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枢机肤色极白,商承弼这一戳,登时就映出紫色的血斑,恰如白锦上的血珠子,美得香艳。商承弼反手将他拖进怀里,握住他颌骨,“为什么不听话!你跟了朕五年,怎么还学不会听话!”
晋枢机素知他性子暴虐,前一秒还温言软语,后一刻便大发雷霆,如今被他箍住,怕又激起他狂性来,只好用手臂小心翼翼地去蹭他大腿,微微蹙着双眉。
商承弼感到晋枢机求饶,又见他颦眉敛痛的隐忍神色,恍悟自己又弄疼了他,放开握着他下颌的手,那莹润如玉的脸上已留了两道极深的指印子。晋枢机低声道,“我不惯带那冷冰冰的东西——”他小心试探,怕商承弼发火,便伸手挂住了他脖子,眼波暧暧如丝,“宜辅,重华不想带那些。”
商承弼心头火起,腹下欲望升腾,见他听话讨好,正欲温存,却忽闻他唤自己名字,立刻便提起他双腿抬高,粗暴至极地将他按在帐边墙上,“朕厌恶这个名字!不许叫朕宜辅,不许叫!”
他本就残暴,如今更是凶狠,欲势抽揷仿佛要将晋枢机生生碾碎,晋枢机吃痛,雾一般的双瞳氲出水气,那粒血痣却平添几许暧昧的妖娆。他紧咬银牙,双眉黛如远岫,玉面微晕春烟,似是勾引,又似衔恨。
商承弼将晋枢机脸扳过来,兽一般地啃啮他脖颈,伸指穿刺他密閮,晋枢机喘息□交结在一处,听不出是哀求还是呼唤。
商承弼贴着他狂碾,噬骨吸髓,毫无半分婉转惜怜,晋枢机一段沈腰像要被他拧断,甬道深处又有血滴滑出来,血都像是凉的。
商承弼一惊,抬手就是一巴掌,“怎么又出血!谁许你出血!”
晋枢机缓缓从墙上滑下来,两条玉一样的长腿还未及收回来就被商承弼拉到眼前,“来人,掌灯!”
“不,不要。”晋枢机哀求着,他这副样子,又怎么能被人看。
“放心,你这副样子,只有朕能看。”商承弼用手指蘸了他閮口的血,“朕不想打你,你为什么总是这么不小心!”
晋枢机蜷在商承弼腿上,就像一只优雅驯服的猫。
内侍隔着锦帐送上累丝镂刻的雕龙金盏,商承弼一手执灯,一手扒开晋枢机密閮查看伤势。
晋枢机双颊晕红,整个身子都是粉的,双腿微微一动,就是一片春光,商承弼却气得扔了灯盏,一巴掌就拍上他白皙挺翘犹带着血影的臀,“浣肠就敷衍,扩张更不做,玉势锦拴也不带,还故意叫朕的名字惹朕生气,晋重华,你是觉得朕舍不得罚你吗?”
6六、君宠
晋枢机双颊晕红,整个身子都是粉的,双腿微微一动,就是一片春光,商承弼却气得扔了灯盏,一巴掌就拍上他白皙挺翘犹带着血影的臀,“浣肠就敷衍,扩张更不做,玉势锦拴也不带,还故意叫朕的名字惹朕生气,晋重华,你是觉得朕舍不得罚你吗?”
晋枢机低着头,心知今夜是无法安然过去了。他原不是要故意激怒商承弼,可是,如果要时刻带着那些後閮密器,那他跟那些低微卑贱的男宠小倌又有什么分别?他轻轻闭上眼,伸手抓了床头金丝软枕垫在身下,“鞭背可以吗?那里的话,我——”
商承弼指尖滑过他线条优美的脊骨,在腰间停下,“鞭背?打得血淋淋的,还怎么抱?”他说着就用顽童撕裂蝴蝶的手势扣住晋枢机肩背,“朕不要揽着你还看你一脸疼痛!明知道不听话要受罪,谁许你随便使性子!”语罢就提起手来,狠狠一巴掌拍在晋枢机臀上。
晋枢机痛得一抽,咬住了唇。
商承弼手劲极大,再一巴掌,晋枢机便忍不住□出声,他小声哀求,“别打肿行吗?求你。”
商承弼又是一掌,“知道怕还要犯错!”大概也是真心疼他,见他粉白的双臀染上霞色便不再下手,反是拨开了他後閮幽穴,晋枢机一阵抖嗲,“别打那里!”
商承弼冷哼一声,不轻不重地在他閮口拍了一掌,“朕也舍不得打你这里,可是,你这么不乖——不罚,又怎么会长记性?”他顺手自床头抽了一根短鞭,喝道,“腿分开!”
晋枢机将脸埋在双臂中,一动不动。商承弼淡淡道,“是又想让我将你按在墙边撕腿了?”
晋枢机摇头,商承弼温柔地顺着他长发,“朕心疼你,不忍心叫你自己掰开,你乖乖听话,分开腿,朕只罚一鞭,嗯?”
晋枢机撑起身子,怯生生地转过头,双瞳翦水,眼睫轻颤,目中全是哀恳,“我知错了,饶了我吧。那里打坏了,还怎么带玉势?”
商承弼用食指抬起他下颌,“现在知道要带玉势了?你若是早听朕的吩咐,怎么会这么容易受伤。你如此大意,弄伤了朕最宝贝的重华,还害得他流血,你说,朕会不会轻易饶你?”他说到这里,眸中怒色陡生,“别磨磨蹭蹭的,好好受了这一鞭,还有别的玩法!”
“呃——”晋枢机被他握住肩膀,只觉得连胛骨都要被捏碎了。商承弼等不及,用那短鞭玉柄抵在他閮口,晋枢机原只是静静在他膝上伏着,如今听他这一句,却是拼着受伤,奋力挣起来,大概是恼怒太过,一掌挥出去,未打到商承弼自己却跌在床上。商承弼吓了一跳,扔下短鞭去扶他,“重华,重华!”
晋枢机两点漆眸冷若寒灯,“我跟着你五年,就是任你戏弄狎玩的吗?”
商承弼这才忆起自己话说得过了,连忙将他抱在怀里,用手指轻抚他紧抿的薄唇,那温软的触感,如兰的气息,让他食指同一颗真心一起沉下去,万劫不复,“就算朕说错了话,你也不必这么大脾气,我近来已很难压住戾气,你贸贸然地一掌挥过来,伤了你怎么办?”
晋枢机不语,只是用额头轻轻蹭着他胸口。
商承弼叹了一声,“朕对你是什么心思,你还不明白吗?朕若真当你是个孪宠,哪能五年才做到这一步?”
晋枢机低低道,“我知道不该不听你的话,所以才乖乖伏着任你罚。可你——”
商承弼摇了摇头,“算了,也不是一定要打你,跟朕进来吧。” 他说着就一掌推开夹壁,龙墙画壁翻转过来,正通着一间小室。
晋枢机最怕的便是这间兰房,满心惴惴靠在商承弼身侧发抖,商承弼一手揽着他,一手指着那挂在梁柱上的竹管革囊,“你自己来还是朕替你做?”
晋枢机仰脸看他,“可以不做吗?”
商承弼伸手握住他臀,“又想惹朕生气吗?”
晋枢机低下了头,商承弼伸出食指小心探他幽穴,晋枢机双腿一软,商承弼似是知道他站不住,便用另一只手扶着,待得伸进去两根手指,晋枢机已经忍不住,咬住了商承弼肩膀,商承弼腹下鼓胀,就想将他压倒,可到底不忍伤他,强抱着他拖到那革囊之下,命他伏在铺着厚厚锦缎的玉床上。
那玉床有半人高,做成拱形,晋枢机才一趴上去,双臀就祭品样的被托起来,商承弼强忍心火,只用那尺寸惊人的欲势蹭了蹭晋枢机侧腰。晋枢机偏过头,神色迷离间却带着感激,他知道商承弼欲念多重,也知道他此刻忍得多辛苦,伸出手去想帮他略解相思,却突然闻到酒气,晋枢机脸色一变。
商承弼俯身捏了捏他鼻子,“想起今天还做错什么事了?”
“我——”晋枢机最怕的就是浣肠,平时灌上一囊清水已受不了了,谁知商承弼今天竟要再加入烈酒进去。
商承弼执着玉杯走过来,蹲在他面前,“朕做不到弱水三千只取一瓢,是朕对不起你。所以,你跟那些女人制气,朕从未管过。可是,重华,是不是朕纵你太过,你连朕赐的酒都敢泼出去——”
“我——”晋枢机想要辩解,商承弼却已将玉杯送到他口边,“双唇噙着,不许用牙咬。洒出一滴来,你知道朕的脾气。”
晋枢机五年来不知吃了多少苦,自然不敢轻易违逆他,委屈张口噙了玉杯,商承弼站起绕到他身侧,提起一把银壶,低头掰开他閮口,将壶口塞进他後閮,倒提着壶耳就灌起来。晋枢机双腿颤抖,可口中噙着玉杯又不敢乱动,商承弼倒也不过分,只灌了差不多两杯的量便将酒壶撤出来,伸指按住他閮口,“不肯用上面那张嘴喝,就用下面这张嘴含着!”
“唔——”晋枢机像是想说话。
商承弼将手指搭在他那最危险的地方,还悠悠闲闲地画着圈,“朕就是怕听见你求才让你噙着玉杯,重华,朕往日总是舍不得下狠心调敎你,闹得你频频受伤。往后不能再纵着你了。你乖乖听朕的话,朕不会伤你的。”商承弼说着就取下了那梁上的革囊,接好竹管。晋枢机喉间发出两个含混的音,商承弼听惯了,知道他叫的是“驾骖”,心神一动。驾青虬兮骖白螭,吾与重华游兮瑶之圃。这本是只有晋枢机才能叫的名字,他往往狂性上来谁都制不住,但只要一听到这两个字,心绪便能平和些。
商承弼回身接了晋枢机噙着的那杯酒,晋枢机却不说话,只用氲着水雾的双瞳看着他。他生就重瞳,商承弼便觉得倒映在他眼中凶残的自己有四个,无奈叹了口气,“嘴酸了?不要你噙着了。”说罢仰头干了那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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