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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票每天都在吃土 完结+番外 (一方土石)


  莫逾认得那个女孩,她也是H省省队的花滑运动员。与莫逾不同的是她练习的是双人滑。莫逾还充当方不惑小尾巴的时候就见过这姑娘。
  当初豆蔻年华的女孩子每每和她的男搭档练习抛跳时小莫逾都叹为观止。
  那个女孩被男伴抛出相当的高度和远度,在空中完成转体,如流水、飞燕一般落在冰面上,相当惊险也惊艳万分。
  吸引莫逾的不是他们的动作,而是女伴对男伴的绝对信任。莫逾不止一次看到那姑娘狼狈落冰,他在一边看着都疼。然而每次男伴把手放在她腰上准备将她抛出,她都毫不怯懦。
  这两天那姑娘的男伴就没有出现过。
  教练做了个暂停的手势把莫逾召唤到场外:“关心人家双人滑的选手干嘛?有话就问,问完专心练习。”
  莫逾被看破小心思,不好意思地用食指撩开额头上的细汗:“那个师姐,她男伴呢?”
  “训练中脊椎受伤,提前退役了。他们教练可头疼死了,一时间上哪给她找个双人滑的男运动员啊,找到了还得重新训练,这多耽误赛季。”教练丢给他一块湿毛巾把注意力转回来,“休息二十分钟,等会再溜神今天就别练了。”
  莫逾瞥了那女孩子最后一眼,把毛巾挂在了脖子上。
  全国花样滑冰冠军赛在四月正式拉开帷幕。
  莫逾代表H省出战,和他的几位师兄一起对战其他七支队伍的男单运动员。大家通过抽签决定比赛次序。
  莫逾手在封闭的箱子里犯了选择恐惧症。一直挖到最底下掏出一张最毒的号码牌,成了男单最后一位出场的选手。即将面临成为其他选手焦点的悲惨命运。
  花滑比赛每有一名选手滑完就给他暂时定一个名次,往后每有一名选手在分数上超越前者,前边选手的名次就会下滑。举个例子,第一位选手滑完之后最初得到的名次是第一,他若不幸被后边的所有选手在分数上碾压,那么他最后的名次悲剧了:倒数第一。
  所有选手比完之前谁都不知道最后的名次。
  知道那种名次一点点下滑的痛吗?后来者都是债啊。最后一位出场的选手更是是债中之债大大大boss!
  boss鱼把队里最后一位师兄送上场,手里拿着瓶冰水按摩两边脸颊。
  “不要紧张,不要紧张,不要紧张……”
  “你害怕冰面?”一个突兀的声音乍然在耳边响起,小鱼手里的冰水“乒乓”落地。他回头看见一个容貌平平的陌生中年男子擦着他耳朵说话。男子用手按住他两边脸颊,将鼻尖对准他的鼻尖,棕色的瞳仁仿佛被强力拉伸的橡皮筋眨眼间变成一条竖线,又在旁人察觉他双眼异状之前变回人的瞳仁。
  “你吓死我了!”莫逾抓着白牙的手腕扯到腿上,“出现之前好歹给个暗示啊大佬。”
  “别怕”白牙将手挣开,又给他贴脸上,“整块冰面都是你的王国。”
  这家伙就不能好好给我打打气?什么时候学会这么苏的台词,这种话小母蛇都不爱听好么。还有这种酷似小言的捧脸动作简直羞耻感爆棚,我要是条小母蛇分分钟拿尾巴尖抽他!
  莫逾正经状又把他的手掌从脸上扯下来:“别闹,我教练在看这边。”
  “可是你的冰水掉地上不能敷脸了。”
  “我的冰水掉了和你摸我脸有什么必然联系吗白牙同志,这里是公开场合我不会和你玩亲亲抱抱举高高的,你摸我也没用。”这次的莫逾冷酷到底。
  “你脸好热。我给你捂捂”白牙第三次把手掌贴莫逾脸上,“我的手够凉吗?可能没有冰水凉快,将就着用。”
  这次莫逾没给他把手扯开。冷血动物的干燥手掌贴在恒温动物的皮肤上,丝丝凉意抚平了他心中的焦躁。他垂着脑袋无视教练探究的目光。
  白牙把手松开的时候得到一句没头没尾的评价:“一定有很多小母蛇给你生过蛋吧。”
  白牙听得莫名其妙,一言不发拍拍他肩膀目送他上场。等他走远才咬牙切齿地说:“我从来不敢和小母蛇生蛋,有个大坏蛋会把它们全部吃掉。”
  莫逾在本次全国花样滑冰冠军赛中得了第三名。站上领奖台之前他还巡视全场,没有发现白牙的踪迹。他蔫蔫地低头让嘉宾把奖牌挂上脖子,活像一颗缺水少爱的小菜苗。
  这一幕又被媒体拍了下来。
  第二天莫逾悲伤地发现他又多了一个外号:小白菜。
  小小小小小!还能不能离开“小”这个字了!
  莫逾当天晚上怒喝两大盒牛奶,意外地发现牛奶这种被男单教练抵制的饮品意外地好喝。他禁不住诱惑拿起了第三盒。
  作者有话要说:
  收藏真的有涨,好开心啊。爱你们么么哒。


第9章 时间
  莫逾志满意得地参加他第一个青年组的比赛并拿到还看得过去的名次,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把奖牌找个地方供起来。他在家里跑上跑下,深觉把这次的奖牌和少年组拿的混在一起放书房不能体现其特殊性。
  他琢磨半天跑到楼下把奖牌系在了两棵月季中比较低矮的那棵上。
  小鱼把绳子在树枝上绕了好几圈还打了死结,确保树里那条蛇一睁眼就能看到。临上楼前他还矫情地亲了奖牌一大口,又宝贝又不舍地把奖牌藏进了一丛花朵后边。
  入夜之后,白牙还没醒来,他早在这天的早上就飘出院子去电影院看了电影,美中不足的是就看了一半又被迫陷入沉睡。
  没办法,这个世界灵气太稀薄,他一个神在这里很不适应,一不留神就能源不足进入休眠模式。
  夜凉如水。
  一只通身乌黑眨着金瞳的猫跳上莫家的墙头,他脚步轻盈,没有在这个空间留下一点声响。黑猫纺锤形的双眼巡视一圈这栋房子,灵敏的鼻子微微翕动。
  片刻之后他来到月季花前,圆圆的小脑袋对着最密实的一丛花歪了歪。
  “竟然把奖牌留给这条蛇。”黑猫不屑地哼一声,时空随着他轻巧地一句话扭曲:原本挨在一起的七八朵月季花像是有了自主意识一般纷纷向四周分开,露出中间被扎上死结的奖牌。
  黑猫仰起脖子,死结缠绕的花枝被无形的力分成两节,无所依附的绳结从花枝上脱落并在在空中自动解开。奖牌漂浮着向黑猫飞去,服帖地在他脖子上绕了三圈,亮闪闪和黑猫瞳色很相配的奖牌垂挂在猫咪的胸脯上。黑猫用爪子挠了下奖牌,发出细细的和人类婴儿啼哭很相似的笑声。
  断裂的花枝伴着笑声完美愈合,表皮光滑如新,仿佛从来没有断裂过。
  黑猫的鼻子又开始翕动,他像只缉毒犬一样垂着头东嗅西嗅。
  认准目标后他抬爪按在莫逾房间正下方的墙上,整栋房子连带里面的空间都以猫爪为界分成两半。中间的间距足有一个成年男子的身高那么大。
  莫馨的床和莫逾的床均在这条中心线上。
  莫馨被拦腰截成两半,从腹腔望进去还能看到小肠在微微蠕动。两截身体分属两边的半张床,冻肉状与床挨着。
  而莫逾被分成两半的床分别在他的头尾三寸远,他全须全尾完好地悬浮在空中,没有任何支撑也不下坠,安详而宁静。他身着的小熊睡衣妥帖地包裹他的身体,作为一件唯一没有被一刀两断的非生物,它大概可以傲视床单被子等死物。
  “幸好来得及时,还只有一件睡衣是我分不开的。”黑猫呢喃着跳到莫逾肩上,一只爪子按倒他的眉心处小声念叨,“下一世,下一世再醒吧。”
  莫逾一无所觉,他甚至在空中翻了个身。
  黑猫竖着毛一下子跳到书桌上,他直勾勾盯着莫逾许久才心有余悸地跳出窗口。
  黑猫功成身退,他迈着轻快小步子奔走在黑黢黢的大地上,时不时在空无一人的小巷子里笑两声。一刻钟后他睡眼朦胧地撞到一条色彩斑斓的长条状物体。
  “时间之神”对方拖着他两肋将他举到自己面前,冷冷地说,“你怎么跑到我的世界里来了。”
  “这不是你的世界,这是人类的世界。”黑猫收起自己垂成条状的下肢,默默用两条后腿包住自己的蛋蛋。
  清冷的女声从黑猫头顶传来:“人类的世界不就是我的世界,是我创造了他们。”
  黑猫困得头都抬不起来:“照你这种说啊,这个世界其实是属于我的,是我创造了这个世界。”
  “可是你在这里活不下去呢,呵呵”
  “你不也是?手都软得抓不住我了。”
  两个神互相吐槽半天,最后一齐消失在这个时空,连根毛都没有留下。
  莫逾第二天没有感到任何异状,他跑到花园了瞧了瞧月季,发现昨天刚系上的奖牌没了踪影。他敲敲树枝把老大不情愿还有点起床气的白牙敲醒。
  “看到我的奖牌了吗,怎么样,不夸夸我吗?”莫逾嘟着嘴朝白牙讨要夸奖。
  “什么奖牌,没看到啊。”白牙实在困得不行,他连爬出月季的力气都没有,坚持着小小夸了他几句就缩回去继续吸收灵气。
  “怎么会没看到呢?”莫逾抓抓脑袋,“算了,丢了就丢了吧,不过是一块花滑的奖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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