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知道的只有,今夜,霍小玉只属于她一个人。
霍小玉觉察到了云晚箫放肆的眼神,羞得挺起了身子,一口吻住了云晚箫,缠绵的滋味让云晚箫更加放肆地将手滑入了霍小玉的双/腿之间。
指尖轻轻地刮了霍小玉的湿润处一下,让霍小玉情难自禁地发出一声呻吟,松开了晚晚的唇,轻轻地咬了一口云晚箫的肩头,羞声道:“晚晚,以后不许再看那些书……”
云晚箫笑道:“可不能不看,不然下回又是我输……”
“我说不许,便是……便是……啊……”
只听霍小玉发出一声绵长的娇/吟,羞涩无比地紧紧抱住了云晚箫的身子,身子瑟瑟而抖,哑哑地嗔了句,“望君……怜惜……”
云晚箫只觉得手掌尽是湿润,手指埋在她的身体之中,四周软/肉缠来,云晚箫觉得自己就好像是突然陷入了一个极乐的境地,只想在霍小玉的身体中一直攫取这样美妙的滋味。
**……
这两个字,不管是云晚箫,还是霍小玉,如今都真真切切地尝到了其中滋味。
那些书上,该是如此,那夜阿玉,也是如此。
云晚箫仔细回忆那些羞人的记忆,手指不规矩地在霍小玉胜境探幽取美,只觉得每一次都有一股别样的激动在心间激荡,让她更加放肆地揉上了霍小玉蜜/意更浓的胜境入口。
霍小玉口中发出一声**的“嘤”,最终沉沦在了云晚箫的欺负下,浑然不知今夜的落红,就像是她落在床畔的红梅舞衣一般,在喜床上水盈盈地漾了开来——
“噼啪!”
喜烛烛花一炸,可如今喜床上忘形缠绵的两人早已如梦似醉,除了霍小玉那难以抑制的呻吟外,云晚箫哪里还能听见这声突兀的烛花轻炸?
房内,春/情暖暖,窗外,此刻已是大雪漫天,夜幕深深。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把这洞房写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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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狼烟西起太平灭
出了长安,一路往西南而下,迦叶心这一走已有大半月。
“迦叶姑娘,过了前面哨口,我们便出了大唐了。”一路护送迦叶心回南诏的家将双手合十吹了口暖气,一边搓手,一边笑着回过头来,看着身后穿着暖衣的迦叶心,“出唐之后,便是南诏之地,山路实在不熟,可要劳烦迦叶姑娘你带路了。”
“这是应该的。”迦叶心点点头,心头反倒是多了许多莫名的忐忑,她回头远远望了一眼来时的雪路,这个时候,箫你与玉姐姐一切可好?
“迦叶姑娘可是挂念将军?”另一名家将笑问道。
迦叶心骇然摇头道:“不是……不是……”
家将笑道:“其实我们将军除了身子单薄一些,确实是难得的良人,迦叶姑娘你喜欢将军,也在情理之中。”
她对箫的好竟有那般显眼?
迦叶心黯然低头,苦笑道:“箫有玉姐姐,是我不该有这种念想。”
“男儿三妻四妾倒也无妨,将军府多个夫人也是将军的福气啊。”家将笑着拍了□边的同伴,“待迦叶姑娘看完父母,末将雇辆马车,早些送迦叶姑娘回长安,如何?”
“我……”
迦叶心的话还没说完,另一个家将的脸色突然大变,指着远处道:“前方为何有那么多的南诏难民?”
迦叶心顺着家将的指向看去,果然都是部落的难民,三三两两地搀扶而行,一个个都被拦在了哨口外,等待放行入唐。
她的部族……究竟怎么了?
迦叶心快步走了上去,隔着木栅,急声问道:“你们……你们怎么了?”
南诏难民中有的人认出了迦叶心,泪声道:“小公主,小公主你还活着,你终于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你是什么人!”唐哨口的守将一声大喝,下令围住差点冲出木栅的迦叶心,“先拿下!”
“她是云大将军云晚箫的贵客,令牌在此!”云家家将急忙将令牌拿出,举起给守将看个清楚,“还请将军放行,容我们过去。”
守将看清楚了确实是唐军的将军令牌,也听闻云晚箫近年来甚得帝宠,得罪不起,连忙道:“你们速速让开,放他们过去!”
“诺!”
“阿伯!阿爸,阿妈可还好?”迦叶心急忙走出木栅,上前扶住一名南诏老人,“你们到底怎么了?”
“唉……都是孽啊……”南诏老人老泪纵横,握住了迦叶心的手,“也怪你阿爸当初嫌弃阿禄这畜生,否则也不会有今日之灾啊。”
“禄?他……他做了什么?”迦叶心心头一紧,再次听到这个名字,让她觉得莫名的恐惧。
哨口唐军守将叹声道:“近几日南诏百姓的日子也不好过,成日被吐蕃人抢掠,每日这哨口都要放数百名南诏难民入我唐境避难。”
南诏老人吸了吸鼻子,道:“阿禄这畜生带着吐蕃大军杀来部落,指名要你阿爸交出你来,可是我们都不知道你在哪里,所以你阿爸便被……”说到这里,南诏老人迟疑地看了看迦叶心,颤声接口道,“你阿爸被抓入了军营,从此没了音讯,你阿妈带着部族最珍贵的传族信物去赎你阿爸,结果也是一去不回……我们部落少了你阿爸,更是被其他部族欺负,只好背井离乡的往大唐逃祸。”
“他还是不放过我……”迦叶心黯然说完,心头第一次有了浓浓的恨意,“他竟然对我阿爸、阿妈下手,这世上怎会有这样无情之人?阿爸、阿妈当初是我不好,若是我没逃婚,好好嫁给吐蕃王,又何至今日?是我……是我害了你们……害了你们啊……”眼泪瞬间溃堤,迦叶心只觉得全身难以自抑地颤抖着,忽地双腿一软,竟重重地坐倒在地。
“小公主!你可要保重身体啊!”南诏老人连忙将迦叶心扶起,“你若再有三长两短,我们部族可就真的完了。”
迦叶心含泪摇头,凄声道:“是我闯的祸……是我……只要我回去,他定会放阿爸、阿妈回来的!”
“小公主不必去了……那畜生已经被吐蕃王召唤回去了……只怕又要带兵去欺负其他部族了……”南诏老人擦了擦泪,“小公主,你可千万别傻傻的送羊入虎口,白白便宜了那畜生啊!”
“我……我……”迦叶心心如刀绞,“可是阿爸和阿妈还在受苦……我……怎能……偷安……”
“将军你看那边,起狼烟了!”忽然听见哨口一名唐军小兵惊呼一声,白茫茫的天际处,飘起了青灰色的狼烟——那预示着战争的开始,南诏近年来总受吐蕃欺凌,定不会在这个时候出兵,那唯一的可能便是吐蕃狼骑又犯边境!
“发生了什么?”守将急声质问斥候,斥候急忙摇头,只见天上飞来一只白色信鸽,扑哧扑哧地落在了斥候肩头。
斥候急忙将信鸽上的急信取下,交给了守将。守将读完急信,连忙道:“起狼烟,全军戒备,吐蕃又犯我大唐!”
“诺!”
“迦叶姑娘,这里不安全,我们还是先送你回长安!”两名家将当即决定送迦叶心回去,否则留在这里,就算没被阿禄发现,也会卷入战祸,难保周全。
“可是……我的族人……”
“一起走!”家将重重点头,对着哨口守将正色抱拳道:“将军保重!”
“来日若能再见太平,就冲今日这一面之缘,我们大唐将士都好好喝一杯!”守将凛凛一笑,“回去告诉云将军,后面的仗狠狠打,末将今日就先为他做先锋了!”
家将听得满胸火热,拱手对着守将一拜,“兄弟,保重!”
“保重!”
人生如蛛网,原以为已经走到了蛛网之外,绕了一圈,还是要回去。
迦叶心的心又苦又痛,她与阿禄之间究竟是怎样一种冤孽?难道真要不死不休么?
好不容易平静了几个月的大唐江山,西面又燃起了战火,这把火,没有让今年的冬暖起来,反倒是让今年的冬陷入了浓浓的悲戚之中。
东都洛阳接到西边的战报,已是五日之后。
洛阳皇城,阴云密布,冬夜之中,雪落无声,更显寒漠。
“这些吐蕃人来得真不是时候!朕的这盘棋好不容易要收官,竟然被这群吐蕃人给搅乱了!”天子李豫坐在龙椅之上,将手中染血的战报狠狠砸在龙椅脚下。
“父皇息怒!”太子李适连忙跪地,这偌大的天子书房,现下只有他们父子二人,彼此那剧烈的心跳仿佛都可以听见。
李豫气急攻心,怒声道:“你让朕如何息怒?”
“父皇,其实要杀鱼朝恩还有其他法子,只靠一个云将军,实在是……”李适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李豫刀子一样的目光给逼了回去。
“云晚箫?”李豫表情复杂,眸光阴暗,完全不知道这一刻,他的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父……父皇?”
李豫叹了一口气,“她与她爹一般,都是自作聪明的人,朕给她留了帮手,她竟然把卫国公一家给弄回洛阳来,倒让朕为难,不知如何处置卫国公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