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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绕 (风喜月欢)


  徽拿起我的手,眼里的感情复杂又沉重,左手将自己右手手腕上的南红过渡到了我的手上,心平气和的说:“收好了,今后送东西要慎重,有些东西一旦送出去是收不回来的,好在我只是替你保管了它一段时间,如今总算物归原主了。”
  他若有所失的看着南红,我举着手腕也仔细看着,生怕上面会出现一点瑕疵,待十一颗珠子完全过了一遍,自己觉得还是很精美的,配的上他的精致容颜,当即点头喃喃自语:“嗯,这珠子保管的很好,不需要重新打磨,反正成仙了也没人可送,给你好了。”
  抬头的一瞬,身边哪里还有他的影子,我惊慌失措的在阁楼大喊:“徽!”
  却无人应答,起身跑下阁楼,方偏门的大门没有开,我寻遍整个方偏门都不见他的影子,奉左迎右也不在,最后独自站在大厅里,自己问着自己:“难道又是我做的一个梦?”
  但我手上的南红确确实实在,那便是他不辞而别了,可是为什么?
  眼睛环视了一圈大厅,发现了一个茶盏下被谁压了一封信,我以为是他留的,当即大喜过望,跑过去一把拿了起来,打开一看,不想却是奉左那歪歪斜斜的蚂蚁字体,横七竖八的跃然纸上,简直不堪入目,佩服我自己竟还读的出大意。
  原来他俩被叫去布置清扫玉街与九霄宫阙了,留了信给我告知去向。
  重新回到阁楼,我显得有些郁郁寡欢,以前从来不觉得一个人做事有什么不好,但现在我就是怎么也静不下心来,我不知道我想干嘛,最后将目光放在他已完工一半的常青树上,我才猛然知道我想要干嘛了。
  “我想知道他是谁!”
  拿过他雕刻到一半的玉石,我开始加快进程,又要快,又要努力衔接上那一半的精妙,不得不说是个考验,倾尽全力去雕刻,去打磨,好在最后成品尚能入眼,不然怎么对得起他。
  提着两份贺礼出方偏门时,已不知外面时间到底过了多久,轰然打开大门,之前还想着到底先去找问茶还是先去找威越才好,眼下倒好,哪儿都不用去,他俩正从天边朝这里来呢。
  见我出来,问茶和威越齐齐上前,他们着装十分正式,头发一丝不苟,衣裳中规中矩,一看就不是来玩的。
  问茶率先笑道:“聂容,你辛苦了,今日过后就到九天行宫去,我天天变着花样做饭给你吃。”
  我被他这话提起了一丝精神,不过四肢还是疲惫不堪,“这可以有。”
  “聂容,时间恰好,不过你弄的是什么呀?”
  威越目光灼灼的盯着我手上的锦盒,我揉了揉额头,将两个都扔给他,“拿着,你和问茶一人拿一份,记得若是天帝问起,帮我摆平不能出席的事儿,我需要回房休息一下。”
  威越陡然停下打开盒子的动作,张口欲再说什么,被我一句制止:“天塌了都不要告诉我。”
  原来专心致志久了神仙也会累啊,我当场打了个呵欠,睡眼惺忪的转身就要回方偏门,想着精神足了去寻一寻徽,或者梦他一场,他那样品貌,应该随便打听就能打听到,倒不担心找不见他。
  问茶在后面说到:“让他休息吧!”
  威越满嘴惋惜:“哎呀!难得今日上界热闹,子恒都去,偏就聂容不去。”
  问茶紧跟说:“走吧,不然迟到了。”
  将方偏门轰然关上,我眼皮打架的厉害,随便在院子里寻了个阴凉地就躺下了,风声习习的院子甚是岁月静好!
  “怎么睡在这里了?”
  耳边有模糊声传来,我却依然不想睁开眼睛。
  “聂容,醒醒!”
  有人在轻轻拍着我的脸,摇着我的身子。
  费力的睁开眼睛,竟然是他!
  我的瞌睡瞬间跑的无影无踪,起身反抓住他的手臂激动的说:“徽,你怎么在这里?那天你为什么要不辞而别?”
  他将我扶了起来,眼里的朦胧感退了干净,我这才真正看清他的样子。
  衣服依然是那天的衣服,样子也依然是那天的样子,唯一的改变就是头上单单用簪子固定在后脑的发髻提上了几许,改用了紫玉镶金的冠和玉簪固定,这样看来,他原本慵懒高贵的模样瞬间带了几丝庄严的味道,不过依然是挡不住的风姿绰约,赏心悦目。
  他顺了顺我的头发,一种温馨的感觉将我们包围着,“那日忽然记起有急事,就仓促离了你,你找我了吗?”
  “嗯!”我点头说:“找了,我把整个方偏门都找了,哪儿都不见你,还以为又是一个梦呢。”
  “梦?”他稍显不解:“什么梦?”
  “就是一个梦而已。”我站在原地笑笑,“其实,在认识你之前我有梦到过你一次,你在梦里赶我走,我却偏不走,这是上天给你我认识之前的提示吗?”
  徽笑着想了想,“或许吧!”
  看他着装端正,我疑惑的问:“今日不是天帝诞辰吗?你在这里,难道已经结束了?”
  问了这话我才后知后觉的想到我该跟着去的,去了一定能遇见他,不过现在也见到了,所以不用太过后悔。
  “没有,我去了玉街一趟,发现没见到你,就想来这里看看你在不在,哪知你却睡在地上。”
  不好意思的对他笑了笑:“我只是感觉累了,自家嘛,哪儿躺都是躺,也就没管那么多。”
  徽一脸的不赞同,不过转眼就关心的说到:“好在你脖子上带着天后的凤羽,地面到底凉,以后不准随便乱躺。”
  “多谢关心,聂容一定谨记于心。”
  两人在院子里站着也不像回事,忙道:“走,去大厅坐吧!”
  “不坐了,你跟我来。”
  他牵着我的手,直接将我带去了我的房间,打开房门的一瞬,眼睛瞄到了我的床,我承认我有想歪那么一下下,他全身上下如诗似画,贪恋一下很正常吧!
  但他只是带到了梳妆台前,将我按坐在凳子上,站在我身后拿着梳子为我梳起了头发。
  还不忘在后面说到:“你的头发很好看,拢一起固定在头顶非常有精神气,不太适合散着。”
  这我倒不同意了,遂问:“为什么?我在下界不出门的时候就常常散着啊!下人都说气质不俗,公子傲世无双。”气定神闲的说了这么一通,越到最后越绷不住笑了,实觉自己真乃王婆矣!
  镜子里的他笑了笑,随即摇头说到:“倒不是因为那些,而是因为,我喜欢你这个打扮。”
  他那工笔画般的凤眼中带着我看不懂的得意之情,不过管他呢,因为我也喜欢,散着做事确实麻烦,这样就非常好。
  从散发,到顺发,再到加冠固定,他皆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这些一向是问茶做的,此刻才认识几天的仙却为我做的如此顺手,到叫我有些受宠若惊了。
  “徽,你给我打扮那么正式干嘛?”
  两只白玉钗被他轻松送入玉冠束起的发髻中,如此便大功告成。
  他将手放在我的双肩,神采奕奕的说:“带你去玉街。”
  我从凳子上转过身抬头看他,“我没准备贺礼也没打算去呀!”
  先前若是跟着问茶和威越还可以勉强混过去,毕竟天帝知道我与他们交好,贺礼连在一块也说得通,如今和徽一起去,怎么混?
  不过他的收尾工作还没完,左手放在下巴上摆正着我的头,替我打理着额头上的刘海,放下梳子后拿起剪刀修剪着。
  “贺礼?要什么贺礼,你届时只管跟着我,我走到哪儿你就走到哪儿,保管没人敢说半个不字。”
  这倒叫我有些好奇他的身份了,我不由笑称:“徽,你跟子恒一样是属螃蟹的吗?”
  他蹲下身,让视线与我持平,认真的检查自己修剪的刘海,嘴角的弧度表示他很满意,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斜眼看着我将话转了个弯:“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眨着眼睛直点头:“嗯,都说飞仙的阶品是最低的了,不管怎样,你肯定比我高就是了。”
  徽带着我在空中行云,他怕我摔了,直接将手搁我腰上揽着,看来他在我行云怕高的时候就已经认识我了,依偎而行的感觉无比熟悉,可我仍旧想不起有关于他的一切。
  但我却知道,从他踏入我眼睛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想亲近他,我想不离开他,我想活在他的眼睛里,这感情来的太过凶猛,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失控!
  我对着他道:“记得我好像有几个月都没去过玉街了,不知道天帝近来气顺不顺?”
  徽显得有些困惑,“怎会,阿泽一向都很爽朗啊!”
  我还没问,他便告知了我要的答案:“阿泽就是天帝,本名东泽。”
  我心内不住惊呼:徽叫天帝居然随口就是阿泽,那他的身份可能不止一个高字可以形容了吧!
  压住那些惶惶不安的情绪,无奈的说:“哎!没办法,天帝每次看我都不怎么顺眼,我猜他一定是属鸡的。”
  面对我故意贬损天帝,徽没有生气,反倒顺着我的话道:“按照下界的算法的话,阿泽确实属鸡!”
  我被他正儿八经的样子逗得俨然失笑,他见我开心,嘴角也微微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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