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只听到“扑通”一声,戚越就被赤狐推到在了坐榻上。
“越公子,这枚平安扣,对你来说很重要吗?”赤狐用指尖拨弄着戚越胸前的平安扣,施阳一看,只见到了一块用黑绳拴着的平安扣,玉质不是特别通透。他估摸了下,这块平安扣应该只是个廉价物。
“你别碰它。”戚越道,一改之前有些宠溺的语气,换上的是一阵阴冷。
赤狐似被这语气吓到,立马收回了手,退缩了身子,转而又是讨好的笑:“不碰就是了,公子让小生做什么,小生便做什么。”
就在这时,门“吱丫”一声便开了,施阳留意到那妖狐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而后转头看向了门口。
施阳顺着戚越的目光看去,只见凌千晟站在门口,面色静如止水,双眸亮似星河。
“打扰了。”凌千晟阖门欲走。
戚越赶紧推开身上的赤狐,显得有些慌乱,像极了被丈夫捉.奸在床,他对凌千晟道:“没让你走。”而后他又将目光转向赤狐,道:“你先出去,这些天便再去花街逛逛罢。”
赤狐眼中带着三分委屈,七分不舍,这就化为了原形,轻盈跳下坐榻,出了卧寝。
凌千晟轻轻阖上门,十分熟练地将戚越抱起,置于床榻上,道:“刚采了灵力,早些睡。”
戚越盘腿而坐,拉了他的衣襟,道:“说了你不用走,你看着我。”
凌千晟转过身,眸色温和,抬了手抚上了戚越的面颊,手指细细摩挲:“我不走,早些睡罢。”言毕,便开始宽衣解带,而后静静躺在榻上。
“我不喜欢你师弟,可他偏偏总能找到你。”施阳听着,觉得戚越这语气中似乎带了些醋意,同时又感觉此时房中的气氛有些微妙。
凌千晟道:“公子不喜欢,那我们明日便换个地方。”
戚越在凌千晟边上躺好,双眼一动不动地看着屋顶,而后道:“抱抱我。”
凌千晟道:“公子今日才被采了灵力,应当早些休息。”
戚越将头转向他,又道:“你不能拒绝。”
凌千晟的剑眉微蹙一番,这就附上身来,开始亲吻戚越的双唇。戚越将双眼一闭,施阳看不见画面,却能听到耳边戚越细细的哼声,以及两人亲吻之时发出的细碎声响。
等等。
施阳越发觉得不对劲。
他还指望着戚越再说些别的,怎么这两人便亲上了?而且事态似乎有些不对头啊。
戚越睁了眼,施阳顺着目光看去,只见凌千晟的唇正在往下挪去,一路虔诚而温柔。施阳虽感觉不到,但他看得到凌千晟的吻如同蜻蜓点水一般,一路往下,而后抬起了戚越的腿,在他大腿内侧轻轻吸啜,细微的吸啜声逃不过施阳的耳朵,施阳只觉得此情此景让他激动无比,羞赧无比。
这是要上演活春宫了?
施阳越来越不懂这梦怎么是这番内容。或许是睡前与陆无疏的那个吻太过于尽情,导致在梦中,都渴望这般爱.抚?
凌千晟的吻继续往下挪,最后握着戚越白皙的足部,在脚背上轻轻一吻。
施阳只在龙阳春宫上看过这个,如今看到这活春宫,只觉得头皮发麻。心弦再次被拨动,一种酥.痒之意如同缭绕的云雾一般渐渐缠绕上他的心头。
凌千晟的手探入戚越的股间,似在用手指轻轻揉动。戚越闷哼一声,再次闭眼,声音颤动,低低吟吟:“吻我。”
施阳再次感觉到眼前一黑,似有什么遮住了光线。耳边吻声不停,视线依旧漆黑。同时,他也听到了些细细密密的水声,暧昧至极,香.艳至极。待戚越再次睁眼,微微托起了上身,施阳只见凌千晟的腿.间之物气势汹汹,正慢慢进入戚越体中。
施阳彻底凌乱了。
可心中却也跃跃欲试。
这算什么玩意儿?!
接下来的画面,施阳如同看戏一般,听着耳边的声响,同时也觉得欲.火心中烧。
原来了解了自己的心意之后,才知道自己有那么喜欢陆无疏?施阳心中甚至还打起了算盘,如何能让自己约束自持,冷清凛傲,且如同贞洁烈妇一般裹着自己身子的师兄这般对自己。粗粗一算,打晕不行,下□□会被发现,直接与他说?那陆无疏估计会认为自己有病罢?施阳越想越乱,倒也无瑕顾忌自己的所看到的画面。
戚越喘着气,将手贴在凌千晟的面颊,问道:“我里面,舒服吗?”
凌千晟腰间律.动不止,额间细汗直冒,他又柔情似水的吻了戚越一番,略带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舒服。”
“你看着我。”戚越道。
凌千晟不作言语,只是款款深情地看着他,眸色依旧温柔如水。只是施阳却看不到眼神中带着的那分属于情人伴侣间该有的感情。施阳虽没看过自己看待陆无疏的眼神,但是直觉告诉施阳,凌千晟看待戚越的眼神,不是看待心悦之人的眼神。
而后,房中又是一阵极其销.魂的呖呖喘息,夹杂着泥泞的水声,以及肌肤碰撞清脆的声响。
施阳的身子徒然一抖,觉得下身似有一股热流缓缓涌出。他睁了双眼,只见陆无疏已经转头看着他,夜雨般的眸子透着光亮,犹如寒潭一般深不可测。
“师兄,你听我说,我梦到了两个人,一个叫戚越,一个叫凌千晟,戚越也有御灵珠,且有很多妖兽做妖宠,那些妖宠听命于他。我还见到了那只六尾赤狐,就是我初次下山与月邀师姐逐猎的那只,它也听命于戚越。你帮我记着,我怕过一会儿我又忘了。”施阳的说话如同璎珞连珠,气都不喘一下。
陆无疏将手探向身侧,与施阳有所接触的那处,只觉得里裤似有些湿润。英眉一簇,陆无疏信手一挥,便亮起了房中的灯火。
施阳觉得光线刺眼,不由地眯上了眼睛。
陆无疏掀开被褥,只见自己的身侧的衣料有了一些水渍。
施阳见了陆无疏的这个举动,又看到陆无疏衣物上那小片水渍,便将手慢慢探下去,只摸到火烫之物上滑滑腻腻,当即一脸窘迫,立马转过身去。
“你真的只梦到了你所说的?”陆无疏问。
“我……”施阳支支吾吾,竟有些答不出话来。“我说的那些都是真的。”施阳的脸涨得通红,觉得无比的羞臊。做了那种梦,如今梦遗还碰到陆无疏身上去了。纵使施阳脸皮再厚,不免也有些尴尬。
陆无疏起身下榻,这就重新换了一套新的里衣。
施阳面朝里边,尴尬得一个字都不想再说,只想立马睡过去。
“年少之时血气方刚,正常,不必介怀。”陆无疏道。
施阳一听陆无疏如此说,便将身子转过去,小声问道:“师兄,你只长我四岁,你是不是也有过?梦见了谁?”
陆无疏闻言,眸中似有了警示之意,他看着施阳,并没搭话。
施阳心鹿乱撞,看着陆无疏那素白的里衣,以及白皙的脖颈,只觉得燥热难耐,且下腹胀热感迟迟未消。
房中气氛尴尬异常。
陆无疏重新上榻,将被褥掖好,问道:“你说两人一人叫戚越,另一人叫凌千晟?”
施阳点点头。
“你可知凌千晟是谁?”陆无疏又问。
施阳摇头。
陆无疏道:“他是栖凤宫宫主景澜君的首席弟子,只不过已经叛出了师门,如今行踪不定,无人知晓。”
施阳道:“他和戚越在一起。”
陆无疏问道:“戚越是谁?”
施阳摇头,因梦遗之事而产生的窘迫感早已烟消云散。“我虽然不知道,但是我总觉得我以前老梦见他,而且他也有御灵珠。”
陆无疏又问:“你说那只六尾赤狐也听命于他?”
施阳再次点头。
陆无疏沉默片刻,轩眉微蹙,若有所思。“仅凭梦境,这些事的可信度高吗?”
施阳道:“你不是说凌千晟是栖凤宫景行君的首席弟子吗?既然凌千晟是真实存在的,那么戚越也必定是真实存在的。”
陆无疏道:“你还记得那双生妖花提到的主人吗?”
“自然记得。”施阳道。那扶桑还对他对加撩拨,施阳想忘记都难,“你的意思是,那双生恶魇也是听命于戚越的?”
陆无疏道:“只是猜测而已,并无实证。师父命我们俩下山猎妖的同时也是为了彻查此事。”
“那接下来该如何?”施阳问。
“先睡罢,明日还要早起去摸那药铺掌柜的底。”陆无疏又灭了灯,打算入睡。
施阳又将身子靠近了一些,小心翼翼问道:“师兄,你觉得世人为何会有断袖之癖?”
陆无疏道:“只不过是心悦之人碰巧与自己一样罢了。”
施阳闻言便来了兴趣,又离陆无疏近了些,怔怔地看着陆无疏黑夜中的侧脸:“师兄你没有过心上人,怎的这般豁达?寻常人应当抵触才是。”
陆无疏道:“感情之事我理解不了,或许此时是这种想法,以后就变了。”
施阳的心中似燃起了小小的火苗,伴随着憧憬与悸动。之前,他想过,只要能待在陆无疏边上就好。而如今,只不过经历了短短的一场梦,他的想法就发生了改变。他想让陆无疏知晓自己的心意,那种迫切感搅得他胸口时而发闷,时而狂躁。他以往便说过,面对他喜欢的人,他不会畏首畏尾,踌躇不前,喜欢便说,没什么好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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