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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教主可能有病 (青菜虾仁汤)


“教主……唔……此言差矣。”李护法气息不稳,喉咙里的喘息粗重几分,却仍是坚持着一本正经地劝道,“婚姻大事,岂能儿戏,教主……唔……既然已经决定寻一良配,自然应当……应当……”
宫教主歪着头,盯着李护法隐忍的眉峰,乌黑低垂的眉眼,心头的火苗一阵阵往起蹿,眼看就要烧成一片火海,他耳朵里哪里还听得到李护法说什么,只知道往前凑,一手撑在软榻上,膝盖抵在李护法结实的大腿内侧,像探寻密林的小孩子一般一脸天真纯良地凑近李护法的脸。
突然,马车猛地颠了一下,宫教主的嘴唇结结实实地撞在李护法的牙齿上,疼得他一个激灵,顿时捂着嘴低下头去,小鸟般地钻进了李护法怀里。
“哎哟!”
李护法登时震断腕上的皮索,扶住宫教主:“教主,你没事吧?”
宫教主只觉一只熟悉的大手紧紧地握着自己,隔着教主宝衣都能感觉到那手指紧张的力度,宫教主眼珠一转,立刻催动血气,唇上的裂口顿时喷出一股热流来。
宫教主扬起头,一手捂住嘴巴,鲜红的血流自他指间溢出,湿漉漉的眼睛似小鹿般可怜兮兮。
“松开手,给我看看,撞到牙齿没有?”李护法随手将皮锁撸下来,扔到一边,熟练地捉住宫教主的手腕,将它拉开,又托起他的下颌,盯着他嘴唇仔细地看。
宫教主连嘴唇都特别漂亮,上唇微微高起,好像撅着嘴唇在生气,下唇却又圆润漂亮,无辜地打开时,隐隐露出一小片洁白的牙齿,仿佛在引诱人采撷——这都是教主夫人那条美貌值条件惹的祸,可谓遗患无穷。
而此刻,脆弱的唇瓣受到刺激,涨成漂亮的玫瑰色,又有点点血珠可怜兮兮地缀在一边,仿佛大雪地上结着几颗嫣红的珠果。
李护法的手却从宫教主脸上离开。
“教主莫再催动血气,很快便可无事。”
啧,被拆穿了。
宫教主却借机贴紧了李护法,两人腰腹处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甚至能够感受到对方丹田中的呼吸起伏,遗憾的是,李护法依然冷淡,经过宫教主屈尊纡贵的**,那里还是软趴趴的。
可恶呀可恶。
宫教主只觉脸上被扇了个巴掌,热辣辣地伤自尊啊,他一脑袋顶进李护法怀里,压住他,双手强硬地伸到他后面,用皮鞭将他的手腕再度缠在一起,这回绑了十几圈,从手腕一直缠到小臂,没那么容易挣脱。
宫教主打了个死结,这才恨恨地抬起头:“李护法,既然你这么盼着我结婚,那好,将来、将来我就要生一堆孩子,你这么喜欢我结婚,那你就给我带孩子,洗衣房洗尿布的活儿都你做,七八个孩子给你带,他们若是哭个一声,你就要受罚,罚你给他们喂奶、哄他们睡觉、无时无刻不被魔音穿耳——”
李护法低下头,看见宫教主毛茸茸的发顶,这人长到二十八岁了还像个小孩似的,发旋里的小绒毛还在一茬一茬地往外冒:
“再说。”
这活儿他也不是没做过,老教主夫妇把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婴儿交到他手里的时候,他完全没料到那张可爱皮囊下面藏着的竟是个大魔王。言出必践的李护法,接了此生最难熬的一个活,就是把大魔王抚养长大。
因此,若不是天大的恩惠,他想,他不会再应承这种带孩子的偿情方式了。
“哼。”宫教主气得掉过头去,挑起轿帘,看起外面的风景,天知道,黄沙古道在他眼中全是一片虚影,清晰聚焦于前景里的,是幻想中抱着他大腿哭求原谅的李护法。
……
宫教主不由打了个寒噤,这想象有点怪怪的,李护法还是冷酷点的好。
大半个月后,辰天教的车队终于开进了京城近畿,摇晃的马车内,宫教主蜷着身子,头枕在李护法大腿上,睡得两颊泛着红,李护法身上依然缚着那套缰绳,双手缠在身后,宽阔的肩膀抵在马车内壁上,以一个极不舒服的姿势坐着,闭目养神。
车子“吱嘎”一声停下,有人腾腾跑到车前,禀报道:“教主,前面就是长安城了。”
作者有话要说:  辰天教小剧场。
宫教主:要么么!
李护法:……


第4章 濯水桥边筑青楼
辰天教一行浩浩荡荡开进了盛世的长安城,下榻在城里达官显贵经常往来的清韵别馆,翌日,大家又跟着教主沿着朱雀大街逛了逛,教主始终没忘了要建青楼这回事。
走到一处清流潺潺、绿柳成云的河岸边,只见一排精致的小楼掩映在草木小丘之间,景色十分宜人,宫教主站住了,指着那地方便说:“就买那一排。”
“教主好眼力。”赵天德(大家可能已经忘记他是谁了,就是那个怀里只有一把锅子的穷书生)立刻抚掌赞道,“这地方叫濯水桥,紧邻曲江池,左边是太妃度假村,右边是东市,可谓闹中取静,是极佳的地产购置点。”
宫教主盯着下面清澈见底的水,困惑道:“这水不是挺清的吗?为什么叫浊水桥?”
“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是这个濯,洗的意思。”赵天德急忙解释道。
“就是说,这水是洗衣房流出来的?”宫教主更加不乐。
“嗨,那就是一个比喻,比喻清高的志向,屈原您知道吗?”赵天德见宫教主一脸茫然,不由得大为惊诧,“教主,您读的一定不是中洲的书,这屈原乃是一位楚国的大夫,他忠心耿耿直言敢谏,楚王却听信谗言而将他流放,后来楚国国都被秦国攻破,屈原满腹壮志却无力回天,绝望之下,只能投了汨罗江。他投江前在江边走路,听到一渔夫唱这歌,水清意味着太平盛世,水浊意味着乱世……”
“住嘴。”宫教主突然说,“再说一个字,我就废了你。”
“……”赵天德害怕。
宫教主财大气粗,当即拍板买下濯水桥杨柳岸边的一排小楼,带着一帮教众浩浩荡荡地开进院子里,走过精致的假山池塘,穿过一道道曲折的回廊和飞桥。
宫教主得意洋洋地负手说道:“书生,我有一事要拜托你。”
“??”赵天德不敢说话。
“干什么像个扁嘴**似的。这楼既然已经归我,自然也要挂上我的牌匾,你的书法不错,帮我写个牌匾吧。”
赵天德登时眉飞色舞:“多谢恩公赏识,小生定当竭尽所能,肝脑涂地……”
“不用你肝脑涂地,怪恶心的。”宫教主笑吟吟地说道。
“那……教主打算写什么字?需要小生帮忙参谋吗?”赵天德肚子里已经转过几个好辞,如“德侔天地”,如“群英荟萃”等等,既不显得有造。反倾向,听起来又宏大雅致。
“不必,我已经想好了。”宫教主道,“就是‘口。交一绝’。”
“啊???”赵天德感觉自己聋了,“教主,您说什么?”
宫教主故意摆出赵天德那副摇头晃脑的样子,背诵他临时翻的一本谈情说爱的书里的内容:“小姐口。交一绝,为公子送行:‘弃掷今何在,当时且相亲。还将旧来意,怜取眼前人。’我已问过书馆的老说书了,这口。交一绝,乃是才思敏捷之意,又有‘相亲’‘怜取眼前人’等等姻缘方面的美意,可以说是非常的底蕴深厚了,用来形容本教主,正好合适。”
宫教主说完,那副得意洋洋的神情,衬着明眸皓齿,粉面朱唇,赵天德一时看得有些呆,竟没有及时说出反对之语。
“很好,不要以为你们多读两本书,就可以在本教主面前拽文。”宫教主负手道,“李护法,将笔墨纸砚呈上。”
宫教主这一言既出,李护法便使了个缩骨功,将手从鞭子套里抽出来,活动了两下手腕,自一旁的马车里取出笔墨,奉于宫教主跟前。
宫教主转过头来,瞟了他一眼,目光落在他红痕斑驳的手腕上,喉咙有些紧,然而面上却不动声色,道:“你就是这么违抗教主的命令,私下偷偷解开鞭子的?”
宫教主这话说得十分没道理,明明是他让人去取笔墨,又绑着人手,两相矛盾之下,李护法只能脱开鞭子套,这在一边侍立的王护法看来,都有些同情李护法了。
“请教主责罚。”李护法却垂了头,一副要认怂到底的样子。
宫教主却心中暗恼,李护法不管怎么认罚,都表现出了要和他对抗到底的态度,坚决不屈从于他的淫威……等等,这个词是这么用的吗?无所谓啦,反正李护法就是这样,表面上顺从,其实压根不把他放在心上!任他折腾着要开青楼,要公开征婚,一点异议都没有,摆出这副流水无情的模样……想膈应谁啊!
宫教主冷哼一声,柳眉轻挑:“那你便做书案,让赵书生垫着你的背写字!若是书生有一笔写差了,今天这鞭子就不是绑你那么简单了。”
教众鸦雀无声,同情地看向李护法。
李护法垂首道:“是。”
李护法下盘极稳,扎了个马步,而后弓下身子,双手撑在石墩上,默然等待书生上前。
宫教主却盯着他那纤韧有力的腰肢,看出了神。
赵天德咽了口唾沫,将纸铺开,仔细一看,不由赞道:“这不是雪缎纸吗?教主手下果然能人云集,不过来到长安一两天时间,便购置了这慈恩寺门前只正午时才摆出来卖的名贵纸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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