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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龙性本啥来着? (独活一裁缝)


  他眯着眼睛微张着嘴,由着于盛溪吮`吸,用一根舌头滑腻腻地磨他。荒地开阔,没什么遮挡,他们黏黏腻腻地亲吻,居然也没觉得不妥。
  “你……”夏南山揪着他衬衫,稳不住声儿,可“你”了半天也没见下文,他想说先前的事还没翻篇,也想说荒地里别乱来,还想说谁他妈准你亲我的!要说的太多,争先恐后堵在喉咙口,临了又怕真说出口,只能睁着双金灿灿水灵灵的眼睛,浑身颤着打挺,兴奋的。
  唇舌磨到他脖颈,于盛溪鼻息温热,间隙里,他说话的声儿闷闷的,“要不是那疯小子在,要不是伏羲在。”
  夏南山听着,心口像是端了碗酒,醇香浓郁,熏得他半醉,愣愣地说:“现在他们都不在。”
  于盛溪埋在他肩头,伸手挠他腰窝,等他抬高了,才贴上去捧住他半边屁股,厮厮磨磨,一边还拿舌头往他耳朵里顶。
  这意思太明白,夏南山往四周觑了一圈,忽地,好像听见了人声,赶紧拽他,“……有人。”
  于盛溪没停,只把他再压下去一点,好像一地枯草真能遮住什么,眯着眼也看,这一回是真听见了,有人往这一处过来,声音上听,还不止一人。
  夏南山一急,立马就要站起来,他倒不是害臊,他是怕来的人是青帝或太昊,他更怕伏羲也来了。
  两个人没协调好,滚在地里,好一阵才都站起来。来人也看见他们了,真的就是人,像是附近的农民,篓子里挑着两棵白菜,打他们眼前过去。
  两个大男人衣衫不整,扣子开了大半,还一身的草屑尘土,在荒地里,能干出什么好事?打头的两个农民嫌恶地盯上一眼,脚下加紧两步,赶紧走了。
  一身燥热退了大半,夏南山还没说话,于盛溪已经扳过他肩头,一颗颗扣子替他扣上,掏出手机看看方位,揽着人按照导航走。
  夏南山这一飞确实飞得挺远,早出了S市地界,落在J省的一个小镇子上。于盛溪带着他走了半个多小时,才摸到条大路,拦下辆出租车。
  车里开了空调,暖乎乎的,司机问他们要去什么地方。
  于盛溪直接回了一句,最近的宾馆,好点的。
  两个人是肉贴肉的姿势坐着的,于盛溪一只手还圈着夏南山的腰,司机本来就狐疑,一听是要去宾馆,忍不住就从后视镜多看了几眼。夏南山半张脸埋在于盛溪怀里,有心调戏良家司机,一条腿翘起来搭在于盛溪膝头,往后视镜瞪了一眼。他瞳仁浅,这一眼跟冰锥似的尖利,又莫名带点不慌不忙的媚气,司机再不敢看,脚下使了劲儿,赶紧着就想把这趟活拉完。
  镇子不大,人也不多,宾馆是连锁酒店,两个人紧贴着走进去,旁若无人地。
  一进电梯,离了旁人视线,身体里的火立马蹿高了,互相磨着,好像真离不开了似的,进房间都磨蹭了好一阵。夏南山黏糊糊地挂在他身上,一进门立马把人往床上推,好端端的一床雪白被子,就沾了草屑。他整个人攀上去,撅着屁股坐在于盛溪腰上,急吼吼地要抽他皮带。
  于盛溪仰着头看他,笑问:“想不想?”
  夏南山点点头,毫不犹豫:“想的。”
  于盛溪还要再说,夏南山飞快地俯下`身在他喉咙上不轻不重啄了一口,恶狠狠地:“账还是要算的,先把小爷伺候好了。”凶完了自己腰先软了,哀哀戚戚叫了一声。
  于盛溪真笑了,眼睛都弯起来,伸手揉他屁股,边揉边把裤子拉下来。夏南山乐得不动手,挺着腰在他硬起的地方蹭,这地方离S市远得很,远得谁都听不见,他敢放开了叫。
  裤子拉下来大半,卡在腿上,不舒服,夏南山抬高了腿,自己甩着把裤子蹬下去。他伏在于盛溪,被他一双手掌揉得惬意,每每都按在点上,一身骨头全酥了。他没耐心脱于盛溪的衣服,只拉下内裤,庞然巨物一下亮出来,狰狞得跟凶器似的,他拢进手心,甫一碰到就被燎着了,指面上留了什么印记,湿的,还烫,烧得他发慌。
  还想着呢,脸上突然被刮了一下,于盛溪伸手扣着他下巴,定定看着。
  夏南山轻轻眨了下眼睛,单手撑在他胸口,伸长了脊背脖颈,凑上去吻住他,然后贴着这双唇,安然笑了,说:“别放开我。”
  像是个魔咒,于盛溪张开双臂,拢住他,按在胸口,郑重其事,“好,不放。”
  夏南山得了这两个字,一颗心落到底,真就觉得熨帖了。
  他仰起头,等着跟他的于叔叔交换一个眼神,还没碰着,床下传来一阵震动,是他的手机。
  从衣服堆里翻出来一看,手一抖,夏南山愣怔着没动。
  手机响得孜孜不倦,于盛溪揽着他坐起来,在他额头上蜻蜓点水似的一碰,“接吧。”
  伏羲是盛怒的,但他压抑着,沉着声问夏南山,你在哪儿。
  他答不出,胸口被攫紧了,喉咙被扼住了,他听着伏羲一声声的呼吸,好一阵,才开口,声音哑着:“伏羲……”
  只叫了一声,话都没说完,随后突兀地就断了,伏羲自己把电话挂了。


第68章
  夏南山茫茫然放下手机,
  他本来也没想好要怎么说,他不能说他在哪儿,不能说他和他的于叔叔在一起,可即便不说,伏羲也听出来了。哪能听不出来呢,他摸着自己的喉咙,就这副嗓子发出的声儿,伏羲哪能听不出来?
  于盛溪从背后搂住他,问:“他说什么?”
  夏南山故作轻松,把手机扔回衣服堆,说:“没什么。”转头去捏这老东西的脸,连嗔带怨,“为你,我连爸爸也得罪了。”
  于盛溪转开脸,轻轻皱了下眉,没让夏南山看见。他摸了根烟出来,点着了夹在指间。他指节生得既不粗糙也不太过圆润,带点恰如其分的刚劲老练,指面上结了层薄茧,看着让人挪不开眼睛,连着一根烟都更诱人了。夏南山在烟雾里耸了下鼻子,于盛溪看见了,抬手把烟凑到他嘴边,夏南山张嘴叼住,猛地吸一口,又呛又辣,冲得他直咳,立马把烟扔回去,赶紧推远了。咳完了回过味,嘴里泛起股凉凉的甜丝丝的味儿,他砸吧一下嘴,眼巴巴瞧着那根烟,于盛溪不给了,把人抱起来放在床上,自己站起来去浴室里放洗澡水。
  夏南山大字型躺在了床上,瞪了半晌的天花板,最后蓦地坐起来,捡了手机翻伏羲的电话,联系人名还是“死猪”,多劣质的一个玩笑,夏南山手指停在拨号上,磨了一阵又放下手机,都这个当口了,打不打这个电话都没区别。
  连锁酒店的浴室不大,浴缸更是小,两个人窝进去,立马漫了一地的水。
  起先还是正经泡着,可热水浸着,蒸汽熏着,后背还贴着片炙热的胸膛,夏南山只是往后瞧了一眼,于盛溪呼吸就重了一分。提了臀蹭一下,身后那根东西果然是硬的,搁他臀缝里顶了一下,然后就着热水,熟门熟路从穴`口顶进去。夏南山叫了一声,那根东西直接撞进深处,龟`头就着软肉厮磨,他许久没受过这刺激,一杆腰绷得笔直,夹得厉害,就越发觉得那根东西太大,稍稍一弄,他整个人都要化在水里了似的,喉咙里声音更是控制不住,在窄小的浴室里一听,自己都臊得慌。
  于盛溪捉着他颜色鲜嫩的性`器,揉着让他先射出来,而后搂着人换了个姿势,面对面地再整根插进去,牙尖揪着他胸口的乳`头舔进嘴里,这里倒是伺候地细致,水底下却是尽兴地往里捣,埋在他身体里不肯出来。
  夏南山推他,软绵绵地,小嗓儿都能滴出水来,“……出来,你出来呀。”
  于盛溪抱紧他,从头至尾地把人收紧怀里,鼻梁骨抵在他肩膀,长长叹息:“我要死在你身上了……”
  一个下午的光景,从浴室到床上,颠来倒去,夏南山被弄出来四趟,到最后都射不出什么来,迷迷糊糊攀在于盛溪肩上,被他裹上被子,终于昏睡过去。
  再醒时天都黑了,房间里没开灯,但他身侧有光。夏南山转头望过去,于盛溪正靠在床头,抽着烟,拿着手机打字,一见他醒了,按灭了手机,伸手去开了床头灯。
  酒店的灯都昏黄,可夏南山还是被激得眯起了眼睛。
  “于慎行派了人过来接。”于盛溪伸手揉他额头,“明天一早就到,你再睡会儿。”
  夏南山侧身贴过去,不着痕迹地避开他的手掌,瞧着黑屏的手机,直白问:“你在和于溜行联系?”
  于盛溪本来也没想瞒,点头承认。
  夏南山从被子里探出身,爬到他身上去,拿他当个枕头枕着,“伏羲满世界找他,他一直藏在你这儿。”
  “你知道。”于盛溪笑笑,伸手穿过他腋下,搂住一片光滑的后背。
  “我闻着他味儿了,还是那么讨厌。”夏南山对他咬牙切齿,“你正面出来对付太子长琴,让他趁乱溜走,是笃定祝融不是他杀的?”
  于盛溪吸了口烟,一搭一搭地挠他后背,不答反问,“你觉得是他杀的?”
  夏南山挺了腰板,凑上去要个辛辣的吻,随后又把脑袋埋在他胸口,说:“我只觉得,于溜行要干什么事,都恨不得举个彩灯牌子拉个横幅昭告天下,让人人都知道是他,不是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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