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和舌尖,连她自己都分不清究竟是哪一种抚慰更令人来的欢愉一些。唯一能确定的是,如果那里再得不到……呜,全部都要去怪姐姐让她的手动不了。
“已经成了这样呢。”乔蔓撑起身子,改为跪坐在床上,一只手依旧在表妹身前去揉弄,另一只手则已经……
食指的指节,在刚刚触碰到柔软之处时,就觉得要被吸进去了。
乔蔓将手指在其中完全伸展开,只是还没有等到表妹说快一点,就已经离开。
“姐姐……”乔锦笙连呼吸都开始不稳,想说什么,又完全说不出口。
真的是无法言说的事情啊……她这么想,一边就看到表姐抬起手,食指上还是晶莹的液体。
九公主虽是不解,却还是本能的阖上眼。可这次阖上眼也没有用了,过分的姐姐,居然将她的手指径自塞入她口中。
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锦笙的味道。”乔蔓这样说,“舔干净,咽下去。”语气是绝对的干脆,乔锦笙甚至在回想认识姐姐的这么长时间里有没有听到过对方用这样的语气说出的话。在不太情愿的开始用舌尖扫过姐姐的手指时,她终于更不情愿的承认了……没有。
这算不算,见到了姐姐不为人知的一面呢。
“姐姐为什么不……呜。”乔锦笙喘着气,无论如何都无法教自己相信,姐姐居然……
也许说,舌叶就是除了那里外,最柔软的地方了。
九公主死死咬住下唇,苏苏麻麻的,在一点一点到更深更深的地方……
“姐姐……”
像这样低声念着对方,然后,到了最高点。
“锦笙的味道……很好呢。”乔蔓看了眼幔帐之外铜镜所在的地方。有谁会知道呢,素来端雅的郡主,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解开表妹腕上的丝巾,表妹软软的身子倒在她怀里。
说什么爱上她了……乔蔓低着眉,手自表妹颈部缓缓滑下,又在到了尽头后重新向上,如此往复。
表妹发出了猫儿一样的声音,像是满足至极。
爱这样的字,究竟是什么意思。
大抵,是在夫妻佳侣间才会有的情愫。但她并不相信,母亲和父亲间,会有什么爱意。
所以,在听到表妹的话时,她愈发不解
哪怕说过不嫁人这样的话,可如果皇帝舅舅真的指婚了,她会没有任何怨言的上辇。只是这样的夫妻关系,至多,不过是敬意。
皇帝舅舅至今未立中宫,是不是说,连个让他觉得敬的人都没有?
那表妹口中的爱……是什么。
乔蔓摇了摇头。罢了罢了,哪怕真的知道,又能改变什么。无非,是在丑闻之上,再加一重笑柄而已。
“那就这样说定了啊。一起放烟火,一起泛舟。然后,以后一起南下。”
☆、锦绣
“……虽说面儿上看来都是姓白的一家的,可皇姐便是听盖阳府的话也会明白了,白家长房白易的儿子娶了盖阳家丫头,他便是站在皇姐一边。至于二皇子系的白允一脉,不若,朕再为他们加几分筹码?
“皇姐,要好好考虑才是。”
整个夏日,皇城中能算引人兴趣的话题,无非是五公主的及笄礼和六公主生辰。
六公主算年纪来说比端阳郡主略小些的,但她不比郡主,年纪到了时不嫁是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只是能在京中站稳脚跟的世家大族哪个会想不开,三年前六公主刚刚及笄不久,景宁帝突如其来的病重打消了多少人家的念头,彼时端阳府及二皇子间眼见一时是分不出上下了,与其引火烧身,不如另择世家女子。
一边是荣华,一边是身家性命,有谁会在这样的事儿上作儿戏。娶回六公主便是自动被划作二皇子党羽,谁让,他们是一母同胞的嫡亲兄妹。
六公主便是这样被耽搁下来,转眼,已经年近二九。
“白家满门忠良,白霖亦是年轻有为。这样的人才,错过去,可就没有了。”景宁帝难得的气色好些,再加上又不断听人提起六女儿的终身大事,心里也有些匆匆下论的念头,于是终于召了惠妃,一同商议。
说是商议,更多的只是景宁帝将自己考虑好的人选告诉惠妃罢了。惠妃听过之后,面上还是温软的笑着,暗地里却险些将帕子扯碎了去。
白家满门忠良不假,但一半儿以上是对端阳府忠的!哪怕皇帝是让女儿嫁白允之子,她也万万不可能就此放下心来。
白霖的堂兄,娶的是盖阳家的女儿!
只是,在面对许久不见的皇帝时,惠妃很难提起什么力气说出反对的话。何况,除了白家,一直站在儿子身后的白允一脉外,似乎真的没有合适的人选了。
要说白霖,她这个养在深宫的妇人也偶尔会在儿子回宫探望自己时听到一两句评价,大致上,的确是个好的。
惠妃一面这样告诉自己,一面缓缓呼了几口气,道:“陛下说他年轻有为,想来,真是个能办实事的。我就是忧心,不愿让六丫头去操劳什么。不过再想想,女儿总是要嫁人的啊。”
而她,更不忍让女儿空空蹉跎年华。
“女儿……总是要嫁人的。”景宁帝重复了一边这话,像是若有所思。惠妃只当他是想起些两人年轻时的光景,也有意将话题引上去,哪怕为女儿多拿些嫁妆都是好的。
到了最后,惠妃试探着问:“陛下看来,是要在什么时候放出话去?”又像是意有所指,“六丫头的嫁妆,妾早在备着了。”
“还是你有心。”景宁帝沉吟片刻,“也是刚好,快到六丫头生辰了,便是那日罢。年底前,就可以完婚了。”
惠妃应下了,再说些宫中的杂事和六公主生辰安排,方怀着不知是欣喜还是忧愁复杂心思告退。等回了住处,问了留着的宫人,说女儿还在房中,仿佛在做些针线。惠妃想了一回,还是走到女儿房前,挥退宫人,敲了敲门。
“进……母妃?!”
六公主先是一怔,随即站起身行礼。惠妃摆了摆手示意不必如此,接着上前,拉着女儿的手一同做了回去。六公主也是个明白人,见这架势,便明白是要说些知心话了。
“可是女儿的婚事有了着落?”她问。
惠妃原是没想好要怎么开口的,被女儿这么一打岔,反是好顺着说下去了。她一点头,将景宁帝方才夸白允长子的话重复了遍,又道:“可算等到了。”
“皇兄也曾说过……想来,就是白霖了。”六公主反是不太在意的模样,拿起放在一边的帕子,上面是绣了一半的并蒂莲花。她咬咬唇,像是苦恼的模样,许久后才开口道:“这处的针法……女儿一直不知如何是好。”
惠妃有些噎着,她怎么觉得这女儿一点儿都不在乎自己的终身大事呢。
“那前面的呢,谁教你的?”后宫中唯一身居主位的女子拿着女儿绣的帕子细细看了看,蓦地有些怅然若失。不知什么时候,女儿也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成长着。
“啊,是八妹妹。”六公主道。
惠妃刚捏起针的手一颤,针尖险些落到女儿腕上。
乔蔓在长公主回府时,就本能的察觉出母亲的心情并不好。
算算日子,上次与母亲一同用膳还是在表妹的及笄礼后的一天。而如今,眼见着就是不久后的六公主生辰。
在这时候回府,大概可以勉强解释成对六公主生辰准备的避讳吧。
在大致得出些结果后,乔蔓上前些,先是屈了屈膝,才道:“表妹她……还在歇息。”
乔洛拧了拧眉,按她的心思,是想直接发作的。可看了看尚是阴沉的天色,她还是将心头的火气咽了下去。
罢了罢了,的确早了些,往常这时候宫门都没开。
可若不是……燕国身份最高的女人在宽大的袖子里握紧拳头,长长的假指甲险些将掌心划破。
“啊,蔓儿也再睡一会儿吧。”乔洛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柔和一点,想了想,她还是问道:“我听人说,前些日子,蔓儿带着九公主一同去了先帝陵?”
乔蔓“嗯”的应下,说:“还是锦笙提起的。女儿觉得这样也不坏,便答应下来。”
虽然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可端阳郡主不是不担心的,尤其是男装的事情。但既然已经发生了,便没什么挽回的余地,只希望……
“以后不要这样了。”长公主的眉尖拧的更紧,“蔓儿,你知道的。”
“……是的。”乔蔓乖顺的点头,但直到长公主又说了遍再去睡会儿时,她才真的相信事情就这样被轻飘飘的放过了。可比起因此而来的庆幸,她还是更在意母亲眼下虽不明显却依旧能看到的青色,和几乎看不到的,眼梢的浅浅红色。
是遇到大事儿了吧……端阳郡主这样想。
往常,都是母亲将自己护在身后的。而她,也一直几乎是理所当然的觉得,母亲就是应该被所有人仰望的存在。
怎么会,突然有一种其实母亲变得很不堪一击的……错觉。
“姐姐?”乔锦笙抱着被子坐在床上,眼巴巴的看着推门进来的乔蔓,说出的话带着满满的忧心,“姐姐,外面冷不冷?唔,还是快进来暖暖吧。”一边说,一边拍了拍自己怀中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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