。百姓们皆希望,这平王能争口气,从女皇手中将天下拿回来,杀杀那些伺机挑事儿的蛮人的锐气。继续之前的低税赋,轻兵役国策。
可是,当第三顶小香轿抬进平王府的时候,百姓们心中纷纷打起了鼓。毕竟,一个月内就招了三个男宠的王爷,不像个能挑大梁的正经王爷。
平王府的湖心亭中,两道身影对坐于棋盘两侧。
“嘿嘿,我又赢了。”涳泠笑嘻嘻瞧着闲云。
闲云将目光,从假山旁的那道身影上收回,瞟了眼棋盘,淡淡道,“哦。”
涳泠顺着闲云的目光瞅过去,一纤长的身影,正冲这湖心亭内,拱手作揖。见状,涳泠轻笑颔首,以还礼。那身影,便是第一顶小香轿抬进来的,永乐阁的洛雁公子。
涳泠知道闲云因何不悦。便倾身,腆着脸凑近闲云,笑道,“出此下策,也是不已。你又不是没见,那些老臣,跟疯了心似的,要将女儿塞给我。”
闲云抬袖,将棋子一一从棋盘拾起,分类放入棋篓。没有抬眼去瞧涳泠,风轻云淡地笑道,“嗯,我知道,你也是身不由己。不得不每十日,就招进一容貌倾城的公子,做样子给外人看。”
涳泠一把抓住闲云正在拾棋子的手,解释道,“这你可就冤枉我了,这头一位洛雁,确实是我寻来的。我们说好了,我替他赎身,他陪我做戏,事成之后他便可自由。后面那青叶,还有今天抬进府那薛怜,都是被那些老臣硬塞进来的。”
涳泠顿了顿,将闲云攥在手心的几粒棋子抠出来,丢进棋篓,同闲云十指相扣,深情道,“本想以此谢绝说亲的,没想到弄成如今局面。你,气我么?”
闲云抬眼,对上涳泠如泉水般涌动的双眸,心中竟痒了一下。闲云挪开目光,抽出手,端起一旁的茶杯轻抿了一口,沉声道,“我自然希望,你早些从这浑水中出来。”
待闲云将茶杯放在桌上,涳泠又过来摸住那修长的手,眼睛亮晶晶地望着闲云,认真道,“应伯说,这一个月来,龙脉确实有变,且确认,我非下任天子。我同应伯说好了,再一个月,我帮他寻那真天子。一个月后,无论情势如何,咱们都回荒山。”
据应伯说,自涳泠到永安以后,这永安地下的龙气大变。且根据这龙气的变动推算,真正的天子另有其人,那人就在京城,但不知为何,那命定的下任天子身上,竟没有皇家龙气护体,因而无法寻得此人。最可能的情况就是,那下任天子,非李家皇室人。永安城中,恐有兵变将至。
虽然这些事,涳泠已经烂熟于心,但面儿上,还是得做出一副,喜好男色的纨绔王爷形象。边同女皇、朝中大臣周旋,边暗地寻找那“草根”天子。
闲云和涳泠,私下就那“草根”天子,做过推测。目前,有两个合适的人选。一个是涳泠的表哥——钟旻,一个是女皇的亲侄子——吴承攸。这二人,一边是拥护李家的开国功臣,战功赫赫的武将;一边是拥护女皇的核心人物,颇有政治手腕的文臣。这钟旻和吴承攸,皆年纪尚轻,便取得了不俗的政绩,正值风华,都拥有属于自己的忠心党羽。
涳泠一口咬定,天子,绝对是这二人中的一个,没跑。闲云对此,不置可否。
闲云正准备说话,突然,头顶传来动静,一片金色琉璃瓦,从亭子顶部滑落到湖中。
“什么人!”涳泠警觉地抬头,望向上方。
“是我是我,平王小殿下不要惊慌。”说着,声音的主人,抓着湖心亭的飞檐,跳到亭中。但落地的一瞬间,脚一滑,跌了一跤。
“你什么时候上去的?”涳泠眼神复杂,瞅着一身酒气,正坐在地上揉屁股,龇牙咧嘴的王九。
闲云挥开折扇,悠悠道,“在咱们进来之前,王九他,便睡在上面了。”
“嘿嘿,本来在亭子上喂鱼来着,一不留神喝多了,顺势睡了一觉。”王九抬头,咧嘴冲二人嘿嘿一乐。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短短的一章,捂脸
捉虫~
第19章 犯太岁
王九就像一块狗皮膏药,紧紧粘着闲云与涳泠,古运河边初识时是,进入钟王府时是,现在又跟来了平王府。涳泠对王九,那是一见就烦。依涳泠看,王九除了一张满口胡言的嘴皮子,别无长处。不过,最让涳泠烦心的,是王九总缠着闲云。
洗干净之后的王九,换上干净整洁的长袍,倒颇有几分人样。平王府中,有几个丫鬟,还因争抢去给王九送餐机会,而在厨房相互扯起了头发,闹得鸡飞狗跳。
“你喂鱼,跑到亭子顶上作甚?”涳泠拧着眉毛,瞪着地上的王九。这已经不是王九头一回,打扰涳泠同闲云独处了。
上上次,涳泠好不容易瞅准时机,从后面搂住闲云,想好好揩一把闲云的油水。偏偏这不长眼的王九,拎着酒菜,直接踹门进了闲云的屋。
上一次,涳泠都钻到闲云被窝了,还没等做些什么。喝得酩酊的王九,一脚踹门闯进屋,死活不走。非要同自己还有闲云,拜把子,结为同年同月同日死的兄弟。
每每细数此类事,涳泠就恨得牙痒痒,毕竟,自从来了永安,自己还没搂着闲云睡过一个安稳觉呢。涳泠觉得,这王九一定是故意的,没准儿,还对闲云别有用心,成心坏自己跟闲云的好事。
王九从地上跳起来,拍拍屁股,从桌上的果盘中拿了颗梅子,扔到嘴中,含糊道,“我一向喜欢待在高处,况且亭子顶还可以晒到太阳,暖和些。”
“你放在我房中的酒,很不错,多谢了。”闲云收起折扇,笑眯眯道,将那盘梅子朝王九推了推。
王九咧嘴一笑,将梅子核吐到湖中,从盘中捡起一枚新的,扔到嘴中,边嚼边道,“客气什么。那酒,名叫泥洼,虽是土酒,确是我老熟人自己酿的。我觉得新鲜,就讨来,想给你尝尝。你若喜欢,我再去讨些来。”说完,王九顺势坐到闲云与涳泠之间的石凳上,扭头将口中梅子核吐到湖中。
“你可真有心。”涳泠不咸不淡地来了这么一句。
“嘿嘿,那酒,平王小殿下喝着如何呀?”王九又捏了一颗梅子丢到口中。
涳泠伸手拿来闲云的茶杯,抬袖将其添上茶水,递给闲云,慢悠悠道,“那酒,是你专门为闲云讨来的,就那么一小壶,我怎好腆着脸喝?”
闲云接过涳泠递来的茶水,笑吟吟对王九道,“他平时不怎么饮酒,那酒,我就独吞了。”
“这样子,”王九伸了个懒腰,瞄了眼天上的太阳,打着哈欠道,“又该吃午饭了,不知道今日,厨房给咱仨备了什么。”
听到“咱仨”两个字,涳泠嘴角一抽,冲闲云挤挤眼,又朝打哈欠的王九努努嘴。
闲云瞧着涳泠冲自己挤眉弄眼,挥开折扇慢慢摇着,笑道,“难得今日,咱们三人可以一起用餐,等下吩咐厨房,多备几个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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