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拘魂 完结+番外 (鼠翔)


  这一幕看得在场的人俱是一愣,原本吵闹的院中顷刻间鸦雀无声,林江宇趴在地面上咬紧牙关不让自己痛吟出声。
  “承儿!胡闹!”原鸿信这时吼了一句,挥了巴掌便要上前去打,一旁的愣着的人们这才想起上前去拦,不多时又乱作一团,原家父子被众人推搡到了一旁,林江宇则被林家的下人小心搀扶起。
  林焱看着此般场景却是心中一凛,生怕原鸿信的下一个目标就是四子林江宇,于是忙叫过一旁的孤梦悄声对他说道:“把江宇带回他自己房里去,没有我的容许,万万不准他出来。”
  孤梦点头应了一声,忙快走过去拉过不大能站稳的林江宇,对他说道:“少爷,奴婢带您先回去。”
  脸上青紫了一块的林江宇咬咬牙,转头怒视另一边的原景承,两手紧握,许是心里太愤怒了,林江宇此刻几乎感受不到手腕上的痛感。
  孤梦见状,忙拉住林江宇,低声劝道:“少爷,不管先动手的是谁,您今日若是和那边的小人发生冲突,受指责的肯定会是林家。”
  林江宇闻言将两手握得更紧,牙根咬得生疼,却最终还是将手松开,由着孤梦拉他向屋里走去。
  被众人推搡安抚的原景承,脸上浮现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一直在旁边沉默望着的林焱轻轻阖上眼皮。
  屋子附近并没有什么杂人,走这一路,林江宇也算是冷静了一些,轻推开了屋门,抬头一望,见桌上的一只茶盏悬空在桌面上几张纸的距离。
  “少爷,您等我一下,我去给您取些药来。”孤梦这时说道,她并没察觉屋内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不用。”林江宇立刻答道,声音有些嘶哑:“没有我的容许你不要进来。”说罢便迈进屋子,紧接着“砰”地一声将屋门关上,而后倚着房门长长出了一口气。
  悬空的茶盏悄声落下,南遥边向林江宇走来边现了身形,待走近后捏住林江宇的下巴向上一挑,皱眉问道:“脸上怎么弄成这幅模样的?”
  林江宇咬咬下唇,将脸撇到一侧躲开南遥的手,用蚊子般的声音说道:“刚刚走路磕了一下。”
  南遥眯了一下眼睛,举起林江宇的右手,问道:“那这个你怎么解释?去灶台里偷火了?”
  林江宇疼得嘶嘶吸气,却咬着唇角不答,瞪眼瞧向南遥。
  南遥也不躲避他的目光,平静地回望着他,直看得林江宇的目光由最开始的怒气转为委屈,最后耷拉一下嘴角,脑袋向前一倾埋进了南遥的肩窝中,拖着长音说了一句:
  “我挨欺负了......”
  南遥先是一怔,随后没忍住乐了一下,声音不大,但是在林江宇听来却很刺耳,于是刚刚还委屈的他,抬脸又是满目怒气,向南遥质问道:
  “你笑什么?我被欺负了你心里高兴是不是?”
  南遥抿嘴侧过头,将笑意压下去之后又换上平静的语气否认道:“不是。”又假装咳了一下继续问道:“你是被谁欺负了?”


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被塞进床底下
  “说了你也不知道。”
  林江宇翻了个白眼,抻过一把椅子怨愤地坐下,一不小心碰到了腕子上的伤口,又嘶嘶倒吸了两口气。
  南遥见了他这幅样子,却是很自然地走过去,单膝跪立在林江宇的面前,翻过他的手腕细细看了看,又轻吹两下,说道:“伤得不是很严重,记得涂点儿淡盐水,免得伤口化脓。”
  林江宇望着南遥的认真模样,身上不知何处一阵发麻,弄得他不自觉地抖了一下,愣傻傻地已经不觉手腕疼痛,乖乖点头:“哦,知道了。”
  南遥这才起身,隔着桌子坐在林江宇对面的椅上,认真说道:“你求我帮你办的事有结果了。”
  林江宇从腕子上收回目光,向南遥问道:“怎么样?”
  “你猜得没错。”南遥道。
  林江宇一怔,这结果虽然在他的意料之中,却还是让他颇感惊讶,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作何反应。毕竟这事情太大,涉及整个北梁王朝,绝非林江宇一人之力可以平复。
  于是林江宇听罢,只是怔怔出神拿不出什么主意,良久后才长长出了一口气,看着榻上醉酒的老魁向南遥问道:“我师父到底什么时候能醒?”
  “难说。”南遥轻声道:“他醉过最长的一次是十一天。”
  “啥?”林江宇叫唤出来,“整整十一天他就这么一动不动的?”
  南遥点点头。
  “那我岂不是连着十一天都没有床睡?”林江宇嘀咕道,随后竟跳上床,泄愤一般“咣当”把老魁踹到地上去,再用力将他推进床底下。
  “你就不怕他醒过来揍你?”南遥看着这一幕笑问道。
  “他才舍不得。”林江宇道:“再说他看样子也没有那么容易醒,就先藏两天,免得被我家人发现。”
  “那等他醒了,你替我转告他,就说我叫他去五巷口看一看。”
  林江宇瞬间皱起眉头,问南遥:“你又要干嘛去?”
  南遥在林江宇的额头上轻弹了一下,柔声责道:“你管得真宽。”说罢便似的一阵风消失不见,独留林江宇捂着额头不屑地“切”了一声。
  那日晚,送走了全部宾客的林焱拿着两瓶药膏来到了林江宇的屋子,粗声粗气地命令他坐好,而后抻过他的胳膊不知轻重地开始涂抹药膏。
  林江宇被弄得呲牙咧嘴嗷嗷叫唤:“疼疼疼疼!爹您下手轻点,我到底是不是您亲生的?”
  “疼也忍着。”林焱立起眼睛呵斥,不过虽嘴上这么说,下手的力道其实轻了不少,继续道:“这两天你给我消停待在林府,不许出去惹事听到没有?”
  林江宇扁扁嘴,不满道:“凭什么?今天又不是我的错。”
  “叫你老实待着你就给我老实待着,哪儿那么多废话。”林焱吼道,说着话还不忘在林江宇的手腕上拧一把。
  “啊啊啊啊。”林江宇疼出冷汗,妥协道:“我知道了,我不惹事行了吧。”
  林焱叹了口气,慢吞吞说道:“江宇,不是爹不向着你,爹是怕你这小子做事冲动。这次原家来势汹汹,你我只能先小心行事。”
  林江宇望着林焱眉宇中间的一道深纹,重重地点了点头,他虽然非常想将皇宫里的真相告诉林焱,可是话到嘴边还是咽下去了。且不说林焱会不会相信,这话说出去只怕普天之下也没有几个人会信,所以林江宇觉得,这事现在急不得。
  “行了,我也乏了,这些药你自己记得按时抹。”林焱应付了一天,满眼的疲累,给林江宇上好药之后起身走出屋子。
  林江宇将林焱送出门外后,又倚着门望了望夜幕中半圆的月亮,觉得晚风有些凉了才关门回到屋子里,准备脱了衣袍歇下。
  刚刚解了外袍的带子,怀中的一枚柳叶便掉了出来,林江宇拍拍脑门将它拾起握在手中,扔掉外袍坐回榻上。
  这天早上,林江宇觉得院中人多拥挤,便将腕子上的这枚叶子解下来放在了怀中。也好在这叶子被他揣入怀中,才没被火盆里的火烧掉,如今依然完整地在他手心里。林江宇想了想,将细红绳打了一个结,将叶子挂在脖颈上,让它贴在了胸前。
  做完这一切,林江宇满意地拍了下胸口,弯下身子想要吹灭灯上的烛火,却猛然瞥见榻边一双愠怒的眼睛。
  林江宇被吓了一跳,“妈呀。”一声叫出来,想也没想地就向那双眼睛踢了一脚,踢完才觉得不对,忙向床底望去,就见老魁捂着鼻子从床底钻出来,一把拎起林江宇吼道:
  “你小子不想活了是不是,谁让你把我塞到床底下的。”
  “师师师师师父。”林江宇现在心里是既愧疚又觉得好笑,连说话的声音都打着颤:“我这不是怕您睡在外头,又怕我家人发现您,这才把您塞进去的嘛,好心,我是好心。”
  “少来,说得好像你挺委屈似的。”
  “本来,本来就委屈。”林江宇说道,摸了摸老魁的鼻子,“师父我真不是故意的。”说罢却有一丝笑音从牙缝里挤了出来。
  老魁听了更怒,把林江宇三揉两揉地推进了床底下,自己则大摇大摆地往榻上一躺,说道:“今儿晚上你睡底下,不许出来。”
  “睡就睡。”林江宇嘀咕道,在黑乎乎的床下扭了个相对舒服的姿势躺好,闭上眼睛却又睡不着了,便抬手敲了敲床板,向老魁问道:“师父,可以驱使死人的那个甲骨符文有什么破解的办法吗?”
  老魁鼻音厚重地答道:“除非死者的尸首损坏严重,不然没有法子解开。”
  “这样啊。”林江宇说道,沉默了片刻又敲了敲床板,“师父,南遥叫您去一趟五巷口。”
  “嗯?去那儿干嘛?”老魁闭着眼睛问道。
  “不知道,他没和我细说。要不您走的时候带上我吧,我也想去看看。”
  “你去干什么?”老魁翻了个身,懒懒问道。
  “去看南遥啊,他神出鬼没的我老是找不着他。”林江宇脱口答道。
  老魁哼了一声。
  “师父?行不行啊?”林江宇再次敲床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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