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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狐狸精一生的故事 (苏芳流里)


  见他应了赌约,舜元倒也不客气,便从后面抱着宛宛,又勉力伸手去拉不远处的圈椅,两人都往后倾,便一同跌坐在那圈椅上,这插得深了,宛宛便高声又尖叫了一声,和着那圈椅吱吱呀呀的声音,倒是一番春意盎然的景致。
  舜元却从后面伸过手来,取了桌上果盘里还放着的早夏葡萄,不由分说的塞进宛宛口中,宛宛一时叫不出声,只能唔唔啊啊的,倒是葡萄汁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滴滴嗒嗒的,颇为艳异。宛宛只是紧紧闭着眼睛,勉力忍者,他倒是觉得舜元还有一阵子,他也不敢先泄了,怕扫了舜元的兴致。
  只听舜元凑近道:“爱妃怎么一直闭着眼睛,快睁眼瞧瞧。”
  宛宛睁开眼,却正好看见原本放在桌旁的,用以“正衣冠,知礼仪”的铜镜便放在正前方,这铜镜虽不算大,但到底也能照个七八分,宛宛见镜中自己腿张的太开,与舜元的交`合处毕露无疑,又看见自己脸上一副痴迷沉醉模样,便感到浑身发烫,只是舜元也盯着镜中宛宛大感羞怯的样子,便加快了频率,这一番抽`插又直接把宛宛弄的不知道是爽快还是过于羞耻的哭了。
  舜元贪心,将宛宛操弄的哭了也还不算,便推着他靠着镜子,宛宛此时再也难忍,便就倚着镜子要泄了,舜元却伸过手去,细细弄起来,一边还是在宛宛耳边吹气,一边道:“爱妃这么快就就要与我分出胜负了?爱妃再忍忍,忍不下去,我来帮你。”宛宛一边受着舜元吹过来的暖风,一边又承着舜元手上来的爱`抚,一时愉悦的丧了神志,竟到了最后失禁了。
  这时宛宛才觉得身后顶着的力气逐渐散了,只觉一片暖意与湿滑混杂。他倒也是再没脸去瞧地上那湿了一滩的提花毯子,心中又觉得是舜元故意戏弄他,靠着舜元,只能意识稍稍清明,便就想要抽身走了。舜元却从身后抱住,仿佛满意又仿佛不满意的叹着气,道:“我到还以为爱妃还能受得住一会儿的,没想到竟然是这番境地,爱妃想叫收拾的宫人们怎么看?爱妃年龄也不算小了,如今竟然尿在了地上,这脸可丢出去了。”
  宛宛脸上更红,想要怪舜元,却发现明明是自己向着舜元求欢的,如此说来,那舜元做什么也都不过分了。这样一想,又觉得自己还是没用,又抬眼看看他们闹了这一场这屋中的狼藉,便就丧了气。原来还以为自己道心坚固,原来挨上了舜元,竟然也就如同凡俗常人一样了,只是……只是这场面恐怕还比常人更浪荡些,难怪总有人说狐狸成精,性子淫`荡,莫非这也不是什么偏见么……
  舜元见宛宛不说话,还以为宛宛到底是在意面子,便就想了法子逗他,先是用手捏了捏他的脸,又抓着他的手亲了两口,就道:“爱妃也不用太害臊,这毯子一会儿我亲自烧了,不让人看见,自然也就没人知道爱妃今日竟在合欢的时候,没忍住尿了。”
  宛宛正想着自己的心思,见舜元如此体谅,又到底没将他看成是性情淫`荡的妖孽,脸上也松下来,想跟舜元讲些什么,到底却还是发现原本自己以为重要的两年,其实什么也没有发生,那些委屈他也没办法跟他说出口,他在山林里待惯了。本就不在意小事,眼下舜元抱着他,他竟也什么都不想提,只想跟他凑得更紧一点。
  舜元却轻声哄道:“你上次想要的风筝,我前些天就给你画好了,只是不知道你想要什么样子的,画了十来个都不满意,也就没叫人给你送来,改天我让人带来给你选选,你挑个合意的,我们一起放,你看可好?”
  宛宛点点头,忍者腰上的疼痛,扭过头去,轻轻的替舜元整理散落下来的发丝,见舜元眼中温柔含情,便没忍住,又凑上去吻了几下。
  舜元笑道:“怎么?还不服气,还想再来?”
  宛宛脸红着连连摆手,心中却想着,如果他要再来一次,那倒也奉陪的,这么一来,便心中一荡,又想起之前舜元在后面撞着他的时候那种痛苦中藏着的快意,最终快活的让他失禁了的快意,便又偷偷用余光看了一眼舜元,嘴上说着不行,心里却希望他快快再来。
  舜元一直盯着镜子,脸上表情虽无变化,却将宛宛脸上表情,所思所想猜的清清楚楚,便要把宛宛再往自己身上抱一抱。宛宛心中正在期待,不晓得他还有什么法子没用,又想着自己看了那么多春画册子竟然还是要舜元领着、教着才体会要诀时,便咬了咬嘴唇,心道,这会儿无论如何自己是要主动些了。
  却听见舜元在他身后微微叹了口气,接着便是吸一口冷气的声音。
  宛宛连忙僵着脖子,回头看舜元:“你怎么了?”
  舜元这才叹着气道:“我的……我的腰,好像也扭到了……”
  第二天宫中便传遍了这扭腰也能感染的奇事,早上御医来的时候,见舜元和宛宛都只能趴在床上,仔细瞧了两人的伤病,见舜元的腰是新扭到的,宛宛的病症和昨天相比则更加雪上加霜了些。老太医便问春雨,昨日可给宛宛抹了药膏,春雨立刻点头,老太医此刻便挠了挠头,又让人取了十来瓶不同的药膏,嘱咐着,这次一定要抹匀,抹透,万不可如同昨日一般,只抹一层,那到底没什么效果的。
  春雨连连称谢,送走了太医,还是一模一样,将那几瓶药膏往痰盂里一丢,又拿出昨日的弄得这楼子都在摇震的法宝来,心道:“昨天是你那个情郎给你抹,今天可是你们两个互相抹,啧啧啧,恐怕今天这楼是要塌了。”便哼着前几日听的江南小调,给他二人送药去了。
  见张太监还在门口等着,便邀张太监一同进去,张太监心道,如此机会真是在舜元面前露脸的时候,便一把夺过药膏,敷衍春雨道:“行了,你下去吧,这药我来给主子送。”
  春雨瘪瘪嘴,仔细想来倒也没什么,便也就转身走了。
  张太监这才急急的捧着药进了屋子,不多久,整栋楼子便能听到舜元那几乎已经接近暴怒的吼声:“好大的胆子!还敢给朕这种东西,我看你张德昌是活得不耐烦了!快滚!”
  春天的海棠花花期很短,开着开着,不经意间就谢了。宫中谁都知道宁妃与皇后姐妹情深,宁妃的屋子前面也栽着一片海棠,只是花季在秋季,花朵结的更大更密,更为茂盛。一时宫中有人喜欢将宫妃们比喻为花,皇后是春海棠,迟早是要谢了,而宁妃则是秋海棠,盛放之日亦还未来。
  作为当时人之一的宁妃相当不喜欢这种猜测和称谓。下手惩治了几个宫人,这流言蜚语也就消散了。消散的原因却并非完全是惩治宫人的余威在,而是眼下宫中又开始流传起来妖狐的传闻,传闻总是相似的,从一个宫人看见那楼子里有狐狸开始,然后逐渐变成看见那楼子的主子露出了狐狸尾巴,再然后就是什么呵气化蝶,对月长啸之类的鬼话。宫中规矩虽严,但是人的嘴巴是管不住的,越是离奇的东西传的越远,人们都只愿意相信自己相信的事情罢了。
  宁妃还是不紧不慢的在下午时分写字画画,偶尔带着孩子去花园走走,只是有时候看到中殿上空飘着的那只肥鸡风筝,不免觉得有些扎眼睛。
  张太监从中殿过来的时候也看到了那只肥鸡风筝。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风向似乎格外配合,不管怎么放,那只风筝总是高高在上,从来不会因为风向变化跌落,但一旦想要收了,马上那风筝便就自己掉下来。张太监在一旁看了许久,忽的想起来,人来了大运的时候,连老天爷都赏脸,于是这便就不再去细想了。只是过来得时候难免心中惴惴,宁妃是敷衍不过去的。
  走进内殿的时候,宁妃还是和往常一样,焚着一炉香,慢慢悠悠的写写画画,但手上只是轻轻动作,仿佛那两个字可以写上很久很久。写了一会儿,便就停下来了,乳母在后面的小隔间里晃着孩子,走着调的唱着一首南方的民歌。
  “陛下的腰好了吗?”宁妃轻声道。
  “陛下的腰好的差不多了。”张太监答。
  “这么久才好……这都三个月了,那位没让陛下少操劳吧。”宁妃慢慢的吐着字。
  张太监答不上来,只好畏畏缩缩的将头低得更低一点。
  “陛下他又开始不去其他姐妹那里了……这样下去……”宁妃坐在雕花椅子上,一点一点的研着墨。
  张太监还是不敢答,司礼监上面的侍寝簿子已经空了三个月了,期间舜元就只是在宁妃和皇后这里用过几顿午膳,便就走了。
  “张总管一会儿还有事儿吗?”
  “今儿陛下都在楼里歇着,不让奴才上去侍候,上次奴才拿错了药……”
  “行吧,一会儿张总管陪我去皇后娘娘那里一趟吧。”
  “哪敢让娘娘说陪呢,奴才这是荣幸、荣幸啊。”张太监脸上卖力的讨好着,只是宁妃此时也兴意阑珊,没去理会了。
  皇后屋外的春海棠已经快要谢了,地上飘着一些落红,宫人们扫的不太干净,看上去像是石板路上没擦干净的血,皇后跟过去十一年的每一天一样,还是手上绣着花,只是身子弱,吹不得风,殿内的门窗都是紧紧锁着的,天气已经热了,只是皇后宫殿里紫檀伴着金色的器物仿佛天生就寒凉一般,也不让人觉着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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