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表情明韶确实不太在乎自己会怎么样。
沈秋叹一口气,越过办公桌伸手摸明韶漂亮的小脸蛋儿:“那我怎么办?没有你,我怎么办?”
明韶慢慢的眨了眨眼睛,乖巧得像个小天使,傻兮兮的看着沈秋。沈秋这时候才感到后怕。
他做这种事不是一天两天,账上虽然混乱,但叶容都看出来了,有心人要是注意到了,后果简直不堪设想。更可怕的是沈秋完全不知道明韶是想要什么。
一个人的原动力很简单,名,利,性,求生欲,报复欲。但对于明韶而言这些是杂糅在一起的,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该怎么做。
他胡作非为,毫无自我保护的意识,会被风霜刀剑撕成碎片的,沈秋知道这一点。
他得把他拉回来。
“听话,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沈秋忍住涌动的情感,对明韶像教育学龄前小孩一样温柔而郑重其事:“你才是最重要的,你知道吗?你不能死,也不能受伤,你得高高兴兴的,舒舒服服的活着,和我一起,你懂吗?”
明韶在他的手掌心点了点头,却是一副震惊的表情,似乎从未听过这种话,也从来没有想过这种可能。
沈秋叹了一口气,又问了一遍:“听明白没有?以后这种事不可以做了,你乖乖待着,不许再犯错了。”
明韶又是乖乖点头,甚至讨好的在他手心蹭了蹭:“我知道了,秋秋。”
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走钢索走了几个月,也不知道沈秋发现的时候有多么肝胆俱裂,唯恐他被自己亲爹填了海,灭了口,也根本不觉得这件事有多重要。
可能明韶确实不知道。
沈秋觉得身心俱疲,然而肾上腺素大幅度飙升之后还是没法完全放松,甚至很想和明韶无限度的贴近,安慰自己可怕的事情确实还没有发生,明韶这作死小能手还是没有把自己作死,他还活得好好的呢。
而明韶,还是一脸一无所知,看得沈秋想家暴。
打人毕竟不好,沈秋在心里咬牙切齿,站起身来冷言冷语:“过来。”
随手抓住了明韶的领带,把他往休息室扯。明韶下意识的跟着他走,但还是天真可爱的问出声来:“做什么?”
沈秋把他往休息室里一推,从衣柜里拿出上次明韶放在这里没带回去的女装,面无表情,如狼似虎:“穿上,我要日你。”
明韶当然是乐于从命,乖乖换上裙子躺平,沈秋想了想,谨慎的把他的手绑在床头,扭头去找润滑剂和安全套。明韶到底年轻,姿势所知不多,平时在床上全靠热情和身体好,还没有玩过这种花样,对沈秋满腹恶意毫无了解。
沈秋爬上床揭开他的裙子扒了他的内裤,自己搞办公室诱惑那一套,背对着明韶趴在他腰上西装裤半褪,衬衫也不脱,先润滑。
明韶动弹不得,焦渴急切的看着自己的领地被两根手指玩得又湿又红又软,快嗷嗷叫起来,终于明白这是一种惩罚。
沈秋自己做润滑的次数不少,手段熟练,又因为要刺激明韶,对自己也不留情,两腿打颤,扒开屁股肉给明韶看近在咫尺的现场,甚至轻轻哼起来。明韶红着眼圈求他过来,别再折磨自己,沈秋也并不听他的,用力撞上最敏感的地方,抖得很厉害,鼻音沉重,趴在明韶的腿上喘息。
缓过这一阵,沈秋转过身来给明韶硬邦邦的鸡儿戴套。明韶被他一摸就快不行了,满脸都写着“快来!”和“正面上我!”,沈秋轻轻一弹他的鸡儿,站起来把西装裤蹬了,扯开没了领带之后松松垮垮的领口,又停住了:“我记得你喜欢看我穿西装来着,是不是?”
明韶努力咽口水,眼巴巴的看着他,无助的一柱擎天着。
沈秋没脱上衣,西装外套和衬衫都好好的穿在身上,露出的一截手腕性感得可怕,手指还因为润滑湿漉漉的,是甜丝丝的桃子味,他抬起屁股把明韶吃下去,明韶呜呜直叫。
沈秋抬起沾着润滑液的手,堵住了明韶的嘴。明韶含住他甜丝丝的手指,口腔火热,眼神滚烫,连呼吸都是毫无规律的急促。
报复的快感和肉体的快感一起袭上心头,沈秋往下用力,屁股挨上明韶,啪的一声。明韶艰难的哼了一声,仰起头以近乎痛苦的眼神盯着沈秋看。
沈秋慢条斯理的骑他,一会深一会浅,自己倒是挺舒服的,也游刃有余,明韶却没有一秒钟是酣畅淋漓的,总是被吊在半空,怎么都没法满足自己,甚至还要被沈秋火热又柔软光滑的内里弄得崩溃,哭都快要哭不出来。
掌握姿势不够丰富的年轻人用力往上顶,沈秋也手忙脚乱了一瞬间,但明韶是听话的好孩子,沈秋压住他的肩膀警告他不许动,他就顺从的不动了,被绑在床头的双手用力的握成拳,像条温顺的大狗一样,僵硬的躺好,任凭沈秋实施报复,也乖乖的接受教训。
沈秋的声音带喘,随着动作忽高忽低:“你……真是不听话的小孩,这样能让你记住,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吗?”
明韶热切的点头,腿在床上乱蹬。
沈秋的手发软,一颗一颗解开自己的扣子,把西装外套甩到床下,下面的衬衫前襟慢慢敞开,明韶眼也不眨往他的胸口和腹部看,着迷的低语:“我在你里面,秋秋……”
沈秋吞到最深处,用力夹紧研磨,眯起双眼,金丝眼镜还架在脸上,眼神是迷离且诱惑的,说出的话更是:“我没锁门,你声音再大点,别人也就都知道了。”
明韶被他夹得生不如死,腰往上挺,胡言乱语:“我不在乎,我不管了,我想要你,秋秋,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沈秋俯下身在他耳边低语:“然后他们听到声音,推门进来,就看到我趴在你身上,衣服是乱七八糟的,揭开你的裙子,在干你……”
明韶眼前似乎出现了这样的景象,他以别人的视角看着这画面。沈秋的屁股又软又弹,中间夹着他的……,趴在他身上,卖力的起伏,被揭开的裙子好像一朵开到败落的花。
明韶是那朵花的雄蕊。
沈秋亲吻他的眼睛和额头:“你属于我,你不能忘记这个。”
他解开了明韶的束缚。
第三十九章,呜哇
等到日后,沈秋才来得及真正审问气喘吁吁,眼神迷离,好似一朵刚被蹂躏过的娇花的明韶。鉴于对方身上现在还穿着一团糟的昂贵裙子,头发汗湿,表情迷离又梦幻,这个话也不算错。
沈秋倒是觉得挺愉快。新姿势让明韶举一反三,因此后来即使没有解开他的双手,二人的合作效果也不错。沈秋头一回在上,觉得十分开心,又完全按照自己的体力为所欲为了明韶,一腔怨气和失去明韶的恐惧感也发泄的差不多了,于是态度也好了很多:“是怎么回事,你现在能说说了吗?”
事后的温言软语说的却是这些,明韶从睫毛底下看着他,因为疲惫没法表达出很明晰的抵抗。
沈秋的手指插在他汗湿的头发里,轻轻揉他的头皮,抚摸他的发根。明韶像是被伺候得舒服到找不着东南西北的大猫,不情不愿的乖顺下来,老老实实开口:“我不是故意的。”
Ok,一旦他做了什么沈秋不大赞同的事,他就是这句开场白。不管那是偷偷玩游戏还是光着脚在冰凉的瓷砖上走来走去,或者是趁着沈秋洗澡的时候硬挤进来看他洗澡,他都用这句话开始解释,辅以效力超群的狗狗眼。
也不管这借口到底能不能敷衍过去。
沈秋默不作声的等待着下面的话,而明韶把他抱得紧紧的,在他脸上蹭来蹭去,拿小腿缠着他的腿,补偿刚才被限制亲昵的损失。
然后慢慢的,犹豫的开口:“我发现有人想要这些信息,你知道我不喜欢他……我爸。”
大概是想到人称代词不好理解,明韶在床上慢慢蠕动着,不情不愿的说清楚了,看沈秋没有什么反应,就继续往下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当时我在想什么,就说是报复吧,他总不能做完什么事,果断的抛弃了我妈妈,又害得我成了现在这样,什么代价也不用付出吧?”
“我又不是想杀了他,只是背后使点绊子,让他不那么好过而已……”明韶以一个不怎么舒服和方便的姿势靠在沈秋胸前,忍住对沈秋在自己眼前的肌肤又舔又吸的想法,哼哼一声:“我也没有做很多,多的我做不到,所以就随便放点东西出去,他不会知道是我做的。”
明韶这就是自谦了,他岂止是随便,没有做很多?沈秋冷哼一声,用力泄愤般揉搓他乱糟糟的漂亮黑发:“你还想把你爸打包卖了,才算是做了很多?”
“以后不许这么做了,知道吗?”沈秋捏着明韶脸上的软肉不放,迫使他看着自己认真的眼神,反复重申:“我不在乎你爸怎么样,你们家怎么样,你有没有钱,你会不会被发现,有没有可能被扫地出门。但我在乎你会不会被报复,你能不能开开心心,高高兴兴,简简单单的和我,在一起,明白吗?”
“你的永远也不包括你被你爸车祸,我每年给你墓碑献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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