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也小心!”
两人一边抵挡大蛇一边朝林子外面退着,这时一条比其他蛇大了两倍的红蛇从旁边的树干后直直的朝着苏棠的冲了过去,苏棠忙着脚下的蛇没有看到,司马相情急之下挡在了苏棠身前,那条蛇在他的胳膊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苏棠挥剑划伤了那条蛇拉着司马相一路逃离了树林。
回到营地的时候司马相的脸色苍白浑身颤抖着,身体的温度也在不停下降,苏棠把他安置在床上裹了很多层棉被。
吴将军闻讯赶来叫了营内所有的军医。军医们轮流查看了司马相的情况却无一人知道如何医治,吴将军派人去了雪城召集雪城内的所有医生前往军营看诊。
苏棠守在司马相床边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和已经有些发紫的嘴唇很是自责。
他已经失去爹了,现在连这么一个百般帮助他的好友也要失去吗?帐外传来一阵争吵的声音,苏棠出去查看,只见一个道士模样的人站在外面守卫正在阻拦。
“怎么回事”
他开口询问守卫,守卫回答,
“这道士非说自己是来给军师看病的,这不是开玩笑吗?道士又不是医生,我不让他进去,他就在此处与我吵嚷。”
苏棠看向那道士,穿着道士服,白发长须手里捧着个罗盘。
“你可有把握”
道士斜撇他一眼,
“你是问治好的把握还是给出方子的把握”
“自然是治好的把握。”
“治好的把握不在于我而在于你,我倒是可以给你提个方子。”
“那还烦请老先生告知。”
“让我进去看一眼,便可告于你。”
苏棠打开帐门放他进去,那道士掀开被子看了一眼司马相身上的伤口,回身对苏棠说到,
“这里人多口杂,小友可否跟我离开一叙,我便告诉你医治的法子。”
“自然可以。”
两人行到一处无人的空旷之地,苏棠问他,
“现在可以说了吗?”
“军师中的乃是赤练蛇毒,此毒只有一物可解。”
“是何物”
“不知你可听过以毒攻毒这毒只有取那剧毒的罂粟妖血肉方可解。”
苏棠眉头一跳,拔出长剑直指道士的脖子
“你到底是谁!”
道士挥手拨开剑锋,
“小友如此激动,莫不是正好认得一只罂粟妖”
眼珠在眼眶内滴溜溜转了个来回闪着黄光。
苏棠看着他握紧手中的剑柄,
“你就是那条蛇!”
“是又如何,你以为凭你一届凡人能奈我如何,我留你一条小命到现在是因为你还有别的用处。”
“不过我可没有骗你,军师的毒确实只有那花妖的血肉可解,而且罂粟妖自愿给出的血肉会失去毒性,这枚锁魂戒你拿着,给他带上,可以让他六个时辰内动弹不得。至于用不用,就是你自己的选择了。我给你十日,十日之内若你还没取到血,那个军师可就小命不保喽。”
说着把一枚戒指扔到了苏棠脚下闪身消失。
黄泉,地府,一抹黄光闪过一条赤练蛇出现在孟婆身边的席子上,孟婆见他出现伸手点了点他的脑袋,
“又跑到哪里撒欢去了这大半天的不见”
然后看到他身上有一道伤口,抬手给治好了
“怎么还受伤了”
蛇吐了吐芯子,
“闲来无聊去人间转了转。”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开虐了。。
我的问号又被吃了怎么改都不行。难受。。
第14章 第14章
孟婆没有多问伸手取了一块面前的糕点,
“来,你尝尝我新作的栗子糕如何,暗尧那厮天天取笑我就会做桂花糕。”
赤练蛇摇身一变成了一个身着黑袍的男子,一双黄瞳,苍白的皮肤,他接过糕点咬了一口,孟婆看他吃了慌忙问到,
“如何”
赤练有些纠结,他是真的不明白孟婆是怎么把栗子糕做出桂花味的。
苏棠回到军营时正看到吴将军招呼士兵们把司马相抬上轿撵,
“将军!这是做什么”
吴将军见他回来问到,
“他们说你和一个道士走了,怎么样,可有救军师的法子。”
苏棠犹豫了一下开口,
“不,并没有,一个江湖骗子罢了,我打发走了。”
“军师是国都人,他说想趁还有机会回家乡看看,你也随着一起去吧,本来也是想让你去一趟国都。”
“属下遵命。”
苏棠收拾了行装策马跟上了司马相的轿撵,一路上司马相越来越虚弱,三日之后众人抵达了苏棠家乡附近歇马休息,司马相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苏棠到了一杯水送到他深紫色的嘴边,司马相动了动嘴唇嗓音嘶哑,
“我怕是没有多少时日了,若是我没撑到国都,你告诉,你告诉我大哥,把我葬在老宅的梨树下面。我喜欢那里。”
扯了扯嘴角想要露出一个笑容却没有成功。
苏棠端着杯子的手有些颤抖,
“胡说什么呢,你不会死的。”
沉默半晌突然自言自语一般说了一句。
“我不会让你死的。”
出了轿撵吩咐随行士兵继续前行,他有些事要处理会尽快赶上他们。轿撵队伍继续前行,他骑在马上看着那队人马越来越远,抓着缰绳的手指因为用力而骨节分明。他现在必须去做一件,他最不愿做的事情。
傍晚,苏棠到了山谷,他把马匹栓在外面,徒步走向了那条他走了千百回的小道。
每一步都迈的极其艰难,他渴望见到里面的那个人,但是口袋里的那枚戒指仿佛沉甸甸的压在他的胸口,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终于他站在了入口处,眼前就是那颗依然茂盛的海棠,他一步一步的迈了进去,看到小时习剑的草地,学字的泥土,澄澈的湖泊,和湖中央榻上饮酒的人。
一切仿佛倒退到了几年前,他还是个小毛头的时候,他闯入这个山谷看到的那幅深入脑海的画面,又一次浮现在了眼前。只是那人的身上多了一条红绸发带和一个做工粗糙的腰挂。
暗尧抬头看着身披兵甲走进来的那人,真的是长大了啊,记忆里的那个小孩子已经成了一个大人,有着宽阔的肩膀,赏心悦目的脸庞,这次,可否陪他饮一壶酒。
苏棠踩上了湖中那条为他铺就的石路,两人都沉默着看着对方,距离越来越近,终于,苏棠踩上了最后一块石头站在了暗尧面前。
暗尧抬头看着他,
“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
苏棠坐到榻上从暗尧手里拿走酒杯放在一旁,他有千言万语在脑海中却不知道从哪里开口。只是低头看着眼前的人用灼热的视线烧着他的每一寸肌肤。
饶是暗尧脸皮再厚也被他看的有些尴尬,轻咳了一声移开视线,
“苏娘一切安好,你可去看过”
苏棠抚上了他的脸颊低头靠近,两人的气息交织在一起,
“我可能是太不孝了,满心满眼都是你。”
灼热的双唇触碰到暗尧冰凉的薄唇,他把一只手臂撑在暗尧身边整个人慢慢的朝暗尧压了上去。
两人的气息慢慢的都有些不稳,暗尧身上的香气让苏棠上瘾的同时越来越贪婪,他想要更多,更多的触碰更多的亲吻他想要这个人的全部。
慢慢的撬开了身下人的唇齿寻觅着他唇舌间的香甜,手也不安分起来,从暗尧的胸前一路下滑触到了腰间的衣带,他用手指勾开了那条衣带,宽松的红色外袍瞬间散开铺在榻上。
他放开亲吻着的唇瓣,侧脸舔舐着暗尧的耳垂,用掺杂着□□的嘶哑声线说着,
“暗尧哥哥,我想要你。”
暗尧此时只能感受到苏棠滚热的体温和耳边酥麻的气息,整个人瘫软在苏棠怀里,听到苏棠的话之后理智和情感在脑海中争斗,最终理智的那根弦还是断裂了,他抬头吻上了苏棠的脖子。
苏棠收到回应之后欢喜之情瞬间灌满了心田,三下五除二的剥掉自己身上的衣物。
与尔相诉,此生无憾。
第二天清晨,苏棠被清脆的鸟鸣唤醒,怀里人还在安睡,只裹着一件外袍露出大半白皙的肩膀胸膛和一条长腿,只是肌肤上斑斑点点的红痕表明了两人昨晚的激烈。
在苏棠的记忆里暗尧永远是游润有余处事不惊,昨晚他第一次见到暗尧脸上露出那样迷人的表情,见到苏棠好看的眉眼里露出的□□,就连他哭泣的样子都那么好看。
低头吻了吻怀中人的眼角,暗尧浓密的睫毛颤了颤睁开了眼睛。
“醒了”
“身子可还疼吗”
苏棠的指尖划过暗尧身上的吻痕轻轻的揉着。
“不疼了,这点伤都治不好的话我都不好意思说我是妖。”
苏棠听他说完一个翻身又压了上去。
“既然不疼了那我们就再来一次吧。”
暗尧慌忙把身上的人推到一边,苏棠昨晚就像一匹贪婪的饿狼差点把他吃干抹净,他还没有缓过来,暂时不想再重温一次。
苏棠见不能得逞,侧身抱着暗尧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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