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意外!我必须那么做……”才能救你……我也想要那么做……去拥有你……
“够了清时,不要再说了,我们不可以这样对清晚,你以为我们这样会好过吗?我们之间只会越来越奇怪!越来越疏离!”
“不要再提叶清晚,跟他没有关系!从今往后,你都只能跟我在一起!”从今往后,他孙景文都不会再和叶清晚有什么干系,叶清晚死了,他一个人过,叶清晚活了,他也要信守承诺陪着自己一辈子,这就是叶清时心中简单又单一的想法。“我何必去在意你好不好过,即使得不到你的心,我也可以退一步,要你的人。”
又是那副简单又认真的模样说着不可理喻的话,孙景文真不知该说他是涉世未深还是执念太深。“清时,你……”话未说完,便被打断。
“脱掉。”
孙景文知道自己是无论如何也说服不了他了,僵硬地脱掉了周身的衣物,叶清时用圌力一拉,将他带到了长椅上。
叶清时看似霸道地把孙景文拉到了长椅上,可是接下来要怎么做,他也不知道。□□这种东西,他也只是在街头巷尾偶然路过时听人提及过,从未有人教过他,告诉他该如何做。若孙景文没有引导他,他根本是一窍不通,什么前圌戏,什么爱圌抚,他统统都不懂。
孙景文当然不可能去引导他,这突如其来的□□,对他而言就是被圌迫型的交易,就该和完成任务一样草草了事。他翻过叶清时的身,让他背对着自己,没有任何的前圌戏,只经过匆匆扩张,掀起他的衣摆便直接进入了他的身圌体。
叶清时疼得脸色发白,拼命忍住才让自己没有叫出声来,抓着椅背的手指苍白又无力。孙景文只能看见他的背影,漆黑的长发垂过他的肩,散落在长椅上,发圌丝间他的身形显得太过消瘦,似是克制不住的颤圌抖,孙景文有些狠不下心,轻拍了拍他肩头,道,“放松些,你这样我也很难受。”
那人闻言,努力去放松身圌体,自始至终没有发出过任何声音。
没有任何感情,这是场最原始的交圌合,只以舒缓出欲圌望为目的。面对不经情事的叶清时,孙景文也不好受,直到叶清时下圌身出了血,他才容易一些,匆匆完圌事后便从他身圌体里退了出来,也没再顾及叶清时。
叶清时侧卧在长椅上,显得有些疲惫,额上布着细密的汗珠,不多会,便沉沉睡去。孙景文坐在长椅边,想着自己又做了一件多么荒唐的事。
月光还是那片月光,柔和地洒在叶清时的身上,他背对着孙景文侧睡着,眼尾处的那一道红痕竟像是凝结成的一道泪痕,他微卷着身圌体,双手环在胸前,好像在梦中也在逞强着保护自己。
孙景文抚过他的长发,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声气。
作者有话要说:
滴滴滴,高能预警,前方开虐,此后每一章都只会更虐~
我有一个梦想,国庆期间完结此篇~~
第27章 第二十六章
第二日叶清时依旧早起,在浴房里将自己清洗了一遍,冰冷的井水凉得刺骨。他到处都痛,那痛法,跟他失去半心的程度差不多了,什么世间极乐,根本一点都不好受。世间为何有人纵情放浪于此,他一点也不懂,孙景文是不是也一样。
那日之后,叶清时还逼迫孙景文做了同样的事,虽不是每日,次数也并不在少,孙景文不明白,他用早已表明了自己的立场,这件事情上,也从未对叶清时温柔过,甚至是故意让他难受,他要让他痛,让他知难而退,可是那人从来没有发出过声音,没有叫过一声疼,什么样的痛他都可以忍受。他不知道他究竟在坚持着什么,是在固执地以这样的事来划分他和叶清晚的不同,宣布他对自己的所有权吗?他究竟知不知道他们的关系根本就是畸形的?!他们的□□也是畸形的,他本不应该受这样的苦……
天已入秋,凉风习习。
孙景文虽不似从前那样每日里刻意避开叶清时,可两人也没什么话好说。叶清时沉默少言,从前他们两人相处,也一直是孙景文在喋喋不休,可孙景文知道,叶清时心里是很高兴自己和他搭话的,可是如今,他真的没有办法再像以前一样,把叶清时当朋友对待。
院子里喂养的两只鸟儿早已放飞,叶清时也没再管束孙景文,默认着他可以在宅院四周随意行动。
这日孙景文刚进院子,便见叶清时在屋门口站着,似是在等他回来。
“景文,你过来。”叶清时转向屋内。
孙景文跟了进去。叶清时把孙景文领到窗户边,窗户下摆着一张长木桌,纸墨笔砚都规矩地摆在桌子上,一抬头,便能看到窗外山间景色,像极了叶府里叶清晚的那间屋子。
叶清时见他看得出神,以为他喜欢,喜色道,“日后你不用天天拿剑在地上书写了。”
孙景文这才回过神。
叶清时又道,“纸和墨我不懂,只是随意买了些,你若喜欢别的,可以告诉我下次再给你买回来。”
见孙景文不说话,叶清时想着曾经都是叶清晚陪着他练字,一个人或许过于寂寞,他道,“以后我可以陪着你一起练,你曾经……”送给我的那只笔正好可以……
“不必了。”
如一盆冷水浇来,叶清时不解。
“你不必为我添置这些东西,”反正他也不会在此处常住,“你也不用特意陪着我,你不是清晚,我们喜欢的东西根本就不一样,你不用刻意迁就我。”刚说完,孙景文心中没来由的一痛,又是那奇怪的感觉,他是不是犯起了什么心病……
“啪”的一声清响,孙景文被煽得侧过了脸。叶清时的表情变得冰冷,“你是不是还不清楚自己的身份?我给的东西,你都要说好。”
“好。”孙景文淡淡答道。叶清时说得没错,何止他给的东西,他吩咐的事,自己也只能说好。
孙景文其实也不并是不喜欢那方木桌,那东西反倒是对了他的兴致,每日里能来练练笔。可他不喜欢叶清时为他大费周章,他不喜欢叶清时为了迎合他的喜好而改变自己,那份感情太重了,他承受不起。他知道叶清时对他好,所以他怕,怕自己无法回应,白白践踏了别人的真心。
刚写完一副字帖,依着他过去的习性,又想找人一起来点评一番,他看着古琴前叶清时端坐的背影,又收回了声,曾经他总能找叶清晚一较高下,两人互相吹捧过,也互相挖苦过,可是叶清时,他看了看门口,先不说叶清时有没有兴致,就说方桌才买来那一日发生的口角,他就开不了这个口。
正想着,一道清亮的孩童声音传了进来:“大哥哥,我来了!”
阿七欢欢跳跳地蹦进了院子,把食盒往桌上一放,便跑去搀扶他的大哥哥,把他拉到桌子前 好生安顿坐下,又对着孙景文道,“二哥哥,你也来吃饭了。”
两人都入座后,阿七才从食盒里拿出饭菜,都是些平日里的菜色,再加上叶清时的一碟青菜,最后阿七从盒子里拿出了两个三角形状的饼,金灿灿的,看起来外酥里嫩,厚厚的两个就装满了一个盘子,孙景文在叶府的时候吃过,里面包的牛肉馅,酥酥脆脆的,特别香,叫做牛肉嫩饼,好吃是好吃,可是他总觉得太油了,一次连一个都吃不完,连他都觉得油腻,更不用说叶清时了。
“小阿七,”孙景文用筷子指了指那两个饼,“你是不是拿错了,我们没点这个。”
阿七挠挠头,“没有啊,这是牛肉嫩饼。”
“我知道这是牛肉嫩饼,可是我们没点过。”
“不是啊。是大哥哥要的。”
话一出口,两人皆把目光放在了叶清时身上,后者只是垂着眼,没做回应。
“看到了吧?不是你大哥哥点的,这东西太油腻了,我们吃不了。”孙景文摆着筷子,“撤掉,撤掉。”
“哦……”阿七丧着脸,爬到桌上去拿,嘟囔着明明是大哥哥点的啊,难道他记错了。
孙景文看着他笨拙地够着那盘牛肉嫩饼,心里很想笑,最后肉肉的小手终于够着了,便把那盘子慢慢往桌沿边拖,孙景文正看得有趣,忽然发现对坐的叶清时也在看着。不过和孙景文不一样的是,叶清时垂着眼睫,斜睨着的不是阿七,而是他手中那盘牛肉饼。他的目光很轻柔,但却未离开过那个盘子。这不着痕迹的小动作被孙景文看在眼里,让他觉得比阿七更有趣,那简直就像,就像是,孙景文寻思片刻,对,就像是小孩子看到自己喜欢的东西,不好意思说出口,又念念不舍的眼神。
孙景文挑着眉,下巴对着那盘子努了努,“清时,这不会是你点的吧?”
叶清时收回了目光,低着头,没有说话,又轻轻点了一下头。
阿七便乐了,又把盘子推了回来,“你看,是大哥哥点的吧,我不会记错的!”他把牛肉饼推到叶清时的面前,“大哥哥,我家的牛肉饼可好吃了,你赶紧尝尝。”
孙景文真是觉得奇怪,他一直以为叶清时过的跟谪仙一样的生活,吃的也是粗茶淡饭,却不料,原来谪仙也是会食人间烟火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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