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不会再痛了。”孙景文在他耳边低语,安抚他每到这一刻都会有的紧张。
借着月光,孙景文顺着他凸起的脊骨一路吻过,最后停留在他的肩头,细细吻过他的脖颈,在药性的驱使下,直想将身下人生吃入腹。
叶清时微仰着下颚,呼吸变得急促,孙景文吻过他的耳侧,轻轻噬咬着他的耳圌垂,引得他一阵颤栗,原来这是他的敏圌感区,趁着他他脆弱不堪时,一只手指进入了他的身圌体。
“唔……”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叶清时下了一跳,不小心吐出的呻圌吟又被他强圌压了回去。
孙景文抚上他的背脊,让他放松一些,接着进入第二根手指,“疼吗?”
叶清时摇摇头,比起平日里的孙景文,今日简直温柔得他好不习惯,原来这才是情人之间的欢圌爱,可在孙景文意识清圌醒的时候,他们都不会再有。
做好充分的扩张后,孙景文进入了他的身圌体,在他耳畔低语,“难受就说出来。”
叶清时点点头,这是第一次,没有痛楚的欢圌爱。孙景文在他体圌内缓缓律动,让他慢慢适应。不多久,孙景文从他身圌体里退出,叶清时不解,还未回过头,便被孙景文抱起,往床榻上走去。
黑色里衣滑过肩头,叶清时跪坐在床榻之上,侧过头看孙景文。
洁白的皮肤沾染着红痕,在月华下绽放成一朵朵妖圌艳的花。
孙景文觉得这是一种引圌诱,谁能抗拒一个染上情圌欲的圣圌人?即使他早已入了魔。
平日里他总是冷若冰霜,高高在上,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可现在他露着肩,赤着腿,乖顺地坐在他眼前,孙景文觉得口干舌燥。叶清时,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任谁看了想将你拆骨入腹,何况他是一个被药物迷了神圌智的人。
孙景文一把将他压在床头,就着刚才的姿圌势,再次进入了他。撩圌起他的长发,在他肩背上落下密密的吻,再无法压抑自己的情圌欲,在他体圌内加大频率地律动起来,这突如其来的热情让叶清时有些慌乱,纤长的手指往后抓圌住了孙景文的手腕,“景文……”
“别说话。”
叶清时只得乖乖收了声。
孙景文的手臂环过他的腰,握住了他的前方,叶清时吓了一跳,想要拿开他的手,窘迫道,“你不必管我。”
“别说傻话。”孙景文的手根本不为所动,叶清时拉了几下也只得放弃,他虽是背对着孙景文,却还是觉得羞得想要钻进地里。
孙景文一边在他身圌体里驰骋,一边继续手上的动作,他的动作很轻柔,叶清时半抬头的欲圌望渐渐有了起色,他有些难耐地往孙景文身上靠了靠,指节分明的手指将床帏抓出了无数褶皱,头脑开始不听使唤,思绪开始飘飘然,只想贪念更多,与身后这人相拥,一起坠入无间地狱……
“够了……”他想要在理智尚存之前停下。
换来的,是另一番激烈的吻,还有不断刺圌激他每一寸肌肤的爱圌抚,他闭上眼,妥协了,什么理智,不要了,什么戒圌律,不管了,就让他们一起沉沦,如果时间可以停止,那就让它永远停在这一刻……
“唔……”一阵颤栗后,他在孙景文手中释放出了自己,他无力地趴在床栏上,冰凉的液圌 体顺着眼角滑落。太可悲了……他们两个……竟然要靠着药物才能达到高圌潮……
孙景文也在叶清时体圌内释放了自己,他很想知道,叶清时情圌动时是什么样子,在他身圌体最脆弱的时候,他会有什么样的表情。他将叶清时抱起,让他平躺在床榻上,见他眼中水汽迷蒙,情圌欲还未完全消退,像是圣洁的白莲被染上了自己的印记,心中升起强烈的满足感。
他用指背滑过叶清时的脸颊,却碰圌触到冰凉的液圌体,孙景文皱眉,“你哭了?”
叶清时没有答话,孙景文抹过他的眼泪,拇指碰圌触到唇边时,叶清时本能地伸出了舌圌头,轻轻地舔过他手指上的泪渍,一瞬间,孙景文脑中炸开了花,这一举动在他看来早就变了意味,说不出的情圌色,这分明就是引圌诱!刚舒缓的欲圌望再次涌了上来,他一把拉起叶清时,将他翻过身,跪在床榻上,双手高举过头顶绑在床梁上,叶清时有些害怕,“景文……景文……”
孙景文并没有回应他,体圌内隐藏的暴圌虐因子在这一刻迸发,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一定是药物在作祟……
他握着叶清时的腰身,横冲直撞地闯了进去。
“呃。”叶清时难受。
孙景文只顺从着自己的欲圌望,在他身上索求,冲撞到他体圌内某个点,发现叶清时绷紧了身圌体,孙景文不怀好意地冲着那个地方加快了频率。
“慢……慢些……”连吐出的话也断断续续。
忽然很想看他在自己身下求饶的样子,最终却是没狠下心。
两人再次释放后,他将叶清时放了下来,苍白的手腕上已留下了一道红痕。
叶清时躺在床圌上,孙景文俯在他的身上。这一次,他没再粗圌暴地对他,而是顾及着他的感受,在他体圌内小心翼翼地感受着他。
叶清时环过他的背脊,紧紧拥圌抱着他,他们靠得这么近,却无法看见彼此的脸庞。他用圌力地抱住他,只有这样,他才能真正感受到自己拥有他,是在药效下,小心翼翼爱护着他的孙景文,只有此刻,他才是属于他的,过了今圌晚,他就又是别人的孙景文了,是叶清晚的孙景文……
“我好怕……”他用圌力抱住他,似要将他们合为一体,“景文,我好怕……”
“别怕,我在这。”孙景文抚过他的长发安抚道。
直至后半夜,两人才平静下来,叶清时躺在床榻内圌侧,孙景文坐在床沿,两人皆无睡意。
欲圌望褪去,理智回来,又是相对无言,屋内的温度冷到了极点。
孙景文已经在床边坐了一盏茶的时间,一言不发,他的心中早已风起云涌,他愤怒得想抽自己几巴掌,他不知道这心中的怒意该如何发圌泄,这做的都是什么荒唐事?他该厌恶叶清时,还是该厌恶他自己?他怎么能鬼使神差地做出这样的事?实在太低级了,连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
而他最不想承认的是,在他内心深处,竟然一点都没有抗拒过叶清时,他清楚的知道,他抱的就是叶清时,在那场冗长的□□里,他根本没有把他当作过任何人,那就是叶清时,而自己,想要他。
不可能!这不对!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这都是过的什么鬼日子?!他和叶清时之间,他们三人之间,为什么变成了这样?!
孙景文恼怒至极,用圌力将床头的香炉摆件打翻在地,叮叮当当的撞击声碎了一地,在四下无人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叶清时听得一惊,没有出声。
又过了许久,孙景文才乏得睡去。
天还未亮,还能再休息片刻,叶清时穿戴好衣服,轻声下床,没有惊醒孙景文,他打来井水为自己清理了身圌体,回到长椅上睡去。
偌大的屋子里,隔着那么远的距离,他们俩也总是背对背而睡,心不在一起,人又如何能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家暴啦家暴啦!这个故事告诉我们,
1.男孩子要富养
2.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可信
第29章 第二十八章
次日清晨,叶清时也如往日般早起,孙景文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桌上摆好了饭菜,送菜的阿七也早已经走了,叶清时端坐在长凳上等着他,还是如以前一般冰冷的样子,很难想象出他昨夜情动的模样。他的衣领扣得很高,一丝不苟穿戴得很整洁,可脖颈间还是露出了昨夜留下的痕迹,孙景文心中一阵烦闷,即使如此,又何必装作一副圣贤人的模样?
还有昨夜里,那莫名其妙的阵阵心痛,没来由的伤心感,就像是体会到了另一个人的感情。这些时日发生的事,实在是荒谬至极,匪夷所思,他只想快些结束。
“你醒了?”
没有回应。
“我替你在浴房打好了水,你先去净身吧。”
“嗯。”
不多时,孙景文又折了回来。
叶清时奇怪道,“怎的这么快?”
孙景文没好气道,“清时,这都已近深秋了,穿着单薄些都会着凉,谁还用刚从井里打来的凉水沐浴啊。”
叶清时手中一顿,“我在虚无峰的时候都是这样,我再去给你烧。”
“不必了,我自己来。”孙景文知道刚才说话的语气不好,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的闷气找不到地方发泄,叶清时一说话便全数朝他身上发了去。
八月十四,已近中秋。
叶清时本以为今年的中秋他终于不用一个人过了,这么多年来,终于有人可以陪着他,是他喜欢的人,今年他不会再孤单,可他没想到的是,今日午饭过后,孙景文,失踪了。
他在卧房里等到了深夜,孙景文仍是没有回来,他仔细地想了想今日的每一件事,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孙景文沐浴完后吃过午膳便出门,没再回来过,兴许是昨日里擅自对他下了药惹他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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