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了哥哥,我不能答应你。
南宫翧葶最后还是让他入土为安,人走了,曾经发生的一切就都尘归尘,土归土。
“不要生气了嘛!”
某人颠颠地跟在后面,“不会有下次,我也不是不想和你说,怕你忧扰。你一直都很讨厌他,不想我和他多有接触。”
哼,倒把自个儿的错误推卸的一干二净,隐瞒还有理啦!
嗯?师傅不说话,步伐还越走越疾,是啥意思呀?
走了会儿,不对劲,后面的人呢?
静桐回头,那家伙停留在原地,咧嘴大笑,傻子嘛总是傻笑,某个大傻蛋,这时冲了上去,抱住,一嘴亲上,“不要生气不要生气不要生气~!”
小鸡啄米连亲好几口。
和喜欢的人,亲亲真是太上瘾了。
不远处秋茉对着这艳然的一幕看得津津有味,瞧着身旁人背着身子还捂住了双眼,恨铁不成钢,“你说你就不能和你的小师妹学学,瞧瞧人家,嘿哟这吻……”
“别讲啦,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再说,我要生气了。”
不逗她,秋茉拉走了害羞的雨竹,别说,师傅和小翧俩人粉色的氛围,黏糊糊的劲儿,看久了好生羡慕。
雨竹的耳朵还红着呢,替她揉了揉,红的更厉害了。
“好啦,包袱收拾好了没有。”
“收拾好了。”
雨竹决心去寻找她失散在各地的兄弟姐妹,她的身世比起秋茉和雨竹或许没有那么惊天动地,她是家里的老四,上面有三个姐姐,下面还有一个妹妹和一个弟弟,小时候在一小村子里一家人日子过的很清贫,她和三姐最好,因为两人年龄相仿,能谈到一块儿,三姐异常宝贝她,直至她被迫嫁给邻村的一个大汉,她哭了很久很久,但又有什么用,听说她过的不好,大汉喝多了就会打她,于是偷偷溜去看三姐,却看到她毫无声息地躺在地板上,身上全是血,拎起那个大酒罐就往那醉汉头上砸……
出了事,她也对那个家失望透了,就一走了之多年。
其实这些年来有小欧,她也真心地将她当妹妹看,是秋茉说让有生之年再完满些,才决意去找找看他们,当旅行也好。
晚上,南宫翧葶抱着个箱子,乖巧地坐在床头,糯糯地呼唤,“静桐静桐,你快来。”
烦人~
快速地弄干了头发,脱了鞋子,坐上了床。
什么东西?
嘿嘿~
“我也不知道,木头叔叔说要到十八岁才能打开的,现在我十八已过,我们一起看。”
一本书籍
打开,翻开一页又一页,两人都不讲话,细看喘息声变重了,某人翻书的手都在微颤,红晕染上双颊,熄了灯,根本睡不着,翻来覆去,都是书上的画面,今夜可真热。
南宫翧葶的喉头上下逡巡了好几遍,颤抖着贴上了另一个同样颤抖的身躯,木头叔叔的离别礼物,她实在没有辜负的道理,深夜也最适合探寻熟透了的果实。
一切都是爱意的馈赠
两年后
清早,静桐是在南宫翧葶炙热的目光下醒来,她贴了上来亲了亲自己的额头,向下寻上唇也亲了一下,“早安。”
刷牙,洗漱,互相帮彼此梳头。
弹琴,练剑,赏朝霞,过着神仙般的日子。
“什么声音?
“你看!”
远处的高空,像飞禽一样的机器滑翔着,像是要往临川方向而来。
“翧儿,带上你的天落剑,我们走。”
“好的。”
新的篇章即将开启
作者有话要说:
故事到此就全部结束了
谢谢一路看完这个故事的你们
有缘下一篇文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