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
突然从一个太太的作品中发现了一个崭新的上色技法!我觉得我的本子事业有救了!!
——咳咳,不想画本子的写手不是好画家……
另另外。
今天肝c语言失败了,两道题俩小时还全写错了……只有天使亲亲抱抱才能安慰我继续去肝它……看我不肝不死它!!
(????-)?
☆、阴旬4
随着叶初溟这一句话婉转周旋,那刻在地上的冗杂阵法瞬然便随着逐渐黯淡的月光层层点亮,胜寒众人暗叫不好,身法刚刚展开来扑去,一层如水的禁制便已经将阵心包裹了起来。
叶初溟于是说:“還涼阵起,阴阳交泰。”
无数潜在附近的魔修默然颔首行礼,东西两边偏殿的大门立即被大大洞开,分别带上来一群宫女和一群修士来。
听着极宸殿山俄然乍起的哭声怨声,叶初溟眼观鼻鼻观心,轻轻将手底辖制的两名公主往阵心一推,便叫九噬音接过了程歆程祯。
而那边,九噬音立即便趁势将琴声随手一荡,瞬间就叫两名少女昏在了地上。
叶初溟声音平淡:“祭血,正宫归位。”
殿上横陈的二十多具棺材猝然便被四面魔修按格局摆在了阵法外围,浓郁到肉眼可见的滔天怨气瞬间从棺内被抽出,很快便和那最后一丝微弱的血月之光交合在一起,化作了一段更为磅礴浑厚的禁制结层来。
眼看情形不妙,顾粼于是沉声道:“莫叫他们得逞,随本座杀过去!”
凛冽的剑光顿时割过一具棺材上的怨气结柱,顾粼整个人青衣长摆一挂,已是直直朝叶初溟砍去了!
叶初溟轻嗤出声,一把掀起手中软鞭,她身边漫天魔气如花绽放,竟是一碰便将顾粼的剑气湮没成空。
与此同时司徒家司徒决司徒诺父子也是同时提剑荡了过去,九噬音手底长甲蹭过七弦,立即便将那二人剑锋偏开了一寸。
她咯咯笑起来:“又仗着人多欺负人家,别不是两位看上本座了吧!”
“妖女受死!”听此司徒决不过眉头一皱,口中沉沉喝过九噬音的胡言乱语,他便已经和司徒诺分开来去,一人迎向李肃魂,一人继续同九噬音缠斗。
叶初溟却是突然道:“……几位若是再不出来,今天这大功劳便分不得你们一份了。”
周围逐渐同零散魔修杀起来的普通修士们不由都是哗然而起,叶初溟话音刚落,从极宸殿梁上门外,竟又是“哈哈”笑着莫名其妙走出了四五名修高倨傲的魔道中人来。
肖眠立于一侧皱眉念说:“起码元婴大圆满,栖迟水准何时这般高了……”
一枪将那才出现的一名魔修挑离自家阵营,楚彦轻手底灵气滚滚而出:“废话那么多做什么!!还不如杀几个趁手!”
与旁边岳红妆一对眼神,楚彦轻瞬然便转枪而过,直直探向那边守在還涼附近的一名化神魔修。
那魔修样貌是个一身黑衣的中年男子,看到楚彦轻朝他刺来,男人不过木着脸一打响指,从地砖里瞬间便长出无数紫色妖娆的藤蔓出来,立即便挡住了背后岳红妆计划的偷袭来。
九噬音看此不免又是笑起来:“啊啦!数日不见!深沦殿主修为看去又是渐涨呢!”
叶初溟道:“九城主还是少笑笑我黄泉宫的人吧,不过都是沐于圣恩,不渐涨才叫稀奇。”
九噬音于是挑指拨绕着琴弦说:“这么说来倒也是……那么几位城主大人,这会子可别弱了咱们九大城的气势呀。”
两名刚出现的一男一女闻此都是笑着亮开干戈来。
一时间道魔双方皆是势均力敌,两者交战间,竟是半天也见不得分晓了。
战况陷入胶着,然而任還涼禁制外闹得天翻地覆沸反盈天,此刻结界内却是沉寂的掉根针都能听见。
说来也是凄凉,道修这边唯有方既白一人是趁着地利冲进了還涼内。
现在立在阵心上,他就那么双目喷火般对着另一侧默默的四个人,简直一有风吹草动都能提着囿仙直接杀过去。
见方既白这样,曹深难为又是嘲笑:“看什么?……如今阵内也就只有我们几人……方宗主若是着急,现在就可以去拯救黎民苍生了。”
方既白追着三步过去:“放人。”
曹深笑:“……您说什么?声音太小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清楚呢?”
方既白额边青筋不由一跳:“我叫你放人!!!”
囿仙随着满腔怒火径自砸出一条幽深的轨迹,曹深笑意盈盈往后退去,却是直接拿陆苍颜当起了挡箭牌。
方既白神色急转,咬牙切齿停下动作,自己却也被强行停功逼白了一张脸颊。
曹深于是继续搂着怀里的青年朝方既白一个劲挑衅:“您叫我放我便放,嗯?那还有个什么意思?”
从须弥戒里掏出一卷卷帘来,他扬手一抖,竟就打开了一堆形色的器物来。
纪玄缺见着不由挑眉一笑:“嗳呵,没料到曹大人竟也是同道中人,看来钻研也蛮深入的呢。”
曹深反手将锁住陆苍颜的轻链嵌在殿间金柱上,随意从那卷帘里抽出一枚晶莹剔透的白玉针来,他回头看了眼纪玄缺,却是依旧笑得没心没肺:
“这可是圣女特意交代过的……太子殿下,此事你可得好好看看呢。”
扬针给那头神色晦暗不明的程澈望一眼,他狡黠展颜,便用那长针一力挑起那曲腿跌在地上的白衣青年的长颈。
曹深眼底灼热腾然而起:“……不知陆尊座可知……这是做什么的?”
陆苍颜看都不看他一眼,温热的血线顺着玉针汩汩淌下,很快便染红了一襟刚换的衣衫。
一侧纪玄缺看得眼馋,随手从卷中又抽出一根更长些的,他跨过几步便直接蹲坐在陆苍颜面前。
伸手就要去解对方的衣服,纪玄缺脸上狎昵戏谑之意简直藏也藏不住:
“口头说有什么意思,不若如今就给陆山主试试,想必得了甜头……他自也会爱上其中销魂味道的……”
听着这话越说越难入耳,一侧方既白浑身气场顿时爆开,一声厉喝就扬鞭直往纪玄缺脖子绞去。
纪玄缺洋洋哼一声,手中玉针魔气一荡,竟已是笔直激射出去,直接洞穿了方既白的胳膊。
青年失力蓦然跌坐在地上,本就乱成一团麻的心绪更是绞缠了十二分。
他大吼:“你敢碰他试试!!”
纪玄缺啧起来,重新捡出一个小夹沿着陆苍颜前胸慢滑,他声音里满是猫戏老鼠般的残忍与满足:
“既然方宗主都叫试了,那看来本阁今日是定要碰上一回陆山主了……”
——砰!
话未说完,那边方既白就已经是不顾飙出的血线提剑直接砍了上来,堪逼金丹后期的浓郁灵气仄沉健稳,竟是直接就唤出了凰觉剑灵,长唳一声便火色潇夷荡尽天地。
那边两位魔修不由都是神情一变,急急唤出配剑永伤,纪玄缺已是同样惊艳一剑迎了过去。
他表情似笑非笑:“真真后生可畏,不过床笫之事这种玩意儿,想必你还是比不过我们这些老人家的……”
曹深暗地一剑直接刺穿了方既白胳膊:“若是要当乖乖徒弟那就麻烦多替自己师尊想想……第一次果然还是老手上比较好吧?”
身上被伤,又被这两个贱人左一句右一语扰了心神,方既白眼底火色越烧越旺,手下动作却还是终究跟不上那填膺的怒火,慢了一步被纪玄缺一剑捅进了下肋。
贴着地滚了一圈才堪堪稳住身子,方既白呕地一声咬出一口沉血,指甲已经在地上掐出了十道刺目的血痕。
曹深于是道:“就当同方宗主拓展拓展眼界,您还是老老实实坐在那边安静看着就好,太子殿下?”
他转头去看程澈,那人却是表情冷漠察觉不出一丝波动来。
曹深于是叹道:“说来都是为了太子殿下你,我二人才辛苦好好教导陆尊座的……您若是不仔细看着,一会儿出了问题……”
程澈道:“你们想玩便玩,拿孤做什么借口。”
曹深笑:“啊,话可不能这么说……怎么说两位看着都不像是深谙此道之人,若是没个人先看着,伤到谁那都不太好呢……”
按手于一侧被严实锁住的青年身上,曹深嘻嘻笑着,继续挑着那白玉针沿前身中线划下。
他声音里挑弄意味又浓又冽:
“……继续刚才的话题……尊座定然不认得这东西吧?……这叫锁阳针,毕竟行这云雨欢爱很伤身子,估摸着尊座也是第一次破身,为了省省精力,还是堵住比较好。”
这说辞再怎么省字也是下流无匹,陆苍颜的眼神立即如刀般定在他身上,仿佛只要他敢继续动一下,自己就是鱼死网破也要拉他走一遭阴间道。
眼神漂亮,可人却动弹不得。
曹深被他那又狠又柔的矛盾气质刹那搅得心猿意马,行至下路的长针微微绕道,他竟就立即隔着那单薄的白衫开始沿对方腿线游走。
陆苍颜吸口气,微露在外的脚踝一颤,整个人下意识就想蜷起来。
一侧围观难受的纪玄缺怎可能叫他如愿,用那小玉夹轻轻夹住青年腰上的软肉,趁对方应激下侧过的身子,他立即就将人顺势仰推在了柱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