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让露出个古怪个笑容,“我知晓了,就算能得到那药你也不会留下的,你早就想走了是不是?”
他喃喃自语着,“都是你的借口……”
季如翌没等出声,秦让忽从袖中撒出一片粉末。他直觉眼前一晕,下一瞬身子无力地滑了下去。
秦让搂住他的腰,鼻子在他颈间来回嗅着,魔怔一样说着:“季先生,你我行夫妻之实吧,你成了我的人,就不会走了……”
季如翌只觉浑身用不上半分力气,哪怕动用修为也无法逼出这股药,他艰难道:“秦让,你这是大逆不道!”
秦让仿佛没听见般,将他放在床上解了衣带,衣服一层一层褪下,露出姣好的身体。他吻住身下人的唇,牙齿在他下嘴唇上来回吮吸磨咬。
季如翌费力抬手,带上了能运行的修为拼尽全力想推开他,可秦让稍稍抬手,便把他双手困于头上。
唇开始下移,到脖颈间流连忘返,牙齿轻轻咬上嘴边的喉结,引出一阵低吟。
季如翌觉得他疯了,他控制不住地大吼着,“你让我怎么做!他为我化神护体成了这般模样,你让我和你留在这长留山上整日嬉耍玩乐吗?秦让!”
虽是拼尽全力地大吼,却也声如蚊蚋。
秦让抬起头,几指轻轻覆在他的唇上,“我都知道的,季先生,我都知道的。”
他说完低下头,扯去了季如翌最后一层屏障。
“季先生,你真美。”
季如翌难堪无比,想拿东西遮住,手却被困于头顶,只能不自觉地动动腿,想遮住这份羞辱。
秦让见他双腿并拢,两膝一顶,就将那两条修长的腿分至身体两边。
“秦让!”
“季先生,你瞧我,光把你衣服脱了却没脱自己的,搞得好像强迫一样。”
他说完轻解腰带,衣服几下脱去,很快与季如翌□□相对。
季如翌别开脸,秦让趴在他身上,手覆在他的下面。季如翌一阵颤抖,闷吭出声,“放开我……”
秦让摇头,“你看,它都起来了,明明不想我放开。”说着手下动作,季如翌猛的弓起腰,呼吸越发沉重。
秦让恣意玩弄着,最后季如翌终是受不了,泄了出来。
秦让看着他眼眶湿润,眸子都泛着水光,两瓣嘴唇红润无比,高潮过后肩膀都在发红。他的□□早已坚硬如铁,覆了上去。
季如翌拼命挣扎起来,秦让下了个缚咒将季如翌的手控住,架起他的腿缠在了自己精壮的腰上。
“季先生,我在你里面,你感受到了吗?”他说着弯了弯手指。
季如翌胡乱地摇头,嘴里还说着,“放开……”
秦让目光变沉,不再言语,慢慢开拓起来。他怕伤到他,待三只手指都可自由出入时,才满足的一笑,“季先生,我要进去了,我们马上就会在一起了。”
季如翌猛地睁大眼睛,那巨刃般的物体贴来,似是要让他全部感受到一样,缓缓推了进去。他感到有什么东西进到了他的体内,先是一点,随后越来越多,直至将他填满,他感觉那东西好像长在了他的体内,任他百般挣脱,却还是牢牢嵌在里面。
季如翌拼命地喘着气,颤抖道:“疼……”
秦让目光低沉,眼里是疼惜,也是决绝。他死死抱着身下人,五指陷进臀肉里,掐出道道痕迹,开始用力地摇晃起了腰。
他声音沙哑,说道:“一会儿就不痛了,季先生,不会痛的。”
季如翌的身子被他撞的不断上下颠簸,头下的墨发来回搓动,他不知为何变成这样,又无法阻止秦让。身体逐渐发热,不知何时有了反应,无法抗拒,内心却一片荒芜。季如翌只觉羞耻无比,只能闭着眼偏过头,一言不发。
秦让吻着他的发,他的耳,呼吸间都是满足。他不知道怎么留下这个人,明知道这么做不对,却仍然伤害了这个人,可他没有办法,他是困兽,他只能如此。
一切结束后,秦让抱住季如翌,身子靠在墙上,低笑,“对不起季先生,我把你弄脏了。”
他说完将头埋进季如翌的脖间,良久后,哭了出来。他伤害了这个人,他伤害了这个自己如视珍宝的人。
“季先生,你能不能别走……”
季如翌仰头闭上眼睛,眼角流下一行热泪,没有说话。
☆、第 25 章
隔天秦让醒来,身边早已一片冰凉。他坐起身愣了愣,季先生恐怕已经走了吧,也好,总归不能留下来的,倒不如让他没有负担地走……可是,可是为什么心这么痛,为什么……
秦让用力眨眨眼,穿上衣服冲了出去。
他运转全身的修为,奋力向季如翌追去,直到出了长留边界,才看到季如翌的身影。
“季先生!”
季如翌听到后身子一僵,还是停下回了头。
秦让头发都是随便束起,身上还是昨日那套,有些褶皱,在他不远处站定。
“季先生,我……”
“秦让”
季如翌还是一袭白衣,眼睛里好像有什么,又好像什么都不曾有,他缓缓道:“你虽为我学墅学生,我们也算是师徒一场。”
“我们按这天下的规矩,用实力说话吧。你赢了我,我陪你回长留,从此不问世事。你若输了……”季如翌顿了一下,“从此再无瓜葛,我不是师,你不是徒,我们只是陌路人。”
秦让喉咙一阵发堵,他明知道这不公平,却再也没别的办法能挽留住他。
他苦涩地应了声,“好”
话音刚落,季如翌便甩出折扇向他而来,他抽出腰间的剑,扇剑相碰互相弹开,两人各自落在一边。
季如翌这把扇,合起时敲过他的头,展开时为他战斗过,可唯独没有的,就是现在这样,招招狠戾,全是指着他。
秦让的剑尖都在细微地发颤。
季如翌没有半分留情,扇子注入修为,霎时血红一片。秦让知道这可能是唯一能留下季如翌的办法,剑慢慢抬起。两人终于兵刃相接,同为元婴以上的修为,顿时飞沙走石,官道两边的树木倒下无数。
可元婴以上,一阶差距一重天。
天空不知何时下起了大雨,季如翌最后一招甩至秦让,血红的血骨扇刃贴着他脖间细嫩的肌肤。秦让微愣,季如翌收回扇子,将他踹倒在地。
他轻道:“你输了。”
秦让跌坐在地上,想起身,却发觉全身被下了缚咒。
他眼里一片慌乱,“季先生……你是不是要走?”
季如翌沉默着,将扇子收回,无声地转过身。
“季先生,你要走带上我罢,我……我回去和我爹说,我同你一起去。”
秦让挣着缚咒,整个人趴在了地上。天上的大雨还在下着,砸在地上升起一片迷雾。他衣服头发被泥水弄得脏乱不堪,犹如要被抛弃的婴儿,眼神无辜又悲伤。
季如翌背对着他,始终没有说话。
秦让焦急道:“你带我走罢,别丢下我,季先生!”
“季先生?季先生!”
面前的人微动,却不是转身,脚尖轻点离去。
秦让瞳孔收缩,拼命挣扎起来,焦急地大喊,身子却被缚地动不了一丝一毫,他趴在泥水里,泪水流了一脸,“季先生!”
没有回应。
“季先生!”
仍旧没有回应。
秦让放声大哭,泥水混进嘴里,嘶声力竭地大喊:“季如翌!!!!”
那一声喊破了嗓子,带着天地间最盛的绝望,好像丢掉了最心爱的宝贝般,声声泣血!
可他耳边剩下的只有无尽的雨声。
秦让动用全部修为,身子却未动半分,喉间腥甜一口血喷出,他似不知道一般,还在满嘴鲜血大喊着:
“季如翌!!”
“季如翌!!”
季如翌十指攥进手心,带出条条鲜血被雨水冲没,他紧闭双眼,脸上不知是雨是泪,狼狈离去……
……
不知何时雨停了,秦让趴在地上动了动,缚咒已卸去,下咒人早已离去多时。
他用手撑起身子,刚站起来却又摔了回去。他看着自己的手,半晌笑了出来,那笑声愈来愈盛,最后成为放声大笑。
那一路的狼狈他不记得,山下弟子怪异的目光他不记得,常决担心的询问他也不记得,他满脑子都是季如翌的背影,那雨中决绝的背影,能成为他一辈子的噩梦。
他是被秦诏霖一个巴掌打回神的。自十四岁后,秦诏霖再也没打过他,此时他看着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却再也控制不住。
秦诏霖将他一路扯回正阳峰的住处,推进屋子里说道:“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
秦让低头看了看自己,满身的污秽,头发上粘着泥,一缕一缕揪在一起。
他似不知有何不妥,“怎么了?”
“你是长留世子!”
“哦”
秦诏霖气得双目怒瞪,“你是长留的门面!你是将来长留的支柱!你现在在干什么?”
他将桌子上的茶具挥到地上,指着秦让道:“长留山三峰两河,千年基业,你不想想吗?你一直跟在季如翌身后跑什么,你们两个男的还想有结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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