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里是欲念的妩媚,比方才那一声益加强烈。
“呜呜……不要嘛!你不在的时候我没好好睡过一觉,现在见着你,才有了困意。我不干坏事,就闻闻你的味儿。你不用理我,继续讲嘛,郎昼飞进鼠兔界,然后怎么了?发现馒头啦?”
不干坏事?他的呼吸间怎么都是阴谋的暧昧?
炸毛大叔心里,狼崽子其他地方都值得信赖,唯独这方面——这是一头彻头彻尾货真价实的色中饿狼。
“你、你躺好我给你讲。”
“不要嘛,这样最舒服。”
狼崽子赖声赖气的说完,脑袋更往深处拱了拱,拱得炸毛大叔一阵惊喘。
“我、我走了!”
“下头肿成这样,走哪儿去?”
狼崽子隔着裤子舔了一口炸毛大叔胯下的YD牌帐篷,歪嘴笑。
“你、你……个色狼崽子,断手断脚都断不了你的色心,你、你再敢碰我试试?”
试就试,炸毛大叔如此呼吁,狼崽子实在没理由拒绝,舌头长长伸出,重重从帐篷顶刷过,口水沾湿帐篷布料,隐约浮现出底裤的红。
这回,换狼崽子喘粗气了。
“穿着红裤头,想骚给谁看?!”
“红裤头怎么啦?红色是我幸运色!就因为穿红裤头才能这么快找回天天!我自己的内在美,干嘛给别人看?我又不是你个臭流氓!”
“嘿咩嘿咩,我晓得了,你是要穿给我看!既然老婆你这么主动,老公我就不客气啦啊啊啊……疼……”
狼崽子扬起石膏手,邪笑着要“吃”人,炸毛大叔果断照他肚子捶一拳,狼崽子疼得一缩,紧接着不依不饶满床打滚。
“呜呜呜……欺负伤员……呜呜呜……断我手脚嫌不够,还要爆我肚皮,谋杀亲夫,呜呜呜……好心好意帮忙解决生理需求,不感谢便罢,还恩将仇报使用暴力,什么世道啊,没有好狼走道地方了,呜呜呜……”
狼崽子身强力不亏,折腾起来远比白馒头金宝宝这样的小屁孩要命得多。况且他还举着石膏手脚折腾,每扑腾一下,炸毛大叔的心就跟着扑腾一下。
“你、你、你再折腾我这就带天天回家!”
狼崽子皮脸皮吃不惧骂不怕打,炸毛大叔绞尽脑汁就想出这么一句威胁。
别说,真管用。狼崽子立马安静了,眼泪汪汪仰望炸毛大叔,抿着的狼嘴颤巍巍颤巍巍……呜哇——魔音愈烈。
“我还没残你就嫌弃我了,呜呜呜……还要遗弃我,呜呜呜……”
“你、你个死狼崽子再折腾,我就真不要你了!”
炸毛大叔卯足全身力气,喊声盖过狼崽子的嚎叫。
嗓门大就是有震慑力,狼崽子被震愣了,眨巴眨巴眼,撅起狼嘴,好似受了天大委屈。
“我不闹你就要我?”眼射贼光。
“要。”斩钉截铁。
狼崽子嘴角一勾,炸毛大叔立即意识到回答太快要坏菜。
果不出所料,狼崽子放肆一滩,四肢大张,呈大义凛然献身状。
“你要我就给,拿去我的全部精力和精华吧。”
人善被狼欺。
炸毛大叔愤然要走,再不与这色狼胡扯皮,免得越扯反令自己陷越深,让色狼崽子便宜占尽。
“老婆,我疼,真疼!”
娇声娇气屡试不爽,炸毛大叔果然定住脚步回头。
“JJ疼。”
臭不要脸媚眼狂抛,轻而易举勾回炸毛大叔——不是爱怜疼惜,而是欲行暴力,誓将色狼打脱形。
可炸毛大叔拳头来不及抡腿脚来不及踹,一卷黑风,破碎的纱布石膏,好像破碎的纸花,飘忽忽满屋飞。
黑风未退,却见狼崽子业已甩掉伤员的衰相,猖狂的嚣张的好手好脚好狼一条。
炸毛大叔连反应的光景都没有,又一股黑风将他锁进狼崽子身下,结结实实的,容不下分毫挣脱余地的。
狼崽子没有穷凶极恶迫不及待下手,而是幽幽深深凝视炸毛大叔双眼,似要望穿眼底。年轻的脸上敛去玩闹嬉笑,显现除超乎寻常的成熟与真挚。
炸毛大叔不禁头皮发麻,觉得狼崽子不再是崽子,摇身变成一个真正成年的男人。
有魅力的,更有压迫力的。
狼崽子的气息吹拂在炸毛大叔鼻唇之间,压制着炸毛大叔的气息,害炸毛大叔乱了呼吸干了口舌慌了心跳。
狼崽子舔舔唇角,不是孩子气的,十足邪气。
狼崽子舔了舔炸毛大叔唇角,不是玩弄,纯粹勾引。
炸毛大叔怕了,比起懵懂生嫩玩心好奇大于情欲的小色狼,施行诱惑的大色狼绝对是令人恐惧的。
恐惧源自灵魂,生于心底,怕一旦被吃就是彻底,从里到外,渣滓不留。
喉结滚动,炸毛大叔本能的咽了咽口水,润泽因为紧张而焦燎干涩的嗓子。其实,他的嘴唇也干极了,但他不敢乱动,怕一点点风吹草动便会撩高狼崽子已经快要喷出体外的野火,将他们一起焚烧殆尽。
不过,炸毛大叔仍旧低估了狼崽子的饥渴程度,野火早就扩张到体外,烧得狼崽子浑身疼。
想解痛,想降温,想要甘露浇熄肆虐的火,狼崽子的舌头刷过炸毛大叔的唇瓣,滚烫的,烫到炸毛大叔以为自己的嘴唇染上火色。
着了。
闷哼,是火烧出的呼救。
狼崽子叼住炸毛大叔的唇,顶开炸毛大叔的牙,勾起炸毛大叔的舌,欢舞,厮缠,如癫似狂,如胶似漆。
深切的吻是一团疯野的火,只一瞬,便烧遍炸毛大叔全身,烧焦他的理智。
男人是脆弱的,禁不起撩拨,挡不住诱惑,小风小浪就可以让他们在欲火中翻船,何况汹涌澎湃的惊涛骇浪。
一发不可收拾。
炸毛大叔和狼崽子风风火火浪涛滚滚,白馒头和到了时间自动醒来的金宝宝也是光火大动。
金宝宝气急了,强烈感觉自己遭到背叛。肉团子骗了他,伙同大坏狼把他拐进狼窝,群狼环伺,他怕极了,怕等不及一眨眼就被群狼分食,连根兔毛都不剩。
他想,肉团子是个细作,是大坏狼们派去鼠兔界的奸细,为的就是一只一只,把兔子们全骗进狼窝,吃光为止。
“兔兔,你别走。这里全是好狼,没有大坏狼,不会吃兔兔,你信小天天,不要走!”
白馒头死死抱住金宝宝,坚决不让他踏出房门半步。
金宝宝施展自以为无敌其实和按摩差不多的兔兔拳,激烈挣扎,一定要逃,一定不要相信白馒头。
“放开,你这个大叛徒!”
“小天天不是大叛徒,小天天不要和兔兔分开!”
“你就是叛徒,超级超级大的大叛徒!我对你这么好,你竟然骗我进狼窝,把我喂狼吃,你不光是叛徒,还是大坏狼的帮凶走狗刽子手!”
“漂亮姨姨说他们不吃兔兔,这里全是好狼,不吃兔兔。”
“大骗子!天底下没有不吃兔子的狼。”
“小天天不是骗子,小天天是好孩子。兔兔不要走,兔兔要和小天天在一起,一直一直在一起。”
“不要!我金宝宝就是死也不要和狼同流合污。”
“什么叫同流合污?”
“同流合污……同流合污……同流合污就是……就是……”
白馒头听愣了,金宝宝叫白馒头给问愣了,两个小家伙一个挠腮一个抓耳,一个费解,一个费解该如何解,忘记继续表演鸡血的深情相拥。
“反、反正就是兔子不能和狼在一起,是不会有幸福的。”
“兔兔没有和狼在一起啊,兔兔和小天天在一起。小天天保护兔兔,没有狼敢吃兔兔。”
“谁要你个废物肉团子保护?我金宝宝厉害得很,狼才不敢吃!”
“对!兔兔的胡萝卜大炮最厉害了,狼都害怕。”
“必须的,也不看看我金宝宝是谁!”甩甩长长的耳朵,金宝宝翘起下巴得意至极。
“兔兔这么厉害,干嘛还怕狼?”
“谁怕狼?我金宝宝是恶狼克星!”
“可是,兔兔刚刚还怕被狼吃掉,闹着要走,要和小天天分开。”
“谁、谁要走?哪条狼敢吃我金宝宝试试,胡萝卜大炮轰死他!”
“兔兔不走啦?”
“不走!我想通了,我要留下把狼一条一条全杀掉!”
“太好啦!兔兔不会和小天天分开啦!”白馒头欢呼雀跃在前,忧郁深邃在后。“不杀狼好不好?把拔说,动物都应该保护,狼和兔兔都一样,都是需要保护的。”
“好你个肉团子,还说不是叛徒不是骗子?居然说狼和兔子一样?你分明是和狼一头,滚滚滚,我才不要和跟狼一头的大坏蛋玩!”
“小朋友不能打架,应该好好相处讲道理。”
“和狼讲道理?狼吃兔子什么时候讲过道理?狼吃了我爸爸妈妈,就是死我都不要和狼做朋友!你是狼的朋友,就不是我金宝宝的朋友,滚啊滚啊!再也不要看见你!”
金宝宝打开门,一记兔兔飞腿把白馒头踹出去。
“兔兔,让小天天进去啦,不要不理小天天啦!”
兔兔飞腿的杀伤力和兔兔拳没太大区别,白馒头一身小肥肉轻轻松松就把兔兔飞腿的威力消耗掉,一骨碌爬起,挠门。
相似小说推荐
-
遇蛇 番外完结 (溯痕) 晋江非V高积分作品,2011.10.21完结被一盏热茶淋身就如一盆狗血洒头。蛇妖淡定不能,反咬一口后才发现,其实咬不...
-
高长与大黄 (报纸糊墙) 2012-12-22正文完结当有一天太阳变得跟从前不一样,大自然要重新制定她的法则。蓝色阳光赋予万物无限的生机,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